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多年,草原上的野蛮异族入侵神州中原,此时神州正被史上最贫弱朝代把持住,文官贪墨成风,武将被打压成狗,纵使有着无数为国之士欲以身救国,却被无能一心苟且偷安的朝庭打压,不是一生不得志而郁郁而终,就是死在自己人的手上,最终这个朝代走到了尽头,野蛮征服文明,但它却为神州大地上的人民带来近百年的黑暗时代!异族铁骑征战沙场无人能敌,无奈马上能天下,却不能治天下。虽然异族在第一位雄主大量任用汉族士族,但本质依然是一个屠夫与独夫,穷奢极欲大修宫殿享乐不说。还搞一个什么民分四等,汉人命贱如驴,在各地大搞百户养一异族,五户用一把菜刀,对天下百姓穷极一切手段压迫与剥削。在其死后,后续继任者在守旧势力推举一个白痴蛮汉上台,一举废除开国皇帝汉化政策,恢复什么游牧政策,要把天下全变成牧场。
如此举动自然触犯了已经汉化的受益群体,他们在汉人士族的支持下发动反击,所以异族蛮朝第二任皇帝开始,就展开了长达六十多年反叛的战乱,六十多年间竟然换个十多任皇帝,每任皇帝基本都是通过血腥叛乱上台,几年后又被下一个叛乱者杀掉,严重的内耗不但消耗了异族的国力,同时也把昔日繁荣北方国土,杀得千里无人烟。
在这样的战乱中,老百姓们过得苦不堪言,他们经常白天还一家几口吃着糠米,晚上就有可能被乱兵与土匪杀个满门,有识之士也曾暗中组织造反,无奈异族立国之初基本已经汉族的精英杀个通光,剩下的汉奸也成朝庭走狗镇压老百姓,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真是有如活在人间练狱之中。
就在这样昏无天日,前路不知在何方的日子,一位自西域而来的番僧见到天下老百姓如此悲苦,而他却也没有什么可救治苍生之法,于是他结合密宗的欢喜禅法创立了『极乐教』,倡导众生皆苦,应得及时行乐,希望老百姓们能尽情地去享受男欢女爱,一来或能为了自己在这个不知何时会丧命的乱世之中留后,二来让老百姓活得不要那么痛苦。
当然像『极乐教』所提倡的男女平等,男可三妻四妾,女亦可一妻多夫的教义,受到中原礼教的大力排斥,一度都打成妖僧魔佛一类,『极乐教』也将他们称为伪佛,伪儒,伪道。无奈老百姓在那样时世之中过得实在太苦了,极乐教的出现可是让他们的人生有点半色彩,所以在民间之中『极乐教』拥有大量的信众,而且也因为教义的缘故,那些毫无中原礼仪的异族统治者处也十分受欢迎,这样使得『极乐教』发展得更快更大。
人一旦多了,必然出事。『极乐教』如此迅速的发展不单让中原礼教憎恨,还让一群野心家盯上,他们便日『极乐教』中的『潜欲』一脉。『潜欲』一脉据说其人乃殷商之后,当年西岐姬发趁着殷商主力东征,中央兵虚空之际趁机叛乱,大军直逼朝歌,纣王无兵可用只得将俘虏来的奴隶充当士兵,结果两军与牧野交战,奴隶们阵倒戈,结束殷商几百年统治,其后殷商遗民们一直伺机复国,无奈天命不再,千年下来终是一事无成。
异族灭了中原王朝,天下百姓皆苦,这些殷商遗民又看到了机会,他们伺机依附在『极乐教』之中,企图利用宗教教义来为他们招收力量,但是『极乐教』的教义只在人生皆苦,应及时行乐,众生平等,无分彼此。这些教义非不利他们鼓惑世人造反,于是他们利用『极乐教』组强松散,山高皇帝远的劣处,歪曲教义自成一脉。
