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XiShi.Mom - 啪西施

[長篇連載] [都市]归路(全)-1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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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3-8-3 18:14:40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第30章
  云竹是撞破了柔儿的好事跑出来的,当时一阵慌乱中难免思虑不周,秀发还湿漉漉的垂在肩上,身子也未完全擦干,长裙紧贴在身上把诱人的曲线完美的展露,抹胸上白腻的乳肉挤出了一片,形成一条动人的沟壑。傻子只楞了一瞬就迎了上去,可不能让她发现自己的模样,否则再跑了这酒喝的就真没意思了。
  老爷在场,其他人自是规矩的多,明目张胆的不敢偷看还不会么?这些时日在神兽的看管下过的生不如死,连汤都喝不到一口,至于神兽大人正在吃肉那就不是谁都能知道的了。
  云竹也觉得不妥,毕竟就她一个女眷,被相公生拉硬拽的坐到桌边,看着他们男人喝酒划拳,吹牛骂街,倒也有趣,不同于在千金搂的应酬,他们是自己的男人,兄弟,晚辈,也许不够高雅,却是真性情,除了身边这位……“讨厌,坏死了。”
  傻子的手又悄悄的往云竹裙下摸去,修长的玉腿紧紧并拢在一起,居然没有亵裤,这丫头也习惯真空穿裙子了?
  “我刚洗过澡,好像是落在浴室了。”
  面对相公的询问的眼神,云竹如此解释。傻子当然不会在意,继续在云竹的裙下巡幽探秘。
  马坤就坐在云竹的另一边,俊脸涨的通红,师娘身上的香味一个劲的往鼻子里钻,裙子下还明显浮起一只手的形状,这个师娘是随着师傅一起回来的,马坤和她算不上熟悉,只是觉得她身上有种和母亲一样的气质,不同于小师娘的的活泼,那是成熟女人才会散发的出的味道。
  云竹也在偷偷观察身边的小家伙,家里唯一的读书人,监学的学生,听说成绩还不错。本来是担心相公的胡闹让小家伙看了去,那可就羞死了,可是,可是……哎呀他脸红了,真是可爱的孩子。
  相公的手指正好碰到了敏感的地方,云竹忍不住一声轻哼,身边的马坤明显哆嗦了一下,他果然知道,两杯水酒下肚的云竹脸色红润,她本来酒量颇好,不然也不会在那种地放十几年不被男人近身,当然碰到傻子后是另一种情况。
  二十八岁的云竹知书达礼,成熟妩媚,这时她也感觉到了满屋男人时不时瞟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热辣而充满了渴望,慌乱中微微垂首,啊,自己怎么会这个样子,半湿的衣裙紧紧包裹着丰满的娇躯,酥胸半露,玉体生香,抹胸的带子遇水抽紧不说,连乳首的红豆也藏不住形状,微微顶起两个圆点,嘤咛一声就想护住胸前的娇嫩,只是手早已被先知先觉的相公茧到了身后,胸脯被迫挺的更高,云竹觉得那紧窄的束胸已经要包裹不住了,似乎下了一个瞬间胸前的丰满就要裂衣而出。“相公不要了,他们都在看我,快放开,不行的,他们这么多人云竹受不住的。”
  “啊?什么这么多人,噢,云竹发骚了哦 ,居然想把家里的男人一网打尽,想男人了?说看上哪个了,这里面除了小虎,还都没尝过你的滋味呢!”
  云竹活不下去了,慌乱中只想相公能饶过自己,根本没在意说了什么,不想被人抓住话头好一顿调戏,现在已如羊入狼群,区别只是一只狼吃自己,还是一群狼一起吃的问题。
  看着她羞涩可人的模样,傻子倒还没糊涂,偷吃那是本事,明着来就是流氓了,傻子努力想把自己和流氓区别开来,想了半天也没想清楚自己和流氓的区别在哪,不禁恼羞成怒,“都老实点,一个个贼眉鼠眼的,女人那是用来看的么,那是用来……”
  说着说着又要下道,云竹狠狠掐了他一把,“那是用来爱……那个爱爱的,都给我滚去洗澡,明天不用上班呀!”
  这货喝了点酒,守着云竹自己先忍不住了,只待人一离开云竹马上会被就地正法。云竹一听便慌了手脚,这一帮人一起挤进浴室,柔儿妹妹还没出来,这要是撞见了……“啊,不许去。”
  一着急人已离席而起,玉乳轻颤,腮似桃红,众人目光都看向她,云竹强忍着羞意立在当场,话一出口便不能挽回,大家都在等她说什么,傻子离的最近,发现这妮子乳头都硬了,凸起的越发明显,咕噜一声,咽口吐沫。
  “反正就是不许去。”
  这话说的就很没底气,见相公一副思索的样子,云竹怕他想到什么,急中生智道“相公,我新进学会了一段舞蹈,我跳给你们看好不好?”
  悲催的傻子离真相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被云竹成功的转移了注意力,清开一小片空场,云竹缓步走到当中,哪有新学的舞蹈,纯粹了为了妹妹争取时间,只是她实在是太有气场,每当站在舞台中心的时候便不自觉的要把最美的一面展现给大家,云竹现在颇庆幸自己的裙子是湿的,这样就不会飘起来,裙子下面可是,可是……
  傻子就不这么想,以前是哪个体育老师说的来着,加快液体表面的空气流动会造成液体的蒸发加速?“秦名,夫人要跳舞了,你说咱们该怎么看?”
  秦名想了想,有些不确定的说道“我觉得应该坐在地上看。”
  不错,有进步,于是地上坐了一排。
  不理解这些男人的奇怪想法,云竹翩翩起舞,一小会,只要一小会就好,刚才妹妹已经说不行了,应该很快就会出来。她哪里知道裘五正在梅开二度,一小段舞完便不着痕迹的再接一段,云竹所学颇丰,糊弄一群色咪咪的白痴毫无难度。
  “我这还是第一看夫人跳舞呢。”
  “是呀,真好看。”
  “师娘不愧是洛阳有名的大家。”
  “嗯,腿还那么白。”
  面猴一张嘴就遭了大家的鄙视,白痴,不说出来你会死呀!
  白?他们说什么腿白?啊,裙子怎么变干了,不,千万别飘起来,可这一段的结尾是一个跃起的反弹琵琶,那个动作……不极细想已到了最后,云竹贝齿轻咬,足尖一滑一垫,身子已腾空而起,呼!裙摆飞扬……
  四周静悄悄的,耳边能听到的只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声,长裙再次盖住了身子,可云竹知道自己在他们眼中与赤裸无异,无助的俏立在中央,直到傻子过来把她轻轻揽住“傻丫头,这回你可闯祸了,你看看那哥几个,他们最近很惨,估计你今晚跑不掉了。““啊?相公你别吓唬我,我不知道裙子会飘起来,我怕。”
  腿有些发软,身子也往傻子怀里躲去。
  “这么晚了不睡觉,都在这儿赶集那!”
  搅局的来了,监守自盗的裘五精神不错,看见云竹还躲在傻子怀中,老脸一红,转移了目标。一群秃小子被他骂的骂,踹的踹,赶的赶,很快做鸟兽散,各自回屋与五姑娘谈心,至于脑中意淫的对象是谁就不知道了。
  当晚,京城赫赫有名的云竹大家遭到了惨无人道的强奸,蹂躏,糟蹋,爱思爱母……
  清晨,胖墩儿赶着大车进了城,有刑部的腰牌,一句刑部机要,就把守城的官兵唬的一楞一楞的,花儿同学卧在车里打瞌睡,小胖子号称不求人,自己爬进墙去开了门闩,结果差点让早上摆摊的柳二拿手弩给钉在墙上。家里都还没起,胖墩儿去拍傻子的房门,没反应?轻轻一推,门开了。
  屋里一股淫靡的味道,傻子特制的大床上,一对儿赤裸的男女正在昏睡,是嫂子,即使睡着了也那么美,嘴角还挂着满足的微笑,轻轻拉过被单给云竹盖上,至于傻子就遭到了无视,谁让他欺负嫂子,胖墩儿转身出门。
  他一敲门傻子就醒了,想着这小胖子已经长成大人了,看见云竹的裸体怎么还不占点便宜,谁知居然直接给云竹盖被子,还挺心疼人,只是你倒给我也盖上呀,死胖子!
  婉儿深刻意识到昨晚把小云带回自己屋里是错的,不然自己这会早该能起身了,婉儿羞恼的清理着下身缓缓流出的精液,话说这孩子好像长大了,刚才这次已经隐隐碰到了自己的花心。
  身后的小家伙又抱了上来,婉儿想推开他“不行了,你今天还有功课,不能……噢……”
  胸前的两颗肉球被人抓在了手里,臀肉中一根火热的小将军挤了进来,这么快就又硬了?柔软的身体再次变的火热,婉儿叫着不行却分开了双腿,说着不要却慢慢的趴在床上翘起了肥臀……
  玉娘依旧是起的最早,虽然相公不让她动,可她还是想为大家做些什么,身子到底是丰韵了些,颇有些珠圆玉润的味道,当然和傻子他们看到的那个猪圆玉润的公主不是一个概念。
  今天怎么有人先到厨房来了,火都生好了,是胖墩儿,这小子背着身子在干嘛?虽然他叫自己嫂子,可在玉娘眼里他和小云一样,还是没长大的孩子,比马坤还小一岁呢。
  悄悄的走过去,手在胖墩儿肩上一拍“小胖子,做什么坏事呢?”
  “啊!”
  胖墩儿吓了一跳,他还是年轻,早上本来就是最冲动的时候,刚才又看见了云竹春睡的模样,厨房里没人,小胖子正在欺负自己的小伙伴。被玉娘这一吓,转身时腰眼酸麻,噗的一下,第一发强劲有力,居然直接射到了玉娘身上,慌忙攥住龟头,剩下的滑滑腻腻的粘了满手。“嫂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在后面,我……”
  小胖子快吓哭了。
  玉娘也没想到他在干这个,楞了一下就羞红了脸,想要转身离去又怕孩子误会吓到他,看他憋屈的样子,玉娘轻轻捏捏他的胖脸“别害怕,嫂子又不怪你。”
  鼻腔中满是精液的味道,这让玉娘的身子有些软。“还不快收起来,难看死了。”
  小胖子手忙脚乱的就要往裤子里掖,“哎呀,你这孩子,这么粘你怎么走路,还不快洗洗?”
  洗?厨房里都是吃的水怎么洗?又不能挺着鸡巴出去,胖墩儿有点为难,好在还知道羞耻,悄悄的侧了侧身。
  “还不好意思了”玉娘最看不得孩子受委屈,白白胖胖的小家伙,看着就招人喜欢,自己的孩子长大了也要这么健康才好。想起相公昨天说等儿子长大了就要父子俩一起把自己堵在床上,有了云竹的前车之鉴,怕是他真能做的出来,脚步越发的虚浮,身子微一摇晃,胖墩儿连忙扶住她“嫂子没事,你扶我坐下。”
  胖墩儿找来张板凳,扶着玉娘坐好又去给她端水,玉娘看他走路一撇一撇的样子,知道是裤子里粘的难受,捂着嘴轻轻笑了一声。小胖子越尴尬玉娘就越得意,“嫂子你别笑了,我都认错了。”
  “好好,嫂子不笑话你,人小鬼大,干坏事的时候怎么不怕人笑话?”
  玉娘指着裙子上的那块精斑把小胖子拉到身前,精液的味道越发浓重,怀孕使她的身子更加敏感,玉娘掏出自己的丝巾递给小胖子“赶紧擦擦,撇着腿怎么走路”胖墩儿逃走了,玉娘拿着沾满男人精液的丝巾哭笑不得,真是个孩子,不知道洗干净再还回来么。呛人的味道一股股的冲进鼻腔,是男人的味道,玉娘的眼神迷离了起来,拿着丝巾的手慢慢伸入了自己的裙中……
  沙丘最近的心情不好,都写在脸上了,不过倒霉的也只有一个。秦名的饭碗里出现了蟑螂,秦名洗澡时衣服不翼而飞上演了裸奔,秦名走路时被绊了一下不小心踩了花儿的尾巴……
  “啧,啧,你看花儿这一下,那尾巴抽的,秦名估计胳膊断了,快看快看,这一口要是咬到了就能去宫里谋差事了……”
  罗马斗兽场可不常见,傻子看的津津有味,沙丘在一旁撇着嘴,那小模样,怕是快哭了。
  “心疼了?”
  “才没有,咬死他才好。”
  死鸭子嘴硬。
  花儿威风凛凛的追杀秦名,只是好景不长,打闹的声音吵醒了睡眼惺忪的若瑶,“干什么呀,就不能让人多睡会呀!”
  随着若瑶的不满意,喵……
  一只小猫,有啥可怕,壮起虎胆,把猫打翻,打,打…………傻子还没加完油,秦名都还没动,花儿已经刺溜一声没了踪影。
  沙丘出了气,迈着两条长腿回屋,当然没忘了路过秦名身边时再踹一脚。“秦名得罪这丫头了?”
  傻子问身后的柔儿。
  “没有呀,前几天还好好的呢!”
  柔儿不明所以。
  四十年后……这是小虎的计年方法,傻子掰着指头算也只过了四天,小虎的好日子到了。(小虎打死都不会认的)将军府已焕然一新,宫里的女官们头三天就已经开始布置,这个就不是傻子能管的了,小虎一早就被他大舅子押走,傻子就不明白武青麒那小子怎么还敢趾高气扬的,你就不知道你妹妹长什么模样?
  皇家的礼仪傻子不懂,他不是皇亲,也没资格参加,直到傍晚送亲的队伍才吹吹打打的回来,下面才是正式的喜宴,府里早就安排好,太一和千金楼都停业了,厨子全部拉来,门口挂着牌子“东家有喜!”
  傻子不干,咋看着像是说自己怀孕了,强烈要求替换,被无视。小虎的圣眷正盛,来贺的官员颇多,当然多是武职,文官也有,柳老爷子来了,左老爷子也来了,只是傻子想不明白婉儿她爹看见自己脸红什么,难道是青春焕发?
  正想着旁边过来一人,武青麒像刚吃了坨大便,往傻子身边凑凑,又凑凑,“你干什么,哥不搞基!”
  “大哥,大哥,跟你说个事呀?”
  “别说,你千万别说,这次上了你恶当,小虎已经栽你武家手里了,你还要如何?”
  “这事正是关于小虎的。”
  “哦?”
  “我妹妹,玉灵公主,跑了。”
  “你妹妹跑了关我家小虎……”
  傻子终于反映过来“跑了?”
  我家小虎一表人才都没跑,你家个丑八怪跑什么。
  武青麒从怀里掏出一席白绢递给傻子“你看看这个。”
  只有两行娟秀的小字“臭大哥,坏二哥,我才不要嫁给丑八怪呢!”
  后面还画着一个做鬼脸的小姑娘还有一根狼牙棒。
  傻子当时就思密达了,这,这……
  “妹妹不知从哪听说的小虎脸上有疤,她随身的侍女说公主一直都认为小虎是个脸上有疤的丑八怪,是我这做兄长的疏忽了,早该想到那丫头的性子,没和她说清楚。”
  “那我那天和小虎看见的是谁?”
  “你和小虎去看过?”
  傻子点点头,武青麒一副你胆子真大的模样“宫里最丑的胖厨娘,估计是妹妹要恶心小虎的。”
  “可刚才轿子抬进去的……”
  “我把那厨娘抬来了。”
  “我草,你丫这不坑人么,人都跑了还成个屁的亲。”
  傻子一着急家乡话都出来了。
  “皇家的脸面,脸面。”
  武青麒提醒。
  “你家老头儿咋说?”
  我家老头儿……“父皇说宗府已经入了册,妹妹就是小虎的人了,他不管,让我看着办。”
  这哥俩正在发愁,不受待见的人来了,武青麟不愿意见傻子,情敌见面分外眼红,空气中的火花还没暴出来,就同时看见了对方手中拿着的白绢,不用问,他也收到妹妹的通知了。
  傻子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是从玉灵公主的留言中得到的启发“我说,你妹妹多大岁数了?”
  “满十五岁了。”
  武青麒明显有点心虚。
  “说实话!”
  “快,快十四了。”
  “禽兽,那不才十三岁,你们这哥哥怎么当的,这么小也能嫁人了?”
  “武朝律法规定,女子十二岁可出嫁。”
  武青麟不阴不阳的顶了回去。
  傻子瞪他,武青麟瞪回来,毕竟还没和二弟翻脸,武青麒制止了他们的傻逼举动,“这就别闹了,还不想办法把人找回来。”
  “皇兄的六率,我管的羽林,这个秃子不是刑部的么,应该也能帮点忙,妹妹没出过门,定然走不远,把人撒出去应该还来的急,敢多嘴的灭三族。”
  武青麟不愧是胸有大志的人,杀伐果断。
  三个人正商议的工夫,柔儿不知何时走到了傻子身后,她好象有些怕见武青麟,身子藏了藏,轻轻的拉着傻子的衣袖“相公……”
  “有事等会说,败家的娘们,连抬进来的新娘子被人换了都不知道,看我等下不收拾你。”
  在武青麟眼前傻子努力宣示自己的主权,大男子主义表现的淋漓尽致,至于晚上回屋是跪搓板还是跪主板,那就不是现在能考虑的了。
  嘿嘿,你看到吃不到的女子老子随便训,羡慕不?嫉妒不?恨不?傻子正在意淫,不想柔儿又拉了他一下,“没见我们男人正谈事呢?还懂不懂规矩了?”
  柔儿有点委屈,轻轻低下了头“相公,那个……小虎也跑了!”
第31章
  情况十分不妙,傻子发现自己被包围了。满府的宾客还在等着吉时,可新郎和新娘同时逃家,皇帝的脸面不能丢,传出去就是个大笑话,公主可以让那个胖厨娘先顶替一下,小虎怎么办?觉出周围几人的目光不善,傻子抓着自己的衣襟一步步后退,“你们干吗?人家不要嘛……”
  麒麟兄弟联手的威力很大,傻子被活捉了,柔儿这个吃里扒外的还主动给傻子扣上了小虎常用的面具,反了天了,晚上回屋必须教训。
  院子里早已坐满了宾客,男女各分两边,新娘显然已经等了许久,可新郎呢?
  玉灵公主见过的人不多,可也不是足不出户,常被皇帝召进宫内议事的当朝大员还是见过的。
  左良轻轻拉了拉柳擎方的袖子,“柳大人,这只几月不见,公主怎么胖成这个样子?”
  “这个……皇家的伙食好些也是有的。”
  兵部的大佬傻子一个都不认识,只是青麒亲自拉着他步入大堂,倒也无人多嘴,面具扣着,帽子带着,虽然奇怪怎么帽子下好像没有头发的样子,兵部的老尚书到底没有当时就问出来。
  有怀疑的,自然就有不怀疑的,若瑶一口酒就喷在了沙丘身上,“这个……那个……相公这是……”
  敏瑶嗔怪的看着妹妹,怪她失了礼数,沙丘以为她是故意的,怪叫一声就要扑过来,柔儿杏眼一瞪,一人屁股上抽一巴掌,都老实了。吩咐婉儿看住这两个惹祸的,轻声的对云竹和玉娘解释了起来。
  小虎虽然无父无母,可亲兄长还在,大龙被迫坐在了主位上,柔儿只是名义上的姐姐,这个场合是没有资格受新人跪拜的。大龙粗大的神经还理解不了为什么穿着一身难看红衣服的姐夫要给自己下跪,刚要站起来就被身边的柔儿在胳膊上拧了一下,“不许动,不许问,听话!”
  “那我晚上要和姐姐睡。”
  这个混蛋都会讲条件了,柔儿脸上一红,无奈的点点头,无论如何也要应付过眼前这关。
  傻子饱受折磨,身边这个球状物体等下就要和自己一起入洞房了,老子的一世清名呀,兔崽子回来让你好看!傻子正在咬牙切齿,突然身子一震无意中看了武青麒一眼,武青麒摇了摇头。
  “吐蕃王子丹巴携国师桑珠活佛到!”
  负责唱礼的秦名楞是能把这句喊出苦大仇深的味道,去年的那场血战可想在他的心里留下了怎样的烙印。
  小虎在小叶城下杀人无数,双方不可能有什么交情,这场典礼根本就没有邀请他们,这是来砸场的?人分两边,一位黑胖的吐蕃青年大步而入,眼神轻浮,神色傲慢,这是个蠢货,傻子不想理他,他在意的是刚才隐隐放出气势的人。
  吐蕃将密宗做为国教,桑珠的地位其实比这个白痴王子要高许多,可现在他却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脸上并无恼意,傻子一看见桑珠的长相就乐了,原来如此,竟是那丹巴王子的大号翻版,难道吐蕃老王也与我是同好之人?
  轻轻作个手势让已经站起来的婉儿稍安勿躁,可以确定这个桑珠就是那日在郊外偷窥之人。傻子努力隐藏着不让自己被看出深浅,寻思着要不要今天干掉这俩胖子,婉儿和大龙都在,武青麒应该也能搭把手,再用柔儿贿赂一下青麟,这事就成了,至于后果……傻子一声暗叹,有家的男人顾虑多呀!
  丹巴一进来就贼眼乱扫,看见柔儿时已经色眼迷离,等看到云竹婉儿那一桌时哪还迈的动步,推开迎过来的李昶,“我要坐那桌!”
  哄……堂间一阵嗤笑,那是女眷的桌子,据说除了大家都认识的云竹,都是虎将军的嫂子,是个男人都想坐,敢说出来的就这么一个蠢货!
