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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辱情感] 我俩的关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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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3-8-26 16:22:18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相交4(H)
祁盏从未给女人口交过,刚才盯着她看的时候就是在想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做,好像是被引诱般一样,嘴不由自主的就凑了上去。


  舌尖上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无法抽身出去。此时他听见裴乌蔓的笑声,分明知道这个女人在笑什么,便不作忍耐,直接抓着她的腿将人扯了过来。


  窗外的霓虹灯闪烁着迷人的光芒,房间里已经充满了淫靡的味道。


  祁盏拨开那已经红透的穴瓣,正要扶着自己的肉棒往里面送。


  他炙热的阳具顶在穴口,裴乌蔓被那热量弄得惊心,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一缩,想要远离那热源。


  祁盏眼疾手快的按住她的腰,拇指加力按着穴口的软肉,“现在要逃?晚了!”


  不待裴乌蔓有所反应便已挺身而入。


  “唔……”一声呻吟从她嘴边溢出,下体被撑开的撕裂感让她不可自抑地弓起身子,像只受惊的小兽蜷缩在祁盏身下。


  陌生的温度和尺寸都令裴乌蔓感到害怕。


  祁盏也不太好受,他被女人咬得死死的,疼的不行,完全没办法动。


  身下女人的眼尾打上嫣红,眼角有些光亮,祁盏抬手去碰,却是她的泪。


  哭了?


  “裴小姐?”祁盏退出一点,撑起身子盯着裴乌蔓。


  女人皱着眉头、紧闭双眼,乌发凌乱的粘在脸上,很疼的表情。


  她这是?


  祁盏不懂,这般生涩反应有多长时间未见了?就像未经人事的女人一样。


  他不合时宜地想到乔荻,两人都是对方的第一次。


  当他颤抖着终于把肉棒送进去的时候却发现对方哭了,很凶的那种,对着他又叫又打,他连忙退了出来,抱着自己的女朋友安慰了好久。


  所以他之后寻欢作乐时从不找处女,可能是嫌烦,也可能是他一直觉得女生的第一次应该有情,就像他们的第一次,虽然他一直搞不懂乔荻的心,但至少他那时候是喜欢她的。


  应该吧。


  她觉得对方有点走神。


  祁盏看到裴乌蔓睁开眼睛,泪水顺着她的眼角流下,她瞳孔璀璨安静地回看着他,仿佛眼泪只是疼痛的生理反应。


  他揉上她的脸,拇指抹去了泪痕。


  “很疼?”男人醇厚的嗓音,多么温柔啊,就像对恋人呢喃。


  裴乌蔓一僵,“不用在意……”许是意识到自己声音的沙哑,她清了下嗓子,“继续吧。”


  说着把双腿夹到对方腰上,把他带向自己。


  祁盏紧抿着唇没有动作,“确定?”暗哑的嗓音后有浓重的情欲。


  裴乌蔓眼中噙着泪水,黑色的瞳仁紧紧盯着他,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看到回应,祁盏胳膊从她双腿下穿过,撑到沙发上。


  她闭上眼睛承受着男人的侵入,眉头微微蹙起,还是无法适应他的硕大。


  然而祁盏极有耐心,捧着她的胸去亲,给她制造一些可以忘记疼痛的震颤。


  他身下的动作确实如他所言,一直慢慢的往里面挺送,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小心翼翼。


  “嗯~”那股钝痛似乎变成了快感,裴乌蔓发出了一声叹息。


  祁盏的阳具带着穴肉向外翻出,并带出汩汩淫水。


  听到她的声音,祁盏抬起头,看到她的脸熟得发烫,小嘴巴不自觉的微张。


  “我要加速了”他说,裴乌蔓的穴肉一直紧紧夹着他,缓慢的抽动并不能缓解他的急切。


  两人的肉体撞击在一起发出啪啪的淫糜之音回荡在房间内,大鸡巴在她多汁的淫穴中不断的出入,体味着她内壁的层层按摩。


  每一下都能让她屏住呼吸,顶撞进去后又会让她娇喘连连。


  裴乌蔓觉得自己处在云端,本来细微的嗯嗯啊啊声逐渐不受控制地被放大,开始细细出声。


  “喔喔……好满……”,她承受着祁盏的冲撞。


  祁盏只觉得身下的女人像蛇一样,也许自己真的醉了吧,他想。


  “喔~喔~啊~~慢点………”祁盏的肉棒用最快的速度和冲击力一直进出她的小穴。


  “恩亨..恩亨..恩亨…喔~”裴乌蔓吟叫回应着祁盏的动作,他整个人呈现疯狂状态,只想享受当下的激情。


  没想到祁盏在插了一阵子后将肉棒“啵呲”一下拔了出来,突然的空虚感让她稍微醒过来,凌乱的脸迷濛的看着祁盏。


  “不要……”


