母爱的极限

一、躁动的青春
用什么来祭奠自己的青春呢，或许我们都有或者没有答案，没有答案的是晦涩的记忆，反之则可能洋溢着温情、热爱，甚至是缠绵，总之是爱，是我的温婉的母亲赐予的没有极限的那一份浓浓的母爱。
1995年那年我15岁，上初二，母亲叶秀苇那年36岁。我家在四川的丘陵农村，在我们那个时代，我时时刻刻受到的教育就是好好读书，跳出农门光宗耀祖，所以我的成绩非常好，总是班级第一名，又是独子，家里人都非常疼爱。
我不知道一个男生到底怎样才算是早熟或晚熟，在我12岁的时候对异性的身体就很感兴趣了。最初的记忆来自于看过的一本香艳但非色情的小说，讲的是美国侦探在海边享受巨乳肥臀妞的故事。然后是在《故事会》里面看到一个叫“肉团团”的词，就联想起妈妈的那两个肉团团，在农村那时的女人特别是象母亲这个年纪的女人都还没有戴乳罩的传统，每当夏天母亲劳作回家时她的两个乳头突兀在被汗水打湿了的衬衫上，走起路来颤颤微微的，想到这里我的小鸡鸡莫名地兴奋了好久。从此，我开始下意识地开始偷窥母亲的身体。机会很快就来了，中午母亲在饭桌前打饭，她弯腰的时候，饱满的乳房挤成诱人的乳沟，雪白得刺眼，我顿时害羞起来坐在了凳子上，不自觉地想要避开。过一会我们一家人开始吃饭，我坐在母亲的下方，埋着头，感觉还是有些目眩，忍不住又偷瞄了一眼母亲。这时母亲正好伸手去夹菜，透过她白白的衬衣，乳房顶端两颗长长的黑黑的乳头就顶在她胸前的衬衣里面，充满了诱惑，我马上又埋下头再不敢审视。吃了午饭大家都睡午觉去了，母亲坐在小凳子上弯着腰上下左右用力地搓洗着红色大塑料盆里满满的一盆脏衣服，我蹲在正房旁边的偏房角落偷看母亲的背影，视线一下子就定格在她那肥大丰满的屁股上，随着她上身动作的变化，屁股不停的左右移动，虽然隔着一条灰色的裤子，但我却感到母亲的臀部散发着炫目的异样的烁光，身上一阵一阵的涌现躁动和不安。
到了这一年的冬天，我想方设法创造机会更多更彻底地偷窥母亲的胴体。我睡的房间与父母睡的房间隔了一间堂屋，两件屋门正好相对，我的门上有一个小洞，正好可以看到父母房间的一角。我们农村那时没有马桶，都是用的粪桶当做尿桶，通常父母房间的尿桶就放在门的后面，为了偷看母亲撒尿，我把门掀到挨着墙，尿桶放在门的前面，这样这个小洞就成了我的望眼镜。第二天早上，父母房间的灯被拉亮了，母亲通常比我们早起准备早餐，我冒着天冷，蹑手蹑脚爬到小洞跟前等待着。比我想象的要顺利得多，妈妈没有收拾就直奔尿桶，后来我才知道这是妈妈的习惯。听到妈妈妈妈的脚步声，我屏住呼吸，一眨眼妈妈已经蹲到了尿桶上，哗啦啦的尿尿声传了过来。我瞪大了眼睛，妈妈只穿了一件白衬衣，纽扣没有扣，下半身什么也没有穿，她稍弯着腿双手搭在膝盖上，弓着的白白的屁股的侧面在灯光下诱人极了，我已经大脑一片空白，我终于看到了妈妈的半个裸体！妈妈妈妈很快尿完了，她提起内裤套在了白大的屁股上，走开了我的视野，完全没有察觉在堂屋的那边有一只色色的眼睛正盯着她的肉体要发疯了。这样的偷窥很快成了我早上必须做的第一件事了。
但我并不满足远远地欣赏妈妈的半个屁股。时间到了1993年的春天。有一次父亲喝了酒早早睡了，我在父母房间看电视等待妈妈的到来，那时家里只有一台黑白电视，而且只能收到省台和一个本地差转台，要换台还是手动操作的那种，电视放在父母的房间里挨着尿桶的一张书桌上，书桌的两边，靠堂屋的是尿桶，另一边是另一张床。很快妈妈收拾完碗筷上楼进来了，她做的第一件事仍然是脱裤子蹲到尿桶上去尿尿。我打了个哈欠说这电视不好看，径直走到电视机跟前去换台，妈妈尿尿的声音已经开始了，我一边调台一边偷看妈妈裸露的屁股，好大好白的屁股，我的眼睛又炫了，呼吸凝重起来，真想拿手摸一摸，摸摸妈妈那近在咫尺的丰满炫白的大屁股。妈妈还没尿完，她可能憋了好久了，等她尿完拉起裤子我已经回到了我的位置继续装着看电视。第二天我又有了另外一个主意，把书桌往前挪动了十几公分，靠着书桌边的床做作业。爸爸不在家，妈妈和往常一样，进屋开始脱裤子还说“乔乔，作业还没有做完呢？”我回了一句“嗯”妈妈已经弓起雪白的大屁股开始尿尿了，我把头歪着抬起一点，顿时妈妈妈妈那雪白的真实的大屁股就整个裸露在我的眼里，太清楚了，太大了，比平时看到的要大很多，我在心里惊呼着，甚至妈妈屁股上的青筋都让我欲火焚身！但妈妈却没有发现，尿完尿把裤头和裤子提了起来开始整理刚刚晾干的几件衣服。
