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XiShi.Mom - 啪西施

[淩辱情感] 今夜谁与你同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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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3-8-14 18:41:04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五) 日记与“记”“日”
  当天晚上外面是雷鸣电闪、风雨交加,屋内我和梅雪也是激情澎湃、翻云覆雨。做完爱后小梅依在我怀里,对我说:“告诉你实话吧,我已经上了他的床,那个家伙已经脱光了我的衣服,可是我……我忽然间觉得,我再走下去,会失去这个家,失去你。真的,那一刻我想着你的好,差点掉下眼泪。”
  “老公,我不知道你有没有看我的日记,其实,我内心里很希望你看了。长久以来,我一直没有对你完全地敞开我的心扉。你知道吗?今天晚上,我一方面想把自己的身子交给外面的男人,一方面也想把自己的心灵完全地交给你。我的身子蠕动在别的男人的胯下,肉体上获得了一些暂时的快乐,可是我的心,却同时与你的心在自由的彼岸快乐地飞翔着,相互拥有相互融合……”
  我看着小梅纯洁的眼睛,心里深深地感动了,这个女人,我的小娇妻,我的野蛮小妖精,她的身体何曾真正地、完全地属于过我呢?
  从人的自然属性上讲,人的身体只属于他本人,也许你与某男或某女一夜风流,或结发百年,你可以在某一时间支配他或她的动作,控制或影响她的心灵,但是,你以为你拥有什么?其实除了自己,你何曾真正地拥有过什么人?你能长久地拥有她吗?你能百分之百地既拥有她的心灵、又占有她的肉体吗?你一旦获得了这种权力,那么那种占有的快乐又能持续多久呢?
  而我的妻子对我,却寄予了无限的信任和爱,她愿意把自己内心深处的一切都向我诚实坦露,有妻如此,人生又有何憾呢?对,爱她,就要让她快乐!
  那一夜,我们一直搂着、亲着,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给对方。
  我向她承认,我看了她的日记,而且很多重要的事件我都多少了解了大概。
  包括她被贺国才非礼,包括她与小贾的乱情,包括她爱上了谢名,她内心深处的最原始欲望,她情欲与道德中间的煎熬……
  我问她:“你真的想完全地把身子交给贺国才玩弄一回吗?”
  她羞得把头藏到我怀里,没有明确地反对。
  我支支吾吾地说道:“我要向你坦白一件事情,就是上次,你怀疑我和贾月影之间发生了关系,你其实猜对了。”
  小梅突然笑了起来:“……老公,你别骗我了,你和她就三分钟,你能做些什么……哦,我猜你是不是不希望我有太多的负罪感?谢谢你,亲亲好老公!你和我说实话,你喜欢贾月影吗?”
  “喜欢她?哦,不好说……就像你看见天上一轮明月,美景美色,人是爱美的动物,当然会喜欢了,不过,也就是喜欢,谈不上别的什么。”
  不料小梅狠狠地掐了我一把:“她是天上的明月?那我是什么?”
  “你,你是天上的太阳,我心中的女神,我的天堂!”
  然后我反问她:“你爱我,也爱谢名,那你对我的爱像什么,对他的爱又是什么?”
  她虽然听出我的语气中的酸气,还是和我实话实说:“你对我,就像天上的月亮;他呢,则是天空中偶而闪过的一颗流星,确实是吸引了我,我会对流星短暂的出现和迅即的消失着迷,我甚至还会向着流星许个愿,但,那将是一个极短的梦,一个错觉而已。我在日记里说了一些不适合的话,这些话可能会伤害你,其实,你很快就会发现,我的心灵里早就容不下别人了,你和孩子,已经将我的心占满了!”
  我与她长久相望,就像琼瑶阿姨书中情景一样,我当时真的好感动好感动。
  她严肃的眼睛里突然闪过一丝调皮的笑意,然后张嘴来了句:“好了,夫妻恳谈会到此结束,下面,你是不是老实交待,你对贾月影到底有没有感觉?我是说,你有没有想过和她一起做那个?”
  “……做,做哪个?”
  “嘿,你说做哪个?你是不是真的和她有事儿了?我怎么觉得你有点心虚啊?”
  “没有没有,就是有点那什么,有点觉得她……她和你不太一样。”
  我的头上开始冒出汗来。
  “废话。哟,你……你是不是有点不好意思承认啊?你……真的喜欢她,是不是?”
  小梅的声音又轻又柔,眼睛像一弯细月一样,那副笑模样看起来又妩媚又端庄。我更害怕她一旦知道真相会和我翻脸,咬咬牙,索性死硬到底。
  “我确实不太喜欢她那种类型的美,怎么说呢?太大气、大正了点,没有特色,想来想去,我还是喜欢像你这样的,小家碧玉、小巧玲珑。”
  小梅很激动,死劲把我搂到怀里,嘴里喃喃地说着:“我知道我知道,世界上就只有我适合你,只有我才是你的唯一。要是我死了,我把你留给谁才能放心啊!”
  然后,一滴晶莹的泪珠,溅落到我的脸上:“其实,我也知道,你说这话是在骗我、哄我,我都这么逗你了,你还能抻着,这说明你非常在意我的。这次你听好了,我同意你和贾月影疯一把。但是,只能疯一把。听见了没有?”
  我不由自主地点点头,小梅双手捧着我的脸,眸子亮得灼人:“听着,你要是和那个贾月影亲近,绝对不可以吻她,这是我最在意的。你知道吗?”
  我点点头,小梅却好像越说越生气:“还有,你不能让她摸你,那个女人的手最不正经了。还有,你也不可以摸她那里,那儿很脏的!还有,时间上也不要过长的,姿式呢,最好是……”
  说着说着她也笑了:“不说了,我这儿,有点泛酸。”
  她点点自己的胸口:“想想自己还要到人家里去,给人当小老婆,床上床下地为他服务,却要求自己的老公这个也不行那个也不能的,不好。”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最介意的是我和他做什么?我好注意一下。”
  她用两手蒙着眼睛,开始拷问我的承受能力了。
  “我不介意你在床上为他服务,但是在床下,我看你就没必要侍候他了吧?那是老婆才干的事。你去他那里,主要不就是为了那个吗?我不太喜欢。”
  小梅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我可以和你交流交流我的感觉吗?我是说,打电话,可能表达不出来,我们经常地通过QQ联系联系,好不好?”
  “不如这样,你每天在他那里用电脑写日记,然后发给我……”
  “对,这样最好!”
  第二天一早,我还没起床,小梅就简单地收拾了一下,离开了家。
  当天夜里,我什么事也干不了,几分钟就上网查查信,说实在的,有一度。
  我跑到厕所,看镜子里的自己,竟然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到了十二点,还是没有来信,我竟然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完全不像在写作时的感觉,哪里还有心思打手枪玩?硬都硬不起来了。
  第二天上午,我终于忍不住了,给小梅打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的声音,依然那样地动听、平静,仿佛昨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老公,想你。”
  “我好想你。你……你昨晚上没写日记吗?”
  “……写了,本想发给你,但是,真的不好意思,后来没有发给你。你真的要看吗?”
  “要看。以后每天晚上,你都要把日记发给我,听见没有?”
  我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温婉依旧,心头火起。
  “好好好,晚上我给你发过去。”
  小梅的日记:某月某日一大早就离开家,怕看见老公,又舍不得。
  上午也没有心思上班,和他请了个假,并告诉他我晚上去他那里,然后就在大街上到处溜达。
  直到下午我才去上班,看见他,我笑笑,然后低下头,心里却像小鹿乱撞。
  芳心一片,问君知否?
  老公,这是我第二次为一个男人动春心,时隔五年,晚上就要和另一个男人同床共眠了,心里好乱,看镜里香腮绯红,摸胸口旖念丛生。晚上,我怎么面对他?是我先脱,还是让他把我脱光?嗐,不想了,反正早晚要成为他的盘中大餐,顺其自然吧!
  下午大家都走了,然后我上了他的车,到了车上,我一路无语,只听他说。
  他倒是无所谓的样子,太能装了,这个人,晚上就要看到他的色狼真面目,成为他的玩物了!
  进门后,我真有些手足无措。想起上次的经验,不如不理他,自己看电视,和他说笑一会儿。吃完饭后我开始洗碗(对不起老公了,头天晚上就犯了戒,帮他做家务了)好像真成了他谢名的小妻子,心头一阵颤抖。是幸福的感觉吗?