  祁盏绕到她咯吱窝下,嗖的一下把她拎了起来,“你来。”


  裴乌蔓似懂非懂,看着昂扬的那物,跨到他身上,应该是想要快点填满那空虚,扶着祁盏的老二就要往下坐。


  “这么快?这玩意断了咱今天谁都爽不了。”祁盏眼疾手快地托住她的屁股。


  “我来。”他把住握着肉棒的柔荑,去找穴口往里送。


  虽然是女上,但裴乌蔓第一次做了这么久,早都有些脱力,便趴在祁盏身上摆烂。


  祁盏手环抱她的屁股将她的下体一值用力的往身上冲击,啪啪啪啪~~~在这样的情况下撞击力更大,因此更能顶到甬道最里面,每顶一下她就发出很大的叫声。


  “啊~~~~啊~祁……~啊~~~~”


  “我叫什么?叫我名字!”


  “嗯~~祁……祁盏…喔~”


  “再叫!”


  “好深…里面~~~”


  “我的名字”


  “嗯~祁盏……”


  “好…好舒服喔~快到了!!快点…快点给我…让我高潮…高潮…我要…我要…喔~~~~~~”


  说完,她整个人贴着祁盏的身体,下体不断的颤抖,手臂紧紧抱着他,指甲也抓着祁盏的背。


  裴乌蔓颤抖了1分钟左右,内壁不断收缩,淫水也湿哒哒地打在祁盏裤子。


  “呼…乎…好舒服喔…累了………”


  祁盏被她咬得发麻,只觉得马上也要精关大开。


  他翻身压住裴乌蔓,将她的双腿抬到肩膀上,整面花穴朝上,从上面准备把肉棒往里面插。


  “你怎么?喔~~~~~~~~~~~”


  祁盏没管那么多,再度插了进去。


  “啊啊~~嗯哼~嗯哼~啊~~~~~!!!!!!!!”


  最后的冲刺的时候,祁盏忍不住从喉咙里溢出了一声低不可闻的呻吟,裴乌蔓听在耳朵里觉得色情的要命,也随着他喘。


  “嗯……”他浓精泄了好久,直直戳着裴乌蔓的花心,浇的她全身剧烈颤抖,身上的肌肤都透着诱人的粉红。


  祁盏趴在她身上,肉棒还留在她里面,享受她小穴的体温,闻着女人激情过后所散发出来的荷尔蒙。


  裴乌蔓也是气喘吁吁的享受高潮的馀晕,这种感觉真是淫秽,又骚又淫荡。


  祁盏站起身来把裤子完全脱掉,扯下满是精液套子丢到一旁的垃圾桶,又从兜里拿出个新的,挑着眉看裴乌蔓,“去卧室?”
一夜
裴乌蔓从来不知道性爱会如此的颓靡与热烈,也不知道肉棒带来高潮的时候是如此甜美。


  祁盏那傲人的东西就足以说明他是位床上的高手,完全不用提什么技术,更何况他确实会。


  这天他没有控制住自己,把身下的女人折腾了大半宿,最终她实在是支撑不住直接睡了过去。


  他在黑暗中描摹着女人的面庞,睡着了倒没有那么媚了,安静的像位少女。


  明明是一夜情,何必把自己搞得像一个没开过荤的毛头小子。


  有点尴尬。


  不知这女人会怎么想他。


  反正她说就这一次,那以后应当是不会见了吧。


  他垂下眼,敛起情绪。


  可惜吗?


  有点,确实是毒药般的女子。


  就到这吧。


  想到此,他不动声色地起身,捡起地上那条沾满蜜液的西裤,将就着穿上回家。


  裴乌蔓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接近第二天的中午,夏日热烈刺眼的太阳把她从床上烤醒。


  在睁眼的那一瞬她就意识到床上只有她一个人,身旁也没有其他人睡过的痕迹。


  也是,一夜情的对象留在这才奇怪吧。


  她伸了个懒腰,小腹处的疼痛开始隐隐传来。


  裴乌蔓抚上小腹,脑子里不禁想起昨晚面红耳赤的场景,祁盏每动一下都要顶到最里面去,不疼才怪呢。


  她摸着那,回忆他性器在自己体内的感觉,她肚腹上的脂肪不多,祁盏顶的时候能在外面感受到。


  又大又有力。


  想着想着,下腹一阵热流涌过,一滩水渍打湿了床单,


  裴乌蔓低头去看,发现她被收拾的很好,穴口没有黏腻的感觉,是祁盏做的。同时却又红又肿,也是祁盏做的。


  她失笑,第一次的这种体验,她应当一辈子忘不了。


  ……


  推门出去的时候,裴乌蔓感觉有什么东西顶着门。


  低头看到地上赫然放着一兜外卖,她心中疑惑,拿起它想根据上面的外卖单去送到正确的地址。


  咦?不是外卖吗?


