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XiShi.Mom - 啪西施

[淩辱情感] 骚年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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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3-9-25 19:36:33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第一章  祸事
  晚餐过后,曹小面三人在寝室里抽烟,没干别的,就等着天黑,但太阳迟迟
不肯下山,外面仍是天光见亮的。眼看快七点了,健子按耐不住在寝室里踱来步
去,小面吐着烟圈儿悠哉悠哉地看着他,而蔫巴是个没有主心骨的人,只会模仿
他人,别人干什么他就干什么。这会儿他又想跟着健子走步,小面一把拉住他,
对健子说:「哎哎,急什么呀?」健子一屁股坐回床上,说:「我急什么,这不
在等嘛!今儿个也真是,这天怎么就黑得这么慢。」顿了顿又说:「面儿,你说
今晚这事儿……」话没说完,冷不防门突然被撞开,三人急忙把烟头扔到地上踩
灭,门外钻进一个扁脑袋,那人说:「今晚什么事儿?我说你们仨,又不想上自
习啊,要迟到啦!炒面,又抽烟,让方婆娘逮着又有你好受的。」小面向来讨厌
扁脑袋,不屑于鸟他,见不是旁人,就另点上一支烟自顾玩起手机来。
  倒是健子比较懂得世故,回应道:「哎哎,这就去,您走您的,我们随后就
到,谢谢您勒!」扁脑袋推推厚重的眼镜,说:「那我可走啦,快点儿啊!」
  扁脑袋走了,小面三个却没有出门的意思,还在那儿耗着,蔫巴都快睡着了。
  沉寂了一会子,健子忍不住开口了:「面儿,咱就这么傻等着?这也不是办
法呀,老呆在这,真让方婆娘逮住可就……」小面不耐烦地打断他:「你怕?怕
就跟老扁走吧,这事我自己干。」健子讪笑:「瞧你说,咱俩谁跟谁啊,同生死
共患难不是?再说今晚这事儿也不是难,是福呢,老蔫儿你说是不是?呵呵。」
没等蔫巴答话,他又说:「哎,面儿,我们仨数你主意多,我和老蔫儿都听你的,
你给分析分析,这事儿靠谱吗?能不能成?」说着两眼净冒绿光,哈喇子都快流
到了地面。小面一笑,说:「瞧你这鸟样,还分析什么,走吧,天黑了。」健子
回头往窗外一瞧,可不吗,天真黑了,赶紧拽上蔫巴急匆匆跟着出了寝室。
  晚自习时间,哪里都是静悄悄的,从教室里射出灯光,照亮了大半个校园。
  高二五三班班主任方同华照例巡视,发现班里少了几个人,但她并不在意,
这已经司空见惯了,这几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由他去吧,就当从汤里剔出几颗
老鼠屎。
  窗外,光亮照不到的地方,沿着墙脚树跟,三个黑影幽灵似的摸着来到学校
食堂背后,找了个背光的角落蹲下,其中一人把声音压到最低:「一会儿你们可
得兜着点,别在关键时刻掉链子,明白吗?」其他两人都用力点点头。另一人说
:「哎,我说,这事儿……」先前那人打断他,坚起食指轻轻「嘘」了一声,又
指指墙角上的那道裂缝。果然,一束光从墙缝里面透了出来,却极为微弱。来了!
  三人赶忙飞扑过去占据有利位置,三颗脑袋都贴到了墙缝上。墙缝后面虽然
亮了光,却空空如也,看样子似乎是间浴室,简陋之极,除了一盏灯一根挂衣绳
什么也没有。这会儿,三人谁都不敢造次,紧紧贴在墙缝上动也不动,紧张得心
都快打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不到一分钟时间,一个女人提着一张小凳子和一只桶出现在暗淡的灯光里。
  嚯!这女人,膀阔腰圆的,足有八尺来高,身板跟熊一样强健,只见她放下
凳子和桶,把搭在肩膀的衣服挂上绳子,哼着小曲脱起衣裳来。
  原来,这仨小子没干好事,偷看女人洗澡来了。洗澡的这女人是承包食堂的
老板娘,专管打菜,为人抠门得紧,给的菜总比别人少,因为姓葛,所以同学们
背地里都管她叫葛朗台。葛朗台年纪不大,莫约三十来岁的样子,别看她相貌平
平,体态也榜粗,却生得一身极白细的皮肤,连学校里的小女生见了都要羡慕。
  葛朗台脱光衣裳,厥着屁股坐在凳子上,一边从桶里舀水往身上淋,一边拿
着毛巾擦拭。墙外三人都极力睁大眼睛,死死盯住葛朗台白花花的屁股,这屁股
那个肥呀,估摸着嘣个屁都冒油花吧!看着这屁股在灯光下泛起一圈圈白光,三
人心里那个恨呀,恨那盏暗弱的老灯,也恨学校太抠门,这点电费也省,他妈的!