从此，这些机会我都不会错过，渐渐地我对妈妈裸体的痴迷就已经到了无法自拔的程度。更进一步偷窥的机会很快就来了，爸爸在这个夏天去了趟远门，去广西参加我爷爷的弟弟的儿子就是我的大爷的婚礼，来回要半个多月。这天爸爸刚走，晚上吃完饭，爷爷就睡了。妈妈叫我陪她上厕所。我们家的厕所是在猪圈猪粪坑上用巴毛（有点像芦苇，四川都这么叫）圈起来的，然后在入口处搭上一个帘子，很简易的那种，但整个厕所仍然在猪圈瓦房的遮蔽之下，但离正屋还要转个弯。我拿出油灯走在前面，到了厕所我把油灯给妈妈，她拿着油灯进了厕所拉屎。我在外边等妈妈，看到里面明亮的油灯灯光，突然在我脑子里面产生了个邪恶而自认高明的偷看妈妈拉屎的主意。第二天我上厕所的时候，把厕所后面对着妈妈拉屎位置的巴毛拉开了一个宽三公分长十公分的小口，然后走到外面试验了一下，觉得完美无缺。等到晚上，吃完晚饭收拾停当妈妈又叫我陪她去厕所。我走到厕所后面屏住呼吸一手搭在猪圈上一手撑在膝盖上把头伸到早就捣开小口上，透着泛红的油灯灯光，妈妈的屁股完全呈现在我的眼前了，屁股沟最末端是妈妈最隐秘的圆圆的菊花，中间挤出一条黄黄长长的屎来，这样的淫靡的画面让我喘不过气来，而妈妈这时还在用力往外挤屎，发出“嗯嗯”的声音，我一激动没有撑住猪圈墙壁，差点掉进猪粪坑！我的胆子越来越大，有一次，我把手从小口上伸进去刚触到妈妈的屁股，妈妈立刻转过头惊呼“乔乔，你在干嘛？”我早就把手缩了回来说“我在外边拉屎，没有纸，我想拿点纸。”听妈妈说“那你给妈妈说啊，后面没有纸的。”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把手伸到里面，妈妈好像也发现了我的秘密，把厕所那个小口给封住了，还把尿桶放在了门后，把书桌也移回到挨着墙，我当然不敢再做手脚，也看不到妈妈的屁股和菊花了，想起来真是懊悔死了。
但是只要有心就有办法。1994年玉米收获的季节，中午爸爸干活还没有回来，妈妈先回来做饭，我知道妈妈今天干的是收玉米的活，全身上下都湿透了，她回家肯定要先换衣服，所以我早早地躺在最里边的床上装着睡着了。妈妈进屋先换了上衣，由于她对着我，所以不敢偷看。然后妈妈又找了一条裤子，看我睡在里边的床上，就做到靠电视机的床沿上，脱掉了外裤，准备脱掉裤头的时候妈妈回头看了我一眼，我赶紧闭着眼睛不让她发现。见我睡得正香，妈妈这才回过头去脱掉了裤头，露出雪白丰满的大屁股来。我虚着眼睛内心无比激动，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在大白天看到妈妈的屁股，那雪白的肉呼呼的连毛孔都清晰可见的结实的大屁股，我闭了眼睛吞了吞口水，再睁开眼睛妈妈已经换上了裤头，但我的欲火已经到了不可抑制的地步了。
晚上吃完饭我一个人上了楼，妈妈在楼下的院子里洗澡，爸爸在堂屋外边站岗，我们那里那时候都是这么简陋。在月光下，我找准了一个在妈妈后上方的位置从栏杆孔里往下偷看，这样的视角妈妈的屁股完全就在我的视线里，而爸爸也不可能看到我。妈妈用毛巾操着背上，胸前，当她把毛巾放到最底下狠狠搓洗的时候，我的鸡巴突地坚硬起来，不自觉地用手摁住，但越摁越硬，实在没办法只好随它了。当妈妈洗完澡从澡盆里站起来又弯下腰去清晰澡盆的时候，她的雪白的大屁股在月光下蠕动着，然后她端起澡盆赤裸裸地往前面的水沟走过去把水倒掉，这些动作让我狠狠地盯着妈妈的屁股，我那时还并不清楚自己已经有多么痴迷于妈妈美丽的大屁股了。