  傻子根本就没理这个白痴,他的心神全锁在桑珠身上,因为这个红衣大喇嘛从一进来眼睛就一直看着柔儿,嘴角挂着诡异的微笑。
  柔儿发现了异样,有些不知所措,慌乱间一道宽厚的身影挡在了身前,心中寻得了片刻的安宁,只是这个保护自己的人……
  武青麟不喜欢别人这样看柔儿,那个秃子是没办法,其他人凭什么盯着本王喜欢的女人。
  妈的,这是个泡妞的高手,傻子暗骂,柔儿站到他身后明显安静了下来,老子要小心些了,别真让他把柔儿的心偷了去!
  出乎意料的是他们并没久留,仿佛就是为了过来看一眼,大黑胖子拖着小黑胖子离开,对大多数人来说这只是一个插曲,傻子却觉得哪里不对,他看柔儿的目光……真让人讨厌!
  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新娘子已经被送入了洞房,傻子是打死也不肯进的,主动留下来被人罐酒。酒到杯干,他只要不多说话,到也不会露了破绽,另一边警报解除,柔儿轻轻说了声谢就红着脸逃离了武青麟身边,留下一个傻呆呆的晋王对着柔儿丰韵的背影犯花痴。
  沙丘刚才被撒了一身酒水,悄悄的回后院去换衣服,今天的场合正式,没敢穿短裙,抢了若瑶的一身衣服。今天所有人都在前边招呼客人,后院无人,刚跨过月亮门就被一条彪形大汉拦住了去路。
  “让开!”
  秦名像条贱狗一样点头哈腰,颇有傻子的风采,这几天可没睡好觉,不明白自己怎么得罪沙丘了,总是对自己爱理不理的,人前人后都是一副厌恶的模样,男人好色是不假,可能进入梦里的只有那个红彤彤的影子,终于找到这个单独说话的机会,再不问清楚秦名觉得自己要疯了。
  “夫人,我就是想问问……”
  秦名措着手不知道怎么开口。
  “你既然叫我夫人,那你把我拦在这里想干什么,还有没有规矩了,闪开,要不我喊人了。”
  沙丘一看见他就来气,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或许她知道,只是不想承认。
  “我不知道自己是哪得罪你了,夫人我其实对你,对你……”
  秦名涨红了脸也说不出话。
  沙丘看他的窝囊样子更是来气,“你对我怎样,说呀,你敢说么?洛阳是个花花世界,怕是现在眼都看花了吧,我就是个山里姑娘,可当不起你秦大人这个样子,我要去换衣服了,难道你想跟着一起来么?”
  沙丘夺路要走,秦名一着急终于忍不住拉住了她的手腕,俩个人都呆了一瞬,沙丘甩了下手没有挣开,小脸红了红,“放开!”
  “夫人,我……”
  听他还叫夫人沙丘更是恼怒,一脚踹在秦名的小腿上,转身就跑,没跑出两步身子就飞了起来,秦名忍着疼一把揽住了她的腰肢,再也顾不上了死了也认,“夫人,沙丘,我喜欢你,沙丘我真的喜欢你,求求你别折磨我了,别不理我,我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可我就是喜欢你,我不敢奢望你能对我如何,只是别不理我,别不理我。”
  秦名紧紧抱着沙丘,丝毫没有发现怀里的人早就软成了一滩春水,贪婪的嗅着少女红发间传来的阵阵幽香,任由沙丘在自己的怀里又捶又打。啪!拉扯间一个小布包掉在了地上,秦名一下慌了,因为沙丘已经先他一步捡了起来。
  秦名的慌乱模样沙丘看在眼里,心中刚刚升起的一丝羞喜终于化成了绝望,他是骗我的,秦大哥已经有了相好的女子,这一定是那女子给他的信物。
  “别,你别看。”
  秦名伸手要抢回来,沙丘哪里肯给。
  “害怕了么,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喜欢我?我哪里当的起你秦大人的……你……你……”
  说话间沙丘已经打开了布包,映入眼帘的是三根微微卷曲的红色毛发……
  “你,你一直都带在身上?”
  沙丘的双眼已经蒙上了一层水雾,随着秦名羞臊的点头,少女嘤咛一声已经扑入了他的怀中,“坏死了,秦大哥坏死了。”
  柔软的身子只在秦名怀里扭动了两下就不敢再动,一根粗长的硬物已经顶住了小腹。
  “秦大哥咱们那次之后你一直没有过女人么?”
  “没,没有真的进去过。”
  “什么叫没有进去过?”
  “就是那次我给柔儿夫人赶车……”
  秦名迷糊着说出了实话,说完就后悔了。
  果然沙丘又生气了,转过了身子,“就知道你们男人没一个老实的。”
  只是没有脱开秦名的怀抱,两片丰满的圆臀不挺的磨擦着秦名下身的坚挺。柔儿姐姐的身子沙丘当然见过,秦大哥那样情况下都没有真的扑上去,心头一片温暖。
  再看不出少女的情意就是猪了,在沙丘的娇呼声中,秦名抱起少女走进了路边的矮树丛……
  面猴满院子的找秦名,扯着嗓子喊了七八声,这小子才不知从哪慌慌张张的跑出来,“哪去了,小虎喝醉了,老爷一晚上都不见人,你又没影了,打算累死我么?”
  “王启年那小子呢,不是在帮你?”
  “刚才就去找你了,也不知找哪去了,我这才出来,快走快走,一堆事呢!”
  秦名无奈的被面猴拉走,沙丘静静的趴在自己的衣服上一动都不想动,秦大哥真是憋的久了,一连三次弄的自己快散架一般,双腿尽量分开,一股暖暖的热流正在慢慢的涌出穴口,坏死了,射这么多。
  秦大哥不会回来了,沙丘刚要起身收拾一下不想两片圆臀再次被人按住,“秦大哥你没走么?噢……你怎么又硬了……轻,轻些,穴都让你肏肿了,哎呦……可涨死人家了……噢噢……别,别肏那么快,又不是第一次……好哥哥你慢点……人家受不住……噢噢……”
  柔儿在纠结沙丘换个衣服要这么久,秦名在痛骂王启年那小子偷懒,傻子到底被绑进了洞房,一般的贺客均已散去,留下的都是熟人。
  左良拉着婉儿走到一边,“丫头,爹问你,你和你义父,那个老淫棍是不是,是不是又……”
  他红着脸说不下去。
  婉儿当然明白他的意思,羞臊的跺跺脚,引的胸前一对凶器乱颤,“爹,你说什么呢,当然没有。”
  “那他怎么功力恢复那么多,你看给我打的。”
  左良掀开衣袖上面一片青紫。
  “义父怎么下手这么重,回头我去说他,爹爹还疼么?”
  婉儿轻轻拉过父亲的手臂,无意中碰到了自己的一对巨乳,俏脸微红却没有放开。
  “丫头,那个有空回家看看,小顺子都快成我徒弟了。”
  左良只能说到这里,也不知道女儿听懂没有,婉儿果然羞的低下了头,轻轻的嗯了一声,双手微微紧了紧用自己的乳房轻轻摩挲着父亲的手臂,目的达成,左良闪。
  另一边,柳擎方借着和敏瑶的说话的功夫腆着脸坐到了玉娘身边,不知道怎么搭话玉娘的脸红红的,两个妹妹的父亲却对自己青睐有加,一把年纪了还对自己……一怔间,柳大人在看了几眼玉娘的面相后突然在桌下捉住了她的手腕,两指轻轻的扣在脉上半晌后眼神明亮起来。
  “有,有……我的,不是,……我是说我有机会么?”
  老先生激动说话有些不利索,玉娘被他看破已是羞臊不堪,自己居然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慌乱中先是摇头,又轻轻的点了点头。
  若瑶傻乎乎的不明白父亲为什么突然变的兴高采烈,敏瑶却隐约知道父亲对玉娘是有想法的,桌边玉娘姐的头垂的更低了,敏瑶慢慢走到父亲身边,这才发现父亲拉住了姐姐的手,真是的什么事能高兴成这样,要是被人看见可不得了,轻轻咳了一声,玉娘终于慌乱着抽回手,柳擎方今日得闻喜讯,老怀大慰,不能拉玉娘的手拉女儿的手没事吧?将敏瑶的一双柔苐抓在手中,激动的说不出话,看的武青麒那叫一个羡慕。
  “小虎”既然已经进了洞房,于是傻子出现了,呦,全在那,都不舍得走,可惜老婆太少,还是不够分的。把正在对云竹献殷勤的李昶赶走,胖墩儿忍了他一晚上了,拍手叫好,只是这斯还是不死心,说要在府外等着送云竹回千金楼。
  武青麟坐在一边独自喝酒,也不与人搭话,只是眼睛片刻不离柔儿,可怜的小妇人被看的浑身不自在,傻子挡住他的视线,“看眼里拔不出来了!”
  武青麟噌的站了起来,二人怒目对视,要不是知道还有正事要谈,真想出手拍死这个秃子。架没打成,武青麒拉着二人进了侧房,男人们有话要说自然无人打扰,议事的主题自然是怎么抓住那两个熊孩子。
  熊孩子中带把的那个其实压根就没想跑远,小虎毕竟不小了,现在身居高位知道这门亲事已不能反悔,可想着那臃肿的身材实在是憋屈,就出来轻松三天,然后就回去,一辈子绝不碰那个胖女人,小虎这样告诉自己。
  英俊的脸庞上一条斜长的疤痕,不仅不显得丑陋反倒是增添了几分冷峻的气质,不用再戴着面具出门,小虎心中感到了几分轻松,不被人簇拥的感觉挺好,你看这小茶肆中别人都挤一张桌子,就自己这桌没人。
  哦,还有一桌,那明显个富人家的小少爷,年龄也就比小云稍大,只是不知为何没有下人跟随,至于长相么……说实话小虎不太喜欢,一个男孩子长那么漂亮当兔爷么?
  他在看别人自然就不能阻止别人看他,他不看了可那个小少爷还在看,小虎被盯的有点发毛,不会真是兔子吧?换张椅子背过身去。
  身边有人走过,面前的那桌客人在被人用银子砸晕后让出了座位,又对面了,小虎大怒,被个兔子看上还不如回家找那个胖妞,有心吓唬一下这个小不点,锐利的目光反瞪回去时已经暗含着浓浓的杀意……被打败了,人家完全不怕,还冲自己皱鼻子,薄而红润的嘴唇轻轻一撅,做了个鬼脸,丢大人了。
  “店家,结账。人,人都哪去了?”
  小二战战兢兢的从柜台后露出了头,“客官,您快走吧,我这客人都让您吓走了,您再来这么一下小店就要关门了,你,你要干什么,你别过来,啊……”
  把一锭碎银拍在小二脸上,理亏的毛小虎同学准备闪人,身后又传来一声惨叫,那个漂亮的小少爷也学他把银子拍在了小二脸上,区别就是那块银锭比较大……
  坏了那个兔爷跟上来了,小虎的菊花一阵阵发紧,战阵上千军对垒的时候也没有过这种感觉,转过一条小巷时小虎停下了脚步,果然那个小少爷快步追了上来,拐角处两人撞了个对脸,少年的脸刷的下就红了个通透。
  “这位小兄弟还是别跟着我了,我真是不好那口。”
  “啊,你说什么?”
  “我跟你不一样,我不是兔爷。”
  “兔,兔什么爷……啊,你才是兔爷,你全家都是兔爷。”
  难道不是兔子?“那这位小兄弟为什么跟踪我?你认识我?”
  少年眼中狡黠的目光闪了一下,再抬头已是双目含泪,“大哥哥,我家门不幸,父……亲不喜欢我了,两个哥哥也处处刁难我,母亲又去世的早,现在他们把我赶出了家门……哎,你别走呀……”
  小虎没走出两步,看着面前重新拦住自己的气鼓鼓的小家伙,“说实话!”
  “我,其实是逃婚跑出来的,两个哥哥为了攀附一个权贵,非要我那个娶……娶一个丑八怪,那人我见过,不我听人说过,长的奇丑无比,身高八尺,腰围也是八尺,脸上也有条疤,不,我不是说你……”
  少年偷偷打量了下小虎,看他并不在意才继续说“性子粗暴,能生裂虎豹,据说还吃人。”
  “你确定你家兄长让你娶的是个姑娘?”
  “恩!”
  少年肯定的点点头,“娘亲要是还活着一定不会应允的,现在家里再也没人关心我了。”
  兴许了提到了过世的母亲,少年眼中的泪水终于滑落了下来。
  少年的神情不似作伪,至少小虎是没看出来,原来也是个逃婚的,只是听着好像比自己还惨,不过少年还是太单纯了,对自己一个陌生人讲这么多,小虎狞笑着拔出长剑,“我现在知道你是自己跑出来的,刚才在茶肆里我知道你身上有许多银两,对不住了小兄弟,下辈子记住不要轻易相信陌生人。”
  下一瞬,长剑冲着少年的脖颈斩落……
第32章
  云竹又羞又恼,本来想留在府里的,可李昶那个痴情的还等在外面,不知他是怎么贿赂的胖墩儿,小胖子居然让他上马车来了,半推半就中,贴身的肚兜被人扯了去,又答应过两天在千金搂摆酒好好犒劳几个帮忙的官吏,总算没让人再次得逞。
  客人已经散尽,今日府中乱成一片,相公连夜就出城了,柔儿领着大家便留下来,新娘子既然是冒充的,便无需留意,只要不走漏了消息就好,武青麒告辞时敏瑶去相送,不想肉包子打狗,被拐的没了踪影,武青麟走时就更安静了,貌似能和他说上话的也就柔儿一个,将军府外,晋王的随从们都远远的躲着,柔儿静静的站在武青麟身后,“今天,多谢你了。”
  武青麟没有答话,看着面前做妇人打扮的绝色女子,按照他的做派,喜欢的女子弄进府中便是,可当他真的面对柔儿时,那清丽脱俗的温婉气质却让他提不起一丝亵渎的想法,这样的心态让他感到烦躁,倔强的在嘴角挂起一抹邪笑,凑到柔儿耳边“我一定会得到你的,你的身子,还有你的心。”
  说罢飞身上马,绝尘而去。
  留下柔儿娇小的身影独自站立在空荡荡的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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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虎郁闷透了,少年面对架在脖子上的长剑一点反应也没有,还好奇的看了几眼“这是日浊剑么?真的是日浊,书上说日浊非铁非木,器无形,刃无锋,削金断玉。”
  说着拿出一块名贵的凤形玉佩在小虎的长剑上一敲,嗤的一声,玉佩被分成了两瓣。小虎吓的连忙收回长剑,碰上一点少年的手指就没了,不过姐夫也没说过,好像姐姐也不知道,这剑叫日浊?
  他就是想教训一下这个离家的少年,不要随便相信陌生人,可人家现在明显是对自己的剑更感兴趣,“大哥哥,日浊剑快三十年未出江湖了,你是姓慕容么?”
  恩?小虎不知道剑的名字,可姐姐的全名确实是慕容静柔,只是在家里很少提起,没想到这个少年小小年纪居然知道这么多,“你怎么知道?”
  少年以为他默认了高兴起来,“你真的是慕容当代家主,没想到这么年轻呀,只是你好像也不是很厉害的样子,我父亲就不用说了,我的两个哥哥就不见得会输给你,还有你刚才那么一挥,明显是龙舞的第三式,告诉你哦,那剑法不好,最后几招都是杀敌一万自损八千的,你要是……”
  连剑法也被说破了,小虎有点拿不准这个小话痨的深浅,“停,停,你说话太快我头疼,你咋知道这些的?”
  “书上写的呀,我家的书院里有好多书,哥哥们不肯陪我时我就自己去看书,不过对你家的介绍很少,只说每一代拿着日浊剑的慕容家主武功都是当世第一,可是……”
  少年看了小虎两眼,一副你让我很失望的表情。
  被鄙视了,小虎毕竟才二十出头,脸上有点挂不住,“慕容家的当然是最厉害的,当今最厉害的也是慕容家的人,他是我姐夫,他……呃……他是慕容家的入赘女婿。”
  傻子被入赘了,小虎有点心虚。
  见少年还不相信,小虎又补充道“而且我姐夫了说了,慕容家也不是最厉害的,最厉害的武功叫葵花宝典,只有一个叫东方不败的人才会。”
  “你骗人,最厉害的一定当今皇族的武家家主。”
  “不信算了,反正你也练不了。”
  “为什么?”
  少年嘟着嘴不肯服输。
  “练那个据说……据说是要切掉小鸡鸡的,啊,你怎么踢人?“少年的脸已经羞成了一块红布“下流,无耻!”
  俊美的少年好像是真生气了,扭头就走,没两步又转了回来,“我决定原谅你了,不过你要保护我,不能让我被哥哥派来的人抓走,放心,只要我的两个哥哥不亲自来,没人打的过你。”
  “我欠你的?”
  小虎转身就走,就是身后挂了一个小拖油瓶。
  缘分就像大姨妈,来的时候是堵不住的,护舒宝也不行!
  有个跟班也不错,吃饭有人抢着付账,听戏有人帮着打赏,洗澡……怎么不跟着了?话说到底是不是个兔爷呀?小虎已经习惯了身边有这么个人,两天下来到是真想帮帮他,少年明显是没出过家门,花钱大手大脚的,鬼主意一堆,又是同病相怜,话说包办婚姻害死人,坚决反对。
  漫无目的的游荡了两天,路上的关卡渐多,平日里是不会查这么严的,莫非是逃走了重犯?小虎自是不惧,少年却拉着他坚决不肯走大路了,少年有个奇怪的名字,叫止戈,为此小虎笑话了他许久。“怕了?定是来抓你的,我要把你送过去领赏钱。”
  嘴上这么说人却随着少年踏入了山间的小路。
  最后一天了,自己身上有军职在身不能久离,不远处明显正处在郊游的小兄弟还在兴奋的采摘着野花,聪明的小子,懂的也多可惜全是书上的知识,唯一的缺点就是娘气重了点,你看看还把编的花环戴头上了,小虎过去没好气的把少年戴在头顶的花环摘下来“男孩子戴什么花环,大户人家出来的都一身脂粉气!”
  少年吐了吐舌头,花环拿在手里还是不舍得扔,山间的景色很美,林荫间跃动的少年,不远处他的兄长仗剑而行,好一副基友踏春图。
  当然小虎不是这么想的,抓到这个小屁孩一定要再打两下,居然敢骂我。事情的起因源于闲聊,事情的经过是不知为何聊到了吐蕃使团入京,事情的结果是小虎被骂了。
  和这个古怪的少年在一起时小虎没来由的感觉轻松,本身年岁又不大,听他说起护送使团的疤面虎将军时,心里难免有点得意,哎,又来了,听听他是怎么夸我的。
  “疤面虎那个笨蛋,要我说该叫疤面猪才对,十则围之,当时吐蕃那群野人一共也就五万人,还没有精良的攻城器械,一比二的战损,他是猪么,守城呀,连一比四都打不出来,你说他是不是猪?”……忍“还有呀,就算当时军心涣散,可他既然临时被推上了统帅的位置,小叶全城的性命就算交到了他手中,可数次孤身入敌营刺杀敌人大将算怎么回事?勇则勇已,却是个没脑子的,不知道一但他出了意外小叶必破,全城将士怎么办,百姓怎么办,凭这一点,他就不是个合格的统帅,充其量算个杀鸡屠狗之辈!”……再忍“就算他是赶鸭子上架,小叶到底是守住了,算他是有功之臣,可回京后恃宠而骄,逼迫当今圣上将女儿嫁给她算怎么回事?据说还和吐蕃来的胖子在朝堂上打了一架,赢了的娶公主,一把年纪了也不照照镜子,丑八怪,腰围八尺的大狗熊,大白痴,老淫棍,更可气的是我父……啊,你干什么?”……我忍不住拉!小虎恼羞成怒,一把拉过少年的身子按在膝盖上,啪!啪!手感不错,不像姐姐那么软,却很有弹性。
  只两巴掌就打的少年眼角含泪,“你敢打我,你怎么敢打我,啊!别打了,好痛,我不说了,不说了,求求你放开我。”
  小虎才一松手,吭哧!看着手腕上两排细小的牙印,小虎也不计较,就打两下屁股而已,不至于吧,居然打哭了,“别哭别哭,打疼了?要不我给你揉揉?”
  “你,你……”
  眼角还挂着泪珠,少年的脸却红了,狠狠的在小虎腿上踢了一下,少年跳着脚跑开,“丑八怪,就是丑八怪……”
  傻子从不在小虎面前提他脸上疤的事,知道来历的嫂子们更是只有心疼哪会嫌弃他,秦名几个不敢,今天被这小子挂在嘴边,可小虎不知为何就是不觉着生气,笑了笑追了下去。
  “丑八怪,我饿了。”
  少年跑的满头大汗,坐在草地上不动弹。
  “饿了?吃呀,你的干粮呢?”
  “你是我的保镖,你没准备?……真的没有?”
  碰见这么个小祖宗真没办法,在少年嘟着小嘴的殷切目光中,小虎被迫还要去给他找吃的。野兔很多,山鸡很傻,所以小虎回来的很快,只是那个少年哪去了?荒山野岭的并不让人放心,小虎静耳听了一下,身子向着左侧的密林电射而出。
  差点一头栽进水里,原来林子后就是一方小湖,少年的衣物就在岸边,不远处一具白皙的身子正在畅游。“瞎跑什么,害我以为你被人抓走了“啊……
  尖叫声吓了小虎一跳,少年一下就把身子藏入了水中,只把小脸露出水面,乌黑的长发披散在水波中,明眸皓齿,楚楚可怜,“你,你不许看我!”
  “拜托,都是爷们怕什么”小虎嘴硬,却移开了目光,奶奶的男孩子长成这样,比女人还漂亮,长大了还得了,“快上来,吃的我找到了。”
  “你,你先走,我不喜欢当着别人穿衣服。”
  “哦,那我先回去了”小虎并不推辞,心里怪怪的,丹田居然有些发热,默念了两遍我不是兔子,最后看了少年一眼“想着把你身后那条花蛇一起抓过来,那东西烤着好吃。”
  小虎发誓不是故意吓唬她,少年身后的水中正游荡着一条无毒的大花蛇,然后……然后小虎知道了原来少年的叫声可以这样大,少年游水的速度可以这样快,少年的身子是这么软,“蛇?蛇呢?”