他们鼓吹人生皆苦,应及时行乐,但也亦应勇于追求各种的欲望,例如权,钱,色,名等各种世人热衷的东西。『欲望』乃人之天性,是上苍平等赐于每个苍生,世人皆有权去追求欲望,而受到各世俗礼教所压迫,而迷失人性真正自我。
歪曲后的宗义就是勇于追求一切,喜欢钱的就应该用尽办法挣钱,喜欢的权的,就应想办法去获得更大的权力,喜欢色欲就尽情去享受,喜欢名就应该追求名利。
用着如此名目,殷商遗民们很快就聚合了一帮极具野心人于麾下,自成一脉名为『潜欲』,想着异族皇朝末期风起云涌的激荡大潮中从中获利。然而殷商之天命已经结束,异族皇朝虽是命数已尽,但真正的救世主却不是他们。一位年**时做和尚的讨饭乞丐横空出世,在天下群雄之中脱颖而出,击败所有击争者,喊出『驱除鞑虏,恢复中华』的口号,终结异族皇朝。
异族皇朝倒台,新朝建立,『潜欲』也自然成了失败者,数十年积聚的力量悉数化为乌有,成了新朝打击的重要的对象。当然倒霉不止它,『极乐教』也跟着倒大霉,『极乐教』之所以能兴起,皆因异族皇朝之下百姓苦无出头之日,唯沉沦于欲海中麻痹自己。新朝建立百废待兴,老百姓重新过起了『人』生活来,礼教大仪自然也跟复苏,他们岂能容许『极乐教』这妖僧魔佛的存在。
在新朝与中原礼教的打击下,『极乐教』当代教主乐寻远,只得率领着忠实教众们退居西域之中,教义影响力也日度衰退。然而到了这个地步,『潜欲』一脉依然不肯罢手,毕竟几十年的努力就这样成为他人嫁衣,换着谁也接受不了。
可是他们在民间影响力,也因为新朝蒸蒸日上,国泰民安也慢慢开始消失。
走投无路之下,『潜欲』一脉走向草莽江湖路线,想收吸江湖门派势力唯己所用,甚至连合同为失败者的『白莲教』,暗中伺机东山再起。当然江湖中人也不是傻瓜,放着越来越好的太平盛世不过,跟着『潜欲』这个丧家之犬干掉那种灭门的勾当。所以『潜欲』只能用上下三流手段,从那里名门侠女身上下手,先是暗中捕获一些美貌侠女,以『摄魂香』催眠成傀儡,再利用她们勾引各门派的掌门,或者探查情报抓住把柄,以此控制江湖上的门派,暗中纳为已身势力。
一切都在暗中进行,但世事没有不透风的墙,行得夜路多,终遇鬼的理道一样,『潜欲』的这等勾当还是被武林人士所发现,察觉自己的妻女竟成他人利用的工具,但凡有点血性的男人都无法容忍?于是,便有了中原武林远征西域邪教的武林事件,这个时候『潜欲』依然没有脱离『极乐教』,这个黑锅也只能由『极乐教』背上了。
幸好,中原武林人士的前几次远征,力度不大,阵容松散,加之各门派中有不少『潜欲』的傀儡,『极乐教』不费吹毛之力便依然获胜,其教主乐寻远当时便将这些俘虏的武林人士放归,表示『极乐教』只想在西域安息扎根传教,不会再与中原武林人士起冲突,但有『潜欲』却暗中作梗,这些放归的武林人士大部分被『摄魂香』所洗脑,其中多半为女性,结果可想而知。
在『潜欲』一直作死的操纵之下,终于使得中原武林所有人愤怒,掀起了一场声势浩荡讨代之潮。当时新朝正在全力征伐草原异族,与异族最后一支实力部落决战捕鱼海,欲将草原异族最后一丝反击希望扼杀,一劳永逸,为后世子孙争百年无战之盛世,无力出兵远征西域,却也不原放弃这个解决后患的机会,他们便派人出使三派。