  擦洗了一会儿,葛朗台拿掉凳子,劈开腿蹲在地上,一注急流瞬间从她身下
射出来冲刷地面,那气势大有不把水泥地击出个坑来不算完事。三人不禁赞叹:
嘿!瞧人家这屄是怎么长的,撒泡尿就跟射高压水枪似的,那得多大多肥才行啊!
  可惜只能看到屁股,瞧不见屄的样子,遗憾呀遗憾!嗯,以后有机会可得好
好瞧瞧!众人正做着美梦,就见葛朗台伸手拍拍自己肥腻腻的屁股蛋子,以迅雷
不及掩耳之势放了个巨屁,「轰」的一声炸响砸在地上,不但把屁股下那滩尿水
吹得尿花四溅,也几乎把粘在墙上的三颗脑袋给轰下来。
  突其如来的巨响是脑袋们没料到了,都不免大吃一惊,以为发生地震了。也
难怪,做贼嘛,心都虚。三人下意识向四周探望,没发现什么情况,才又宽下心
来。到这时他们才意识到原来那声巨响敢情是眼前洗澡的这女人放的屁,于是都
忍不住暗笑,心想真是「屁如其人」,估计大象放屁也没这动静吧?三人紧紧盯
住葛朗台,似乎在等着她身上能再发生点什么奇事来。
  果不其然,奇事马上又发生了,同样是「轰」地一声响,只是这响声比刚才
的要逊色了许多。「谁?谁啊?」葛朗台吓了一跳,继而警觉起来,迅速抓过衣
服挡住身体,扭脸望向声响传来的地方。「谁?快出来,我瞧见你了。」没人应
她,却传来一阵急促慌乱的脚步声。「天杀的!抓贼啊!非礼啦!有淫贼啦!抓
贼啊……」葛朗台仰天狂喊,她的声音可比她放屁要响得多得多,全校园都听到
了。接踵而来的是鼎沸的嘈杂声,人们喊打喊杀,全力搜捕淫贼。很快,就听有
人说淫贼已经被抓住了,原来是本校的一个学生,叫做曹小面。
  教师办公室里,方老师坐在椅子上,拉长了一张黑脸死瞪着小面,许久才怒
道:「你好呀,曹小面,成绩不咋地,偷鸡摸狗的事可没少干,啊?这种缺德事
儿你也干得出来?五三班的脸全让你丢光了,你说,这事儿怎么办?」小面心里
早就怕得荒,可嘴上却不服软,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反正被你逮
住了,爱怎么办怎么办!」方老师这回可真气得七窍生烟,刚要扯开嗓子发飚,
就见门外分开人群闯进一个女人,原来是「受害人」葛朗台。葛朗台看了小面几
眼,眼珠子滴溜转了两下,忽然冲着方老师就是一顿哭,可是她的哭相和她的体
态极不相称,像个小娘们儿那样悲悲切切,假假的,让人觉得恶心。方老师赶忙
上前安慰,但越安慰越事得其反,葛朗台由小娘们儿变成了泼街骂妇,大吵大闹
非要把曹小面送派出所关起来,还要学校开除他。方老师好说歹说都不管用,实
在是没折了,只好叫来小面的家长。
  温婉火急火燎赶到学校,方老师已经把围观的人群驱散了,办公室里只剩下
当事的四个人。葛朗台得知温婉就是小面的家长后,越发闹得凶起来,但仍是那
一套,送局子,开除。温婉吓得不知所措,低声下气央求葛朗台饶过小面,她愿
意补偿她的任何损失。一听说补偿,葛朗台马上就止住哭声,伸出一个巴掌:五
千!少一分就进班房。温婉知道对这种人没有什么好说的,好在她要得不多,无
奈,只好掏出钱夹,可是里面只有两千块。温婉又求说先给两千行不行,余下的
三千明天一准送来,分毫都不会少。葛朗台想了想便点头同意,但要温婉写个欠
条以防她赖帐,明天钱送来了就还条子。温婉感觉从来都没有这么被羞辱过,委
屈着写下了欠条。葛朗台拿着两千块钱和欠条走了,临走前偷摸瞄了小面一眼,
众人都没发现她这一眼隐隐冒着绿光。
  见那女人走了,温婉稍稍松了一口气,但马上又提起心来,问方老师要怎么
处理这事。方老师对温婉的印象向来不错,似乎不忍心落井下石,说现在还不清
楚,得经过校领导讨论才能确定,今晚先领人回家,明天也暂时不用来上课了,
至于什么时候来,等通知吧。温婉还想再说什么,却被阻止了,方老师瞅瞅门外,
又用拇指和食指捻搓了几下,便送温、曹二人出门。
  一路上温婉铁青着脸,直到现在,她都没有正眼瞧过小面一眼。她越是这样,
小面心里就越堵得荒,实在憋不住才轻轻地唤了一声「婉姨」。
「你闭嘴!」温婉几乎是咆哮着,可是见小面耷拉着脑袋不敢吱声,她又心
软了,把车靠路边停下,叹了口气说:「面儿,你几岁了?怎么就不能给姨省省