  裴乌蔓没看到买家的信息。


  掂量了一下,是一个封口的纸袋,不大,但有些分量。


  一个不成熟的想法萦绕在脑中,手却已不自觉的打开了纸袋。


  两样东西:一瓶水和一支…药膏?


  裴乌蔓把它放回屋里,往自己的工作室出发。


  虽然最大的可能就是那人送的,但是她还是不太放心。


  实际上确实是祁盏差人放到门口的,这是后来她从他口中问出来的,回答她的时候一副欠揍的表情,“是啊,下面肿了,嗓子也哑了,怎么不叫人心疼呢?”


  这一夜过后,祁大公子有些不好过。


  一方面,他觉得不该在裴乌蔓第一次的时候那么折腾她,明明对方在后来都哭着求他停下,他却一直做到她昏过去才停,虽说他并不明白自己这莫名的恻隐之心源自哪里;另一方面,他觉得最近的妞质量有些差。


  那些女人骑在他身上,腰扭得水蛇一样,高潮的时候身子夸张地快要折了过去。


  还有,怎么这些人都不要戴套的?每个都会缠着他让他射在里面。当然祁盏并不同意,他玩归玩,套子一定得戴。


  她们过分的主动反倒让他觉得兴趣索然,他只要往那一躺,女人就会骑上来自己扭动,牵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嫩胸上。


  看着她们因夸张娇叫涨红的脸,祁盏的眼前总是时不时的出现一张脸,蹙着眉、含着泪,却会在他的爱抚下逐渐沉沦、逐渐放浪。


  那种变化,那种感觉。


  倒是裴乌蔓神采奕奕的每天都投入到新的灵感与创作当中,迸发的思维包裹着她,她没有沉湎在任何已逝的愉悦当中。


  偶尔也会有欲望上来的时候,她总是在卧室中自己纾解。


  虽然优质型男只是一夜情对象的现实难免会让她有些黯然,但是天涯何处无芳草,她笑了笑,坚信自己会遇到更好的!


  她说过,我不会纠缠。


  所以她没有再打电话,祁盏亦然,两人谁都没有联系谁,仿佛如此利落的从对方的生活中抽离。


  成年人间仅有的默契恐怕就在一夜情的约定之中了。
狗巷子里的不期而遇
裴乌蔓没想到祁盏挡在了她的前面。


  毕竟a市这么大,碰见他的概率真的很小,而又恰巧被他出手相救,概率就更小了。


  裴乌蔓今晚出门,就是为了找个地方去放松,不去那种人挨人的地方,走的路也比较偏。


  这是一条绿化道,从前面的巷子穿过去就能到公园。


  盛夏的大树在白天为人投下清凉,却在夜晚遮住了本就细弱月光,路灯的光很暗,知了-知了-知了声中夹杂着远处时不时传来的狗吠,与市中心车水马龙的喧嚣大相径庭。


  裴乌蔓的心情很好,旁边有花墙陪伴着她。


  她不太懂花,但这些散发着阵阵幽香的花朵肯定不是玫瑰或是喇叭花。


  她好生好奇,这种花的花瓣很薄,呈桃心状,边缘还有一层绒毛。


  风吹的时候,打落了一些这些花屑,扑起阵阵暗香。


  这花墙往巷子里开,裴乌蔓确定自己没有走错后就专注的观察那些花,完全没在意周围的情况。


  突然,一阵凶戾的吠叫传来,她捂住心口,身子颤了起来。


  狗?