  有点像。
  然后应他要求,换了那件上午新买的衣服。呵,露出真相了,我让他出去,他就是不出去,我只好扭过身子去换。那可是一件上下身连体的套装啊,结果,我衣服没换成,反而被他扒得只剩下短裤和上面的小背心,我笑着在卧室里躲,还是被他给抓住了。
  我再也没有一点反抗,任他把我抱上了大床。老公,这次,你媳妇想跑也跑不掉了。他问我要不要戴套,我说不用了,我已经吃了药了。
  等他亲到我的小腹那里,我突然间笑了起来,怎么也控制不住,他后来接着摸我、亲我,我再也笑不出来了,扭着大腿,慢慢地分开,让他继续亲。
  我的傻老公,你妻子这儿才是最甜的呢!让你亲你不亲,结果,又便宜外人了。
  等我扭得没了力气,他才不慌不忙地脱下裤头,搂住我又是一通乱摸,摸得我直叫“亲老公,亲哥哥”然后他和我面对面,让我坐到他怀里,慢慢地把他的大鸡巴插到我的小洞洞里,并示意我看着整个过程:他那根阳具,又粗又壮,下面两坨子蛋蛋大大的,想到一会儿贮藏在里面的精液就要尽情地发射到我的体内,我的淫水又流了一些。
  从那个大龟头没入我的小洞开始,到最后整个齐根而没,深深地插入我只为你一人开放过的纯洁的小肉穴,我就这样失去了对你的贞洁,而成为他的女人。
  老公,你知道吗?看到那种情景,任是什么女人也都软了。
  他的大鸡巴一直捅到我阴道里最深的地方,他还问我:“你能感觉到到头了吗?”
  我点点头,吻着他,由他摸着我的乳房,摸着我光滑的后背。
  第一次的挺动,是我主动开始的。我将小屁股往后一挪,他的大鸡巴带着我的浪水挤开我红红的阴唇,只剩下龟头还在里面,然后我再使劲抱住他,往前一挺,就这样与他开始肉搏起来。
  之后的事情我真的记不太清了,一遍又一遍地,被他插到我那里泛起白沫,我勾着他的头,在他耳边说:“你好勇猛啊!你吃了我吧!”
  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白羊,在脖子被割断前还在亲人类的手,希望人类下手重些。
  某月某日脑子里还记着清晨起来的情景,原以为枕边的人是你,还拍拍他的胸,才意识到自己裸着身子,脸上发起烧来。看看自己的衣服都在床下,想悄悄下地,结果被他发现,反搂住我,一把把我拉回他的怀里。
  我忙不迭地告诉他,现在可不行,药还没吃呢!他却已经等不及了,结果我也只好以身犯险了。原来早上和你也做过,你还不愿吻我,说嘴里有味,你看,这个谢名,可真是性爱至上主义者,他吻得我好激情啊!我还他以柔情,将身子一次次地交给了他。他一边做爱,一边给公司打电话,说我们早上一起出差了,这样,我们又大战了一上午。
  他换了几种姿式,我有些害羞,一时放不开,他说,这几天要好好调教调教我。老公,回家后,我也要传授给你。所以,我要专心地学,用心地学。到时候你可不要介意别人就是用同一种姿式干你的老婆啊!
  有一种姿式,我好喜欢:侧交式,当时我就很投入。他等我到了高潮,还在持续不断地干我,鸡巴在肉洞的一处壁上,小鸟一样一点一点,当里面特别需要时,他又会抬高我的大腿,往里猛一捅,就这样干得我高潮一波接着一波,像是胀潮一样裹挟着我,把我席捲而去。老公,那一刻,我真的好想让你分享我的狂喜和愉悦──如果你能承受得了的话。
  下午我们累得不行,睡了一觉,直到晚上才起床出去吃饭。回来的路上,他问我:“还行不行?”
  我笑了,说:“行了,少帅你天下无敌,本姑娘挂免战牌了。”
  贾月影还没有回来?明天,我要回趟家,取些抹脸油来。你不要在家啊!我会害羞的,真的会害羞的!(跺脚,撒娇,抹眼泪,一副可怜相)求你,晚上七点至七点半,一定不要在家!
  第二天晚上,我把家里的灯都熄了,等着小梅回家。
  七点钟,她准时回来了。
  我藏在贮物间,看到她弯腰低身找东西,圆滚滚的小屁股,今天看上去格外地性感。上身穿着一件半开的小衬衫,里面是一件短短的小背心,少妇的发髫高高地盘起,细长的脖颈、皮肤姣白似玉;下身穿一件紧紧的黑色细绵裤,这件裤子我可从来没见过,想到可能是谢名给她买的,我心中欲火大炽。脚下还是那双出门时穿的半高跟皮凉鞋,只是里面那双娇俏的小脚已经被人摸过、亲过了。
  再没有犹豫,我悄悄地走到她身后,抱住了她。小梅好像已经意识到后面有声音,并猜出了是我,没有任何的言语。
  半晌,小梅转过脸,因为有些紧张不安,五官显得很僵硬。
  “老公……想我了吗?”
  “当然想你,不过,你想我吗?”
  黑暗中,看不出小梅的脸是不是红了起来,听她的声音,知道她有些难堪。
  “想啊!其实,我每时每刻都在想你。”
  “除了做爱到高潮的时候,是不是?”
  小梅从我的声音听出我并不是很生气,才放下了心:“讨厌!不要胡说!”
  并拿起手包打了我一下。
  “你的日记写得不是很生动,也没有记全面。”
  小梅低下了头:“你还要我怎么全面?我都……无耻到极点了。”
  我突然闻到她的身上,除了她惯用的“夜间飞行”还有股像清茶般的淡淡香味,这应该是男士的香水。这个小骚货,身上都染上了别的男人的味了。
  我一时欲火更盛,抱紧她问:“今晚不要出去了,好不好?”
  小梅低着头,盘着手指头,拧着身子,“嗯”了一声,并摇了摇头:“当初说好了的嘛……”
  “孩子这两天要见你,他想你了。”
  “让我再当一回少女吧,不要说我已经是孩子他妈了,好不好?”
  我再没说话,抱着她轻盈的娇躯就往里间走,小梅蹬着小腿挣扎着:“他还在楼下等我呢。求你了,别这样。”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硬是解开她的上衣,突然间,我停了下来:在小梅的右胸上有一点淡淡的红印,像是被人深深地亲吻后留下的印迹。再检视她的后肩,也有这样一点淡淡的红印。
  “他吻的?这么深?不痛吗?”
  我有些不敢相信。一面说着,一面将手伸进她的胸前去摸她的乳头。
  “傻瓜,当然不痛了。”
  小梅推开了我的手,捂着嘴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教你第一招,刚学来的,对女人,该用劲的时候,不要有半点的怜惜。”
  “是不是他插你的时候也挺用劲啊?”
  “讨厌。嗯,不要问了嘛!”
  “说实话,要不然,不放你走。”
  “他当然很用劲了……而且,我也用劲地顶着他,抱着他的腰,让他插得更深……”
  “你还和他学了些什么?侧交,他用侧交干你干得很爽吗?比我怎么样?”
  小梅看着我的眼睛,长吸一口气,深深地点了点头:“比你干得好一些。”
  “次数呢?这几天,你和他做了几次?”
  “有几十次吧!”
  “现在给我一次,行,还是不行?”
  我心里愈加难受,一方面希望她同意,同时又希望这段时间她索性一次也不给我才好。
  “不好,晚上我还要再给他一次呢!”
  到了,小梅还是趁我脱上衣的时候,灵巧地从我怀里钻了出去,拎着东西跑到卧室门口,回头笑着说了句:“再过五天,我就会回来的。是你的老婆,你急什么?”
  我也只好向她招招手,低声嘱咐她:“别浪过了头。”
  “还有别的嘱咐吗?”
  小梅挺着胸脯,微笑着问我。
  “不要随便被人一动,就扯着脖子浪叫,好像我过去从来就没有满足过你一样,嗯?要表现得再坚强些,能坚持多久就坚持多久。”
  小梅脸上燃起了酡红艳色,含羞道:“呸死你,我才没有那样叫过呢……再说坚持又能怎样?最后不还是要丢给人家!”
  临别前我再次打量我的爱妻,突然觉得站得笔挺的小梅,修长的两腿夹得很紧,不知晚上被谢名分开时,是不是会在痉挛中弯曲复又伸直呢?
  小梅的日记:某月某日今天晚上,从家里取了一些东西。回到这个家(谢老公的家)我开始收拾东西。然后做好菜,伺候谢名吃了饭。
  我有点喜欢这里了,老公,这个家确实挺温馨的。两个卧室,一个很大的客厅,盥洗室也有两间,主卧里有一间。夜里做完爱,不用出去,可以在这儿直接地洗身子。
  老公,他的精液很多,又浓又黏的,从我的小洞里流出来,沾到我的外阴唇和阴毛上,需要洗半天。要不你来帮帮我?嘻嘻!
  夜里十点钟的时候不知你在干什么?是在看电视吗?你可知道,这个时候,我已经一丝不挂地平躺在谢名的胯下,呻吟连连,甘心情愿地把雪白的身子再次奉献给他了。
  想来想去,觉得确实有愧于你的嘱託。他今晚用四根细绳分别捆住了我的四肢,然后用一根羽毛轻轻地在我的肉体上滑过,有些地方,他反覆地滑来滑去。
  你今晚上想摸而没有摸着的乳头,就被那根羽毛搞得又硬又紫又胀,我却不能扭动身子、伸出双手去抚摸缓解片刻。
  直到我快疯狂的时候,谢名才开始享用这一具被撩拨得欲火焚身的肉体,慢慢地从我的嘴,我的舌头开始品起,一直品到我的乳头。他开始只是舔,我告诉他,可以轻轻地咬,他便真这么做了。我可真是作茧自缚,最后难受的还是我,你的小梅雪啊,都快融化成水了,想坚强也坚强不了了。
  最可恨的是他这个坏家伙,用那根大肉棒反覆地在我的阴唇、阴核和小穴的外部反覆蹭着磨着,里面的肉肉那么痒,他就是不去侵犯,我被搞得心痒难捺,从命令到商量到流着泪央求,唯一的目的就是一个:让他插我,怎么插都随他。
  直到我咬着牙,小屁股一挺一哆嗦,实实在在地丢了一次后,他才就着我四处泛流的浪水,满满地挺进我的花心中去,美得我直叫“亲老公”这句称呼他最得意了,有时他还故意地问我:“你老公不是姓许吗?”