尽管我的恋母情节已经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但要想再越一步雷池对我而言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对于那次从厕所后面去摸妈妈屁股的行为至今心有余悸。时间过得很快，到了1995年初春的时候，天气还是那么寒冷，但我却迎来了与妈妈肌肤接触的黄金时期。哪天晚上，我们邻居一个我最好的晚班玩伴因为家里的电视出了问题到我家看电视，一直看到十点过那部电视剧还没有完，天已经变得很冷了，爸爸在别人家里打牌还没有回来，妈妈有点感冒在里面的床上早都睡了。我对玩伴说“脚冷我到我妈妈床上去捂住，你怎么办呢？”他说“没事，你给我一张小被子就行。”我给了他一张小被子就上床靠着墙放了一个枕头靠在枕头上陪他继续看电视。过了一会妈妈翻了个身把屁股朝向我，我一下子就变得热血沸腾，我把被子拉过来把我的手放在被子里捂热。过了一会我看了看玩伴他正全神贯注地看着精彩的电视，我又看看看妈妈，她疲倦地睡着。我把右手手掌缓缓地放到妈妈的屁股蛋上，隔着裤头慢慢的移动感受着妈妈肉体的温度，心里紧张得无法形容。我屏住呼吸把手掌从妈妈的屁股蛋一直到她滑滑的大腿来回不停地抚摸，见妈妈没有反应，我大胆地把手掌伸进了妈妈的裤头里面，由于有裤头限制很紧但很刺激，慢慢地我把手移到了妈妈的小穴，我轻轻地滑动着手指感受着妈妈的蜜穴，慢慢地在妈妈温暖柔滑的蜜穴中渗出一些粘液，我心里更紧张了，害怕弄出了什么事，马上收回了手，把手掌放回妈妈的屁股。这样过了一会，妈妈根本没有什么动静，我才缓了一口气，但贼心不死，我把手指伸进妈妈的屁股沟里，忽然找到了妈妈的菊花，我在上面轻轻地划着，然后又看看了玩伴和妈妈，心里一横，食指对着妈妈的屁眼戳了进去，妈妈马上就有了反应，她翻了个身把我的手指从屁眼里挤了出来，然后睁开了眼睛用责备的眼神直直地看着我，表情很复杂。我心里一下子慌了，不知道该怎么办，眼睛盯着电视僵坐在妈妈身边，我感到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凝结了。过了几分钟，我偷偷瞄了一眼妈妈，她居然又睡着了，嘴里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我的心一下子才落了下来，赶紧闭了一会眼睛让自己平静了下来。
第二天，妈妈并没有问起我这件事，我这才感到庆幸。没有受到责备我的欲火又开始高涨，趁家里没人，我拿出剪刀给妈妈的一条内裤靠近屁眼的地方剪了一个小洞，但就像是它自己破了的一样，这样很方便直接够到妈妈的屁眼和蜜穴。那时父母的床也就是靠里面那张床从东西方向变成了南北方向，爸爸说这样是为了方便看电视。一天晚上父母在一头早都睡了，我在另一头看电视，没想到差转台正在播我最喜欢的《祝你平安》，我们那时都喜欢到差转台点播歌曲，觉得很洋气，这首歌是被点得最多的，我不知道是歌好听还是里面的三点式女郎那对肉呼呼的乳房更好看，这首一完接着又是一首《我的祝福记得吗》，又是一个让人血脉喷张的大波欲女，我的鸡鸡马上就硬了，我看了看妈妈，她睡在中间，爸爸在边上，妈妈的屁股对着我的方向，我的贼心马上就让我不知所谓，我把手掌再次放到妈妈的屁股上，然后找到了那个小洞钻了进去摸到了妈妈妈妈的蜜穴，这样过了一会，妈妈蜜穴里又渗出一些粘液，我当然不会再害怕了，更要命的是鸡鸡已经硬的不行了，我把手拿出来，慢慢挪动着身子，一步一步地把鸡鸡移到了妈妈内裤的小洞口，我屏住呼吸看了一下床那头的父母，把鸡鸡往小洞里一挺，可是刚刚接触到妈妈的菊花，让我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我的小鸡鸡马上就萎篶了下来，更可气的是竟然不管我做什么它再都硬不起来了，我在心里长长地叹了口气，非常不情愿地关了电视和灯，然后回到自己屋里，一会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