  她记得巷口奶奶养了一只大黄狗,平时用绳子拴着。


  应该不会没拴吧,她想,祈祷自己可以悄无声息的溜过去。


  当她看到前方向她走来的黄狗时,她发现自己想的都错了,不仅没栓,还发现了她。


  有点倒霉。


  狗向她走来,不知道是不是把她当成了猎物。


  裴乌蔓屏住呼吸,心提到了嗓眼。跑?肯定不是个好选择,越跑狗越追,这她是知道的,更何况还不一定跑得过狗。


  实际上,这狗刚才只是在扒拉路边垃圾堆旁的盒子,里面有过路人的残羹剩饭,注意力并不在她身上。


  但她穿的浅色半袖和短裤,脚下踩着小高跟,这颜色和高跟发出的声音都让她如此突兀。


  突然,那狗又叫了几声,传在巷子里都有了回音,她大惊。


  看到猎物的胆怯,大黄狗有了进攻的欲望,那速度,她避无可避,准备放手一搏。


  没有等到她出手,也没有疼痛,只有一阵淡然的清香把她包裹着。


  她看到男人环在她腰上的修长手指,还听到了黄狗呜呜的吠声。


  那让她依靠着的温热和肌理,是祁盏。


  裴乌蔓没想到祁盏挡在了她的前面。


  他把狗踢了出去,把裴乌蔓护在身边。


  裴乌蔓微微抬头,看到他的长眸盯着那狗,仿佛在为它的下次“攻击”做准备。


  狗大概也会看人,一看一个将近一米九的猛男不好对付,转头走了。


  看那大黄狗垂着尾巴离开,祁盏放开了怀中的女人,他凝着她,“怕狗?”


  裴乌蔓其实还心有余悸,自从小时候被狗追过就一直害怕,她点了点头。


  “怕它们还走这条路?”祁盏蹙眉。


  裴乌蔓撇了撇嘴,她其实也没想到狗会跑出来,“之前都拴着的,左右不过大叫几声。”


  “倒是你……”裴乌蔓上下看了看他,正装和周围的环境实在不搭,还是把他放在金融街中才合适,“怎么也走这路?”


  裴乌蔓不知道自己在绿化道上的时候就已经吸引了祁盏。


  刚才,祁盏在路上开车,空荡荡的马路上除了他就是一位身穿浅色衣服的女士。


  看这女士步幅摇曳,高挑的身材很是吸引目光。


  这么晚一个人?祁盏看到那背影首先想到的就是这个。


  待他的车子开近,才发现那是裴乌蔓。


  他额头一跳,挑着眉盯着正俯身嗅花的她。


  这附近他并不熟,印象中她家也不在附近,不知道她为什么在大晚上出现在这。


  看到她转身进了一条小巷,鬼使神差的,他把车停到了路旁,下车远远的跟着她。


  别他妈给我罚单,祁盏想起路旁的禁停标志,但仍然没停下脚步。他不是怕交钱,只是处理罚单时还要卖人情,实在惹人烦。


  巷子比刚才的绿化道还要暗,但他听得到裴乌蔓咯噔咯噔非常有节奏的高跟鞋声,能确定她好好地走在前面。


  祁盏也能听到狗叫,撞着两边的巷壁发出回音。


  忽然,那高跟鞋的声音乱了,他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祁盏看到那女人一动不动的面对向她扑去的黄狗。


  没来得及多想,他上前去把狗踢开。


  “这么晚,去哪?”祁盏没回答她。


  “前面是公园。”裴乌蔓回道。


  “这个点儿还有开着的公园?”他反问。


  他看到她点头后又摇头,“可能也不算公园,那种开放性的绿化区。”


  听她这么一说,祁盏心里有了大概,他扯过裴乌蔓胳膊,“不安全。”


  裴乌蔓皱眉,确实有点,但自己去哪、干什么什么时候轮得着他来说?


  “那里的灯很亮。”不欲与他多说。


  “那你跟我走吧。”


  祁盏低头看着她,恍然明白自己那么多天的焦躁从何而来,他不想在一夜情后与她形同陌路,他想认识她、了解她,他想睡她。


  他现在看到活生生的人站在前面,想起那双藕白的双腿盘绕在自己腰上的感觉。


  裴乌蔓搞不清楚祁盏想要干嘛,当然也不知道他现在孟浪的心思,从他手里抽出手臂,踩着高跟往前走,头也不回地边走边说,“那真是谢谢祁少的美意了,我自有安排。”


  祁盏嗤笑一声,没想到是这种性子。


  他想让她留下,但似乎动作上的努力并没有用。


  于是他说,“说实话,那是你第一次吧。”声音不是很大,恰好能传到她的耳朵里。


  如祁盏所愿,裴乌蔓往前走的脚步定住。


  他勾了勾唇,继续自顾自的说,“你那反应,明显没被……咳…”瞥了她一眼,换了一种说法,“明显很生涩…”
赖皮的人
生涩?