  赤裸的身子扑入怀中,小虎再也无法原谅自己,居然可耻的硬了,这是个男孩子呀,自己怎么能这样,虽然他比女孩子还要漂亮,胸脯也如女孩子一般柔软,腰肢比女孩子还要纤细,下面……小虎说了今天最白痴的一句话“你的小鸡鸡哪里去了?”
  色狼!咬一口鸡腿,淫贼!啃一口兔肉,少年或者少女吃的咬牙切齿,无暇美玉的身子就这么被人看光了,他居然还说那样羞人的话,想想就……再踢那个丑八怪一脚,现在怎么只会傻乐,刚才还打人家屁股,想着就感觉臀部一片酥麻。
  小虎到是放宽了心,原来是女的,难怪自己感觉奇怪还会有反应,女孩儿正在气头上,小虎由着她发泄。
  少女偷偷打量着小虎,两腮不知为何渐渐红了,啊,他看过来了,还笑,一只油黄的鸡腿甩过去,小虎直接张嘴接住,“谢谢啊。”
  他居然直接吃了,人家刚咬过呢,他就着我的口水……少女不知想到了什么,羞的面红耳赤,“今天的事,你不许说出去。”
  “呵呵,不说,不说。”
  “你还笑”少女冲过去捶打小虎,不想身子却被人一把揽入了宽厚的怀中“你,你想干嘛,我,我已经许过人家了。”
  男人身上的味道让她提不起一丝力气,他要是对我用强的话那我,我……
  小虎根本就没理会少女在想什么“有人来了,你躲我身后。”
  原来他不是要对我……少女为自己的心思羞恼,“讨厌,丑八怪!”
  在小虎的胳膊上狠狠掐了一下。
  小虎发现女人真的好难懂,又同情姐夫,那七个老婆可怎么玩的转哦,小虎觉得自己多虑了,来的应该只是个进京求学的学子,一身青衣打扮,白色的头巾,一把不起眼的防身长剑,样貌到是颇为俊俏。
  “请问这位兄弟,洛阳是这个方向么?”
  “嗯,翻过两座山就能看到了,只是你怎么不走官路?”
  “呵呵,小弟性喜游山,告辞告辞,不打扰贤伉俪。”
  少女一听脸上就挂不住,从小虎背后跳出来,“什么伉俪,我,我们才不是呢,我,我是被他抓来的,他是坏人,大哥哥你救救我。”
  小虎眉头皱了皱,看着少女,心想你可真敢开牙。果然年轻的书生眉头皱了皱,狐疑的看着小虎,手也按住了腰畔的长剑。
  “别会闹,揍你哦。”
  小虎的恐吓不起作用,少女已经小跑的躲到了青年的身后,“大哥哥,揍他,揍他。”
  一边说着一边冲小虎做鬼脸。
  青年这才看清了少女的容貌,不由得一楞,好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还以为是个山野村姑,居然在山中也能碰到这样的绝色,眼中淫邪的光芒一闪,左手慢慢的收入了袖中。
  小虎早已不是当年的吴下阿蒙,年轻人的动作哪逃的出他的眼睛,“兄弟不必当真,我这妹子最爱开玩笑,别理会她,而且寻常的暗器对我无用,兄弟还是快些赶路吧。还不过来?”
  看丑八怪好像真的生气了,小姑娘嘟着嘴往回走,“对不起大哥哥,我是开玩笑的。”
  虽然挑拨不成,少女还是有礼貌的道谢。
  居然这么容易就看出来了,自己虽然武功不高,可暗算之下很少失手,这个脸上有疤的年轻人是谁?脸上有疤,是他?
  青年很有风度的告辞离开,只是可惜不能尝到那娇嫩的味道,小虎二人只把他当成有几分武功的过路人,“还我是坏人,抓你来的,你很有料么?飞机场!”
  “飞机场是什么?”
  “姐夫说没胸的女人就叫飞机场。”
  “你,你……丑八怪,和你拼了!”
  飞机场战胜了丑八怪,少女知道他是让着自己,心里甜丝丝的,可也有烦心事,低头看看确实小了些,可嬷嬷说会长大的,他……他喜欢胸大的女人么?
  回到山下的客栈天已擦黑,小二看着一对璧人非常狗血的告诉他们只有一间客房了……
  “你不许动坏心思,晚上不许偷偷摸到床上来,脑子里也不许想乱七八糟的事,还不许……”
  小姑娘絮絮叨叨的订规矩,小虎躺在地铺上饶有兴致的看着她,果然把小姑娘的脸给看红了。
  “没,没拉,你快闭眼睡觉,不许看我。”
  “哦,我去吹灯。”
  “别,别吹灯,我,我怕黑。”
  怕黑呀,那最好了,小虎不是傻子,牙口健全,将手枕在头下看房顶,明天就该回去了,与那个什么狗屁公主成婚,姐夫虽然那个一些,可他真决定的事家里是没有人能反对的,而且现在自己也明白了娶到公主对家里意味着什么,可是……可是这个小姑娘怎么办,她胡闹,她撒娇,她发脾气,但并不让人讨厌,具她自己说回家就会被嫁给一个可怕的大叔,小虎发现自己的心里有点堵。
  “喂,你怎么不说话?”
  “你不是让我睡觉?”
  “可是太安静了,我怕,你给我讲个故事。”
  讲故事……真成哄孩子了,小虎看着那在烛光映照下少女娇美的面容,心弦起伏,慢慢移开了目光看向了少女身后,眼中突然现出惧意,身子也开始发抖,仿佛在少女的身后正有……
  啊……少女再也受不了这无声的恐吓,惊呼一声就跳下床扑入小虎的怀中,“什么?是什么在后面?”
  “哦,我看错了,是只蚊子落在墙上。”
  “你,你……”
  粉拳捶在胸膛上,小虎轻轻按住她的手,“别闹了,快回去睡觉,明天……”
  “我不敢回去,你刚才那样吓唬人家,丑八怪你给我讲个故事吧”淡淡的香气一个劲儿的钻入鼻中,让小虎心神不宁,少女的衣衫很薄,身子很软,小虎不由得想到白日在湖边看到的那充满了青春活力的胴体,鼻息渐渐粗重。
  少女是敏感的,小脸已经羞的抬不起来,丑八怪是不是要对自己……他要是真的想要,那我,我,少女的身子渐渐发烫,那个羞人的地方竟然隐隐的有了潮意。
  小虎没有变身禽兽,少女也在忐忑的心情中沉沉睡去,也许是因为夜色寒冷,也许只是想让自己更舒服些,二人的身影依偎着靠的更近……
  深夜中,二人都没有发现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小虎也不行,因为多出的那人是个光头。他妈的,老子找了三天你躲在这里睡小姑娘,傻子气的咬牙切齿,虽然三天来顺路偷看了无数对儿夫妻行房可傻子还是不平衡,正要踹醒小虎无意中在少女的脸上扫了一眼,悄悄摸出武青麒塞给他的公主画像,你奶奶个腿……
  小虎做梦了,他这一生还只有过两个女人,姐姐的温柔,云竹的妩媚,在把姐姐肏的求饶之后,拽过云竹从后面杀入了嫂子的肉穴,云竹姐怎么把自己推开了,身前怎么站着个小姑娘,好美的姑娘,小虎扑了上去……
  清晨在少女的尖叫中拉开了序幕,小虎糗大了,自己的衣服明明穿的好好的,可鸡巴怎么跑出来了,还插在了少女的两腿之间,上面黏糊糊的一片,“丑八怪你脏死了,怎么还尿出来……”
  少女早就醒了,两腿间的一根硬物吓的她不敢动弹,隔着薄薄的衣物顶撞着她的羞处,那可是洗澡时无意中碰到也会脸红的地方,现在却被一个男人……夫妻间的事就是这样的么?羞处又酥又麻,身子也变的滚烫,自己是他的人了,可是却不能嫁给他,同样是脸上有疤,他为什么就这么好看,只是自己终究是要回去,丑八怪我会记住你的。
  想要偷偷离开的少女到底是被腿间的一片湿滑惊的叫出了声,小虎真的很想去死,咦?怎么没发脾气?
  “裤子被你弄脏了,你去给我买条新的来。”
  少女的面色红润,看不出喜怒,小虎知道没法解释,逃也似的出了客栈。
  小虎离去不久,房门再次被打开,“丑八怪你这么快就…………”
  少女看着进来的青年终于低下了头,轻轻的叫了一声“皇兄。”
  裤子买来了,小虎决定和她解释清楚,那样不算是失身,姑娘你还是完璧,推开房门,看到屋里坐着的人,小虎本能的转身就想走。
  “进来!再跑打断你的腿。”
  “嘿嘿,姐夫你找来拉。”
  “嘿嘿你妹呀,长本事拉,会逃婚拉,留我们一大家子被人看笑话是吧,回头再跟你算账,公主还在府里等着,皇家的赐婚你跑的掉么?”
  “可是姐夫,这屋里的姑娘呢?哪去了?”
  看着小虎焦急的样子傻子脸上直抽抽,“哦,刚才人家的兄长找来了,你小子居然还拐了个良家,那姑娘许了人你知不知道,我和她兄长解释了半天,看那姑娘还没破了身子人家才没有计较,你还有心思担心人家,顾你自己吧!”
  小虎被擒拿归案,大龙一根筋,是看守的不二人选,跟他说不要让弟弟跑了,他就真的十二个时辰都跟着小虎。傻子在另一间屋给大家开会,主题只有一个“不许笑”热热闹闹的自家人摆了酒席,没人理会像死了亲爹的小虎,新郎官被傻子一脚踹进了洞房。
  “大哥,这样行不?”
  武青麒有点拿不准。
  “废话,昨天你不也看到了,这小子差点直接把你妹妹给办了还有什么不成,看戏看戏!”
  窗外围了一圈听墙根的小虎知道,不用赶他们,反正自己也没打算碰那头猪,进了门的小虎连看都不往喜床上看,坐在桌边就开始喝酒,一杯接一杯的下肚,眼前再次浮起那古灵精怪的倩影,她也要嫁人了么,嫁给她说的那个怪兽一样的男人?心里好难受,站起身脱下身上的大红外衫,铺到了地上。
  盖着红盖头的新娘子更紧张,他脱衣服了,他要干什么,他要是敢硬来我就……紧了紧手中握着的一把短匕,新娘子往床里缩了缩。怎么没动静了?
  小虎气闷的躺在地上,想着那个小姑娘就要是别人的了,一脚踹飞了一把凳子。咣当一声,新娘子明显受到了惊吓,“啊,你不许过来!”
  “谁要过去了,你以为我愿意娶你?”
  “你说什么?你这个丑八怪!”
  “飞机场!”
  小虎本能的一句就回了过去。
  傻子在外面哧哧的坏笑,柔儿没好气的掐了他一把。
  屋里安静的能听到针落时搅局的进屋了,“小虎起来,躺地上算怎么回事,这件事姐夫想过了,是我不对,你既然不想娶公主那我明天去找青麒回了这门亲事,毕竟关系到你的性福,姐夫错了,姐夫不该逼你。”
  “不是姐夫,她,她……”
  “没什么不是,这不还没洞房呢,走走,今天还是回你自己那屋去睡。”
  新娘子早已惊的自己掀开了盖头,是他,真的是他,他才是疤面虎,他不是一把年纪,也不是腰围八尺,这个讨厌的光头是谁?凭什么教训我的男人?顾不上羞了,跳过去把小虎护在了身后。
  傻子一看就乐了“你看看,新娘子还拿着匕首,明显是要谋杀亲夫的,这样的老婆不要也罢,快随我走。”
  惊呼一声连忙把匕首藏到身后“我才没有,我是以为,我不是想……”
  狠狠的在小虎脚面上一跺“丑八怪,都怪你拉!”
  小虎猪一样的反映不过来,这个少女怎么就成了公主?
  那个猪一样的女人呢 ?脚上的剧疼让他回了神,真的是她,发脾气都这么可爱。“姐夫,嘿嘿,”
  小虎傻笑着“要不我就勉为其难的同意吧。”
  还勉为其难?公主不干了,“本公主配不上你么?”
  对着小虎一顿乱捶。屋外已经笑翻了天,傻子不再捉弄这对新人,只是他接下来的话让所有人都一头雾水“我正式警告你,这丫头片子还不到十四岁”不理公主眼中飞来的小刀“她十四岁前你要是敢碰她,我就打断你的腿,真打!”
  傻子补充道。
  傻子明显不是开玩笑,连柔儿都听不下去了连忙走进来,“你胡说什么呢,哪有人家新婚不许人家……快走快走,你喝多了。”
  “我不开玩笑,女孩儿太小那是一种摧残,让她再长长,十四岁以下的都算强奸!再说不是还有你么。”
  “哎呀”柔儿羞红了脸狠狠拧着相公的胳膊。
  人去灯未熄,虽然被人下了禁令,可沉浸在惊喜中的二人并没有多想,公主终于红着脸低下了头,惊喜来的太快让人难以相信,直到小虎主动牵住她的手……
  “相公,你为什么不让他们圆房呀,难道真的是因为公主太小?可是小云那孩子比公主还小些,你怎么让他……”
  柔儿问道。
  “男女有别,是不一样的。”
  哥十一岁就接受了饭老师的正统教育,可我就是不说。
  傻子拒绝了小虎的挽留,依旧住回了自己的家中,已经是开门立府的人物,该是独当一面的时候了,而且将军府中外人太多,宫里那些个随公主一起来的下人,傻子可不想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让人知道。
  小虎很幸福,娶到了心仪的姑娘,小虎很苦恼,只能看不能吃呀。于是串门就成了日常任务,经常是早上来,吃完晚饭才走,傻子合计着收他们饭钱,被老婆骂了。
  这里的一切对公主来说都是新鲜的,那个光头听说只是一个刑部小吏,可丑八怪很尊敬他,家里的气氛也平和,没有人当她是公主,每人对她都很好,有点不和规矩,家就是这个样子的么?
  那个红头发的姐姐总是穿着短裙,修长的大腿就露在外面,好羞的,婉儿姐姐的胸好大,真是羡慕,若瑶姐姐会带着她的小猫去威胁那只大老虎,在这里也总能碰到大哥,只是为什么他一来敏瑶姐姐就躲起来?丑八怪跑哪去了,顾不上了,小云你给我站住,今天再不叫声婶婶我就揍你……
  傻子的房中,宽大的床铺被压的吱吱作响,柔儿的两条长腿已经被人抗到了肩上,相较于人前的端庄,傻子一直认为此时的柔儿才是最美的。早就不是第一次了,可柔儿还是害羞,相公就在一边看着,可身上的人却一点都不收殓“噢……相公你快说说他……都有老婆了还欺负我……噢噢……小虎你轻些……你的鸡巴太大了……姐姐的花心要让你捅坏了……”
  傻子把玩着柔儿一侧的乳房“忍忍,这小子憋坏了,守着个老婆不让碰,你这做姐姐的有义务解决一下他的生理问题。”
  “姐姐你这屄里夹的还是这么紧,好像怎么肏都不松,不行,我忍不住了,我要进去了”小虎紧顶了几下就一下趴在了柔儿丰满的身上,小妮子娇呼一声就紧紧抓住了傻子的手腕,羞红满面眼中流露淡淡的歉意,傻子知道小虎的鸡巴正在她子宫里射精,爱怜的抚着她的脸颊,“能娶你当老婆真好!”
  小虎射完了也不舍得离开,柔儿推不开他就由他在屄里插着,“小子,和你说个事。”
  “姐夫你是也要么?”
  傻子制止了他的动作,“不用了,你现在出了火,应该能理智思考,我要说的是咱家这样的关系,正好你姐姐也在,你想过以后怎么和公主相处么?”
  “哦,姐夫你说这个呀,其实我这几天想过了,姐姐的第一次是我拿去的,要不公主的第一次姐夫你……”
  “啪”头上挨了一个暴栗“谁让你说这个,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的,我才不稀罕,我的意思是这方面我是有特殊癖好的,你几个嫂子能迁就我是我的福分,你还年轻,以后好好过日子,别让公主……”
  “姐夫你是说……”
  “对,你别和我一样,做个正常夫妻,你姐姐毕竟我的人,云竹也是,男人么,肏别人的老婆自然不会有心里负担,可是换成别人肏自己的老婆……”
  看小虎若有所思的模样傻子决定趁热打铁“公主那个样貌怕是再过两年就连你姐姐也比不上了,看的出她是真心对你,你敢想象以后有一天你回了家,发现属于你的床上躺着另一个男人,公主娇嫩的身子被压在身下,她会害羞,会抗拒,可终究被另一个男人闯入了以前都是你独享的肉屄,哎呀,柔儿你别掐,让我说完,然后被肏到高潮,会求着别的男人把精液射进你的领地,会张开小嘴为别的男人清理事后的痕迹,你能忍受么,你敢想像么,哎呀,柔儿你怎么还掐我。”
  “相公你别说了”柔儿羞红满面,长腿不知何时已经盘住了小虎的腰,两片肥美的圆臀轻轻顶动着小虎的胯部,“他,他又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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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xFerguson
只看该作者 小中大 沙发 发表于: 2014-01-27
第33章
  再也不当老师了,还不够丢人的,自己这几个兄弟果然是被人教坏了,一个个的没有节操,不知廉耻,谁教的,一定是柔儿,必须教训,呃……等小虎这次射完。
  拽住鬼鬼祟祟的小云“躲什么呢?沙丘又揍你了?”
  “爹,你吓死我了,还不是那个新来的小姐姐,非让我叫她婶婶,才比我大那么一点。”
  “小云听爹的话,那个小姐姐你可不许动坏心思,那是你小虎叔的。”
  小云鄙视的看了傻子一眼“爹你胡说什么,小屁丫头,谁稀罕她,我就喜欢,啊,婉姨娘来了,姨娘抱抱……”
  小云风一样冲入了婉儿怀里。看看,这才是我儿子,傻子脆弱的心灵得到了一丝安慰,然后就看着神兽是怎么把在婉儿怀里大吃豆腐的小云拎了出去。
  武青麒很悲催,进吕府比进皇宫还要小心,今天好不容易没被神兽发现溜进了敏瑶的房间,可……妹妹怎么在这儿?
  “啊,皇兄你进女子的房间怎么不敲门?”
  玉灵有些不明白皇兄和这家的关系,夫人的卧房他居然也想进就进。
  到底是姊妹连心,若瑶轻笑着拉着玉灵离开,敏瑶红着脸给武青麒斟了杯茶,只是她们才一离开,身子就被人抱在了怀里,“不,不要,你胆子也太大了。”
  “好妹妹,那天你答应我的事,我安排好了。”
  “你胡说,那天我是被你弄的受不了才答应了那羞人的事,武家哥哥,不要好不好?”
  “唉,你不愿意那就算了。”
  武青麒眼中有点落寞。
  “武哥哥,你生气了?”
  “我不能常来见你,有时在府中想你想的紧了才会出此下策,那时大哥不在你不同意我能理解,可现在大哥都回来了,好妹妹,就一次好不好,这样你就能随时陪在我身边了。”
  他说的动情,敏瑶红着脸看着他希翼的双目,心头微软,轻轻点了点头。
  武青麒告辞离开没多久,若瑶坏笑着进了屋,“武哥哥,不要好不好?姐姐你答应他什么了?”
  “你这臭丫头,就知道偷听,还好意思说我,那小哥俩缠的你还不够紧么?”
  一句话说的若瑶面红耳赤,“臭姐姐,当初你可是也和他们,啊,你敢掐我……”
  姐妹俩闹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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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楼的三层,工部侍郎赵常山已经急不可耐了,“李大人,这玩笑可开不得,你答应给大伙引荐的云竹呢,我们几个可没有你的文采,这次帮忙修宅院可全都是看在云竹面子上,现在这茶水喝了一肚子,人我们可是还……还……”
  他怔怔的盯着门口,李昶和在座的另两位工部主事一起转过头去。
  几人均是在建府时出了力气的人物,酬谢一下自然是应该的,相公虽然一再叮嘱摆酒请他们时要通知自己,可聪明的云竹哪会上当,他不来都是场面上的人物自己还能应付,一但他来搀和非得出事不可,想想便叫人脸红。瑶钗霞帔,淡粉薄妆,选衣服时却让人犯愁,那个坏相公,来了几次后就指手画脚的找裁缝把自己的衣服全改了一遍,美其名曰可一让人提神醒脑,还不是便宜那些臭男人,这件,只有这件按相公的要求新做的长裙算是能把身子都包裹住,还未在人前穿过呢。
  月白撒花的长裙很贴身,有些太贴身了,胸前的高耸绷的有些紧,束胸的带子也能看出痕迹,爱美的云竹不能忍受这些瑕疵,去掉束胸会不会好些,还好胸口的部位娟秀着几朵红梅,应该看不出那微微的凸起,往下腰部紧束,玉股浑圆,裙子两侧的开叉太高了,几乎到了腰部,这样整条大腿都会被人看到,还好相公走后云竹偷偷在里面加了一排暗扣,这样就只能看到一条细白的腿线和晶莹的小腿,也不用再担心裙摆会掀起来。只是相公为什么把这件长裙叫做旗袍呢?