  我就说:“你们两个都是我老公。”
  他一定要让我承认谁是我最爱的老公。我身为胯下臣,不得不低头,只好委屈你了。谁叫你怪我写得不全,写全了,你可别生气啊!回家后,你再好好地收拾我好了。
  实在写不动了,手腕还有些痛,他要下床来搂我回去了,看样子还要再给他干一次。我的两只小乳头,突然间痒痒起来了,别着急,一会儿会有人来疼你们的。
  对了,明天就是我的生日,夜里十一点钟一刻,我出生的时间,我会光溜溜的躺在他怀里,不吃药、不戴套,让他油亮的大鸡巴肆意纵情地插进你宝贵的小肉洞里,干得我高潮迭起。先祝我生日快乐吧!我知道,你一定会难过的,可怜的宝贝,不知贾月影回来了没有,要不然让她安慰你吧!
(六) 姐姐和妹妹
  十一点左右,看完日记以后,我一度特别地冲动,就像我前文和大家打的比喻,好像吃了一口油炸冰淇淋,咽下肚子后,才体会到那种又是火热又是冰冷的感觉。
  虽然我预料到这次小梅红杏出墙,必定能享受到种种婚姻生活内不可能给予的快乐和刺激,但是,这种快乐却完全是属于她与别人之间的,在这种淫妻行为中,我连旁观的机会也没有,只能通过意淫与联想才可捕捉到一个轮廓,这又是我始料不及的了。
  我从衣柜里翻出几件小梅的内衣和内裤,有一条半透明的又薄又轻的银色小丝织内裤,让我一时热血翻腾。我把它放到脸上,反覆地闻着。一股清新的洗衣粉香味,突然间令我格外地神往。
  带着小梅的体温和体味的内裤,浸透了淫水的内裤,脱到床角成为皱巴巴的内裤,擦试完谢名和小梅爱液的内裤,和这一条内裤,本质上都是抽象的内裤,可以定义为一件普通的遮盖小梅肉体最神秘部位的衣物而已。
  面对着这一条带着芳香的无比洁净的内裤,我徒劳地想像着网络那头的它的主人,就在此时此刻,把它所积心处虑、重点保护的圣洁肉体,一次又一次地交给了污浊与淫秽,阴毛上、下阴部位、小屁股上,甚至可能包括屁眼,正在遭受着痛快淋漓、酣畅无比的蹂躏,肉贴着肉,肉挤着肉,到处是斑斑点点的热乎乎的黄色精液和白色的浪水,它与我,只能面面相觑、徒唤奈何了。
  说不出是什么样的一种想法支配着我,我从冰箱里拿出一袋子冰块,放在旁边,然后用那条内裤包着我的鸡巴,对着屏幕上小梅的日记,揉动着打起手枪。
  看了五分钟左右,我觉得龟头上传来一种特别酥麻的感觉,便赶紧拿出一块冰块,在阴茎上飞快地擦了一把。突然受到寒冷的刺激,它一下子老实了许多,然后我接着再打。
  打着手枪的同时,我一面想像着那头的情况,一面自言自语着:“小梅,感觉怎么样?”
  “小梅,这下它是不是把你捅得够呛?”
  “小梅,你换着姿试吧,用老汉推车的姿式,行不行?”
  “对,这样最好,把你的小洞洞和屄毛都暴露出来。叫啊,求他插进去,狠狠地插进去。怎么样,爽了吧?小母狗,洩了吗?”
  “是不是累得没力气了?就让他抱着你干吧,坐在他怀里,让他一面摸着你的乳头,一面亲着你,下面呢?还没插进去吗?别着急,对准了,对,这样就行了,插进去了吧?”
  “他是不是也到了?这会儿他可能要射了,你……你和他搂得再紧点,对,阴部贴着他的肚子,别动,他是不是正顶在你的花心那里?那根大鸡巴开始抖了起来,行,你也交了吧,对,亲着他。好,第一发炮弹打进去了吗?你是不是一洩如注了?射吧,射吧,为他多射一些!”
  我沉浸在想像的同时,又清醒地意识到,我的想像和那边发生的事实可能不会有太大的出入,小梅温热光滑的玉体,可以确定无疑地正在演出着一场越来越情浓和越来越不堪的肉戏。我越来越激动,如果没有冰块镇着,可能早已射了出来。
  整整过了一个小时,我估计着网络那头也已经掩旗息鼓了,才射了出来。
  当我精疲力竭地躺在床上后,我突然想到,如果真的让我像贺国才那样,在一旁观淫,未必能获得这样的快乐。
  又过了两天,在一个深夜,小梅刚从美国回来的同父异母的妹妹,我的小姨子——梅宁,突然给我打了个电话,火急火燎地告诉我,我儿子小兵病了,高烧四十度,她和我的岳父母已经抱着孩子去儿研所看病了,让我和小梅速来。在去医院的路上,我试着给小梅打电话,她的手机却关机了。
  到了医院以后,我的岳母已经在守着,孩子已经打了上点滴,孩子的姥爷正在交费。我感激地向梅宁道谢:“真得感谢你,刚从美国回来就赶上这事,要是没有你,真会把老爷子、老太太给累坏的。我这两天正想去看你。六年多了,还真的挺想念你的。”
  我用欢快的语气粉饰出一股正常的亲戚之谊。
  梅宁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还真的挺想念我?给我打过电话了吗?回过信吗?你是谁?我可记不得了。”
  然后她转过头去。
  我有些尴尬,静默片刻,老太太过来了,飞快地看了我和梅宁一眼,然后笑着对我道:“宁儿这六年变没变样?”
  “宁儿更漂亮了。”
  我由衷地夸道。说句实在话,连我自己都不明白,当初为什么选择了个性较强的梅雪,而放弃了较为随和的但更漂亮的梅宁。
  老太太又问:“梅雪怎么没来?这都一星期了,她怎么也不来看看孩子?她是不是又出差了?”
  我连忙解释:“她去新加坡了,还要在国外待上两个星期才能回来呢!”
  “宁儿说小兵长得特别像你,她可喜欢他了,这两天,她天天逗孩子玩。”
  梅宁玉脸微红,赶忙打断了她的话:“行了,行了。许放,你现在怎么这么瘦……你现在工作还好吗?”
  “叫姐夫啊,宁儿。”
  梅宁尖利地看了她妈一眼:“我认识许放的时候,他还不是我姐夫,他甚至不是梅雪的朋友,我已经叫惯了,我就叫他许放。”
  “这孩子。”
  老太太说了几个字,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工作还算可以。打工呗,赚多赚少都是那点数。你呢?听说这次回来,就不打算再回去了?”
  “在美国浑不下去了,想回来,凭个博士的头衔浑个好点的工作,再找个老实点的、不那么三心二意的对象,这辈子就这样打发了。”
  老太太听她这么说,不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叹了口气,回脸看孩子了。
  我突然意识到,原来性格随和的人,未必事事都能放得开。
  “梅宁,你在美国,没遇到谈得来的人吗?”
  “谈得来?谈得来有用处吗?谈完音乐谈电影,谈完人生谈感情,谈得舌灿莲花,芳心可可,最后也未必会守住你。”
  梅宁终于直视着我,口气极淡,眼里却流露出无限的幽怨。
  老太太实在是忍不住了,回过头来压着火低声训斥梅宁:“当初,你爸爸就那么几句话,说你姐一向不能吃亏,又从小没了妈,你就再让让她吧,偏你就那么老实,说让就让了,我可不是没有提醒过你。你啊,谁都别怨,还是怨你自己吧!再说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你姐夫的孩子都三岁了,你又提那些陈年烂谷子的事情,有什么意思?”
  “妈,我、我……我当初太小了,什么都不懂,可梅雪也太霸道了!”
  梅宁肩膀一抽一抽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行了行了,你爸爸快回来了,你们就别再这样了。”
  过了十多分钟,小兵又醒了过来,哭着喊着要妈妈。我们使尽解数逗孩子,还是不管用,孩子就是要和妈妈说个话。
  “手机,我要手机,我要和妈妈说话。”
  小兵哭着伸手问我要手机。
  老太太问我:“孩子他妈住在什么饭店你也不知道?要不你查查,能让他和妈妈说上几句话,他许就老实了。”
  我没有办法,只好到走廊外面给谢名家里打了一个电话。电话响了一会,谢名先接了:“是谁?”
  “我是许放。”
  “……”
  “小梅在吗?”
  “小梅?她、她不在我这里。你为什么要问我?我是说,我哪儿知道啊!”