新朝建立,救万民脱离黑暗的朝代,这一份救世之恩,这一份万民所拥戴的天子之威。一向不问朝政之事的三教,也不得不低下身份听封领旨,由他们三教出面领军远征西域,这一次不但有三教主力,还有朝庭军官坐镇其中指挥,远非前几次武林人士自发的乌合之众可比,『极乐教』无力抵挡着整个中原武林的攻击,节节败退,也在这个时候『潜欲』与『极乐教』正式分道扬镳………… …… ……
丁剑详细地将『极乐教』与『潜欲』关系与起源说了一翻,最后说道:「『潜欲』乃『极乐教』中的异数,他们明面上隶属『极乐教』,实则已经自成一派,自当年的『百日圣战』之后,两者已经有近百年没有直接来往,他们现在变成什么样子,是不是还在图谋江山神器,老子实在不清楚,只是他们每次行动教都造成大量血腥与流血,就不知道这次他们会在江湖上掀起何等血腥了,到头受害的终是些无辜人。」
朱竹清有些奇怪说道:「『极乐教』不是被中原武林人士所灭的吗?『潜欲』在中原武林掀起杀伐,不是正好帮你们『极乐教』报仇?」丁剑不悦地说道:「报仇?『极乐教』的教义中从来就没有『报仇』一说,人生而受苦,他们也不过是礼教下的受害者罢了。况且都是百年前的事了,当年远征『极乐教』的人都死光了,与当下的武林人士又有何关系,冤冤相报何时了?
老子现在只想着尽点力阻止『潜欲』的行动,以免武林出现血流成河的悲剧!当然老命要紧,要老子做舍身救人这种事,不干!除非对方是一个像丫头这样大的美女。」
「前辈,心胸之广,是晚辈看低了。」朱竹清忽然觉得有点看不清丁剑了,如果他不是一个臭名昭着的采花老淫贼,她还真以为对方是一位悲天悯人正道人士,为人真实不作假,当真是一个奇男子啊。当然如果他能改掉四处采花的臭毛病更好,只是他这个臭毛病,在那些被他带进极乐中从而开启新世界的女子们来看并不是一件坏事。
丁剑温柔地抚摸着朱竹清的秀发,一改先前淫腔异调:「丫头,别叫老子前辈,这样太生分了。老子一生奉献给了『极乐教』,年轻时一直练精化气储颜养身,搞到自己膝下儿女都没有一个,老来孤独无依,咱们这么有缘,你不如做我的女儿啊!」
朱竹清起先听闻对方练精化气,不会使女子怀胎还安心不少,可听到后面的话,顿时愕了半天,不可思议地说道:「做你的女儿?前辈,刚才你对晚辈做的事,再说这种事,你不觉得羞耻吗?」
「有什么羞耻?男欢女爱乃人伦天性,何分彼此,先民之时,世人只知其母,不知其父,不一样活过快乐与开心吗?作为一名父亲想让女儿尝试世间的快乐,将一切快乐给予女儿何错之有,你不是也觉很快乐吗?」朱竹清直甩玉首:「歪理,歪理!」
丁剑温柔慈详地说道:「清儿,为父是真心想让你快乐,想你快快乐乐地活着,然后再为你置办嫁妆,然后送你坐花桥出嫁啊!」「前辈……你……是认真的?你真的会为我置办嫁妆,送清儿坐上花嫁?」自**被双亲遣弃被狼群喂养,即使到后来被天山派高人所救,拜入凌云凤的门下成为天山派弟子,朱竹清也从来没有感受父母之爱,而是孤独地一个人在天山派守着严历戒条长大。毕竟当时凌云凤也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子,还与其夫闹矛盾,哪有多余功夫来照顾朱竹清。此刻,她第一次感受到父爱的关怀,纵使这一份父爱甚是畸型,她也是莫名的感动。