  轻轻转了个身,啊,云竹这才发现胖墩儿不知何时站在了身后,正在流口水“嫂子,你真美。”
  “小色鬼,又偷看嫂子换衣服,去告诉妈妈通知客人,我马上就过去。”
  胖墩儿没动,反倒冲云竹走过来,眼中闪着热切的光芒。“你干什么,现在不行,昨天晚上不是才有过……啊,你这孩子。”
  胖墩儿几乎有些粗暴的把云竹推坐在椅子上,刚系好的扣子又被人解开了,胖墩儿埋首往云竹腿间探去,怎么还有条白色软布护住了裆部,不耐烦的解下扔到一边,嫂子那条迷人的小溪又对自己敞开了,胖墩儿重重的一口啄了上去。
  “噢……别,别这么急,嫂子是你的,嫂子永远都是你的”云竹被迫分开了两条修长的大腿,坐在椅子上的这个姿势让她觉得有些羞耻,面色渐渐红润,手却轻柔的抚摸着胖墩儿的头顶“小冤家,总这样迟早有一天你会腻了嫂子的。”
  一席话明显是激起了胖墩儿的不满“啊,不要,舌头别动那么快,噢噢……嫂子错了,嫂子不说了……噢……不要咬阴蒂……受不了……”
  胖墩的一轮二号位快攻杀的云竹溃不成军,负责拦网的两条长腿已经叛变的夹住了胖墩儿的脑袋,胸膛剧烈起伏间两粒凸起渐渐变的明显,这回却是什么花也挡不住了。
  舌尖在巡视着自己的领地,肿胀的阴蒂,含进嘴里,是我的了,肥腻的阴唇,舔一遍,也是我的了,怎么还有个洞洞没人占领,把舌头伸进去,也归我。云竹要疯了,双腿间那跃动的精灵几乎滑过了她每一寸肌肤,当他终于发现了那销魂的桃源并努力钻弄时,伴随着剧烈的颤抖云竹崩溃了“啊……快躲开……不要,嫂子要泻了,要流出来了……啊,啊…………”
  肉穴猛的一缩,然后便如开闸的洪水,胖墩儿不仅没躲反而张开嘴……
  胖墩儿抬起头时,云竹满面含春眼角挂泪,在嫂子温柔的注视中,咕噜一声,胖墩儿居然咽了下去。“你,你这孩子,那个东西怎么能咽?”
  “可是我每次射进嫂子嘴里,嫂子不都是咽下去。嫂子我也想要。”
  胖墩儿站起身,下面已经支起了一顶大帐篷,云竹刚刚经历过一次高潮,正是春心荡漾的时候,用手指轻轻点了一下胖墩儿的脑袋,就蹲在了少年身前,解开裤子,那根大肉枪几乎是啪的一下就弹了起来,用手托住两颗卵蛋,云竹刚刚张开嘴,敲门的声音响起“姑娘,客人都等急了,你还没准备好么?”
  是张妈妈来催了,云竹淘气的一拍胖墩儿的小家伙,“让你刚才欺负嫂子,罚它就这么立着。”
  站起身看见胖墩儿委屈的小脸心又软了“乖,晚上嫂子都听你的。”
  在胖墩儿的脸上轻轻一亲,云竹匆匆离去。嫂子走了,胖墩儿有点失落,突然发现桌边嫂子遗落的那条缠在裆间的软布,迫不及待的缠在了自己的鸡巴上……
  赵常山看傻了,早就听说过云竹的名声,奈何文采不佳,音律不通,一直无缘得见,据说礼部的李昶能得佳人青睐,说不嫉妒那是假的。这次李昶求到门上,那是一拍即合,能和云竹大家同桌共饮,说出去都有面子。苏继友是工部老吏,奈何混了一辈子也只是个主事,官位不高俸禄不丰,又有些惧内,千金搂更是从没来过。蔡超是个刚调入工部任职的年轻人,更是没见过此等场面,一看见云竹的样貌直接就红了脸。
  以云竹的眼光哪会看不出以何人为首,李昶是熟人不用管他,轻轻走到赵常山跟前“这位就是赵大人吧,这次云竹借花献佛,多亏了有您帮忙,在此谢过了。”
  说罢,深深一福。
  云竹的样貌自不用说,这一身的装扮也是从未见过的,竟是将她的曲线完全衬托了出来,身子下蹲之际两侧的裙摆居然微微散开,修长的白腿更是直接露到了胯部,在座的男人眼睛陡然瞪圆,赵常山更是忘了答礼。云竹感觉有异,眼神微微一扫,便娇呼了一声站直了身子,都怪胖墩儿,刚才匆忙中居然忘了把暗扣系好,那条软布也没能要回来,这件裙子下现在启不是……有心回去整理,可是已经走不脱了,赵常山一点也不见外的握住了云竹的小手,“来来,云大家迟到,当罚酒三杯。”
  “大人……" 云竹撒娇般的一声轻呼,赵常山的骨头都要酥了。这手真是嫩滑,葱根般的芊芊玉指柔弱无骨,抽走也不打紧,人在身边就好,云竹端起酒杯“那小女子就自罚三杯,几位大人可不要见怪。”
  连干两杯,脸色更加红润,当真是美艳无匹。赵常山在刚才云竹喝酒时眼睛已经自然飘到了她丰满的胸脯上,贴身的衣料高耸的乳房,那隐藏在点点红梅中的微微凸起,如此曼妙的身子咋么就便宜李昶了,这要是能赎回家去,谁还要逛青楼,礼部是个清水衙门,可工部随便那个款项自己占用一点就要富的流油,只要云竹肯赎身,财力上无疑是自己更为雄厚。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赵常山甚至已经在盘算是把云竹娶回家里做妾,还是养在外面金屋藏娇……
  李昶有点吃醋了,他今天以半个主人自居,虽然知道云竹的心里怕是更青睐吕大人,可自己也算是入幕之宾,你赵胖子今天第一次见又是拉手,眼神又色眯眯的,难道也想染指?不动声色的把云竹拉到自己身边坐下“今日蒙云竹青睐,肯看在小弟的面子屈身相见,这第三杯酒我就代云竹饮了。”
  这是赤裸裸的宣示主权,云竹捂嘴轻笑,这个李昶,居然还吃醋了,到不便抚他好意,那个赵大人的目光也确实有点让人脸红心跳。
  赵常山是李昶拉来帮忙修建将军府的,他并不知道款子是哪里出的,要是知道是云竹这个富婆掏的钱,怕也不会生出给她赎身的心思,都是官面上的人,想吃可吃相也要好看,当面争风吃醋的事几人还干不出来,云竹应付这样的场面得心应手,几句话间便转圜了气氛,自然不会让场间的任何一人觉得自己受了冷落。
  “这么说蔡大人是刚调入工部不久了,这么年轻真是前途不可限量。”
  “什么蔡大人”赵常山接话道“毛都没长齐的屁娃子,家里刚说了门亲事,还是个初哥。”
  他说的随便,蔡超更不好意思了,幽怨的看了一眼赵常山“姑父……”
  “哦?两位居然还带亲?”
  “内子的小侄,前年就中了举人,今年工部有缺我就把他要了过来,也算自家人有个照应。”
  “赵大人好大的胆子,不怕这蔡兄弟回家告诉姐姐么?”
  云竹说笑了一句,蔡超涨红了脸,“不,不说。”
  几个人哄堂大笑,气氛越加热烈,云竹发现身边的李昶有些闷,知道男人的小孩心思,轻轻往他身边靠了靠“吃醋了?”
  “才没有。”
  李昶咬着牙不认账。
  “好拉,他们怎么和你相比,你欺负人家的次数还少了?”
  李昶一听果然抬起了头,“你拒绝我两次了,那我今天不走了好不好?”
  云竹哪敢答应他,胖墩儿还在房里等着呢,扭捏着不肯点头,李昶知道今天没戏了,他素来不勉强云竹,君子好色也取之有道,只是确实是想的紧了,一只手轻轻的放在云竹腿上,“那让我摸一下,摸一下就好。”
  刚拒绝他一次,云竹不忍再拒绝他,谁知刚一轻轻点头那只手却一翻从腿侧的开叉处伸了进去,“不,别,噢……”
  作为熟客的李昶可不会客气,刚才看见从开叉露出的长腿就幻想着那里面的风光,如今一击得手,真,真的……
  云竹大家有些坐卧不宁,小脸更加的绯红,明亮的凤目也渐渐眯了起来,赵常山觉得不太对劲,偷眼看去,果然云竹身前的裙摆微微抖动着……“李大人,今日大家聚在一起当宾客尽欢,你怎能一个人拉着云竹窃窃私语,罚酒罚酒!”
  李昶刚遂了心愿,正是志得意满,来者不惧,连饮数杯,云竹终于松了口气,这个李昶对自己的身体太熟悉了,一进来便直奔羞处,阴蒂被他揉的又酥又麻不说,自己要不是坐着怕是连那桃源也要被他手指插了进去,云竹觉得自己忍不住快叫出来了,还好赵常山给她解了围,感激的看了眼赵常山,却发现对方也在偷看自己,眼中的情欲之色却是遮都遮不住,他,他发现了?
  官场上的丑事,秘闻不断的作为谈资被讲了出来,多是无关痛痒的闲话,倒也渐渐的拉近了距离,李昶已经喝的满脸通红,口齿不清,云竹早就躲到了蔡超和苏继友的中间,赵常山的身边她已经不敢坐了,这两位虽然眼睛也不老实,可手还算规矩。尤其是蔡超,难道真的还是个初哥?一看自己就脸红,可眼睛还是不断的偷瞄裙摆间露出的长腿,胖墩儿刚开始时也总是这般模样,爱屋及乌云竹不免多看他两眼,也就二十岁的样子,下巴上留着短短的胡须,哎呀,他脸又红了!
  “云竹大家这样欺负我这没经过世面的外甥,可是不对。”
  赵常山,他什么时候和苏大人换的座位,怎么坐到自己身边来了,云竹转过身子,有意的扯了车裙摆,不想露出太多,反倒吸引了赵常山的主意,“云竹,你可不能厚此薄彼。”
  “赵大人,您说什么呢”云竹娇羞的嗔了一句。
  赵常山却不理她,“李大人,你说今天在座的是不是都算云竹的客人。”
  李昶舌头都大了,哪能理解赵常山在说什么“涮,当让涮。”
  “那云竹对咱们是不是应该一视同仁?”
  “应该,太应该了。”
  “那李大人享受的待遇是不是我们都应该享受一下,比如让云竹大家敬酒之类的。”
  李昶被成功的带进了沟里,他才一点头云竹就知道坏了,赵常山的一只大手已经放在了她的腿上,“赵,赵大人,别这样。”
  “李大人可是同意了的”赵常山突然放低了声音“云竹,我不知道这么叫你妥不妥当,可你的名声确实是让我等仰慕已久,今日一见我是惊为天人,何况你还这么的……知情识趣。”
  说话间手已经突破了云竹无力的推挡,顺着光滑的长腿伸入了两腿中间。
  没想到他胆子这么大,云竹轻吟一声就夹紧了双腿,也把男人的手夹在了中间“不,赵大人,你不能……噢……别动。”
  “好嫩的穴”赵常山活动着手指“都湿成这样了,李大人摸的?”
  “你,你乱说,噢……别,别摸了……是,是他摸的,赵大人你放过我,你要是想要我去给你找千金搂最好的姑娘来。”
  “真的?千金搂最好的姑娘?做什么都可以么?”
  “可,可以,赵大人想做什么都可以,啊……”
  身子一轻,云竹发现自己居然被赵常山抱到了腿上。
  “千金搂有你在,谁还敢称最好的姑娘,云竹,今天可是你自己答应我的,做什么都可以。”
  哪还不知道自己上当了,云竹甚至已经感觉到臀肉下压住了一根硬物,“不,赵大人,噢……轻,轻些……李昶会看到的……噢,别,别捏了……”
  云竹被迫环住了赵常山的脖子,不知被碰到了哪里身子阵轻颤,李昶醉眼迷离,云竹好像靠在赵胖子身上了,这,这有什么,那身子的美好一定要进去了才能体会,身边的苏继友又在劝酒,喝!
  蔡超可是就坐在两人身边,姑父把云竹拉到腿上去了,姑父的手从裙摆间伸进去了,云竹在姑父耳边呓语着什么,姑父居然把云竹腿前的裙摆掀到一边去了,啊,姑父在摸,摸……
  白皙的肌肤,修长的玉腿,姑父的手指中间漏出了几缕乌黑的阴毛,蔡超看的面红耳赤,云竹的脸很红,看了自己一眼便羞的扭过了脸,李大人还没发现他的女人就要被我姑父……
  “快,快住手,蔡大人在看,不,不要这样,噢……”
  “怕什么,我自家外甥,不会说出去的,到是你别乱动,要是让李昶发现的话……”
  云竹果然不敢动了,任由肉穴内那灵活的手指又扣又挖,俏脸突然埋到赵常山肩上,身子急抖几下就不动了“舒服了?”
  “你,赵大人你坏死了。”
  受不住男人的玩弄,又是在这种偷摸的环境下,云竹泻了身子才敢轻轻出声。蔡超不明白两个人怎么停了,不是说女人下面有个销魂洞,男人要进去了,才会……果然没有久等,姑父的手轻轻的托住了云竹的肉臀……
  赵常山在往上抬自己的屁股,云竹哪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这可还在桌边,李昶也并未全醉,自己这样已经要羞死个人了要是再被他直接得了身子,“赵大人不行,人家不能对不起李大人”不敢提傻子,只好拿李昶当挡箭牌,阴蒂早就因为充血凸成了一个小肉珠,两片肥厚的阴唇更是湿腻一片,云竹想跑被揽住了腰,想坐可赵常山的手正在下面翻腾,稍一犹豫的工夫啊的一声轻呼,一条滚烫的肉枪便已横在她两片肥嫩的臀瓣中间。”云竹为何惊呼,可是赵胖子欺负你了,莫要怕他,银两还未和他结清,咱们赖着不给。“李昶是真醉了,摇晃着站起来就要转过圆桌,云竹巴不得他能来救自己于水火,只是他才一站起便呕的一声,捂着嘴冲出房门。百无一用是书生,苏继友跟出去照看他,这房里便只剩下云竹和两个对她居心叵测的男人,区别是胆大的用鸡巴吃肉,胆小的用眼睛喝汤。
  李昶暂时不在,赵常山胆子大了许多,手也不客气的攀上了云竹的丰乳,准确的捏住那粒凸起“云竹啊云竹,你可馋死我了。”
  “赵大人不要,别这样,啊……”
  身子扭动,两片湿腻的阴唇居然在男人的肉柱上滑了一下,娇哼中身子被抽干了最后一丝力气,赵常山搂着她的腰把她轻轻的抬起了点,饱受云竹欺压的肉枪终于昂头挺身,“赵大人,不,你不能进来”抬眼间却于蔡超四目相对,看他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羞处,云竹嘤咛一声腿脚发软,再也抵抗不住赵常山的侵犯。
  蔡超的手早就伸进了裤裆,姑父的胆子好大,虽然这云竹算青楼里的头牌,可听说是不卖身的,现在又算是李大人的相好,没想到在这酒桌边就……姑父的龟头已经看不到了,这样的相貌,这样的身子,那该是怎样的感觉?他没有过女人,只能想象,赵常山确是此中老手,一圈软肉紧紧裹着自的龟头,肉体上的感觉自不必说,关键是现在自己也算是偷了李昶的女人,云竹那羞中带怯楚楚可怜的神情更是让他心痒难忍,“唐突了佳人,是我孟浪了,云竹若真是觉得对不起李大人,那我抽出去便是。”
  说着用手从后面托住了云竹的两片圆臀,不让她真的坐下去。
  云竹费了好大的力气又用肘支着桌面才没让自己的身子软到,身下就是一条正在寻幽探秘的肉龙,连龟头都陷入了自己穴口的嫩肉中,胖墩的口,李昶的手,又被这赵大人轻薄了半天,以前不是这样的,就算那些男人心里怀了什么龌龊心思,可表面上总要装的道貌岸然,都怪相公,身子变的好敏感,衣服都好暴露,相公,云竹忍不住了,他的龟头好圆好大,穴口被撑的好涨,可里面还空着,相公,云竹好想,好想……
  正在这个紧要关头,门外传来了张妈妈的声音“你们不能进,云竹现在有客人,真的不能进啊……”
  门被人一脚踹开,张妈妈被推到了一边,几个吐蕃人闯了进来,为首的黑胖子云竹见过,正是那天在婚宴上出过洋相的丹巴。
  “你们汉人就是奇怪,这楼里就玩女人的地方,喝的哪门子酒,啊,你就是云竹么,那天婚宴我见过你,你同桌那几个姐妹呢,我都包了。”
  他的记性到好,只是要把傻子的老婆一勺烩了难免胃口太大,云竹借着这个功夫终于恢复了一丝神智,扶着桌子一下站了起来,只是腿酸脚软无法走动。
  赵常山那个气呀,云竹刚才明显已经欲拒还休,甚至自己只要松手那两片肉臀就会落在自己身上,现在居然被人坏了好事,整理下袍子跟着站起,“你是何人,敢坏我的好事。”
  他不认识丹巴,可李昶认识,吐过的李昶明显清醒了许多,一进门就发现多了几个人,丹巴?这个祖宗怎么来了,与吐蕃使团商谈多日,他可知道这个黑胖子那就是个蠢货,洛阳的繁华晃瞎了他的眼,真正在事情上点头的都是那个桑珠,只是他的地位尊贵,又事涉两国外交,李昶也不敢怠慢,赵常山身高体胖,那也不是个吃亏的主,李昶冲过来当和事佬。
  “赵大人,这位是吐蕃王子,关乎国事,您息怒息怒。”
  “丹巴王子您今天来所谓何事?既然来了,做下喝杯酒如何,张妈妈,再添副碗筷来。”
  “不用,我来又不是喝酒的,听说千金搂的云竹是洛阳最美的女子,我要睡她。”
  这个白痴,洛阳城有点才气的男人都想睡云竹,可说的这么明目张胆的就他一个,大家哭笑不得的功夫云竹却哼的一声转过身去,这是生气了?
  “这位什么巴的王子,我家云竹是不卖身的。”
  张妈妈大着胆子回了一句,千金搂真正的主人是云竹或者是那个光头,她是当初随云竹走过成都的,自是知道里面的深浅。
  “不卖不行,我今天既然都来了,必须让她陪我睡一觉,洛仁,付钱。”
  还不算真傻,知道睡姑娘要付钱,云竹转回身羞恼的瞪着他,赵常山不干了,怎么欺负爷们没钱?看那个叫洛仁的掏出一片金叶子,赵大人也不客气,随手掏出一叠银票拍在桌子上,“爷也有钱,五百两,能换十两足金。”
  说完得意的看着丹巴。
  云竹是真生气了,这些个男人拿自己当什么了,用钱买自己?我又岂是那贪财之人,相公本就对银钱没有概念,这还不算成都的东方爷爷,还记得相公和自己说过,“云竹呀,我吕家的女人可以为了恩情被男人肏,可以为了乐趣被男人肏,可以因为同情被男人肏,甚至被挑逗的忍不住了也能被那人肏,但就是不能为了钱,你们几个不管是谁犯了我都绝不原谅她。”
  他说的羞人,自己当时还打了他,可相公的话却深深的印在心里,轻蔑的扫了场间几人一眼,云竹并没有说话。
  此时的价码已经飙升,赵常山已经拍出了千两纹银,丹巴则是从怀里掏出了一枚鸽卵大小的夜明珠,这便太贵重了,无价的东西被这么随便的往桌子上一放,当真是败家无极限。
  赵常山的脸色很难看,把他卖了也不值这颗珠子的价,又不舍得云竹这几乎已经到嘴的肥肉,正踌躇间,一道苍老又略显得怯懦的声音轻轻响起“我,我有两文钱。”
第34章
  来福搀扶着一位老汉走了进来,看衣着只是普通的农民,衣服倒还洗的干净,就是上面打着几块补丁,一个破旧的包袱被他像宝贝似的紧紧抱在怀里,那女娃子是个好人,事后几次派人给自己送过钱粮,只是赵老汉一个人穷惯了,云竹送他的财务倒是多半接济了村里更困难的庄户,前日运气好,挖到了些比较贵重的药材,想着那女娃子说她家有药铺,便想着进城来兴许能托着帮卖个好价钱。幸好来福几次去送财物时认识他,不然凭他的衣着这千金搂还真是进不来,知道是小姐的恩人来福不敢怠慢,扶着老汉上得三楼,只是这女娃子咋还碰上困难了?
  需要别人给她凑钱,那白白的银票老汉听说过,这黑胖子拿出个鸽子蛋算咋回事,托人卖药的事再也说不出口,老人摸出了仅有的两枚铜钱,放在了那颗夜明珠的旁边。
  哪来的贱民,丹巴厌恶的躲了躲,赵常山不屑的撇撇嘴,连李昶都有些看不起这目不识丁的老汉,不过他还算有礼“大爷,您走错地了,这儿不是您该来的,这两个铜钱您收回去,要是想要些吃的让人领您去后院。”
  都是穿着华服的大老爷,老人喏喏的不敢回嘴,李昶正示意来福把老人领走,云竹终于开口了“慢着。”
  “几位都是有身份的,今天在这里给云竹开价小女子受宠若惊,只是我武朝在哪也没有强买强卖的规矩,你们开价如何也要看小女子答不答应,这老人既然已经放了两文钱,那就是和你们算平等出价,而我云竹今天就接了这两文钱的生意,看看日后这千金搂的声望是不是就此坠了,来福,送客!”
  云竹发火了,满场噤若寒蝉,在大家痴呆的目光中,云竹掺住了老汉一条胳膊离身而去。
  李昶接下来有的忙了,云竹扶着赵老汉来到四楼,“赵大爷,您怎么来了,是不是家里缺了什么,我叫人给您送过去。”
  “这怎么说的,我不知道姑娘你有了困难,要不我也不会来找你。”
  “困难?我有什么困难?”