  谢名越描越黑,语气越来越慌乱。
  “孩子病了,你让她接个电话,孩子想和她说两句。我知道她在你那里。”
  最后一句话我一字一顿地说了出来,电话那头哑了。
  两分钟后,梅雪就和孩子通上话了。
  谁知一通上话,孩子非要见妈妈。梅雪可能是思子情切,再加上一夜浪情,听刚才的声音仿佛还在梦里,居然忘了我的提醒,答应他马上过来。
  小兵得意地把电话递给我:“爸爸撒谎,还说妈妈在新加坡呢,妈妈说了,十分钟就到。”
  梅宁正俯在小兵的身边,随手就把电话接了过来,只按了一个键,便惊奇地扬扬眉毛,扫了我一眼。
  老太太还问我:“她妈不是在新加坡吗?不是还有两个星期才回来?”
  我有些慌了:“她要过来?是、是这么回事……”
  然后我又觉察到梅宁死盯着我的眼神,充满了不解,只好厚着脸皮撒谎圆场:“是这样的,她啊,其实,今天刚回来,但是现在正在忙一个大项目,还得有两个星期回不了家,天天加班到深夜,就睡在公司里了。我想,这么晚了,她也很累,就没叫她过来。”
  十多分钟后,梅雪匆匆地赶到医院,在输液室,她看到梅宁后一愣,笑逐颜开道:“这不是梅宁吗?我的亲亲好妹子回来了!”
  然后还一个劲怨她妈:“梅宁回来了,也不给我打个电话,这些年我真想死宁儿了。妹妹,你好吗?”
  我忙在一边使眼色,她只溜我一眼,微微点点头。
  “还行吧!姐,看你的气色,你也挺好的。”
  没容她们再寒喧几句,孩子已经伸着手要她妈了。
  梅雪一边哄着孩子,一边和梅宁絮叨着:“这两年可没少给你写信,你呢,通共就回了那么四、五封,只言片语的,照片也没寄一张来……连许放都是不是忘了宁儿长得什么样了?”
  然后她还含笑看我一眼。
  我恨恨地回视了梅雪一眼,梅宁接口道:“姐,你的小日子过得不错,你妹子挺为你高兴的。”
  然后她轻轻地拍拍梅雪的肩膀:“听姐夫说,这些日子你刚去了趟美国,也不和你妹子打个招呼。我们一起坐飞机回来不更好?”
  “新加坡,是新加坡。”
  我连忙更正。
  梅雪没有答话,若有所思地看了梅宁两眼,然后扭头看孩子去了。
  梅宁突然间挨近我,片刻之后,她又俯身搂着梅雪的肩,姐妹俩仿佛同时关注起孩子来。
  打完点滴后,梅雪要带孩子回家,老太太说:“算了吧,你还这么忙,哪有时间照顾他?再说他跟惯了我们。你们回家吧!”
  梅宁笑着问梅雪:“姐,你是回家,还是回公司啊?要不你忙你的,我陪陪姐夫?”
  梅雪搂着我的胳膊,点着梅宁的额头道:“死丫头,我当然是回家了。你是不是想到家里去,好好和你姐夫聊一聊这些年的别情?你倒是不怕你姐夫对你下手,可我还怕呢!”
  “这样吧,明天,我们聚一聚,我们请你吃饭,什么地儿你挑。”
  我干咳了一声,说道。
  “我哪知道北京有什么好馆子,许放,还是你选一个吧!”
  梅宁一面这么说着,眼睛却毫不客气地回视着梅雪。
  我想了一下,道:“渔公渔婆还不错,亚运村那一家,你打的时这么和司机说就行了。明天晚上,7点,好不好?”
  梅雪拉着我的手,笑着央求道:“老公,你不会是不带我去吧?我不会碍事的。”
  梅宁笑道:“姐,晚上你不是要到公司去加班吗?你们公司多好!连空气清新剂都用名牌的男士古龙。你放心,明天晚上我是不会把许放给吃了的!”
  梅雪重重地拍了梅宁胸口一掌,奇道:“妹妹你真的变了!十七岁出国前,有个男生在边上,说话都口吃的,现在怎么这么没羞没臊的,是不是在美国没找到合适的,憋坏了?在北京,这事包在我身上,除了窝边草不能吃,你看上谁就是谁!”
  半晌后,梅宁才说话,突然间带了点鼻音:“梅雪,你刚才那一下,下手真重,打到你妹妹的心了。”
  梅雪看了看我,我低下头,恨不得拔腿就跑。梅雪突然叹道:“行了,一切都过去了,相逢一笑抿恩仇吧!”
  梅宁微微一摇头,凄凄一笑,眉角却又轻轻一扬。那种令人难以忘怀的神采和英气,使我时隔六年之后,心海再次涌上一层温情的波浪。可是,23岁,梅宁,你对我来说太年轻、太纯洁了啊!
  正好有出租车驶来,我连忙招呼停下。
  刚要分手,我突然想起手机还在梅宁那里,边问她要手机。梅宁却没有马上给,翻盖后又仔细地盯了一下屏幕,才还给我。
  梅雪手急眼快地抢了过来,翻盖也看了一下,芳容变色,傻傻地盯着梅宁。
  梅宁不再理梅雪,只是殷殷地看着我,低声道:“明天晚上,我想和你再聊聊,不去什么渔公渔婆了,还是老地方。”
  我的天,老地方?我的头嗡地一下子就大了。
  老地方,是我原以为一段绝对要尘封一辈子的旧梦。老地方,青年湖公园,第一次感受月光的美好,第一次感受嘴唇的柔嫩,第一次感受乳头的坚挺。可是无论怎么美好,那也已是过去的一页了,怎么梅宁的记忆还停留在那一段呢?
  六年的时间,应该能够忘记了,你还记得那么清楚干什么呢?你想来真的吗?这根本无可能!
  “许放你先回家吧!我和梅宁再说会话。”
  梅雪拦住了梅宁,对我冷冷地说道。
  我这时反而不敢离开了,可又不知说什么好。车走了。
  两分钟,也许是五分钟,沉默中,我轻轻地搂住了梅雪。梅雪不无同情地看着她妹妹,梅宁却只是死死地看着我。
  “梅宁,我和你姐已经结婚六年了,无论当初是什么原因,一切都不可能再挽回了。如果你再这样,我和梅雪都不会再把你当成妹妹了。”
  我硬着心肠,慢慢地对梅宁说道。
  “一切当然不能挽回,但一切都可能改变。姐姐,我最后一次再叫你一声姐姐,你根本骗不了我,我是女人,女人的直觉超过了最精密的仪器,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了情人?如果是的,请你把许放还给我,我依然深爱着他。”
  梅雪看着我,我真不知如何应对。梅雪无奈,只好点点头:“妹妹,你猜得没错。我是有一个情人,而且,我今晚还刚刚和他做完爱,从他的家里出来。但是,这一切都是你姐夫同意的。或者说,是他鼓动的。”
  “这不可能。”
  梅宁睁大了眼,从我的表情中看出了答桉,但她还是不敢相信。
  “你姐夫希望我和别人做爱,他也从中获得了很大的乐趣。而且,我和许放的感情,说来你可能不信,我们的感情反而更深了,他更在意我了。这是一种成人的色情游戏。你知道吗?”
  梅宁似乎明白了一些,手捂额头,痛苦地向梅雪摆了摆手:“好了,不要再说了,我明白了。我原以为只有美国有,真没想到在中国也有这样的事……”
  梅雪脱开了我的搂抱,走到梅宁身边,轻轻半拥着她:“妹妹,当初的事,确实是我不对,我不该藉口你小,硬是把许放从你手里抢过来,这一点我永远也对不起你。不过,如果你还爱着许放,倒有一个弥补的方法:你可以加入进来,但是有一个前提,就是你绝对不能破坏我的家庭。”
  梅宁似乎没反应过来,又好像根本不敢置信,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的,傻傻地看着我们,我更是如堕云里雾里,或醉中不知真切。梅雪还把我的手牵过去,又把梅宁的手也牵过来,放到我的手中。
  梅宁的小手光泽圆润,秀气细嫩,而且不像梅雪,留着长长的指甲,她的指甲也是修得很圆滑整齐。六年前,就是这只小手,曾娇羞地解开裤带,让我一探女性湿润的秘谷。
  突然间,我惊醒过来,一阵凉汗已经浸了脑门,我像触了电一样,连忙缩回手,看着她们姐妹俩,梅雪和梅宁也被我的突然举动惊醒。
  “不,不,不行,开什么玩笑!”
  “看你,吓得跟惊弓之鸟、惊猫之鼠那样,你和我们姐妹俩哪个没有发生过肌肤之亲?装的吧?心里一定美得屁颠屁颠的。”
  梅雪调侃道。
  “姐姐……”
  梅宁捶了下梅雪,娇羞地说不下去了,低下头去。
  “这样吧,今晚我还是回“公司”你和你姐夫,许放,到我家里去,好好叙叙别情吧!”