「清儿,还叫前辈,叫爹爹!为女儿置办嫁妆,是父亲应该做的,你放心,为父一定会让那小子娶你的。」丁剑慈爱地说道,并且抚摸到朱竹清玉颈上的包扎纱布,甚是心痛:「哪小子居然敢伤你,被人控制,活该!」虽然不大相信丁剑的话,或者对方不过只是欺骗自己,好在哄骗自己顺从于他,朱竹清仍是有些感动,微微双目一红:「晚辈不知道你这头死肥猪在打什么坏主意,但你既然这些诚恳地救晚辈,晚辈也只有免为其难了地叫你一声;『爹爹』!」
丁剑神情激动万:「乖女儿,再叫一声!」
「爹爹!」
「再叫一声!」
「爹爹!」
「再叫一声!」
「爹爹!爹爹!爹爹!……」
朱竹清有些不耐烦,一气之下连续叫了好十几声,越叫她越发之对丁剑产生慕孺之情,也同时产生了一种难以言明的刺激之感,女儿竟然与爹爹在一肮脏的屠宰场中乱伦偷情。那种将一切世间礼法践踏于脚下的感觉,使得朱竹清有一种从来也有过的报复快感,不是正因为所谓的礼法,让自己与文征远不能成亲,徒耗了将十年的青春,使得自己一直流离失所,漂泊江湖,孤苦无依,自己一切的苦果都所谓的礼教造成的。一想到这里,朱竹清叫上了瘾,不停地叫着丁剑『爹爹』,直至口喉都有些干燥方止。
「乖女儿,乖女儿,乖女儿……」丁剑也连连应了着,最后两人都有些累了,只得躺着喘着粗气。
夜风吹过来,朱竹清稍稍回过神来,发现两人身上满是汗渍,赤裸交缠在一起粘答答的感觉,让她十分之不适,从丁剑身上挣扎下来,也不顾屠宰台肮脏抱膝而坐,望了一下天上的月亮,有些担心地说道:「爹爹,他被淫魔控制了,咱们应该怎么救他啊,他还有救吗?」
「乖女儿,放心啦!」丁剑也坐直身子与朱竹清并坐,抚摸着她洁白无瑕的玉背说道:「那小子暂时没有危险,淫魔控制着他,是想让他顶替自己淫魔罪名,现在应该没有什么生命危险的。」
「哪这么说来,开封城内采花凶案有不少是他干的,那些受害者都是他杀的吗?」朱竹清的声音有些害怕,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喜欢自己的人,如果真的背上这个恶名,纵使世人明白他是被人陷害的,他的前途也因此毁掉的,到时对他来说一个致命的打击。
「这一点爹爹可以向清儿保证,除了沈红玉那件是他干的,其他的都不是他干的。」
「真的吗?爹爹!」朱竹清喜出望外,如果他真的只是干了沈红玉一件案子哪就好办多了,毕竟没有搞出人命,到时只要将真正淫魔绳之于法,再向郑毅夫妇补偿道歉,相信郑毅夫妇也不想将此事闹大,只要诚意够应该可以盖过去。
「当真,爹爹怎么可能骗女儿呢?」丁剑思索一翻说道:「『摄魂香』虽然是『潜欲』一脉独有催情迷香,但认真追究起来,它还是脱胎于『极乐教』的『销魂烟』,本教的『销魂烟』是一种男欢女爱时的助兴烟幕,会使欢爱中男女享受至高的极乐之境。『摄魂香』便是在『销魂烟』的基本上添加药物,使人达到远胜平常十倍以上高潮,使得整个人精神状态陷入休眠,以此配合催眠术使人变成唯命是变的傀儡。但这个过程是漫长的,想真正催眠一个人成为傀儡,用药至少要十天以上。而十多天前还小子才来开封城,还跟爹爹交手,是没有作案的时间啊。」
「没错,采花淫魔凶案在开封城已经有一个多月时间了,高兄弟是半个月前才来开封城,据说还被爹爹打伤了,在黄隆佑家里昏迷了七八天,根本没有作案的时机。」朱竹清总算将心头大石放下,却又发现有不妥之处,她疑惑地望着丁剑问道:「爹爹,女儿有一件事很奇怪,你似乎对高兄弟的事很上心啊?你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啊?」