  “刚才他们给你凑钱我都看到了,那个出银票的官人还好,那个拿鸽子蛋的胖子太小气,姑娘别理他。”……云竹哭笑不得,可老人是一片好心,她也不多解释,拐着弯问出了老人的目的,云竹接过老人的包袱打开看看,“您打算卖多少?”
  “二,二两银子能买的出去不,不行少点也没关系。”
  别说本就不止二两的价钱,就是不值二两云竹也断然不会少给,胖墩儿的命是他救的,要不是老人不肯相公那里早就发话要把老人接进城里来住了。“您呀就放宽心,这些药材我一定……大爷,您在看哪里么?”
  发现老人在偷看自己从开叉处露出的大腿,云竹羞红了脸娇嗔了一声,那一夜还依稀在目,染血的长衫,重伤的胖墩儿,老人的无私相助,还有那老而弥坚的硬朗,本已黑灯睡下谁想老人会黑着灯再次摸过来,那一夜云竹就躺在胖墩儿身边,腿却再也无法合拢。
  老人尴尬的收回目光,“那后生身子可好了?”
  “他呀,差不多了,我去叫他,他还没跟您正式道过谢呢!”
  云竹趁机逃离了老人的目光,进了里屋才发现胖墩儿居然在自己的床上睡着了,光着身子不说自己那条兜裆的软布居然被他缠在鸡巴上,这个坏小子,云竹宠溺的给他盖好被子退了出来,“大爷,他睡着了,要不等他醒了再来见您。”
  没有留意到老人眼中的惊喜之色,云竹给老人倒了杯茶,接茶时小手不经意间的被人握住,云竹又是一阵脸红心跳。
  “姑娘,其实你送来的东西够多了,我本来不应该再麻烦你,山里的日子老汉我也住着习惯,我就是想问问姑娘你认识的人多,我那是个穷地方,吃饱到也不成问题,我这一把年纪了,也没个依靠,我就是想,想……”
  老人词不达意的一通诉说,云竹到是大概听明白了“赵大爷,您是要……”
  “我就是想找个暖脚的,我,我……”
  老人说出这话身子好像都矮了半截,云竹捂嘴轻笑,老人家想娶媳妇了呢!
  这个忙必须帮,再说女子都是现成的,楼子里那些上了年纪的女子有些不愿意再接客,云竹也不会赶她们走,多是配给小厮或者留在后院干些杂活,也算有个归宿。赵老汉是个老实人,身子骨又硬朗,只是不知他会不会嫌弃那些姑娘的出身。
  “赵大爷,不瞒您说,我还真能给您找到合适的,只是她们都是苦命的女子,前半辈子受男人的欺压多了,我的意思就是,就是……”
  赵老汉却是听懂了“我不介意,只要心好,能跟我踏实过日子就行。”
  好,那就没问题了,云竹不是个拖泥带水的人,走到门边唤过了张妈妈,眼前就有一个合适的,“张妈妈,将宦娘姐叫到我这儿来。”
  宦娘,没有姓,穷苦人家出身,当年是为了弟弟不被饿死才被卖入青楼的,人踏实肯干,没事也不会像别的姐儿一样乱嚼舌头,岁数也不是太大,今年还不到四十岁,其实她长的颇有几分姿色,千金搂不会苛责姑娘,保养的也算不错,即使是今日也有些熟客会来点她的名字,只是她确实不想做了,宁愿在后院缝缝补补,也不想卖身娱人,云竹想来想去就觉得她最合适。
  云竹的房间她来过,只是今天屋里怎么还坐着个老实巴交的乡下汉子,有些扭捏的站在场中,青头巾包裹着满头的秀发,身材比云竹还要高些,细腰丰臀,显得颇为丰韵。看着赵大爷已经看直了眼睛,云竹将宦娘拉到一边,“怎么样,看你的意思了。”
  “什么我的意思?”
  “张妈妈没和你说?”
  待云竹解释了一翻,宦娘许久不曾服侍男人,竟是有些害羞“真,真的可以么,他会不会嫌弃我的出身?”
  “不会,宦娘姐我也不瞒你,他是我的恩人,你要是跟了他那咱们以后就算一家人了,别看他年岁大些,可山里人身子壮实,”
  云竹说到这儿脸上一红“岁数大也会疼人,受了一辈子苦,咱们女人不就是想找个知冷知热的男人?别害羞了,我留他住几天,你回去收拾一下屋子,今天晚上我就让他过去。”
  “啊,妹妹你胡说什么。”
  宦娘的脸红了。
  “不试过怎么知道,姐姐这么年轻,我可不敢看着你守活寡。”
  从宦娘羞喜的面容云竹就知道她肯了,谁不想找个自己的男人踏实过日子,送走宦娘没想到赵老汉这里却出了问题。
  “姑娘,我知道你是好心,只是,那个她太年轻了,长的又好看,能不能换个年岁大点的?”
  这是唱哪出?还有嫌自己的女人不够年轻漂亮的,面对云竹疑问的眼神,赵老汉终于低下了头“其实,那个,我最近不太行了,我怕耽误她。”
  云竹一听就明白了“怎么会,大爷那天晚上你在我身上……”
  云竹突然住嘴,霞飞双腮。
  “姑娘我说了你别生气,那日你们走后,我每晚都想着姑娘的身子自己用手,后来,后来就不行了……”
  怎么会这样,老人那一夜足足要了自己四次,身体一点也不输给小伙子,云竹关切的坐到老人身边,“赵大爷您别灰心,也许是身子疲了,要不我找个大夫给您看看。”
  她关心老汉的身体,赵老汉自然也关心她的,旗袍的前摆有点歪,大腿上雪白的肌肤直刺入眼,云竹知道他在看,想用手不动声色的遮住裸露,只是手被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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涨工资,必须给来福涨工资,哪找这么聪明的茶壶去,一看情形不对马上就派人给自己送信,好你个云竹,敢偷偷宴请李昶几个,还把那个黑胖子招来了,摆不平不还是要本老爷出马,听送信的说在场的人不少,今天是三屁四屁还是五屁?
  傻子性奋的赶到千金楼下时,心都碎了,怎么走了,怎么全走了?丹巴招呼着随从气哼哼的离开,工部的赵大人走的时候也面色不善,好不容易拽住了李昶“李兄,李兄,为何行色匆匆,可是云竹招呼的不周?”
  李昶面有愧色“唉,是我等的不是,云竹那样的女子又岂是黄白之物可以玷污的,惭愧惭愧。”
  他坚持要走,傻子也留不住他,不学无术的脑子只是想着黄白之物?白的我能理解,黄的,难道是上火了?
  四楼口,来福看他上来便躬身告退,云竹的房内明显传出了交谈的声音“赵大爷,好了么?”
  “好姑娘,还差一点,就差一点了。”
  这是做什么东东?傻子顺着门缝看去,眼睛一贴上去就再也离不开了。屋内,云竹双手正扶着待客的圆桌,那身旗袍穿在她身上果然充满了诱惑之美,只是旗袍的后摆怎么被掀到了背上,修长的白腿紧紧并拢,浑圆的玉臀向后微微翘起,她的身后一名老农正快速揉搓着自己的大枪,那硬度明显已经处于临战状态。
  “姑娘,我还是硬不起来,你,你让摸一下屁股成不?”
  云竹哪敢回头观看,“大爷您好过份,刚才还说只是看看人家的腿就好,现在就连人家的股儿都看了去,大爷这样真的成么?”
  “能成,能成,我觉得有点反应了,我摸摸,就摸摸。”
  也不待云竹回答,长满老茧的双手已经把住了云竹滑嫩的两片肥臀,搓扁揉圆之间,云竹的身子再也站立不住,一声娇呼就趴在了圆桌上,双腿并拢不住,羞答答的冲着身后的男人敞开了桃源,充血的阴唇显得异常的肥厚,在中间拱出一条粉色的缝隙,淫靡的汁液流淌在中间,云竹并不后悔刚才答应了老人的请求,只是自己这身子实在是太恼人了,被人看看居然也有反应,好在他现在硬不起来,不知怎的,心中又有点失望。
  臀瓣往两边分开,赵老汉居然用拇指按住了云竹的菊花,这一下如遭电击,“啊,别碰那里,噢噢,大爷不要……”
  菊花上的手指一触即分,慢慢向下捏住了云竹的贝肉“姑娘你这里还是这么美,鼓鼓的像个糖馒头,你看糖汁流了我一手。”
  “大爷您好坏,就知道您想摸人家那里,还骗我说只摸人家屁股,噢,噢……轻,轻点……人家都让您这样了,您还是不行么?”
  云竹没有发觉身后的危险已经近在咫尺,依旧关心着老人的身体,又担心胖墩儿会突然醒来,看见自己现在的样子,心中忐忑身体的感觉反倒更强烈,肉穴里的空虚让她恨不得推开老人去寻求真正的安慰,所以当感觉老人的手指的在穴口指指点点的时候,终于忍不住轻轻向后一顶肉臀,把老人的食指吸入了蜜穴“噢……赵大爷你……怎么用手指插人家的小洞洞,噢噢……”
  雪臀忍不住的轻摇“你还动……”
  赵老汉实在是冤枉,云竹也知道自己冤枉了人家,可是穴里实在是太痒了,老人听了她的话好像要把手指抽出去,“别,别……”
  别拿出去这句话羞的云竹怎么也说不出来,好在老人应该是也舍不得这嫩滑的小穴,手指又凑了上来,云竹估计重施,雪臀一顶……啪!
  老汉的胯部紧紧顶在了云竹的肉臀上,至于那杆老枪早就消失不见,“噢……好大,赵大爷,你,你……”
  云竹一声满足的呻吟后就意识到了不对,穴里的哪是什么手指,分明是一根又粗又长的鸡巴,硕大的龟头紧紧顶在自己娇嫩的花心上,与那一晚的物件别无二致。
  “姑娘,我想告诉你我差不多了,可你咋自己把我这家伙吞了进去,我不是想坏你身子,我这就拿走,拿走。”
  粗大的龟棱刮蹭着云竹阴道里的嫩肉一点点的向外,退到穴口便停了下来,看云竹始终不说话,赵老汉又装模作样的去揽云竹的身子,“姑娘,你,你没事吧?”
  身子前倾,鸡巴自然的又顶了进去。
  谁说农民没有智慧,傻子就佩服的五体投地,裤裆里的兄弟已经硬的要炸开了,云竹显然也认识到自己上了当,当老汉借着揽她的功夫手却握在她胸前的丰乳上时,终于转过了头,俏脸脖颈均是一片诱人的粉红之色,“赵大爷你骗人,你就是想欺负我,还说硬不起来,你就想让人家摆好了姿势被你肏弄。”
  老人脸上带着乡下人特有的那种憨厚和阴谋得逞的一丝讪笑,“姑娘,你这身子男人睡一次真的忘不掉,可人不能不本分,我知道自己配不上,可还是想,想找个婆娘也是真的,那样就不用再胡思乱想了,那个宦娘我其实挺中意的,可当时姑娘你就那么坐在我身边,那两条长腿露着,我就,我就……没想到姑娘你真的愿意。”
  “胡说,谁说我愿意了,噢,别动……”
  云竹刚要展现一下自己的矜持就感觉花心被人咬了一口,身子瘫软时发觉自己已经被人握着乳房站了起来,她的个子比赵老汉稍高,翘着臀倒也插的稳当,面对男人的追索无奈的扭过脸张开了樱唇,香舌被男人嘬了过去,肉穴里的鸡巴也开始抽动。
  傻子看的口干舌燥,尤其是云竹居然还主动回应那个老头,只是云竹今天怎么这么急,几次央求着老汉赶紧射出来,自己老婆的实力傻子还不知道,云竹还远没有到极限。
  此时云竹已经被放躺在桌子上,身上的旗袍早就被扔到了一边,修长的双腿缠在老人腰上,粉嫩的乳尖随着身子的摇摆也被老人捏在手中,“赵大爷,云竹不行了,你的鸡巴好厉害,屄要被肏坏了,噢噢……你又这么快,好舒服……我要飞起来了,噢噢,……赵大爷,不要,不要……”
  女人的不要换来男人更勇猛的冲刺,长腿被人抗到肩上,肥臀被拉的使阴部形成一个向上的角度,赵老汉此时也爬到了桌子上,居然蹲着用手压着自己的鸡巴向下狠狠的插进了云竹的嫩屄,扑哧一声,傻子甚至看到了他的阴囊开始有力的收缩。
  “啊……这下插的太深了……花心要被肏开了……噢噢……好烫……大爷你坏死了,这样精液会射进人家子宫里的,噢……怎么还有,可是好舒服,噢噢……又来了……”
  受尽男人挑逗的云竹这一刻终于获得了极大的满足,傻子眼看着她拱着自己的肉屄套紧了老汉的鸡巴,嫩藕似的双臂环在老人颈后,硬挺的乳头摩擦着老人的胸膛,两片红唇颤抖着回应着老人的索吻……
  终于结束了,云竹急着要他射出来是担心两点,一是怕老人用力过度,晚上在宦娘那里怕是不好交待,二是怕胖墩儿突然醒来,虽然可以解释,可女人在面对心仪的男子时,不管大小,总是害羞的。
  舌尖滑过龟头,又用嘴唇在上面嘬了一下,最后一点残留的精液也卷入了口中,发觉又有勃起的趋势,云竹连忙将老人的鸡巴吐了出来,“宦娘姐还在等着您呢,过了今夜您要是满意,就把她娶回家去,好好过日子,有困难了就和我说,您住的不远,可就是不许再想着欺负我了。”
  老人走了,只是出门前把云竹的乳头好一顿吮吸,衣服来不及穿,肚子里面暖融融的,可不敢告诉相公,会让他欺负死的,只是一回头,就看见了一张正在贱笑的脸。
  “你是坦白呢,是坦白呢,还是坦白呢?”
  云竹不想活了,因为相公正扒着她的双腿自言自语着为什么没有东西流出来,云竹屈打成招,将她与胖墩儿获救的过程还有今天老人是怎么找来的一一告诉了傻子,傻子一听就火了,两文钱就内射了我老婆?钱袋子往桌子上一拍,我肏五十两的……
  可怜的胖墩儿预定好的位置被傻子抢了,云竹第二天早起后叫来明显有些走路不便的宦娘“姐姐可还满意?”
  一句话就让宦娘羞的低了头“那只老驴!”
  那就是成了,云竹安排了马车,带上了大量的财物,傻子第一次和赵老汉正式见面,道过谢后又挽留了一翻,老人执意要走也不强求,看了看坐在车上的宦娘,咽了下口水。
  云竹却敏锐的观察到了相公的举动,小手轻轻在他腰上一拧“你打什么坏主意?”
  “你哪给老人家找的这么有味道的熟女,看面相就知道是个温柔贤惠的性子,三十七八岁了,还细腰大屁股的,这嫁了人就是人妻,这要是以后有人趁老爷子不在闯进家去,把宦娘往身下一压……啊,别掐,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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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护送的胖墩儿回来了,“傻子哥,赵爷爷说下月初二摆酒娶媳妇,邀请咱们过去呢。”
  这个可以去,这回总不能再拉我当新郎官了,就是当新郎官,想想宦娘的样貌身子,哥也不在意。
  端起茶碗喝一口,怎么是空的?”
  若瑶,敏瑶,给爷沏茶,都跑哪去了?”
  柔儿不知从哪转了出来,“瞎喊什么,你昨晚不在,青麒一早来把敏瑶接走了?”
  又,又接走了?不行,我得看看去。
  “看什么看,若瑶那丫头吵着一起去玩,你刚才没见,青麒的脸都绿了……”
  东宫,书房。
  武青麒在签订了一连串的不平等条约后,小姑奶奶柳若瑶同志总算被侍女拉着去参观后花园了。
  “武家哥哥,真,真的要么?”
  敏瑶不安的抓着自己的衣襟,一袭白色的长衫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体,将曼妙的身段隐隐约约透漏了出来。
  “好妹妹,咱们不是说好的,你放心,还是上次那个皇家御用的画师,不会乱说的。”
  “可,我怕……”
  画师姓董,子承父业,只为皇家作画,也是有官职的,尤擅人物肖像,太子有命不敢不从,敏瑶他也见过,画过一副脸部肖像,虽然那个美丽的少女已做妇人装扮,而太子的两个侧妃他又见过,不过皇家的事,知道多了是要杀头的。
  进的屋去便感觉一阵晕眩,好美的身子,满头的秀发披散在后背,肩胛消瘦,肌肤细腻,芊芊的腰肢刚堪一握,往下却如满月般的陡然隆起,一条细细的臀线被两片肥美的圆臀夹在中间,笔直的两条长腿并拢在一处,居然还在发抖。
  武青麒好不容易哄的敏瑶脱了衣服,这个妹妹最怕人看,也不知道今天自己最想达成的目标能不能实现。扳着敏瑶的双肩,几乎是半强迫的让她转过身子,少女的脸早就臊成了一块红布,董画师就在身前,敏瑶捂着自己的羞处和双乳不肯放手,“别,你别看我。”
  “傻妹妹,不看着你怎么画?”
  手被拉下,两颗丰而不坠的乳房挂在胸前,樱桃似的两粒乳尖居然已经硬了,敏瑶嘤咛一声就扑到了武青麒怀里,羞处也顾不上了,柔顺的阴毛中一条粉色的小溪,武青麒的手掌直接盖了上去,中指轻轻一挑“武哥哥,不,不要,说好了只画画的。”
  敏瑶夹紧了双腿,奈何武青麒的手指太灵活,“对呀,说好了画一副春宫图的。”
  “春宫?啊,你骗人,人家才没答应你,噢噢……放开我,他还在看着。”
  董画师对于太子的动作视如不见,他给王宫贵胄们画过春宫,可多是凭空想象的作品,没想到太子要的却是现场版,这个小妇人确是极品,羞涩中透着一股娇媚之意,不能再看了。
  他整理画布的功夫,敏瑶已经被武青麒压到了榻上,不顾她的哀求将乳头含如嘴中,将阴蒂把玩于指间,紧闭的双腿渐渐放松,一声声的娇吟中,手指上已经一片湿滑,“好妹妹,可以了么,我不进去,咱们就摆了姿势,让他画下来就好。““坏,你坏”敏瑶已经眼角挂泪,眼中却是一片春意“就会欺负我,恨死你了。”
  俏脸往武青麒怀里躲去,这时的反抗已没有意义,这个男人对自己情真意切,他既然这么想留下些念想……脚腕被人抓在手中,敏瑶矜持了一下长腿到底被轻轻的分开,武青麒心中大喜,妹妹这是肯了,心中感动之余凑到敏瑶耳边“好妹妹,你的穴儿被他看到了。”
  嘤的一声轻吟,敏瑶羞的再也抬不起头来,武青麒正在玩弄两片肉唇,突觉身下的女子轻轻抖了几下,竟是顺着穴口涌出一股汁液,一点都没变,还是这么怕让人看呢!扶着自己的鸡巴用龟头堵在敏瑶的穴口上,将二人交合的部位完全暴露在董画师眼前,“好了,开始吧。”
  “好哥哥,你别进去,你答应我现在别进去。”
  敏瑶搂着青麒的脖子,胸前的乳头被人用掌心滑过,轻轻哼了两声。
  “好,你今天这么乖,我都听你的。”
  龟头杵在敏瑶的穴口嫩肉上,真的没更进一步。
  董画师从画布后探出头“殿下,姑娘太紧张了,便表现不出那水乳交融的意境,你能不能让她把脸侧过来看着我,要是能再动情一些那就更好了。”
  还动情?这妮子被你看着都已经小泻了一次,那两片阴唇上湿腻腻的你看不见?董画师不是太监,武青麒不相信他看了敏瑶的身子会没反应,只是有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他,像大哥那样,让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那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敏瑶是大哥的妻子,严格来说自己要叫一声嫂子,只是多年来情愫早已暗生,无法想象没有敏瑶这日子该怎么过,从没想过把她从大哥身边夺过来,只要像现在这样,我知道她心里有我,就足够了,而现在这个让自己爱到骨子里的女人正张开了双腿,暴露在……
  柔软的小手轻轻的抚摸在脸颊上,“武哥哥,你很想要了是么?”
  短暂的失神武青麒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居然紧紧握住了敏瑶的乳房,许是感觉疼了,少女的额头已经分泌出细密的汗珠,只是她并没有叫出声来,只是深情款款的注视着自己,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武青麒感觉自己的胸膛要炸开了,满腔的欲火伴随着柔情,他低下头轻轻的含住了敏瑶的乳尖,嘴里呢喃道“好妹妹,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轻轻的摩挲着男人的头发,哪个女孩子不憧憬男人的爱慕,敏瑶的心醉了,顾不得旁边董画师的眼睛还落在自己赤裸的身体上,将腿分的更开些,两腿间迷人的肉丘暴露的更充分,“你要是真忍不住了,那,你,你……”
  作为专业人士,董画师抓住这难得的时刻,情欲情欲有情也有欲,只是可怜这小妇人的相公,家有如此美眷居然不知道金屋藏娇,被殿下看上了不说怕是一颗心也拴在殿下身上了,小手正羞答答的握着殿下的男根往穴里送去,小阴唇挤出来了,还是粉红的,这个要重点着色……
  武青麒强忍住一插到底的冲动,敏瑶害羞的样子真是百看不腻,鸡巴插进少许便又退了出去,用枪身拍拍两片肥厚的阴唇,不叫?摩擦两下,还不叫?一狠心,龟头往那明显已经凸出来的阴蒂上杵去,“噢……噢……你,你欺负人,告诉相公……揍你……武哥哥,别动……你别动……”
  一连串的婉转娇啼,敏瑶羞臊的全身已经变成了淡粉色,粉拳还未落在男人的胸膛上就被抓住,“想要男人了?”