  梅宁愣愣地看着我张口结舌的样子,呆了一会,突然扑哧笑了一声,对梅雪道:“你看他,还是那副傻样子,结婚那么多年,没学到你半点的精明……”
  梅雪也笑了:“是啊,姐妹俩都给了他,他还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妹妹,今晚上好好抻抻他,啊?”
  此时,夜已很深了,大街上空空荡荡的,梅雪终于把梅宁推到我的怀里,对我道:“走吧,回家吧,好好疼疼我妹妹。”
  温香软玉在怀,初恋的感觉终于从记忆的旧纸堆里给翻了出来。我顺势搂住了梅宁,梅宁无比温柔地看了看我,摇摇头,轻声道:“算了吧!”
  听到这话,我又好难受,在她走的头两年,我经常在梦里与她约会在青年湖畔,桃花之下。内心深处,依然保留着她的倩影啊!
  梅宁的头垂得更低了,但说的话,却如一记重锤,让我和梅雪都大吃一惊:“今天就算了。姐姐,许放,和你们说实话吧,我在美国已有一个未婚夫了。我和他的关系基本上定了,这次回国,原来也没指望和许放……和姐夫,能重温鸳梦。我的未婚夫是个华侨,叫林彼得,过两天也要来北京的。他和我说,他希望看到……我和初恋情人圆了梦后,然后再和他结婚。我一直好奇怪的,现在才明白,他和姐夫都是那么一类人……”
(七) 情欲和责任
  当天晚上,把梅宁送走,我们怕孩子病情再有反覆,梅雪还是和我回家了。
  关上门,小梅打了个很大的呵欠:“困死我了,还是家里舒服啊!”
  “在他那儿感觉不好吗?”
  “就是个超五星的宾馆,感觉也不如家里好。好了,我得睡觉了。”
  “明天呢?”
  “上班,然后回家。”
  “回他那里?”
  “梁园虽好,非吾久居之所。不去了,得看着你了。说实话,一看见宁儿和你在一起,我心里格愣一下,真有些说不出的别扭。我这个妹子,哼,可是情深意重得很啊!你……”
  梅雪脱去上衣后,歪着眼看了我一眼:“你最近要小心桃花劫啊!”
  我含浑地笑着,轻轻地抱着梅雪,帮她解开后面的绣着花边的镂空乳罩,梅雪偏着头,双手捧着半露的乳房,捉狭地眨着眼睛看着我问道:“这是他给我选的,比你的品味好一些,是不是?”
  我把手伸进另一个男人给我老婆买的乳罩里,用两根手指轻轻夹着小梅的乳头玩弄着,不需要任何的想象,也可以体会到小梅穿戴这个乳罩的香艳趣味。
  从她雪白的香肩后看过去,小梅偎在我怀里,半露着身子,低下头,一手握紧我贴在她左乳上的手,另一只手摸着自己的右乳,时而用一指轻轻地在乳晕上划着圈,时而用两指轻轻地掐着鼓胀的乳头,时而轻挑时而满抓,过了一会儿才细言慢语地说道:“你瞧,他是这样玩的,雪儿的小乳头更喜欢他的方式,你来学学人家是……是怎么享用你老婆的玉体的。”
  小梅一面肆意地轻薄着自己,一面从我的怀里轻轻地滑下,在呻吟中,俏眼星眸半闭半张,无限神往,仿佛又被谢名压到了身下。
  我咽了口唾液,俯下她的脸,再次压下愤怒,喘着粗气问道:“我为什么要学他?我有我的方式。”
  “可我喜欢他的方式,在床下,我是高高在上的,到了床上,他却是高高在上的神,我就喜欢他那样对我,使劲地拧着我,要我承认自己是他的……他的小母狗,要我哀求他占有我……”
  小梅的脸越来越红,动作也变得异样起来。她开始挣扎,拼命地推我,并想爬到床下。
  “好吧,小母狗。”
  我愤怒起来,不顾小梅的挣扎,一把把小梅的胳膊拧到后腰,压着她的上半身,另一只手飞快地扯下脱去梅雪的鞋袜和她下身的内裤,并把她晶莹细嫩的修长双腿拥上床。小梅几乎敌意地看着我,并用手拍我的头:“不许你这样对我,你不能这样对我,我……”
  一会儿,她终于不再挣扎,随着我的动作,慢慢地进入了状况,并顺从地分开大腿,当我的头凑向她的下身时,她竟然咭咭地笑道:“我还没来得及洗呢,你嫌不嫌?”
  我忍着小梅阴部散发出的浓烈的与谢名做爱后秽物的异味,把舌头伸到小梅的阴唇内,用手轻轻地分开两片紫红的肉唇,在小梅的小豆豆处来回舔了数周。
  舔着舔着,小梅的身体开始异样地颤抖,两只胳膊在空中舞了一会儿,放到两只高耸坚挺的乳房上,在连连的缠绵呻吟中,小梅光滑的小腿也开始无意地抽动起来。
  “老公,我真的爱你,我现在好爽,哦,对,那块肉舒服极了,啊!慢点,不要……不要挑逗人家,人家是有老公的。”
  “我有你老公弄得好吗?”
  我兴奋地参与到小梅的角色扮演游戏中来。不过这次的游戏,加上了真切无比的切身体验,因而双方都非常地激动。
  “你当然比我傻瓜老公弄得好了,不过,我老公也学得挺好的。我那个爱戴绿帽的老公只有一个要求,就是要你使劲地操我的嫩穴,尽情地享用我的美肉,放手使出各种招数来。我还有个责任,啊……人家还要回去教他的。他可傻了,还要照搬照用呢!啊,我身子都软了,一点劲都没有了,随你处置我吧!”
  我抱紧小梅轻柔的小屁股,整个脸全贴到小梅的阴部,嘴里含着小梅的两片外阴唇,舌头舔累了,就用力地吸小梅小洞里潺潺流出的爱水。
  想必用手摸乳头已经难以对抗和平衡来自下体的极度刺激了,小梅用手压着我的头,有一段时间只能发出“啊……啊……”
  的声音,娇美的肉体已经到达高潮的边缘,无法再和我继续性爱扮演游戏了。
  “不要,老公,啊……要洩了,对,要死了,啊……啊……我要死了……”
  有那么一会儿,她静了下来,我抬头看小梅的神态,真的有些害怕,小梅一头的散发,湿漉漉地沾到脸上,目光散乱无神,嘴巴半张着,只是在喘气时发出一些微弱的呻吟来。
  “老公,来,操我吧,我受不了了……”
  她终于回过神来,把我引向她的上身。
  当我的鸡巴终于插进爱妻小梅的阴道后,小梅竟像一条半死的鱼一样,激烈地挺了半天。
  “老公,为什么……这一次……这样好?我真的舒服死了!”
  “是不是因为……因为……你经历过另一个男人的鸡巴后,身体格外地敏感了?在另一个男人精液的滋润下,格外地成熟了?”
  如果在平时,我说出这样的话,必定要挨小梅一顿训斥,此时此地说出来,小梅当然不会再板着俏脸了。
  “可能真是这样的……我和小谢好了后,我真的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不一样了。对,就在这里,你刚才挺得最深的地方,小谢的龟头上有一块肉,老是来回磨着我那里,他一磨,我就不行了,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涌。”
  不知怎么了,小梅这一段最直白的陈述,却使我欲火中烧、心痒难捺之余,隐隐生出一丝凉意:爱妻梅雪的肉体,真的从里到外,每一块地方,都被他人染指占有了。
  小梅继续道:“前天我的生日,原本想在做完爱后写篇日记发给你,不过,闹得太晚了,昨天白天又没有时间,晚上我和他出去看了场电影,回来后又是那个。”
  小梅有些不好意思,抿嘴笑了笑:“接着就是梅宁闹的那齣,现在和你说说人家是怎么和他欢渡生日的,行不行……你不想听吗?”
  我一面继续有节奏地动作着,一面点了点头:“想,不过……你不要太刺激我,要不然,我会提前结束战斗的。”
  在我又一次地深插之下,小梅轻轻地咬着牙,眉头微皱,一面承受着通体的快乐,一面娇俏地说道:“喂,你到底想不想知道,前天晚上,就我生日那天,某个男人是怎样一股一股地把他的精液射到你老婆的小洞里的吗?”
  “……想。”
  “前天夜里,我们从十一点开始上床,做了一会儿前戏,我就准备让他上我了。”
  小梅看着我的眼睛,有意说得很慢。
  我停止了动作,鸡巴在小梅温热无比的阴道里,一度失控地弹了一会儿,我一时不敢再动作。
  梅雪顿了再顿,仿佛怀着极大的决心,终于开了口:“我告诉他,这是六年中第一次在生日那天和别的男人交欢,是危险期,而且没吃药。他很吃惊,过了一会儿,问:“如果怀上了,怎么办?”
  我说:“打掉,没事,我只是希望……希望你可以享受一切我老公享受过的东西,包括使用我的子宫。””
  听着小梅这样近乎疯狂的语言,我也是一愣,突然间又仿佛明白了什么:我为什么非要把情欲和责任分成对立的两界?其实,性的放纵并没有使小梅意图卸下半点对家庭的责任啊?