「哈哈,这个啊!将来清儿自己去问他吧!」丁剑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引朱竹清甚是不满,他只得继续转移话题说道:「这个淫魔,清儿要小心点啊!他之所虐杀女子,爹爹猜他是修练『潜欲』中的一门邪恶功法『潜欲心经』。」朱竹清奇道:「采补之术,这不是江湖术士来行骗无知材姑愚民吗?」丁剑摇头说道:「此功法并非什么采补之术,这个世上也没有什么采补功法。
清儿,你可曾听说少林寺的『醉拳』!」
「听说,据说练此拳法,要饮酒,喝至七分醉,似醉非醉时才能发挥最强实力。」「没错,『潜欲心经』就是如同这样的一门武功。醉拳是利用醉意麻醉自身,刺激神经使人陷入兴奋之中,从而使人体自我保护机能降低,这样能尽最大限度发挥人体潜能来。『潜欲心经』也是同理,它便是利人体在交欢达到的高潮兴奋,以此刺激神经,激发自身的潜能,使得自己所修练之武功进步神速。清儿,为父问你,有什么能让一个男人变得极度兴奋?」
「虐杀?!」曾经率领群侠抗倭的朱竹清,一下子就想到当年她在战场上看到倭寇的种种暴行,其中以虐杀妇女为乐最为突出,甚至她有一次还亲眼看到一个倭寇在拆磨一个女子,那样倭寇的神情就是极度之兴奋,如果不是她及时出手杀掉倭寇,相信那个女子一定会被虐杀。而且虐杀成欢这一点,在她自己身上也有存在着,在战场杀倭寇时,朱竹清也会有虐杀倾向,砍掉倭寇的手脚,使其在地上痛嚎至死,她心中会异常兴奋。
「没错,没有什么亲手摧毁美好事物更好刺激了,所以淫魔在开封城奸杀女子是有原因的。」
「利用无辜女子练这种邪门武功,该杀!他还算是男人?这个淫魔到底是谁,如果让我查出,定要将其碎尸万段!」
丁剑想了下说道:「其实在爹爹心目中,已经有一个人选了。」「谁啊?爹爹快说!」
「清儿啊!你想一下,『摄魂香』是在一个达到交欢高潮,精神达到激昂的顶点后的休眠时候才能发挥作用。请问这段时间有哪个女子具备这种条件?找到这个女子,幕后黑手自然可知了。」
「是他!不可能吧!但现在也只有他了!」朱竹清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一名男子来,结合自己巡夜时为何被黑衣淫魔两次逮个正着,为何黑衣淫魔会频频向自己动手,皆因自己曾经向过他说过一句话,高达身上有一种凶案现场残留的气味。
因为自己鼻子能极灵敏,能分辨出黑衣淫魔与高达两人身上的气味,这样会使得他顶罪的时候,自己依然会怀疑真的淫魔没有伏法,或者不止一人,所以黑衣淫魔才三翻四次要杀自已。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可惜没有直接的证据,不然我一定会要揭发他的恶行不可。」
「清儿不急!咱们既然已经知道幕后的黑手是谁,有目标就好办事了。现在他们都以为你死了,多谢他这一剑,只将你颈间皮肤割破,却又不伤气管和血管,当时爹爹看到此景都以为你已经死了,他们自然也不会例外。正好让咱们把握此机化明为暗,他由暗转明,咱们只需要好好盯着他,他自然会露出马脚来,到时一举将其连锅端起。」