  “才没有。”
  武青麒刚刚把龟头再次送进敏瑶的蜜穴,一听这话又退了出去,“别,别走……”
  急切中声音有些大,董画师抬眼观看正好与心虚的敏瑶四目相对,啊的一声轻呼,男人眼中的贪婪之色实在是太明显,自己羞人的样子又全被他看了去,要是武家哥哥不在他会不会……自己吓唬自己的敏瑶觉得自己小腹发涨,竟是憋不住尿意,匆忙的就想起身。
  “怎么了妹妹,咱们说好的呀”敏瑶的脸都涨红了,又不敢说出缘由,一个劲的想起身,只是青麒对她实在是太了解,妹妹怕不是又要……唤过董画师把净手的铜盆拿来,敏瑶一见就吓的花容失色,只是她太娇弱了,娇弱到武青麒只轻轻一览身子便拉入自己怀中,鸡巴陷入敏瑶柔软的臀肉里,双手在背后从她腋下穿过搭在腿弯处,轻轻一分……
  “啊,不,不要在这里,人家要羞死了,好哥哥,我,我憋不住了……”
  武哥哥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上次是吓唬自己门外有人偷看,就用这种小孩撒尿的姿势被他肏的双穴齐流,这次虽然穴里空着,可眼前真的有个男人在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肉穴,敏瑶的脸在发烧,臀肉本能的一缩一放,如珠落玉盘,清澈的水柱从两片肥厚的阴唇中喷薄而出,发出连串清脆的叮咚声,让武青麒迷醉的声响听在敏瑶耳中则成了羞人的魔音,那个画师就那么直愣愣的看着自己的下身已经忘了落笔,刚才总算还有青麒哥哥挡着自己的半边身子,可现在这样……“看到了,他全都看到了。”
  敏瑶不安的扭动着身子却逃脱不了武青麒的掌控,反倒是让两片肉唇微微开合间连桃源洞口也被人看了个清楚,董画师把身子往画架后藏了藏,“殿下,好一副美人春解图,能不能允许下官也画下来?”
  “不行!”
  “可以。”
  两个人异口同声,敏瑶活不成了,身子动弹不得,青麒已经将鸡巴穿过她的胯下正好贴在了阴唇上,那个恼人的大家伙还跳动着轻轻拍打,“武哥哥,你,你是要羞死我么…………”
  敏瑶没羞死,妹妹关键时刻救了她,门外传来一阵惊慌的脚步声,一位侍女停在了门口“殿下,殿下不好了,您带进府的那个姑娘,她,她落水了……”
  武青麒正在一点点的体会着傻子的感觉,原来是这样,心爱的女人被人视奸,心里好难受可鸡巴为什么这么硬,涨的有些疼了,怀里的敏瑶明显已经动情,她总是不肯和我说以前的事,可大哥的性子她又哪跑的了,她以前被别的男人上的时候也是如此害羞的样子么?想到这儿武青麒甚至有种冲动,叫那个画师过来当着自己的面把鸡巴插进敏瑶的肉穴,那个滋味……就在这紧要关头,搅局的来了,武青麒一拍额头,小姑奶奶,你这是闹哪样?
  敏瑶已经完全瘫软在榻上,“武哥哥你别走,我,我怕。”
  武青麒当然知道她怕什么,“若瑶不知又胡闹什么,我去去就回,要不我先让他在门外候着?”
  “恩,你快些回来。”
  武青麒套上件外袍,走到董画师身边,想了想居然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你留下,画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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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上来。”
  “我就不上去。”
  武青麒哭笑不得,这丫头就把全身都藏进了荷花池水中,就露出个红扑扑的小脸,与敏瑶一般无二的容貌,却是个混世魔王的性子,和玉灵那丫头倒有些像。
  身边的下人早就屏退,关键是自己的样子有些不雅,只穿着外衫,下体的凸起异常明显。
  若瑶只扫了一眼就羞的扭过头“你,你欺负姐姐,我告诉相公去。”
  这个青麒还真不怕,“告诉大哥你也得先上来呀,别让你姐姐担心。”
  看这丫头坚决的样子,武青麒甚至怀疑她不是失足落水,而是自己故意跳下去的。
  “你再不上来我可动手去抓你了。”
  武青麒吓唬她。
  敏瑶的对策是往池子中间游了游,挑衅的看着武青麒。
  这鬼丫头,敏瑶那里还等着自己,可没时间耽搁,想想敏瑶和那画师独处一室心中便没来由的一阵期待。身体腾空而起在水面上的荷叶连点,瞬间就已经来到了若瑶的身前,探手往若瑶的手腕抓去……
  “啊,你别过来,我不上去。”
  张牙舞爪的若瑶拼命反抗,居然无意中使出了一招漂亮的空擒。
  “你别抱我腿呀。”
  武青麒一张嘴就知道糟了,真气不继,一条腿又被若瑶抓住,身子一沉,噗通!
  两个人搂抱着一起跌入了水中,池子不深,武青麒很快稳住了身形,只是若瑶好像是呛了口水,紧紧抱住了他的身子,“好了好了,没事了,淹不到……妹妹你……”
  武青麒摔入水中,身上仅有的长袍也散开了,他可不想得罪若瑶,下身坚硬似铁想避开可若瑶还抱着自己,而且龟头顶着的居然是一片光滑的肌肤,这妮子刚才在水里干嘛?
  妹妹你……
  “不许说,不许说。”
  若瑶的底气明显不足了,挥手间武青麒才看见这丫头居然还抓着一条洁白的亵裤,那她的下身岂不是什么都没穿,这妮子跳到水里难道是自慰?
  “若瑶,我发现小秘密了哦。”
  “讨厌你”粉拳雨点般的落在胸膛上,“都是你和姐姐害的,明明知道我在府里还,噢……不要,好大……”
  武青麒纳闷我只是顶在你的肚子上你就知道大了?只是少女突然软在了自己怀里,微微娇喘着好像是受了莫大的刺激,“妹妹,你这个样子,我,我……”
  “我才不是你妹妹,我是你嫂子,噢,噢,别动,抱我,抱我一下。”
  武青麒抱了,抱的很彻底,手伸入水中托住了若瑶的臀瓣,轻轻一提就把若瑶的两条长腿挂在了自己的腰上,一样的相貌,一样的娇躯,连害羞的神情都一模一样,刚才在敏瑶那里就受了刺激,现在若瑶又几乎全裸的瘫在自己身上,看她的样子自己都没动就已经情难自禁,不吃掉她实在是对不起大哥,鸡巴准确的找到了若瑶腿间的一片湿腻,轻轻一顶龟头就陷入了一片嫩滑之中“妹妹,可以么?”
  若瑶双手搂着武青麒的脖颈,小脸一片绯红,喘息了数声才轻轻说道“太子哥哥,你别怪姐姐。”
  武青麒根本就没听到若瑶说什么,因为他发觉身上的若瑶居然主动用圆臀一点点的把自己的鸡巴吞了进去,阴茎上那被紧紧箍住的感觉是那么真实,全进去了,龟头已经触上一片嫩肉,“噢噢,好涨,难怪姐姐离不开你,这么大的坏东西,噢……你干什么,不,不要……”
  在抗拒声中,若瑶被武青麒挑着上了岸,赤裸的身子被放到柔软的草地上,武青麒贪婪的目光扫过若瑶的胴体,小丫头的反应好大,自己只是插着可她的呻吟声却没断过,不忍再逗她了,武青麒把龟头抽到穴口,然后狠狠的插了进去……
  滚烫的浓精尽数射进了若瑶的阴道,这丫头明明已经泻了三次身子,可是还不安稳,看着平时那个刁蛮的姑娘趴在自己胯下专心的舔着鸡巴,“妹妹,别弄了,我要了你的身子不会瞒你姐姐的,只是你把我又舔硬了真的不给你姐姐留点?咱们回去屋去吧。”
  “不,别走”若瑶情急的拦住他,“再等等,太子哥哥,我,我……”
  若瑶突然转过身去趴在草地上,圆臀高高翘起时又用手扒开了两片肉瓣,粉色的菊花凑到武青麒的鸡巴前摇了摇,又摇了摇……
  若瑶是被武青麒背回来的,一路上拿武青麒的耳朵撒气,“臭哥哥,一点也不心疼人家,屁股都裂开了。”
  啪!肉臀上被拍了一巴掌,“小丫头,还不是你诱惑我,等下帮我说点好话,可不许让你姐姐生我的气。”
  门口,董画师恭敬的候着,衣衫齐整,武青麒有点意外,自嘲的笑笑,果然不是什么人都既有色心又有色胆的。“画好了,就在案上。”
  “那今天的事……”
  “下官昨天就出城祭祖去了,要后日才会回来。”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舒服,董画师低着头告退,自始至终都没看到武青麒背上还趴着一个人。
  若瑶有些忧虑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是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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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xFerguson
只看该作者 小中大 板凳 发表于: 2014-01-27
第一卷 我的童年 第一章 我的故乡
从我记事开始我就在这个叫做暗杀堡的地方,地处中华帝国与燕云七州的交界之处,三面青山环绕,一面是大陆上最大的淡水湖昆明湖,景色秀丽,风光宜人,但是世人却称这里是“绝世凶地”!我对此颇不理解。
说道凶险这里也并不象人们所想象的那样,只不过这里有许多猛兽,而通往暗杀堡的道路只有唯一的一条水道,我们堡里的人称其为“九天道”。因为这条道终年被毒雾所笼罩,每年只有九天的时间,也就是水道两岸的五月花开的时候,我们才能出入。不过也无所谓,我从来没想过我会离开这个地方。
暗杀堡是一个很大的庄园,这里有山门,有前庭,有大殿,还有我们一票小兄弟的宿舍,我在这里应该说过得很好,无悠无虑,每天就是蹲蹲马步,再围着围墙跑一跑。我有好多朋友,有男孩儿,也有女孩儿,在蹲了半天马步,跑了半天围墙之后,暗杀堡就是我们的天下了,我们玩捉迷藏,玩跳大锅。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
当然暗杀堡对我们这些小孩子还是有选择的,那些马步蹲得不象样,跑围墙会吐的孩子都被送回家了,每月的初一就是他们离开这里的时候,大家都跑去为他或她送行,将自己珍藏的各种小东西送给他们,我们只是孩子,所以我们不会去想这里就是我们的家和堡外那终年不散的毒雾。
终于有一天大殿上下来一个人,他告诉我们今后再也不用蹲马步和跑圈了,大家立时欢呼起来,当晚有神通广大的家伙还弄来一种叫酒的饮料,说堡外的人都用这个来庆祝,于是大家一致响应,因为堡外的世界是我们一直所向往的,于是我第一次喝了酒,这真是个好东西,在酒里我看到了一个不同的世界,看到了我的好朋友小雨,他手里拿着一个拨浪鼓一直对着我笑,然后我开始哭,我不知道为什么,因为我好多年没有哭过,尽管我是个七岁的孩子。
第二天我努力昂着死疼死疼的头来到了暗杀堡的大殿,在这里我见到了那个给我拨浪鼓的老头,他说了一些话,我都没听清,但他做了一件事,只见他突然腾空,下肢保持着一种异样的平衡,上身左手在前,右手在后,只是那么一招手,昨天给我们拿来酒的29便化成了一朵血雾,接着老头便卸掉了平衡,再次悠闲的坐在了我们面前,我看清了这一切,也把自己吓了一大跳。总之我记住了他每一个动作,甚至是他肌肉的每一下搏动。事后我问了一下身边的朋友他们都说只见一丝白光,然后29就没了,再然后大家都把那老头当神来拜,只有我对此颇不以为然,因为我知道我长了一双好眼睛,尽管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还是稍稍为自己感到自豪。
老头儿又说要在我们中选几个人跟他玩,大家就开始兴奋,结果老头带走了20多个,而我们剩下的一百多个人就在第二天开始了课堂生活。
不知道为什么给我们上课的都是老头,他们有的教我们武术理论、有的教我们诗文、有的教我们解剖、有的教我们时世、有的教我们谈吐和仪姿。总之课堂生活丰富多采,我学这一切都感到得心应手,当然我们只有在上午才会到课堂听课,而整个下午我们都在暗杀堡的后山打猎,刚开始我以为这样就是天堂了,可随山上动物体形的逐渐增大我们开始感到迷惑,直到有一天我们抬着三个伙伴血肉模糊的尸体和一只死豹子从山上颤颤的回来时才想到问题的严重性,而开始有伙伴拒绝上山,然后他们在一夜之间就被送出了我们的家,大家习惯了,也不去多想,只是对没能和朋友告别感到一点遗憾。
突然有一天我被告知我要被送离这里,原因很简单——我超重。忘了告诉大家我是个小胖子,到不见得有多胖,但超出了暗杀堡的标准。同伴们都来为我送行,因为他们都是我的朋友。我收了好多礼物。然后我便与一位监督上路了。当我来到山门的时候,我哭了,死抱着门口的石狮子不放,因为我突然意识到这里是我的故乡,我不知道他们要把我送到那里。那个监督也不多说,把我扛在了肩上继续我们的旅途。我很快就恢复了过来,于是他放我下来,我慢慢的走在他后面,心中对未来充满忐忑。
忽然我脑中无来由的生起一种明悟,那是我在看到路边花丛中隐隐的白骨之后。那是我的伙伴的归宿,而我也马上要走入这条路。我前面的那个监督这时也放慢了脚步,他开始将劲气凝聚于右掌然后转身出掌,目标是我心口下方第四肋骨处,我几乎是本能的闪往一旁,但掌力还是将我击伤,我只觉得浑身骨骼疼痛欲裂。那个监督显然被我的反应所吓到,站在那里犹豫起来,而我就象一只受伤的动物,在草丛中吃力的爬着,毫无征兆的我身后那个监督化成了一蓬血雾,这情景我见过一次,于是我眼前就出现了一个白衣老头他笑眯眯的望着我。“孩子,不错,相当不错,竟然能躲过督堂杀手的致命一击,真是不错!看来督堂对你的看法是错误的。你是个天才呀孩子!”接着他在我身上又摸又点这让我舒服了许多。但血还是不停的往外咳。“回去吧孩子,再没人会让你离开!”这是我在昏迷之前听到的。
第二章 新生
脑中一片混沌,我不知道身在何处,但我隐隐约约听见了外面的声音,阴声阴气的是那个白衣老头。“各位可有什么建议?”“禀圣主,此子全身经脉已碎,亏得圣主功力高绝才挽回此子性命,这已是难得。”你的意思是他从今就是个废人了?!“”这,署下……“”不知你们有否听说过血狱离魂?“”下座的几个老头都是浑身一震。“这血狱离魂大法就是将一人或多人的生气、血脉凝于千年冰魄之中,再将这千年冰魄打入一人身中,能够重造血脉,起死回生!”“但是圣主,只有功力足够深厚的人才能将自身精气引入冰魄呀!”“哦?!你到知道,那就省得我多说!”房中异变突起,白衣老头话音刚落便已出手,屋中温度陡然降低,掌风罡气四壁击射,人影飘飞,剑光朵朵,战圈中传出两声闷哼,只一息之间便有两人落败,他们颓然倒下,口鼻已满布鲜血。“妖圣!我们为你出生入死多年你却''''''”“废话少说,今日之事还不是要你们出生入死,罗嗦什么!”“好,大家跟他拼了!”说完一震手中长剑一招剑荡八荒直奔妖圣,剑气遥指妖圣全身各大要穴,几乎就在同时,剩下的两人已然腾空,一使山河落日,一使苍鹰摆渡,一时妖圣被无比强大的劲气所笼罩,这时妖圣也为自己的卤莽有些后悔,但事以至此。妖圣身行猛动,刹那间在使剑人面前消失,下一刻便出现在同样失去目标的空中两人之间闪电般击出右肘和左指,空中两人的肋下和脖颈分别遭受重击,惨叫跌落,不待妖圣落地一道惊人剑气已由后颈而至,这一剑对着一般高手则必死无疑,而它如今对着的是稳居宇内十强的大陆第一邪道高手妖圣,妖圣在避无可避的情况下将自己赖以成名的绝世身法人间平衡发挥到极致,在空中矮身,避过了这必杀的一剑,紧接着妖圣在空中再次克服惯性猛一旋身与持剑者面对面,这老头一面欣赏着对方脸上那惊骇的表情一面无声的递出右掌轻轻的印在他的胸膛,这次连惨叫都没有那人便委顿在地。而妖圣已出现在我的床前若无其事到:“孩子,我为你牺牲了多年跟随我的几位护法,你可要对得起我呀!”我再度陷入了昏迷。
三个月之后我已经象从前一样生龙活虎,当我回到伙伴当中时整个宿舍都沸腾了,他们争着问我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我当然不能告诉他们从没有人走出去过。我只能傻傻的笑着,为我们的命运傻傻的笑着。
经过这件事之后我明白了许多事情,也明白了许多道理,但最重要的一点是我认识了妖圣,杀手堡的掌门人。在他看到我基本康复之后他扔给我一本书,确切说那是他的一本笔记,我翻开第一页那上面只有四个字:人间平衡。我算是继承了妖圣的衣钵。
我还是一个小胖子,一顿赶不上一顿饿,所以我大胆的向妖圣提出了这个问题,老头只是想了想就对我说:“想吃是吧?那就要你自己做。”于是我被送到了内堂,一个监督把我交给了掌管全堡吃食的两个大厨,这是一对夫妇,确切说是一对老头老太太,而偌大的厨房只有他们两人,可见他们负责的是几百人的伙食。老头老太太对我的到来产生莫大的兴趣,这个给我糖吃,那个给我烟抽,我一一受了下来,于是我就在暗杀堡杀手壕第139号的身份外又多了一个名头——内堂食堂学徒。
现在的我可以说是别无所求,有课上,有酒喝,有烟抽,有别人吃不到的美味,有一身自己都不知道多高的内力,和一双能看透你血脉流动的眼睛,我觉得这已足够。
现在我每天上午上课,而下午则到食堂去当学徒,这不知羡刹了多少人,因为他们每天还要去山上拼死拼活。而我则在食堂的凉亭下作着春秋大梦直到一阵喧杂将我吵醒。我朝着声音的出处来到了鸡舍,只见我的两个顶头上司在捉鸡,吸引我的不是他们的招法,而是他们手上用的兵器,没错!他们手上的绝对是兵器。老头手上用的是一种小刀,老太太手上用的是一只铁勺,铁勺将鸡击飞,而老头的小刀在瞬间将鸡去毛支解,而这时铁勺又将碎肉打入旁边的木桶之中,这一切竟配合的如此天衣无缝,不对!那老头的刀不对,是刀,但不是一把刀,度量着鸡的体重大小,老头的十指中翻飞着九把刀!高手!这两个做饭的老人竟是如此高手!他们在我看到他们的同时便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微笑着望着我。我突然有了一种冲动并马上实施,“老爷爷,我想看您的那九把刀。”两个老人一阵错愕,老婆婆道:“你看清那是九把刀?”“没错!”“好好,真好!”两人丢下这样一句话便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傻着。
到了晚上我看看天色是时候回去了,便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厨房,正要动身,老头叫住了我,我知道他一定会找我便跟他来到了他和老婆婆的小屋,进去一看我吓了一跳,一屋子的老头老太太,他们各个都用蕴满神光的眼睛盯着我。我的脸肯定很红,但我没去管,因为他们接下的说话让我汗流浃背,一个深稳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你名叫昆仑无悔,十年前妖圣将你从中华帝国锦南郡地方的一个牛棚里掠来,而你现在脖子上挂的是妖圣几十年从未离身的千年玄冰魄,更身负庞大真气,说!”那还由不得我说。于是我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屋里人的脸色明显缓和下来。这时有一个老太太把我拉到她的身边,仔细注视着我,我只觉得她的眼中仿佛伸出无数触手进入我的大脑,使得我不得不奋起全身功力来抵抗,就在我头疼欲裂准备放弃的时候,忽然周围压力全消。老人的眼中再也没有危险,有的只是慈祥:“他说的都是真话,竟能抵住我的搜天神瞳,却是可造之才。”直到这时我才松了一口气,因为我感到七个老人都卸掉了运注于兵刃上的劲力。“孩子,想听故事么?”我左手边最高大的那个老人轻轻说道。
当世之上最强大的少数民族莫过于雄锯万里燕云山的七种姓。他们是七个大的部族。从东到西是公孙、完颜、真木与司徒,从北往南则是耶律、诸葛和风云。这七家是北方实际的统治者,他们在千百年的辛勤耕耘下不断的发展壮大,同样他们内部的矛盾也日益尖锐,而南方对他们心存顾虑的汉人国家则不断的制造事端和阴谋,终于有一天七种姓之间爆发了大战,北方几乎所有的民族几乎都被卷入其中,直到最后七家派出了他们最优秀的武者分别带着让七种姓名扬天下的七种武器决战于燕云山栖霞峰,并请到大陆四大世家的家主出面监督,然而多年的仇怨很快就使武斗转变成互殴,而四大世家的家主为了制止刀兵也加入其中,栖霞峰一时风云变色,就在两败俱伤之时,陡变突生,一人闯入战圈将已是强弩之末的七大武者和四大家主一举擒下,原来他就是整个阴谋的发动者——妖圣。他经此一役的目的倒不是七种姓,而是被称为大陆武尊的“四大奇书”。他在俘获四大家主之后便将各种惨绝人寰的手段加诸在他们身上终于逼出四大奇书,而四大家主则深感有辱家门致使这绝世武学落入歼人之手便同时自绝,但他们在弥留之际将开启四大奇书的方法告于同样罹难的七姓武者,叮嘱他们寻得有缘人,传下奇书。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老人剧烈的咳嗽起来,我则是呆立一旁不知所措。
第三章 习艺
我的面前有一张小几,上面放着大陆上最强大的少数民族七种姓赖以成名的七种武器,如果我不知道它们的来历就肯定会把这些破烂儿丢掉,可现在我已在几位老前辈面前发誓习成七种武器,夺回四大奇书,并将其一同归还四大世家和七种姓的后人。而我现在不是在为能习得绝世武功而兴奋,我他XX的是在反复问着自己为什么要答应这XX的X事儿。在见识过妖圣那老头的手段之后,我不认为与其翻脸是一件很聪明的事。更何况妖圣毕竟救过我的命,又传了我他的绝技。总之我现在对于所遭遇的事一点想法也没有,那不是我一个十岁的少年所能想通的。目光又落在了小几上的七种武器,我慢慢的拿起那把曾用来杀鸡的小刀——公孙小刀,好!就从你开始。