  比如昨夜她冒着被外人发现的危险,从情人身边回到我们的三人小家庭,比如昨晚,她对梅宁依然无比警惕;比如现在,她依然忠实地履行着妻子的义务,把身体奉献给我。说到底,我们将继续在婚姻内牵着手走下去,不过是各家有各家的情趣罢了。
  “他后来非常得意,换了几种我喜欢的姿式,操得我呼爹叫娘的,丢了三、四次之后,然后我说:“把你的种子给我吧,种在我的子宫里吧!”
  老公……我这么做,你……你会不会……气坏了?”
  我俯下身子,一面快速地挺动着,一面告诉她:“小梅,我同意你那么做。我……我希望你怀上别的男人的孩子。我要射了,要……”
  “你射到外面,好吧?”
  梅雪说完,马上把屁股往后一收,我点头同意了,把鸡巴一下子抽了出来,握紧阳具,一面无意识地摇着头,一面把白色的精液沿着优美的曲线射向了半空中。
  做完爱后,天光渐亮,我们在半寐半醒间交流着。
  “你还会回到谢名家里住下去吗?”
  “你希望呢?”
  “我希望……我希望你可以被他种上。”
  “你真的能忍受?”
  “可以吧。”
  “我刚才不要你射进来,你不高兴了吧?”
  “没有,我理解。”
  “告诉你吧,我最多在小谢家再住上五天,然后就会回来了。”
  “呣?”
  “他要调走了。他在我和安娜中选中了我,向总公司推荐上去接他的班。”
  “是吗?”
  “所以,我这几天还要再和他温存一段时间,包括你说的……”
  “真的能怀上他的种?”
  “……只是有那么一种冲动而已,一种精神上的极致。我会继续当好你的妻子的。”
  “好。”
  “那梅宁,你打算怎么办?”
  “不,我哪知道!她和我,都已经过去六年了。”
  “那当然。不过,我那个痴情的妹子,倒还是挺有点别样风情的,她比我漂亮,说实话,是吧?”
  “……十八无丑女,她比你年轻吧!”
  “哼,实话不敢实说,你啊,你装!”
  “唉哟!我没装。”
  “明天晚上,你请她过来吧?”
  “……”
  “不敢?我帮你吧……你说,听梅宁的意思,我那个美国的妹夫是不是也有点你那种爱好?”
  “我当时没太听清楚。”
  “装!梅宁说,她的老公很希望在结婚前看到你和她好上一回。唉……美国人!”
  “……”
  “听着,除了贺国才,我不会再和别人了,你们几个别再把我给绕进去,听着跟乱伦似的。”
  “你真的会同意和贺国才那样的人?为什么?”
  “不为什么。他……上一次对我意图不规,我后来觉得,可能就是那一次,使我对性有了一种新的体验。没有他那一次,我根本不可能和小谢走到现在这种状况。”
  “那你来勾引他?”
  “天,他还用勾引?只要你不在家,只要我打开门让他走进咱家大门,保管一个半时之内我就会被他脱得精光,赤溜溜地成为他的美食……”
  “你和他,在我们俩的床上……不好吧?我……”
  “说得也是,在咱俩的婚床上,把你的妻子一次又一次地降服,搞得死去活来,是不太好;不过,到其他地方,我可拉不下这个脸,主动地委身与他……老公,还是在家里最好。在家里嘛,在这个屋里,我心里还放松一些,保不齐……保不齐出得更多呢,老公!你不希望享受到更多的快乐吗?”
  “还是不太好。我以后还怎么在这张床上睡?”
  “……让我在这张床上天天被贺国才玩,一直到怀上他的种,好不好?”
  “……好吧。”
(八) 桑榆与东隅
  第二天,当小梅正在梳妆打扮的时候,我看见她又往手包里塞进了一瓶避孕药,我好奇地问她:“你不是说要给谢名怀一个孩子吗?”
  小梅面无表情地看着我说:“你相信吗?”
  我哑口无言,做了个不知情和无奈的手势。
  小梅笑着摇摇头说:“佛也说,不可说,不可说。”
  小梅走之前,对我道:“你上午去妈那里看看宝贝儿子怎么样?另外……”
  我见她沉吟不语,连忙说:“没有什么另外。”
  小梅也含笑道:“男人啊,什么时候才能改掉这个口是心非的毛病?我都被别人睡了,再拦着你们这对苦命鸳鸯,那老天爷都会看不过去的。只不过,你记着一点好了,我是你正宗合法的妻子,别有了新欢就忘了旧好就行了。还要告诉你,当初我为什么把你抢过来,因为梅宁真的不适合你。”
  她一边穿着丝袜一边歪着头对我道:“我们玩的这个游戏,只有一条规则,就是我们俩的婚姻契约不能有任何变化。”
  我当然点头称是。
  快到岳母家时,一个女孩子从一个巷道口迎面出来,差点和我面对面相撞。
  那个女孩子脸如皓月,眼似深潭,一身剪裁考究的套裙下露出一双玉润浑圆的修长美腿,线条优美至极。
  我和她凝眸相视片刻,心里一阵狂跳,她仿佛像美丽的仙子一样,使我一时心神俱醉。
  我像看一个完全陌生的女孩子一样看了她好一会儿,直到她的眼睛里闪出晶莹的泪花,我才完全地清醒过来,她不就是我的初恋情人,梅宁吗?奇怪的是我刚才竟没有认出来!
  半晌梅宁才说了一句:“许放,不知你信不信,刚才那几秒种,我竟没认出你来,但是我一下子就又喜欢上了你……即便我们以前不曾认识,我们注定还会再次相爱的。”
  她竟也是这种感觉!我的胸口如同被重物撞击,一时竟喘不过气来。世上无奇不有,竟有这样的心意灵动,也许冥冥中真的有天意做怪……
  我只是微微地张开了一下手臂,梅宁轻盈的身体就扑了上来,紧紧地搂住了我。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推开了在怀中抽泣的梅宁,在无言的注视中,心意相通,梅宁仿佛体察到我的悲哀,读懂了我的想法,含泪点头道:“以后,我就当你是我的亲哥哥。我,我再也不打你的主意了。”
  说完,她也破涕一笑。
  “好,我很高兴有你这个妹妹。”
  我心中如释重负,虽然,我从来就没有真正地拥有过她,如果真的与她兄妹相待,那么我在将来也更不可能再占有眼前这具丰盈柔软、娇嫩玉润的肉体,但是,我还是很高兴。如果真的让梅宁参加到这种成人的游戏中,我也许能够与她共享无边的肉体快乐,但是,我的心里,终将失去一段我最珍贵的初恋情人的回味感觉了。
  几分钟后,我和梅宁回到岳母家,看着儿子在闹了一夜之后,终于沉沉地睡着了,我衷心地向岳父母表示感谢。
  老太太说:“别谢我们了,回到家后两个小时后,孩子的烧又上来了,我和你爸都累得不行了,是宁儿一直用酒精和冷毛巾反覆地给孩子降温,她可是真的一夜都没合眼。”
  我看看梅宁,想说上两句感谢的话,又觉得不知如何启口,终于只是侷促地向她笑了一笑。
  一会儿,我帮着老太太收拾着家务,正埋头干活时,不知为什么,心里仿佛若有所动,回头一看,梅宁正深情地看着我。我一时又傻了。
  下午五点多,梅宁睡了一天,终于醒了过来,我告诉她,孩子的烧基本上退了。她很高兴,问我,是不是一起出去吃顿饭,她饿坏了。看见老爷子和老太太都在看护着孩子,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便说:“那当然要请了。”
  在饭桌上,我看见梅宁狼吞虎咽地把桌上的四个菜一扫而光,那种青春活泼的气息使我心里五味杂陈。突然想,自己便如同一个上身非常强健的无腿人士,看着常人在他眼里跑来跑去,浑身的力气使不到位,便是此时此刻我心里这种又爱,又不能爱的残疾感觉了。
  吃得差不多了,梅宁拍拍手,笑着说:“咦,哥哥,我是不是有点像傻子吃饺子,我真的忘了,刚才吃的有什么菜来着?”
  她说哥哥时,不是像北京人一般爱用的那种“哥给”的发音,而是用标准普通话的发音,第二个“哥”字格外地轻柔,我心里再次乱如团麻,表面上还和她继续说说笑笑。
  她告诉我,她在家里很住不惯,这两天就想搬出去,已经有朋友帮她租了一套小户型的房子,就在东二环边上,离她将来工作的地点不远。
  我忙问她的工作情况,找到合适的工作没有。
  她笑着说:“不想给人打工。”
  然后便告诉我她的一些想法。
  原来,梅宁在美国念的专业是人文方面的,虽然学历很高,但是现在美国经济不甚理想,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她便想回国。
  那个林彼得,一直追了她三年,听说她要回国找发展,便提出一个计划,原来他早有一个想法,在北京成立一家中美贸易公司,他的叔叔在LA和欧洲有三家规模不小的生产特种变压器的工厂,如果他在中国成立一家代理公司,把一些OEM元器件由国内生产并供应,可以把变压器的成本降很多。如果她能成为他的太太,他可以把这个公司完全交给她来做,他两头飞就可以了。
  “那太好了。又能当上老板又能把个人问题给解决了,恭喜你。”
  “你不觉得这像一个交易吗?”