「好!就他的伪善面目多戴几天!佟丫头猜得没错,淫魔果然是开封城内有头有脸的人物,而且还是大家熟悉之人,只是谁也想不到会是他!」「好了,清儿,咱们先不谈他了,先来照顾一下爹爹的小兄弟吧!」丁剑轻轻拉着朱竹清的手走到身边,一边对着朱竹清淫笑,一边指着自己的肉棒。朱竹清愣在那,突然明白了丁剑的意思,害羞地笑了笑,撒娇地轻轻拍了丁剑一下,眼中却满是春意。
月光下,朱竹清轻轻地跨开两条玉腿,用膝盖跪上了屠宰台上。丁剑躺在朱竹清的两腿之间,一脸淫笑地欣赏着朱竹清的表演:「小母狼,快快来吃你公猪爹爹的大肉棒,它又粗又硬,保证香甜可口啊!」朱竹清一手近按丁剑肥油油有肚膈上,樱桃小嘴嘟起来:「公猪爹爹,您真的一头老种猪啊?一肚的肥油,拿去『点天灯』肯定能烧好几天的。」另一只手抓住了丁剑的粗大肉棒,轻轻地沉下翘挺的玉臀,用巨大的龟头在花径甬道口来回摩蹭了几下。原本刚才抽插就积攒了大量的玉液花蜜,再经过这几下的触碰,朱竹清整个人全身刺激阵阵抽搐,玉夜花蜜一滴滴地从小穴内滴落而出,滴在丁剑的大肉棒上。
「点天灯?什么东西?」丁剑有些好奇,双手在朱竹清光滑的大腿上抚摸而上,攀上她高耸的玉乳上,只用手指轻轻一碰,朱竹清那玉嫩的乳头便颤动了几下,而后立即充血再次翘起,等到他将朱竹清那对丰满结实的玉乳揉捏在手中时,对方全身的性感神经都发出了爆炸般的感觉。
「把犯人扒光衣服,用麻布包裹,再放进油缸里浸泡,入夜后,将他头下脚上拴在一根挺高的木杆上,从脚上点燃。以前我在抗倭时,抓到倭寇里的死硬份子,最喜欢用这种型罚处置,听着他们惨叫实在大快人心啊!爹爹,这一身肥油,点起天灯相信会烧很久的。」朱竹清花径甬道已经痒得如同蚂蚁在咬,她再也受不了这种折磨了,玉臀猛的一沉,驴根的大肉棒就整根尽没了。
「哦啊……肥猪爹爹,您……肉棍好大……好长……捅死女儿了……」嘴里不停地叫着丁剑『爹爹』,朱竹清全身上下都充斥着一种乱伦的刺激之中,而且还回想着当年将穷凶极恶倭寇『点天灯』的情景,她莫名生出暴虐快感,巨大的充实感让她再也忍不住了,玉臀则剧烈的一上一下,粉红白嫩小穴狂疯地吞吐着肉棒,一对玉乳也随着胴体的剧烈起伏欢快地跳跃。
「这不是『倒点人油蜡』?想不到女儿还有这个嗜好!」丁剑忽然对朱竹清有些害怕起来,吃狼奶长大的人的爱好跟正常当真不一样,可是他也被朱竹清淫声秽语刺激得越来越激动了,他突然双手捧起朱竹清的翘臀,猛地从屠宰台上站了起来。
朱竹清对丁剑的突然动作没有任何准备,惊呼了一声「啊!」随即另一只手勾住了丁剑的肥粗的脖子,为保持平衡,两条长腿迅速地紧紧缠上丁剑的肥腰上。
这样一来,就变成丁剑站在地上双手托着朱竹清的玉臀,朱竹清则像生怕从丁剑身上掉下来,像树袋熊般紧紧地盘挂在丁剑的身上:「公猪爹爹好坏……差一点吓死女儿了……」
「起风了,免得小母狼女儿受凉,咱们回房吧!」丁剑没有停歇,抱着朱竹清一步一步向屠夫们用休息的房间走去。每走一步,肉棒就深入一步,朱竹清哪里受过这种刺激,肆无忌惮地叫了起来:「哦……天哪……哦……受不了了…… 哦……太棒了……再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