从那天起我开始修习七种武器。公孙小刀和真木铁勺是我的首选,小刀的要义在于气机的牵引,以气运刀,将全身真气收发于一线,而在这一线之间通过气与刀的共振达到气机对刀的控制,心到意到,意到刀到。而真气既然能凝于一线就能幻化成多线——公孙小刀共有九九八十一把,归真之数是公孙小刀的及至。接下来是真木铁勺,这铁勺是攻击的利器,以刁钻,难缠著称,是打穴截脉的妙品。而司徒青芒与完颜泪则是天下间最另人恐怖的暗器。青芒的收发最是令人费解,长不到一寸的青针附着在释放者的肌肉上,靠肌肉的活动来收发,令人防不盛防。人说完颜有泪,泪雨无声,完颜泪是水做的,但不是一般的水,而是水银,完颜氏用一种特殊的方法保存水银,再将其用内力凝聚成珠状,弹射而出,威力巨大,无坚不摧,一遇人体水银的毒性马上就会发作,并随血液运走全身,杀人于无形。最后耶律家的弯刀、诸葛家的巨剑、风云家的龙枪都是杀敌取命的绝世功法。不同的是弯刀重轨迹,在刀势轨迹上的一切都难逃一分为二的厄运;巨剑则大开大阖,讲将自身生死置之度外,剑法极为凶险,多是出剑一即生死立判;风云龙枪是风云家历代武者征战沙场的不败传奇,枪法大有硝烟弥漫、烽火连天的杀场之势。这就是在大陆上曾掀起无数腥风血雨的七种武器。而我已长握了他们的基本要领,老头老太太们看到我的长足进步也感到非常欣慰,随着我身高、体重以及年龄的日益增长,他们单独对上我已是相当吃力,这就是说他们已没有什么可教我的了,而接下来就全靠我自己。
练武真的是一件很枯燥很乏味的事,每天我要背诵一遍各种口诀,反复揣摩其中的奥义,还要行功、要打坐、生活一成不变,终于有一天我意识到自己再这样下去是会疯掉的,于是我便去找妖圣,我想这老头一定会给我点事做。大殿上只有我一个人!这害得我非常失落。但是很快我就发现我错得很离谱,迎着阳光上下飞舞的细小粉尘怎么会运动得如此规则,那是有力场在吸引着他们的运动,尽管我不清楚状况,但我仍然对形式做了如下分析:1我在一个埋伏圈里;2大殿里藏匿的人不会超过5个;3“背后有人!”我猛的向前飞奔,头也未回撮手成刀斩向背后,“砰!”硬拼了一记,借助对方的劲力我加速了前冲的去势。还没等我将击向身后的手臂收回,前方已爆起四道刀光,其中一道将阳光折射入我的双眼,我马上闭目,腾空而起,左手成拳,右手执掌,分别击中对方长刀,此时第三把刀已来到我的头顶,我耳边甚至能够听到它破空而来的风雷之声,无奈!强提一口气,我施出妖圣那小老头儿的绝技人间平衡,天地在瞬间仿佛静止,只有我稍稍横移了少许,刀斩下,入肉三分,借着惯性它在我身上划开一道半尺长的伤口,刀马上要离我而去,我等的就是这个时机,刀便是这样,他有自身近乎完美的攻击轨迹,而当它一旦脱离这个轨迹它他就会在一瞬间完全丧失攻击力,再加上这把刀刚刚得手,持刀者的劲力自然会弱上三分,于是我一声尖啸,借自空中下落之势撞入那人怀中,那人立时溅血抛飞,而余下三个刀手见同伴“飞来”只得伸手去接,我在落地之后猛然转身将一口憋在胸腹中的血气顺势吐出,由后追至的那人大骇下闪往一旁,而我如影随形向他击出一拳,他无奈只得硬接,拳掌相交,他大震下猛退数步才稳住身形,我正要就此闪人却听到一个阴切切的声音:“都住手!”是妖圣这死老头子。“139你可知他们都是何人?”“定是圣主用来测试弟子功力的人。”“哼!你觉得他们如何呀?”“几位师兄武功高强,弟子实无法取胜!”“你当我是瞎的么?”老头子一声爆喝。“如果不是我出手他们在你面前连藏都藏不住,你说!第一个偷袭者在现身之时你就已发现他,可你为什么不在第一时间走短线取他性命,却蠢得跟他硬拼,浪费了最宝贵的时间。还有那个拿刀的,你完全可以运劲将其击碎,借此声势一举收拾其他人,你却……你现在却弄得如此狼狈?!难道这几年你在厨房的武艺都白学啦?”我心中猛的一震“厨房、武艺”,老头子是在暗示我么?我心里正犯着嘀咕耳边就又是一声爆喝:“还有你们这群饭桶!你为什么不用身体困住他,却一击即退,还有你!为什么不在刀上淬毒,更白痴的是你们三个,你们手里的刀是假的呀?他跌过来就要将他分尸,你们是杀手,在目标前面的一切都要被你们粉碎,而你们……你们应该知道行刺失败的代价是什么!”说话间妖圣已然出手,“圣主手下留情!”我在妖圣出手的瞬间挡在了刚才用刀光遮我双眼的那个人面前,在漫天的血雾当中妖圣显得异常疯狂,“让开!”在妖圣近于万斤的气机压力下我不禁双膝一软,跪倒在地,用最后的力气呻吟道:“求圣主开恩,她只是个女孩子,罪不致死!”说完我就晕了过去。
梦里我和小雨坐在内堂厨房外的那个小亭子里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小雨你说我是不是不适合做杀手?谁说的?你是全天下最适合做杀手的人了!真的?当然!你忘啦,当初为了一个拨浪鼓你连眼都没眨就把我脖子给抹了。那时侯我还小,怎么知道那样就算杀了你!哎!算啦!小雨这么多年了我一直都想跟你说对不起。我都说算啦,再说我从没怪过你。谢谢你小雨!谢什么,人杀人都是为了获得而不是为了付出,但在你获得之时已注定了失去,不懂?呢你看!你杀了我对吧?对。你得了拨浪鼓对吧?对。你失去最好的朋友也就是失去了我对吧?对!就这么简单!杀人的道理就是这么简单。
小雨走了我的梦也醒了,我睁开双眼发现自己处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这里有许多我叫不上名字的摆设,但直觉告诉我这里的每一件东西都是价值连城的珍品,“这是哪?”我问。“这里是内堂藏经阁。”回答我的是一个女孩子。我转向她,可一道强光迷住了我的眼睛,我笑了。“原来是你!你还好吧?”“托主人的福!”“你叫我什么?”“是主人您救了我的命,我的命也就不在属于自己,这是暗杀堡的规矩。”“哦!好象是有这么回事。对了,你叫什么名字?”“187,主人。”“不是你的代号,而是名字。”“我除了187之外再没有别的名字。”“那我给你取个名字怎样?”“那是187的荣幸,主人。”“好,从现在起你就叫小雨!”
小雨就这样在一次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白衣、白头发、白胡子、翻白眼的妖老爷子对我这次越轨行为的处罚就是在藏经阁内面壁思过一年。我本来对此颇不满意,但在看清小雨的相貌之后才庆幸自己的英明神武,这样美丽的一个女孩子没了启不是非常可惜。但很快,我的注意力就偏离了小雨,藏经阁里随便捡张纸都是宝贝,这里不但有大陆上各家、各派的武学典籍还囊括了上至天文、下至地理的一应书籍,于是每天我除了修炼和指导小雨武功之外就是阅读这些书籍。在读书之余我还是会想一下这老爷子打发我来这儿的动机,但我向来不是那种把事情想得特复杂的人,因为这里能让我思考的东西太多,而且日渐发育的身体也让我开始注意身边唯一的一个女子。小雨真的很美!她始终穿着一件水兰色的百折罗裙,带着淡淡的茉莉花香在我眼前飘来飘去,有时我会刻意让她的长发拂过我的面颊,有时更是蓄意碰触她的身体,对一个男孩儿的小动作只要是不傻的女孩儿就都明白,小雨不但了解,给我的感觉更象是乐在其中,因此我很满足现在我们的关系。
每月初一和十五厨房那边都会送来我生活中必须的两样东西——烟和酒。别看我还是个孩子但我对这两样东西却绝对称的上是行家。烟我只抽燕云山的苦茉莉,酒也只喝蜀川回阳的老窖。都是此中的极品呀!你看我!歪歪斜斜的陷在宽大的角床里,口中喷吐着甘美的苦茉莉,手中捧着《戏游集》,轻轻哼着上面的小曲,还不时拍拍自己圆滚滚的肚皮,旁边的小几上,出落得越发美丽的小雨小心的温着我的回阳大曲。呜呼!听雨调琴,习九艺,观美人,君子安于室!
第四章 无题
我在藏经阁面壁的日子已经到期了,走出面前的这扇门我就是十三岁了,要是寻常人家这时都该定亲了。想到这里我把自己逗笑了,这是哪门子事儿呀!门开了,门外走进来的是那个我最不愿见到的白衣老头儿,他用他那招牌似的阴笑跟我打过招呼之后便一个劲儿盯着我看,看得我想尿急,半晌之后才阴阴道:“小子,我前晌出了趟远门儿,你猜我干吗去了?”“弟子不知!”“你知道才怪!老夫出去给你定了一门亲事!”我望着这个白衣、白头发、白眉毛、有时翻白眼的老头良久说不出话。
我未来的妻子姓韩,叫韩飘逸,剧老头子说他家在昆仑甚至整个大陆都很有名,我问老头子为什么,他说他活了一辈子什么样的事情都做过但就是没给人相过亲,所以拿我来玩玩。我又问他那叫韩什么的小姐长什么样,你猜那小老头怎么说,他说就我现在这样子可以说人家姑娘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我就很不高兴的问他那为什么还要我娶她,老头子的回答一下子就把我逗乐了,他说我一见那女孩儿就知道她生下来就是让你娶的。我为之绝倒!
整个下午我都在把玩手中的这块玉佩,是西梁晓镜湖产的青花玉,色泽明亮、毫无瑕疵,是玉中极品,呈龙凤同心状,且雕功精细。这是人家姑娘母亲出嫁时的嫁妆,传给了女儿,现在玉佩到了我手上,所以我和她也就注定要成一对儿。我越来越不懂妖圣这老头,他能用四十年的时间布置一个差点灭了燕云七州的天大阴谋,竟一举夺得四大奇书,这事儿当笑话说都没人信,可四大世家更不敢把死了家主、丢了书这事传出去,因为你想想,四大奇书是他们几家维持尊严的凭借,也就是他们几家的脸面,现在脸丢了,那能说么?所以这绝对是一招妙计,而施计的人也是天下第一人,如果不是,那妖圣早就被人干掉,而上午也不会有个老头拿着块破玉在我这儿臭显!想来想去我终于回到了我一直逃避的问题,妖圣他老人家是我的再生父母,而将来势必有一天我会因夺书而与他反目。我该怎么办,我不能失信于人,因为我曾以血盟誓,我又不想与妖圣决裂,因为在别人眼中他是十恶不赦的魔头,而在我眼中他只是一个白白的老头,有时更象是我的父亲!
我在不知不觉中走到了从前师傅们陪我练功的地方,这里有一个小池塘,本来应是花草丛荫的美景,而现在风景仍在,只是多了七座荒坟,住在里面的是人曾是七种姓最强大的几位武者,他们是我的老师,他们传给我七种武器,他们为了自己的民族和大陆武学的昌盛忍辱负重好多好多年,他们有的为妖圣洗衣、有的为他做饭、有的为他扫地,他们将本来已所剩不多的真元凝聚打造了我百毒不侵的身体,并对我殷勤叮嘱,更授我锦囊妙计,然后互道珍重,含笑而去。他们走的那天夜里下着小雨,我把他们葬在此处,但总有一天我会带齐七种姓,用对待英雄的礼仪将他们的遗体迎回生养他们的山区。
“啊呀!”我仰天长啸,拔地而起,“老师们看看你们的徒弟进境如何吧!”真气象遭遇风暴一样狂卷起漫天烟尘,以空中的我为圆心,形成了一个直径为十米的真空区域,只有在真空中才能突破运动在空气中的规律,妖圣的人间平衡是一种绝对的平衡,只有将他引入真空才能破解他的平衡。啊!还是不行,真气形成的真空球给身在其中的我造成难以想象的反作用力,我多撑一息就会被高密度的真气压碎,真空球几乎是在成行的一刹那便告瓦解,我的这招人间失衡失败了!我趴在地上,全身没有一丝力气,我就那样静静的无声的流着泪水,为我的几位伟大的师傅,也为我那不知向何处去的命运。直到我嗅到一丝熟悉的芬芳,下一刻我被紧紧的揽在了一个少女的怀里,“小雨!”小雨的吻同样是静静的无声的,她一遍一遍的吻着,就象是母亲。
灯影重重,红烛摇曳,我面前的是一个完全赤裸的小雨,我的眼光正在她巧夺天工的躯体上尽情的游弋。少女探出两只莹白的小手包裹住我那以肿胀至极限的尖挺,随着她忽急忽缓的拨动,我也开始重重的喘息,小雨媚眼如斯她看着我,慢慢的伏下身将我的分身一点点的吞入口中,用她那香滑的湿舌不断的逗弄着分身上每一处敏感点,在她不断的吞吐中我的快感也不断上升。我伸手抚住小雨美丽的幽谷,只感到里面潺潺的玉露不住的外涌,显然小雨也已情动之及。
我将小雨的臀首移到眼前,她继续着狂野而不失娇柔的含弄,我则仔细的观察着她作为女子的秘密。好美呀!浅浅的芳草下是一朵娇艳欲滴的花苞,浓郁的花蜜正从两瓣花蕊间综综流淌,我迫不及待的覆上嘴唇吮吸着这绝世的佳酿,而小雨的动作随着我唇舌的侵袭越发疯狂,我伸出一只手指轻轻的按压着小雨瑰丽的菊门,这是的她已吐出我的分身只懂得胡乱的呓语。
我被小雨的热情灼得够戗,忍不住舒服的闭上眼睛,双手一伸,紧紧的握住小雨胸前的一对美丽,这对玉乳晶莹高耸,在我温柔的爱抚下渐渐的涨大,而顶端的两粒彩珠也凝起一圈令人目眩神迷的红晕,小雨再次吐出了我的分身,她不再满足于我的爱抚,她急切的需要勇猛的深入,我随势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温柔的吻着她白皙、圆润、修长的肩颈,“为什么要这样?”“我也不知道,看到主人伤心,我就感到好辛苦,我想让您感到快乐和满足。”小雨的话让我感动更让我疯狂,我分开了她的双腿,按照雄性动物的本能将分身挤入一个湿热的腔道,我甚至没有听到她的惨呼,只是不停的撞击,强猛的冲刺,渐渐的小雨的娇吟逐渐清晰,我吐出被我吸啜成青紫的乳珠重重的吻上她的樱唇,我要吞下她呓出的每一个字,深入、深入、在深入,我和小雨同时达到顶点,在那最后时刻我的分身竟在小雨的泥径中震跳了九次才停止射击。而小雨已然昏睡过去,我将她摆放成一个舒服的姿势,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听着她细细的呼吸,数着她轻轻的心跳,我突然想通了一件事,我不能再是那个不去想、不去问、不去做的我,我应该疯狂的想、努力的问、死命的做,只有这样才能在将来与妖圣的对垒中取得一线生机。
第五章 杀堡新主
我站在暗杀堡的大殿上,这里空无一人,但我知道老爷子马上就会出现,虽然心中打定了主意,但此时我还是感到毫无头绪,因为我从来没为自己争取过什么,更不知道自己要走哪条路。老爷子来了,我收拾心情,挺起我的大肚腩,该来的就让他来吧!
“昨天夜里老夫忽闻风急雷动、云腾雨啸之声,不知你那里如何?”我对着老爷子难得的一次调笑表现得很好,双颊通红,语音羞赧:“弟子不才,让圣主见笑了!”“哈哈哈哈!孩子我还担心为师送的大美人不入你的眼呢!”这是老爷子第一次在我面前称师,我慌然跪下,“弟子万分感激圣主的心意,怎敢抱此想法!”“起来起来,从即刻起取消187的番号,她不再属于暗杀堡而专属于你!”幸好刚才没急着起来,我又叩首于地:“多谢圣主成全!”“好啦,孩子,说正事!今天见你来找我老夫感到很欣慰,你终于决定进入自己的角色是不是?”“禀圣主,其实弟子也不知所为何事,只是心中彷徨无定,就想到来见圣主。”“是啊!你还只是个孩子,可孩子你知不知道这生你养你的暗杀堡到底是怎样的地方?”“弟子不知,请圣主明示。”“好,就让老夫告于你知。”
暗杀堡——大陆上最大的杀手集团,已有四百年以上的历史,他的势力在大陆上已是根深蒂固,曾多次面对大陆武林的围剿而屹立不倒,发展到现在已成为一个组织极其严密、作风极具个性、实力深不可测的超级黑帮团伙,不说他恶贯满盈也称得上无恶不做,这几百年来大陆上最有名的几个大案传说都是暗杀堡所为——中华帝国昆仑历439年昆仑王朝皇帝在深宫中遇刺身亡,杀手在斩杀过千皇宫近卫之后自暴而死;西梁广文帝二十三年(昆仑历507年),六名刺客潜入剑都藏剑阁,在剑都天级护卫的眼皮下盗得有中华第一剑之称的“逆龙鳞”,并与当时剑都问剑斋斋主展开激战,在强敌环视的情况下将其重创,在整个西方武林的追杀下,付出五人性命,终幸存一人,带剑消失在昆明湖。至此杀手堡的声势如日中天,在剑都的倡议下大陆武林尽起精锐杀上九天道,但在毒雾和暗杀的侵袭下还没到暗杀堡就已减员三分之一,无奈之下只得无功而返,暗杀堡至此奠定了天下第一黑帮的根基。
暗杀堡的成功不但靠他实力的雄厚,更在于组织的严密。暗杀堡设有三堂一壕——军情堂,为其余三个单位的行动提供最准确的情报,眼线遍步天下,万事无有遗漏;盗劫堂,顾名思义,专门从事盗窃与打劫的勾当,所盗劫之物从针到楼、从人到狗无奇不有,是暗杀堡收入的一大来源;督法堂,内部检察机构,对违规的门人依据情节处以家法,同时也是对外审讯逼供的好场所;最后就是暗杀堡的精锐所在——杀手壕,杀手从小就开始进行多项能力的培训,在优胜劣汰的自然法则下幸存的人便会正式成为杀手壕带牌杀手,这些杀手所带之牌分金银铜三种,既金牌杀手、银牌杀手和铜牌杀手,再加上暗杀堡布于大陆各处的斥候组成了一只绝对冷血强悍的杀手军团,杀手壕也成了大陆最顶尖杀手的代名词。
听着老爷子的介绍我想到了一个最易被忽视的问题,那就是这些人的领导者。我看着眼前这个白白的老头儿,暗杀堡的领导者要比上面所说的一切加起来还要可怕,他绝对是一个恐怖的存在,没有这样一个领导者,暗杀堡最多也不过是一群亡命徒的聚居地而已,而我不知将会在这伙亡命徒中担任什么角色。
“无悔!”老爷子居然在叫我的名字,害我大半天才反应过来,是啊,我是昆仑无悔,可暗杀堡的人不需要名字,我茫然的看着老爷子。“为师今年已一百零六岁,老啦!老得不能再老啦!为师需要你来接任我这个位子,你怎么说?”我能说什么呢?“弟子才疏学浅,深恐有辱圣主和杀堡声威,此事请圣主三思!”“哎!你是太过年轻,但为师相信决不会所托非人。况且这么多年杀手壕内现存带牌杀手仅余十四人,并且都是金牌杀手,也就是说银牌杀手与铜牌杀手在执行任务中全灭,幸好你从前的那些小兄弟会在近期出师,不然天下那还有我杀手堡的立足之地,可他们需要一个领导者,只有你能重振我杀堡声威,为师的这点要求你不会拒绝吧?”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老爷子能活到现在诚然不宜但还没到要交代后事的地步,“圣主您老人家是否有事未对弟子言明,请圣主明示,弟子定当为师排忧。”“哈哈哈哈!你有这个心意为师已很受用,为师要去赴几位老朋友的约会。还有就是在为师走之前想考一考你,怎么样?”“弟子定会尽展所学,毕不能让圣主失望!”我话音刚落身后便涌上漫天的杀气,将我完全笼罩在其中。“”他们是仅存的带牌杀手中的五个,这次的考验便是你要尽毙这五人,杀堡历代祖师会保佑你交上这份答卷的。“话音落处妖圣踪影已无。
这老爷子还真看得起我,上来就是五个金牌杀手,这五个人随便一个都能是外面屹立一方的人物,看他们的杀气有如实质,自身的精气神全集中在我一个人的身上,这正是一个杀手的最佳状态,而反观我,经过昨天自爆似的那招人间失衡之后我又与小雨度过了一个荒唐的夜晚,自身的情况糟糕到极点,这一仗叫我怎么打?我苦笑着转身。
“几位前辈,小子在此有礼了!”“署下当不得少主这句话,少主小心了!”五人中左手那人应到。我瞥了一眼他手中的兵刃不禁笑了起来,他用的是在燕山少数民族中最常见的一种弯刀。“那开始吧!”我突然前冲,瞬间激起的气浪与五人的杀气冲撞在一处竟爆出一阵雷鸣,他们几人显然没想到我在如此气势压力下还能说动就动,正中之人显然在五人中修为最高,他几乎是在我动手的刹那就做出了反应,我第一个要对付的正是他,可惜他自视太高竟以单拳迎我的双掌,电光火石、拳掌相交,“不愧是金牌杀手!”当我的左掌被一种具有牵引性的内力所吸而右掌的劲力被其以巧劲化掉时我不禁想到,原来自视甚高的那个人是我,几乎是一出手就中了人家的圈套,尽管我用人间平衡的绝世身法在第一时间摆脱但我仍然为自己的幼稚付出了代价,左臂差点被弯刀一分为二、肋骨断了四根、后背被剑气割开一道一尺长的创口,尽管头脑被巨痛所淹没,我还是在中招的一瞬作出最正确的选择,继续前冲,目标仍然是与我对掌的那人,我不相信我刚刚的全力一击会毫无效果,我不相信他在一击得手之后会想到我仍然选择他反击、我不相信这一击还不能将他放倒。拳与掌再次拼了个结实,他口喷鲜血却没有退开一步。“真是条好汉!”我收回了准备彻底了结他的一脚,再次选择人间平衡退出战圈,当然还是要付出代价,这次更惨,我成了一个血人,疼痛占据了我所有的感官,我已无法思考,两次人间平衡的全力施展已使我的内力完全透支,我仅是以身为一个武者的那种求胜的毅力支持自己不要马上倒下,而唯一使我欣慰的是那个好汉自动退出了战圈,我没有杀他,他已没有再战的理由。
我急剧的呼吸着,集中所有的注意力于场中,还剩下四个,四个人从四个方向将我围在中间,从他们的眼中我看到了他们对我的尊敬,“呵呵!”我苦笑,尊敬有个屁用,下一刻我就会被分尸,所以我又一次主动出击,还是面前的人,但动作已全无威胁,他们虽然对这种无疑于自杀的举动充满疑惑,但一个顶级杀手的本能还是让他们同时出手攻向我几乎无处不在的破绽,在硬拼一记,又中一剑之后我终于等到了那把弯刀,刀气临身,我用不可议的速度旋身,在空中踢出一记膝撞,持刀者的手完全碎裂,下一刻弯刀就出现在我的手中,一道耀眼的刀芒震慑住场中所有人,持剑者已被我的回首一刀一分为二,稍稍调整弯刀的走势,只见刀锋突然出现在我的身前,刚刚还在自己手中的刀为什么会割开自己的胸膛,我想这是那个人在死前所能想到的唯一的东西。还剩两个!