  梅宁生气地问我。
  “关键是你爱不爱他?”
  梅宁扭过脸,淡淡道:“我爱他。不说了,买单吧!”
  吃完饭后,梅宁要我陪她去她租的房子看一看,我有些为难:“今天晚上,我有一对朋友要约我吃饭。”
  贺国才和贾月影已经回来了。贺国才下午给我打了个电话,要我晚上去他家吃顿便餐,然后再搞一次他老婆贾月影。他还想再说些什么,突然顿了顿,说:“小贾要和你说两句。”
  然后是贾月影接过电话,可是她半晌也没说什么,我喂了老半天,她才说:“弟弟,你还好吗?”
  我说挺好的,她便再也没说什么。
  然后贺国才又接过电话说:“我老婆好像已经爱上你了,她就是不承认。怎么办,你晚上是不是用用肉刑,好好地逼问一下她?”
  一想起肉刑这个词,我的鸡巴就硬了起来。
  我看一看表,已经八点多了。这时,手机再次响了起来,梅宁见状,更不高兴了。她一下子夺去我的手机,把机子给关了,然后收到她的手包里。
  “都六年多没见面了,我现在要你陪我半小时,不算过份吧?”
  我心里很矛盾。从梅宁把房子的地点都选好这件事来分析,基本上她已经同意当老板娘了,就是说,她和林彼得的关系已经定了。梅宁再对我旧情不断,将来一定会影响到我们四个人的关系,虽然梅雪已经同意,但这件事闹不好,还是会惹出火来的。
  心里这么想着,我表面却只有更加客气:“好,好,好妹子,我跟你走就是了。”
  走进梅宁租的房子后,梅宁便有些三心二意,一会儿拉着我看客厅和阳光,一会儿到洗手间看看,非让我到马桶上蹲一蹲,说要看看我坐在马桶上的样子。
  我无奈,只好坐上马桶,她笑弯了腰,然后在面对面不超过两公分的距离,忍着笑意对我说:“六年前,我妈请你来给我补习功课那段时间,我们俩还没亲嘴之前,我心里特别崇拜你,可是也有过一段挣扎,就想,他不也就是一个普通人吗?他要是蹲马桶,还会是那副一本正经的假道学模样?保不齐像个大猴子。我发誓,一定要看看我的爱人蹲马桶是什么样子。”
  一阵阵少女的幽幽的体香,直扑入我的鼻孔,我连忙侧过脸去。待她无言地叹一口气,走出去后,我心里又是一阵怅然。
  和我进了卧室后她更是用那无比诱人的香艳肉体贴着我,对我说:“哥哥,你到这张床上睡一下。就睡一下下,然后我再告诉你什么原因。”
  我吓坏了,连忙摇头,知道这不会是什么游戏了,而是个极其危险的前兆。
  她便攀着我的肩,扬着俊脸盯着我,轻轻地说道:“你知道吗,我还是个处女。我的处女膜,就是被你这个坏哥哥用手指头给弄破了,还出了好多血。你要对我负责到底的!”
  说着说着她便把丰满的乳房贴向了我。
  我再次忍住冲动,对她道:“宁儿,我们不是已经已兄妹相称了吗?你是我妹妹啊!”
  “哥,那你对兄妹乱伦是什么看法?”
  然后她便闭上了眼,将一双艳红诱人的嘴唇伸向了我。
  此时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双手终于搂住了她的纤腰,与她一起倒到了床上。
  用干净光滑来形容梅宁的裸体是很确切的,脱光了衣物之后,我非常惊奇地看到,梅宁的身体不仅曲线玲珑完美,肤色娇艳绝伦,皮肤上竟无一处斑痕与胎记。梅雪和贾月影的身体上,或是背部,或是大腿上,或是某处,总有一些黑痣或胎记。宁儿的阴毛也不是很蓬勃茂盛,只有淡淡的一丛。
  脱衣的过程实在没什么可说的,因为梅宁躺在我怀里,几乎软成一滩,眼睛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鼻梁上也泌上一些香汗。
  “你长得真好。”
  把她轻轻地放到床上后,我不知为何,竟然有些畏怯,只好呐呐地说了这么一句。
  “别说……什么也别说。来,抱着我。”
  梅宁向我张开了玉臂。
  “我……”
  终于能和自己的初恋情人结合了,可我不知怎地,心里一阵没来由的哀伤,竟一时硬不起来。
  “哥哥……你怎么了?”
  “我挺高兴的,挺高兴的。”
  我有些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头紧紧地伏到梅宁的胸前,眼角有些湿润。听到梅宁急缓不宁的心跳,靠在她温暖紧绷的怀里,我心想,是不是人的命运都是这样,在得到的同时,也必然有所失去呢?
  又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意识到,宁儿也开始抽泣起来。
  “哥,我们……我们为什么相爱,却不能永远相聚呢?”
  我吻着梅宁的脸,亲去她脸上的泪痕。
  “宁儿,全怪我,都是我的不是。明天,林彼得就要来了。要不,我们……就不来了……抱抱吧!”
  “你是不是怕,我面对他会有些歉疚?”
  “是的。”
  “好吧。”
  梅宁沉默了许久,拿了条被巾,盖住自己的胸口和下体,淡淡说道:“其实彼得说过了,我可以……嗐,不说了,不管怎么说,我替林彼得谢谢你。也谢谢你依然还那么爱护着我。”
  她低下了头,拭去嘴角的细泪,哀哀地说道:“哥,我想像我们俩团聚的情景,可不是这样的……我现在的感觉,好像自己真成了一个第三者,或是一朵出墙的红杏……可我与你相爱在先呢!”
  “……不是相爱的问题,爱情只是生活中很小的一部份。”
  “……哥,你为什么不敢和我对视?你是不是对我,还有些陌生的感觉?”
  忽然,梅宁专注地盯着我问道。
  “有些吧。六年前的那个女孩,还是个平胸呢!”
  我一面打趣地摸一摸梅宁半露在外的丰满坚挺的乳房,其中一只乳头的乳晕已经露了出来。我的一只手指正好划过那紫色的一圈。
  “原来你摸过的你就再重温一下,也不算对不起彼得吧!”
  梅宁一面说着,一面抓住我的手,轻轻地放到那只饱满欲绽的乳头上。
  我用两个指头轻轻地捏住梅宁的乳头,搓了一会儿,梅宁眼神便有些迷离。
  “还有……还有下面,你再用手指弄弄。”
  我的手伸进被巾里,沿着她的腹部,爬向她突起的阴阜。
  梅宁再次偎到我怀里,并把一只手伸向我的鸡巴,一面生涩地抚摸着,一面低声笑道:“用手指弄岂不是暴殄天物?老师,用这个宝贝来弄我!”
  听到这声久违的称呼,我终于克制不住,狂热地搂住梅宁吻了起来。
  梅宁一把就把被巾扯开,全身贴紧了我,一条修长的玉腿也伸进我的腿间,身子不由自主地蠕动起来。
  我把舌头伸进了梅宁的嘴里,与她的舌头纠缠起来。
  梅宁吻了我一会儿,便示意我到她身上去。
  待我一压上去,梅宁便发出动人的呻吟。
  “说好不占有人家了,怎么又……想要人家了?”
  “小狐狸精,女中学生时你就已是个小狐狸精,我怎么……怎么能不想要你呢?”
  “君有妻室妾有夫,我们……是不是在偷情?偷情的感觉是不是更好,哥?”
  “更好。”
  我终于体会到她的姐姐梅雪为什么对此开始乐此不疲了。
  “好哥哥……妹妹要你……妹妹想你想了六年了……你占有妹妹吧!”
  我想,这是梅宁的第一次,一定要给她最完美的感觉。便克制住马上挺动的欲望,对梅宁道:“宁儿,我要好好逗逗你,你可别急啊!”
  “谁急了,讨厌!好像我是急色鬼,来吧,来逗我吧……不把你妹妹逗得欲仙欲死,便不许你上!”
  梅宁撅着嘴,已经情热至极。
  一面说着,她一面扯过被巾的一角,咬到嘴里,两条大腿一分,诱人的娇躯做出了全面配合的姿式。
  我把头伸进她的腿间,一面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她大腿上细嫩敏感的皮肤,一面把嘴伸进她的阴部中间。
  梅宁的阴部和六年前一样,无比的湿润和芳香。阴部的细缝,已经完全地分开,粉红色的阴唇上,已经沾满晶莹的玉珠。
  我贪婪地舔吃着她阴唇上的水珠。
  梅宁一开始只是发出一阵阵的“嗯嗯”声,后来,当我用舌头沿着她阴部的凸起物反覆地触动和绕旋时,梅宁的上身开始挺动,叫声更加绵涩和细长。
  “哦,哦……好了,不要了,妹妹舒服死了,可以……可以上我了,哥哥,哥哥,坏哥哥,舔死我了!哦……”
  我抬起头看看梅宁,清丽脱俗的玉靥已经胀得通红,额上泌出点点汗珠,在娇喘吁吁中,黛眉轻皱,贝齿暗咬,难过至极中,两只手只好放到胸前的一对珠峰上,使劲地揉搓着。
  “坏死了,坏哥哥,你……你……你……你这是在对妹妹的身体犯罪!你还不如杀了我吧!”