  裴乌蔓听到祁盏的话后感觉自己的眉心在跳,她确实是,但是话从这人嘴里说出来?


  “祁少什么意思?”裴乌蔓给身后的人一个侧脸。


  “字面意思。”


  “我问您现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您?这女人怎么开始用敬语了?


  祁盏怎么会听不出裴乌蔓语气里的阴阳怪气,他现在舔着脸装傻呢。


  他歪着头看他,显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忽然想到裴乌蔓看不到自己作出的样子,于是走到她面前,眼睛死死盯着她看,也不说话。


  裴乌蔓下意识回避男人的目光,而后反应过来,明明是对方犯病,自己为什么要回避?


  于是她抬头狠狠地看着他,“我之前怎么就没发现您是个这么赖皮的人,不是经常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吗?现在在这说什么呢?”


  裴乌蔓自以为凶狠的表情落在祁盏眼里就像是闹脾气,鼓鼓的腮帮子甚是可爱,完全没有威慑力。


  可爱?祁盏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形容她,可能是因为现在在面前的她真的很惹人喜欢,有情绪、会发怒,充满生命力,在意他说的话。


  不像之前那么冷冰冰,也不像去她家那次一开始的零落。


  祁盏很聪明,大致已经猜到裴乌蔓那天为什么会叫自己过去,无非与情有关。


  但是这不关他的事,叫他去他就去,算是还上之前她的帮忙。


  然而,让他没猜到的是,他会回味、会留恋、会期待。


  就像现在,自己赖皮的不想让她走。


  裴乌蔓见祁盏没说话,紧接着又说,“我不是说了就那一次,没有下次!”


  一阵低笑在两人之间传出,“嗯,你是说了。”祁盏的声音带上了调笑,心情很好的样子,“可是我没有啊。”


  “你…!”


  “我?我怎么了?”


  “……”裴乌蔓依然瞪着他。


  她深吸了一口气,“祁盏,那天晚上是我不对……”


  祁盏发现自己竟然会害怕她接下来的话,他觉得自己的心脏在咚咚的跳。


  “我不该在自己难过的时候找你,草率地和你上床,”裴乌蔓咬了咬下唇,“轻贱了你也轻贱了我。”


  “……所以,咱们以后就当不认识的陌生人好不好?”


  裴乌蔓凝着他,祁盏在那里面看到了冷漠。


  “你……”就这么想与我撇清关系?祁盏皱眉,哑着声开口。


  他余光注意到刚才赶走的那条黄狗又往这边走来,于是拽起她的手往回拉,“先不说这些,你和我走,或者让我送你回家。”


  “这里有狗。”看她没有反应,他补充道。


  裴乌蔓的眼神有些松动,这事过后,放松溜公园的欲望完全没有了。


  让他送回去?如果拒绝的话他恐怕要一直跟着,何必把自己搞得这么别扭。


  于是她点点头。


  祁盏的眼睛在看到裴乌蔓点头的一瞬亮了起来,无论如何,这一步是迈出去了,他想。


  ……


  裴乌蔓本来想问,但看他拉开副驾驶的门便坐了进去。


  卡宴吗?倒是第一次坐。


  祁盏觉得坐在他身边的人有点过于安静了,上车前,她问了一句“认得路吗?”之后,自上车就再没说过一句话。


  他甚至荒唐的想是不是因为今天开了烂大街的卡宴导致她性质缺缺,却又直觉她不是那样的人。


  裴乌蔓在座位上假寐,单纯不想和他说话。


  祁盏也没作声,奇异的安静充斥着车厢。


  不一会,车子驶进了小区,轮胎把路面上的碎石碾压的咯吱作响。


  “谢谢。”裴乌蔓开口,抬手去开门。


  令她没想到的是,车门还上着锁。


  “祁少这是什么意思?”她朱唇轻启。


  祁盏似乎很受用这称呼,他满意的一哼,狭长的双眼看着她,“裴乌蔓,我不想和你形同陌路,你知道吗?”


  裴乌蔓没想到他还在执着,“什么?”


  “咱们当朋友,好吧。”


  他拿出手机,“你加我好友,我就让你走。”


  这倒没什么,而且听他的口气似乎很诚心,裴乌蔓决定放过自己,不去想什么一夜情。


  “那好吧,你加我。”


  祁盏似乎是怕她耍心眼,说“不了,你加我。”


  “也行。”她没想那么多。


  祁盏心情美丽的看着通讯录上的一个小红点,完全没注意裴乌蔓的动作,砰的一声关门声把他拉回现实。


  就这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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