我单膝跪地,手中的弯刀滴着敌人的鲜血,鲜血顺着刀刃缓缓凝结,嗒的一声落在地上,这一声好无奈、好悲壮、好凄凉。我看见小雨,她赤裸着上身,那里有圆润的双肩和我最终爱的乳房,她使劲的摇着我的拨浪鼓,开心的笑着。我连举刀的力气都没有,索性将它放下,“当啷啷啷啷!”刀落地,空中传来两道急风之声。小雨对我说:“都是你,害得人家起不来床!”我笑了,从来没这么开心的笑过。我躲过一记手刀,用还算完整的右肩迎上避无可避的一掌,我象只苍蝇一样被击飞出去,空中满是我喷出的鲜血,血雾遮住了对手的视线,我顺势将左右手中的东西打出,两声惨叫,结束了!血雾散去,一人脸上布满泛着青光的短针,另一人还在作着死前的抽搐,没救了,他中毒已深。司徒青芒,收发于心;完颜有泪,泪雨无声。
我蹒跚着一步一步向殿外挪,最先退出战圈的那个人挡在我的面前,“你还要打……”我话未说完他已叩首在地:“多谢少主不杀之恩,杀堡的规矩,留命者侍其一生。”“你叫什么名字?”“回主人,暗杀堡杀手壕金牌0号”“又来了,是名字,懂么,名、字?”“回主人,忘记了!”哎!头疼。“你刚才与我拆的那两招用的是不是破碎虚空?”“主人好眼力,正是。”“那我以后就叫你虚空。”“谢主人赐名之恩!”
虚空扶着我行出大殿,只见外面黑压压站满百多人,妖圣他一步过来出掌抵住我的后心,向众人喝道:“杀堡第六代圣主在此,儿等还不跪拜!?”哗!场中除了我和妖圣再没站立的人。到这时我已肯定
老人是在交代后事,因为仅一句话,我身上的内伤已好了七八分,这不是疗伤而是传内。老人扶住了我已要下跪的身形,将一封折好的信曳在我的怀中,“如果一年之后我不能如期回来,打开它,你会明白为师一切的用心。”我的双眼已经湿润,我知道我不会再见到他老人家,我就那样看着他白白的背影在几个起落之后消失在视线之中。
我收回目光转向跪倒一地的人们,在那群人中我看到了小雨,我挪向她,轻轻将她扶起,低喝一声:“都抬头!”众人抬头注视着我俩。“今后见到她要叫夫人!”小雨的眼泪也是那样美,我不顾众人的目光怜惜的将这些珍珠一一吻去,深深拥小雨于怀中。
第六章 闹新春
老爷子走了,现在整个暗杀堡里我就认识两个人,小雨和虚空。我想找找从前的那些伙伴可他们不是被“送回家”就是在野外无情的训练中牺牲,偶尔有认识的见到我也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高呼“圣主英明神武”云云,就连逗逗女孩子也不行,因为每次一到这种时候小雨就会从天而降,那脸拉得有燕云山脉那么长,弄得我连晚饭都没胃口。我是圣主?你是圣主?我心里经常这样喊。
日子还得过,我的内伤在前代圣主宝贵真气的滋养下很快就创愈了,可是外伤就非常麻烦,我足足养了半年。在这半年的时间里我基本上掌握了暗杀堡的经营模式,那就是每天上午抽一个时辰看看军情堂的简报,再抽半个时辰看看督法堂的简报,再抽半个时辰看看盗劫堂又进了什么好货色,再抽半个时辰听听虚空对杀手壕工作的一些建议,总之,一个上午我的工作结束,而相比于我这个清闲的圣主底下的几位堂主可都是大忙人,自从我继任圣主之后却还从未见过他们,他们都有忙不完的事情,开始我以为他们是不怎么在乎我,可一听这话,虚空马上就急了,说他们是多年元老,对圣主的忠心日月可鉴,挺大的人一把鼻涕、一把泪,怕我不信还要抹脖子上吊,我就赶紧跟他解释,说我昨天夜里受了风寒说胡话呢,还说虚大叔你别吓我我还小,直到我拿出圣主的名头他才冷静下来,好嘛!这事儿我从此在没提过。
今天是中华帝国昆仑历鹰帝宏顺五十五年十二月三十,也就是大年三十儿,这可是我们暗杀堡的大日子,因为这一天常年在外的三大堂主会带齐堂中有分量的人回家过年。我听虚空这么说的,哎!这些家伙平时没事不过来,一来就是一大帮,这不是存心添乱么!哎!再叹一声。我气不过就跟虚空说这些家伙是不是带齐了精锐乘大年夜堡内疏于防范之机就一举把我反了,嚯!这次虚空相当痛快,一句话都没说,举头就往殿中石柱上撞,撞碎了一根,看看自己没事,马上就要去撞第二根,这次连我身边的小雨都想抽我一嘴巴,对上虚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正自后悔,大殿已被虚空拆得差不多,听见声音赶来的百十来人都没拦住他,这可不得了,我立马就跪下了,“大叔,我又是说胡话呢,真的!本来我都计划得好好的,年三十儿的晚上我要与小雨在床上度过,就在新年钟声敲响的哪会儿将种子撒进去,这样既浪漫也是图个吉利不是么?可让这些家伙一搅不就全泡汤了么?我是恨的呀大叔!”听完我的这些话一殿的人全傻了,小雨的脸更是变成了猪肝色,“你说是不是呀?小雨!哎小雨你快说呀!你再不说咱杀堡祖宗传下的这几亩地就完啦!”再听我这一说,小雨嘤咛一声飞转身,羞得撞向殿内最后一根柱子……
主殿已毁,这年夜饭就在殿前的空场上举行,天气寒冷,好在我们吃的是火锅,气氛也够热烈,在加上一家人难得团聚,感觉更是温暖如春。我身边坐的就是暗杀堡的三位堂主,他们在听说大殿倒塌的因由之后一致决定斩下小指以表明心迹,我也是求爷爷告奶奶才给拦了下来。呼,酒过三寻,我才松了一口气,这祸闯得可真不小!现在我才静下心来打量起这几位难得一见的人物,我右边坐的是盗劫堂堂主,叫张智,江湖人称黑阎王,武功我看了看与虚空在伯仲之间,五大三粗,满脸横肉,张嘴就露出一口小白牙,可爱得紧,但说出的话就听不得,不是江湖黑话就是在字里行间加上生殖器,他说了没两句,小雨就借口刚刚撞伤了头飞速逃离;他下首坐的就是督法堂堂主冷独行,此人甚是没意思,到现在我只听到他说过一句话,“圣主万安!”然后再没了,他把自己套在一个连头的大斗篷里,以至我连他长什么样子都没看清。初步了解,此人绝世孤傲,武功高过虚空等整整一层。为了联络感情以视我对督堂的重视我就问他:“老大哥今日怎么一人前来呀?应该多带几个督堂的兄弟一块来热闹一下嘛!”此言一出,满座皆惊,大家好象被人施了临空点穴一样看着我,我也傻了,无助的看向冷独行,只见他不紧不慢到:“这十几年督堂杀手损失岱尽,现只余独行一人。”我这个汗呀!死死给了虚空一个大大的白眼,意思是你他XXXXXX的怎么不告诉我,虚空缩了缩脖子还给我一个你又没问的嘴脸,啊回头在跟他算帐!我一阵干笑“那这次回来老大哥可要好好挑几个人过去呀”“圣主圣明,属下正有此意!”再没话说。我赶紧转向左手边的军情堂堂主李大年,等等!我好象听说过大陆上有个非常有名的情报头子也叫大年,不会这么巧吧?我不禁问到:“李老哥既名大年,不知您识不识宇内十强之一、大陆最大情报机关的头子,他好象也叫大年。”噗!满桌一阵喷饭之声,我看看桌上众人那一副副不可思议的表情,再看看虚空猛向我挤眨的眼睛,再看看身边这位举手投足都毫无一丝破绽的中年人,我明白了,暗杀堡军情堂就是大陆上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大年”,怪不得大年带来的几个分舵主不是叫初一就是叫十五,我还以为他们是为了过年热闹呢!李大年微微一笑:“这可是杀堡人都知道的秘密呀!”“我是真的不知!怪不得您一进来我就觉得您武功奇高,竟叫我摸不清闹不明!原来是宇内十强之一。”“圣主谬赞了,真正厉害的是圣主,那五位金牌杀手的实力属下还算清楚,自问自保有余,却难在做寸进。”他接着又说了些不相干的东西,我都没听进去,我现在越来越不明白自己控制的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盗劫堂的张智,大陆上三分之二的山贼见了他要叫爹,拉起人马来有十几万,而军情堂的李大年,宇内十强之一,为杀堡控制着大陆上所有有价值的信息,我想早年建立杀堡的老祖宗们不会只是想用他玩玩买凶杀人,而是有更大的目的,一个足以撼天动地的惊人目的。哎!想不通就先不要去想!“来,各位杀堡的兄弟们,干了这杯……”
我走进藏经阁,这里始终是我的居所,万卷图书发出的馨香也不能比拟此刻扑入我怀中的少女的芬芳,“怎么这么急?”我笑,“下午的时候你那样说人家,人家知道羞可又一直想!”小雨是个能迷死人的小妖精,她总能用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勾起我最强烈的欲望,我借着窗外的月光找到了她的缨唇,随着一记痛吻,小雨整个软在我的臂弯里,她主动吐出丁香小舌任我品尝,两人的唾液在彼此口中交流,仿佛是世上最美的佳酿。
我吻上小雨的脖颈,这是她最敏感的地方,沾着碰着就开始了细细的娇吟,我的手格着她柔软的衣料抚上她挺拔俊秀的双峰,这里是我的最爱,我尽情的玩弄着这对丰满的玉兔,轻轻的揉、缓缓的磨、细细的捏,小雨情动以及,在我下身一阵索摸,终于将我火烫的分身解放出来,这条巨物乍一暴露在空气中更显硕大,而此时小雨的衣物也已被我尽数褪下,皎洁的月光洒在了她软玉凝脂一般的肌肤之上,那种圣洁的光芒让我不能自己,我的吻落在了她身体的每一处,我用湿舌画着她娇躯的绝美曲线,我用手指感受着她幽谷的最满溢的濡湿和对我的最真实的渴望,抬起她一双修长珠润的美腿牢牢的挂在我的腰间,彼此的眼中交换着最真诚的依恋,我深深的进入,勇猛的挺动着分身,律液飞溅,娇喘连连,我将小雨紧紧的压在墙壁上,前面是火热的肉体、后面是冰冷的墙壁,小雨不安的扭动着身体,无奈我将她牢牢的掌握着,看着她在月光下纯情圣洁的娇美摸样,我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想要玷污她的冲动,将她按伏于地,我用的姿势不断的深入,分身在紧窄的幽壁上摩擦出一道道消魂蚀骨的电流,推动着我不断的深入更深处,在新年钟声敲响的一瞬,我们一同冲到了最顶点,随着我分身跳动的发射,小雨的四肢紧紧的缠上我的身体,满足得象野猫一样弓起了后背,幽谷中的花蕊更是极力的吮吸着我浓浓的浇灌。在欢爱过后,小雨乖巧的做着清理,小巧的嘴唇将我分身上的浓汁吸得一干二净,玩弄着她乌亮的青丝,看着她专注的含弄,我的心思已不知飘到何处,我十四岁了,因为现在已是大年初一,希望会是一个好天气!我不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第七章 外公的信
一转眼春暖花开,随着杀堡大殿的重建,平常寂静的山谷多了几分往日没有的喧闹,我终于将妖圣他老人家留给我的真贵无比的精元之气系数转化成自身的真气,这使我的修为在几个月里突飞猛进,就在昨天我成功的完成人间失衡那惊世一击,在真空中以无上内力牵引出的爆炸瞬间将面前的一片树林化成灰烬,神功初成的我并没有很高兴,因为我越来越担心妖圣的处境,剧大年汇报,妖圣一行十四人在出堡之后由昆明湖泛水向南,在中华帝国昆仑王朝的都城洗星城盘桓数日之后即告失踪,为此我将大年骂了个狗血淋头,可转念一想,要是妖圣他老人家自己想躲,世上恐怕没有人能找到他,只得让大年密切关注,一有消息即刻回报,但几个月下来音信全无,随着我与老爷子一年之约的临近我的不安也日益加深。
小雨的肉体经过我一年的发掘已成了一座情欲的宝库,现在的我就在做着寻宝的工作。吐出含在口中的甘美的乳粒,我满意的看着她变成一颗晶莹的珍珠,接着我将身躯压上小雨,感受着她丰满的娇躯,看着眼前圆润的耳珠我下意识的将她含在口中,灵活的舌头一遍遍在她的上面掀起动人的涟漪,小雨喉中发出一阵腻人的莺啼,她抚上我的硬挺,将它牵引向自己的情欲。小雨的花径应是一件宝器,里面不但火热炙人,而且紧窄的腔壁上仿佛生出无数的触手随着我不断的进出抚弄着我分身上的每一寸肌肉,我已不能自己,深深的沉浸在小雨不断带给我的惊喜。我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小雨用娇颠的鼻息表达着她的抗议,门外的虚空气息粗急,一定有大事发生!我的欲望在瞬间萎缩,小雨迷茫的看着我,我向她歉然一笑,穿上一件单衣,开门迎去。
“前代圣主仙驾已回,就在大殿上。”
我脑际如遭电激。身形晃了两晃才从震惊中惊醒。
大殿的正中躺着一个白白的老头,他面目慈祥,但已没有一丝一毫的生机。我将功力运于双目,因为这还没到我哭的时候。“虚空,放出鹞鹰,传紧急召集令。”“禀圣主,三堂堂主已在殿外恭候多时!”“那还不叫他们滚进来!”随着我的怒吼蓄满的真气不受控制的外溢,几乎将虚空连滚带爬的吹了出去。
“我需要解释!”我望着下面被我的气势压的大气都不敢喘的几位堂主,指着曾经是我心目中天下第一人的妖圣的尸体,我当然需要解释,妖圣的身上有两处致命伤,一处在胸口,一掌将胸骨打得凹陷,这一击击碎了他上肢几乎所有的骨骼和脏器,而接着便是断喉的一剑,隔绝了他最后的一点气息。是谁?天下间有谁能让妖圣中如此之招,我觉得我的思维以近散乱,一向被我视为无敌与不败象征的妖圣现在竟被人击毙,这怎能不让我抓狂。在三位堂主的身后闪出四位跟我年纪相仿的少年,他们一同跪拜于地,我知道他们,七年前妖圣他老人家曾从杀手壕的伙伴中挑出二十几位资质最佳者亲自训练,想来就是他们。听着他们的叙述我很快恢复了平静。
妖圣他老人家要赴的是宇内十强之首禅宗念心佛海空的约会,地点是九众华山,但来负约的不止念心佛一人,哼!僧笑醉剑舞,妖哭百年人。宇内十强来了三个,昆仑剑惊梦,南越联体人。妖老爷子你果然没让我失望呀,一打三。哈哈哈哈!海空说多年恩怨就此一决,妖圣说等这一天已半个世纪。海空和剑惊梦担任主攻,联体兄弟武功最弱担任游击,几乎是一动手便已结局,剑惊梦与联体兄弟被妖圣所伤,而妖圣自己被海空小慈悲掌力所制,海空似乎还要从妖圣口中问出什么消息,但妖圣奋起全身功力给海空最后一击,但剑惊梦的惊梦剑先一步了结了妖圣,尽管如此,海空仍然身受重伤,脸色血白。恩!看来这老和尚也没几天活头。妖圣的十个亲传弟子拼死抢出师尊尸体,被禅宗和人间道的门人一路追杀,等到与赶来接应的三堂会合时,十人仅余其四。
我挥退了所有人,偌大的殿堂上只剩下我和一具尸体,我从怀中掏出两封信,默默的拆开,这封是我那七位师傅的遗物,我看了看,上面大致说让我自强自立,击败妖圣夺得奇书,为天下苍生谋福等等,然后是开启四大奇书的方法云云,现在这一切都不重要了,曾被视为我平生最强劲敌的妖圣已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看了看又记了记,我将它赴之一炬。再看看老爷子的吧:
乖孙:
希望你没有被这个称呼吓到!没错,我是你的外公,我的女儿就是你的母亲,而你的父亲就是当今中华帝国昆仑王朝第三十七世皇昆仑敬鹰,我将我唯一的宝贝嫁给了老友昆仑百里的儿子,你身上流动着大陆上最强大的两个人的血液,因此你注定要成为天下第一人。
七种姓的那几个老小子被你外公我骗了一辈子,临死还不自知,真是搞笑!怎么样?佩服外公的手段吧?那几个老小子不但传你武功更将四大奇书一并授你,想到这儿外公在睡梦中都会笑醒。那几个老小子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哈哈哈哈,外公什么不知道呀?!外公纵横宇内已有百年,二十岁后未尝一败,我要那几本破书干嘛?摆在我床头多少年了,我连动都懒得动。所以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你想想,当你把四书给人家送上门后人家会怎么对你?当你把七种武器送上燕云山时人家会怎样对你?你是他们的救主!你会得到天下最具威势的四大世家的支持和天下最强大的少数民族的效死。
傻孩子你不会问这样到底为什么吧?那你就太苯了!你是昆仑王朝的皇子也是未来中华帝国的皇帝,你爷爷和外公我及几代先祖用百多年的时间才为你的出世打下今日的根基,为什么?为了有朝一日你能结束大陆分崩离析的苦楚,让中华帝国昆仑家的皇旗飘扬在三川五岳、九山十河的上空,成就千古不灭的帝名!
傻孩子,外公非常对不起你,人家的孩子有糖葫芦吃、有木马骑,而外公给你的却是一个鲜血淋漓的拨浪鼓,请原谅外公还有你的爷爷、父母的自私,我们剥夺了你童年所有的乐趣,更给你负上一道沉重的枷锁,未来的这条称霸之路究竟归向何方已全靠你自己来掌握,你有大陆上最强大最高贵的血统,任何时候都不能向人低头,这点切记、切记。
外公承认一生杀孽太深,必不得享寿寝。但以无所谓,外公打造了你。
相信你看此信时咱们祖孙已天人永隔,但不要急着向禅宗寻仇,时候尚早。这些和尚口中满是仁义道德且不劳而获,实是祸害无比,待到你登临朝堂、羽翼丰足之时整治他们才是正理。
外公太累了,让外公好好歇歇,当你有天荡平宇内、君临天下之时,再修封家书,扬于天际,向外公报喜。
暗杀堡第五代圣主
世居昆明湖人世
乖孙的外公
纳兰圣
绝笔
我仰首长天一声惊啸,大地随之惶恐、苍天随之色变,眼前不断的浮现出一个个白白的身影,胸中翻涌的血气冲上脑际,我喷血昏迷。啸声仍在山谷中回荡。他在向世人宣告一个绝代皇者的胸臆。


[都市]今生无憾(全)-37-39
[玄幻]薛涛正传(全)-2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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