  梅宁缓过来后,娇羞无比,两只粉拳无力地捶着我的胸口。
  “犯罪?”
  我乐了起来,琢磨后又觉得这个词香艳无比:“犯得不好,还要继续再犯。”
  梅宁娇啼一声,再次随着我的舌头的动作,颤动起来,情难自己之时,一头秀发,散乱了满脸。
  当我把舌头终于伸进梅宁的阴道里,沿着肉壁一圈一圈地清扫起从小穴深处冒出的股股晶亮淫水时,梅宁爽得不知身在何处,叫声忽高忽低,终于把准备好的被巾塞进嘴里,只发出“唔唔”的含糊的声音。
  一只手死命地按着我的头,好像希望我能把舌头完全伸进她的小洞里去。另一只手,好像还觉得刺激不够强烈,一下一下地揪着自己饱满坚挺的小乳头;两条玉腿,有气无力地时而弯曲分开,时而伸直并抽动。这种令人血脉贲张的无意识动作,使我也受到无比的刺激。看来到底是处女,对于这种前戏,承受力还是有限的。
  但再一想到明天,或是后天,或是大后天,或是将来的十几年,梅宁的这种动作,也将在另一个男人挑逗中重复无数遍后,便硬下心来,继续施展着更多的招数。
  几分钟后,梅宁突然挺动玉体,在小腹一收一紧中叫出求饶的话语:“哥、哥……不要对我的身体再……再犯罪了……你收了我吧……要了我吧……”
  我狠狠心,舌头从她的阴道口扫荡下去,直达梅宁一圈紧绷绷的散发着微臭的菊花小屁眼,飞快地舔动了数十周。
  说句实在话,如果是与我妻子梅雪来,我是不会这么干的。这是我生平第一次为一个女孩子舔这里的秘处。
  梅宁一点准备也没有,只是惊叫了一声,从“哦哦”到“嗯嗯”再到“啊啊”便在极其强烈酥麻的刺激中交出了生平第一次,一股白色的清冽的爱液,正射到我的脸上。……当我搂着梅宁,下面的鸡巴顺利地挺进到她的阴道中,梅宁似乎才略有清醒。
  “我要看看。”
  “看什么?”
  “人家要看看嘛!”
  我终于明白过来,搂起梅宁的上身。
  梅宁终于看到我和她的结合部,一条粗大的鸡巴半插进她的阴道里,似乎在起跑线上跃跃欲试的情景。
  “哥哥,我、我终于是你的人了。来吧,坏哥哥,对妹妹的身体犯罪吧!”
  “一定要把犯罪进行到底!”
  今晚,虽然没有和贾月影这个大美人做上爱,但是能和自己的真爱与初恋在一起共享生命的快乐,那种身心交融的感觉,我一辈子都难以忘怀!
  第一次做爱,可能我的表现又说得过去,这种刺激对梅宁来说太过强烈。她反反覆覆地对我呢喃着,什么“我永远都是你的人”了,什么“和你一生一世”了,什么“你是我唯一的爱人”了,听得我心惊肉跳的。
  下半夜,我隐约听到一阵极轻微的响声,醒来后发现梅宁不在身边,下地后正欲推开门,梅宁拿着手机也从外间往回走,差点我就撞到了她。
  “怎么了?”
  梅宁没有回答,径直爬上床。
  我只好跟上床,扭开台灯。
  梅宁再次投体入怀。我轻轻地拍着梅宁光滑的后背,问道:“给美国打电话了?”
  “他打给我的。他现在已经上飞机了,明天晚上到。”
  “我的妹夫,人长得一定很帅吧?”
  梅宁白了我一眼:“帅不帅的与你有什么关系?不许你说他好,比起我的好哥哥你,他可差远了!”
  听着她的话,又有些像是内外有别的谦虚,我心里便有些不自在。
  “妹妹,你对他……有感觉吗?”
  “唉,本来有的。这次回来,一见到你,今晚上又和你那个了,现在对他可是一点感觉也没有了。”
  梅宁仿佛还有些发愁:“其实他挺爱我的……”
  “你还是有些爱他,对不对?我是说,如果没有我,你还是挺爱他的,对不对?”
  “……”
  “你说话啊?是不是有点不好意思?”
  “你说呢?我今晚上刚刚与你那个了,怎么能再爱别的男人?怎么还能马上再接受别的男人?”
  “和我做爱是一档事,那是我对不起你。可是你自己的生活还要继续啊!我和你姐,真的不可能有什么变化。”
  “我也知道的。今晚上不能怪你,只是我有些情不自禁。”
  她低下头,眼睛里再次有珠光闪动。
  “妹妹,明天,你的准老公也要到了,我们之间……我是说,今晚上这件事就算给我们俩的过去划上一个句号,好不好?”
  说完之后我就感觉话不对路。我很恨自己的嘴挺笨的,说话老是说不到点上去,或者生怕伤害别人,越想适度越掌握不了分寸。
  先是一个嘴巴子,狠狠地抽到我的左腮上,之后的半小时内,我用尽了所有的办法,说尽了天下所有的好话,才使梅宁从嚎啕中平静下来。
  “天上掉下个梅妹妹,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让你再从我身边离开呢?我发誓,我……每星期都要过来,和我妹妹亲热亲热,保证我妹妹高兴,舒服。”
  “才每星期一次?我还没老呢!”
  梅宁又开始掐我。
  “天天,天天,每时每刻。”
  “……啊呀,那林彼得不得跟你急了?你可别忘了他将是我的合法丈夫。”
  “林更好呀,林又帅,又有钱,又追求你很长时间,我的妹夫,是我妹妹在美国八百万华人中万里挑一亲自挑选出来的,能、能差吗?比尊龙只差一……”
  “不许你说他好!他就是没你好!你当我老公!他是二老公。”
  我心里一动,二老公,听着很有些换妻的味道。
  “二老公也行,我不在,他也得替我行行夫道吧!你说,他没有对你那方面有过要求吗?”
  “什么……哪方面?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楚。”
  “小的该死!不用你动手了,刚才你的手太温柔,太给我的脸“面子”了,连我都过意不去。来,我再替你出口气。”
  见梅宁真的变了脸,我连忙先下手为强,使劲给了自己一巴掌。
  梅宁心疼得不得了,一边怨着我,一边摸我的脸。
  “和你说实话吧,他也曾经有过那方面的要求,我和他,最亲密的接触也就是亲亲嘴,别的,根本没让他动过。和他亲嘴的事,你可别怪我啊!你和姐姐都睡了……”
  “他这次来,是要和你结婚的?”
  “嗯,其实这些年他确实帮了我不少的忙,也包括经济方面的。临回国时,我已经和他订婚了,是由他父亲出面的,请了不少亲戚,还摆了十几桌酒。我提出的条件就是婚礼在国内举行,还有……”
  “还有什么?”
  “就是我要把我的处女之身给你,我的初恋。”
  “他也同意了?”
  “他不仅同意,还说要在旁边看。我才不会答应呢!这种事,你说怎么能让别人……我骂他超级大变态……喂,姐姐真的在外面有情人?而且你还同意?真的假的?你是不是也是那种变态狂?”
  “我和你姐姐的事,很难说得清,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只是可能,或许,我们有些麻木了,用句时髦话是疲劳了,所以试一试婚外的交流,会不会能改善这种状况……不说我们了,你和彼得林计划什么时候办事?圆房?”
  “瞧你坏笑那样,我可是你的初恋女友,就要把身子给别人了,你怎么那么兴奋……对了,你也是个变态,哼,我就是不遂你的愿,我就是不给他。”
  “那么怎么逃得过新婚之夜呢?”
  “新婚之夜……”
  梅宁终于乐不起来了,愀然道:“老公,人家刚刚把自己的身子给你,你替我想想,我再给别人,我这算……怎么……我这算怎么一回事呢?”
  “你想想他的好,其实你也是挺爱他的啊!再说,你和我,只是偷情,你和他,才是合法的夫妻啊!”
  “你心里能接受,这两个小东西被别人的手揉来揉去的吗?它们都已经是你的了。”
  梅宁拿起我的手,放到她胸口的两个嫩嫩的小山峰上。
  我心里不由一酸,脑子一下子回想起六年前我第一次摸梅宁的乳房的情景,那天夜里,兴奋之余,我竟在睡眠中梦遗了。
  但是表面上,我还得装成若无其事、或不怀好意的样子,“包括这儿,还有这里面,都要请他尽情驰骋和射击。”
  我摸着她鼓鼓的阴部,笑着说道。
  “更不可以。”
  梅宁皱着眉,触电一样,极度地紧张,一下子就扯开了我的手。
  我也有些急了,梅宁的反应竟然如此激烈,弄不好,可能会出事的。
  “你为什么不可以试一试呢?保不齐他比我还棒呢!”
  “你们男人就是成天在嘴上挂着字,棒,棒!这和牲口有什么两样!你别忘了,我是一个有感情的人,不是动物,不是被交换的物品!”


今夜谁与你同眠(三)
今夜谁与你同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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