心,我原先以为你只是淘淘气打打架,那也就算了,没想到你居然干出这种……
这种……你说,这事儿我怎么向你王叔交待?」
  提到王叔,小面既厌恶又害怕,小声央求:「姨,这事儿能不能别对王叔说?」
  「哼,你以为不说他就不知道啦?他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小面沉默不语。
  温婉看得出孩子一定是吓着了,语气就缓和了些:「你王叔出差了,不在家。」
  小面的紧张才稍稍松了些,却仍不放心,又问:「那他要去多久?」
  「不知道!」对于老公出差,温婉似乎满腹的不愉快,烦得很,又说:「你
管他,先管管你自己吧。面儿,姨把你养这么大,图什么?还不是你妈……把你
托付给我,要我好好照顾你,可你,你怎么就这么不争气,你老这样,你妈地下
有知,将来我还有什么脸面去见她。」说到伤心处,她伏在方向盘上抽泣起来。
  婉姨这么一哭,小面顿时没了主意,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只得伸手搭在她温
软的肩上扶着,过了一阵才使出老招数,说:「对不起,姨,我以后学好,再也
不敢了,姨……」他这话温婉不知听了多少次,都习以为常了,自然是不相信,
她又哭了一阵,抬头抹去泪水,发动车子回家。
  回到家里,女儿小米已经睡了。温婉怕吵到女儿,没再和小面谈话,只是嘱
咐他洗完澡赶紧睡觉,有事明天再说。
  温婉回到卧室,第一件事就是给方老师打电话,方老师有点不耐烦,似乎怪
她电话打晚了。温婉小心地陪着不是,说:「方老师,刚才在学校您好像有话不
方便说,现在方便了吧?能不能帮忙出个主意,小面这事儿该怎么办才好?」
  「我说王太太,您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呀?有些话是不好明说的,曹小
面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只在我老公一句话了,他是校长,找校长办事,
得给点人事,人事!懂吗?」
  「哎哎,我懂我懂,不知要多少?」
  「不多,五万吧。」
  「五……五万!这也太多了吧,就这事儿您刚才还说不大呢,怎么……」
  「哎哟王太太,您怎么光捡好的听呀,啊?我后面不是还说了这事也可以不
小吗?五万不多了,为了小面,您总不能看着他的前程毁于一旦吧,啊?再说了,
这点钱对您来说算得了什么,不过是小菜一碟嘛,就五万,不多不多。」
  人家就要这么多,还没得商量,温婉没办法,只得同意:「那好吧,您看什
么时候方便我给您送过去?」
  「明天吧,这事宜早不宜迟,明早十点校领导要开会讨论这事,这之前您一
定得办好了。」
  「十点?我手头没这么多现金啊,银行也要九点才开门,一个小时怕来不及
啊,您能不能再宽限些时间?」
  「呵呵,王太太,您以为这五万就光我们吃啊,这不还有其他校领导的嘛,
开会前他们要是见不到东西,这事儿就不好说啰。王太太,我看您是气糊涂啦,
取钱不一定非得等银行开门呀,不是有柜员机嘛,啊?好了不说了,明早等您信
儿啊,拜拜!」
  「哎,拜拜。」
  挂了电话,温婉和衣躺在床上,回想今天和以往小面闯的一件件祸事,又想
起小面妈妈临终前的遗言,眼泪又开始往外冒。她已经不知道自己为小面的事哭
过多少回了,倒不是心疼那些钱,恨只恨自己没本事把小面教好,也恨小面怎么
就不能好好学。她想找小面好好谈谈,又觉得每次都是好好谈可每次都不见效,
实在太累了。伤心,愤怒,加上怨恨,使她变得迷糊起来,不知不觉中竟睡了过
去。
  小面洗了澡呆在自己房间,还担心婉姨又来找他谈话,可一个多小时过去了
也不见动静,他暗自放心。但转念又一想,不对呀,这次和往常不大一样,糟糕!
  婉姨不会真生我的气了吧?怎么办?她怎么还不来?这会儿他又盼着婉姨来
找他了。等来等去,他坐不住了,鼓起勇气要主动去找婉姨认错,这次一定要真
心认错。就在这当口,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是健子。妈屄的这俩狗日的乌
龟王八蛋,出了事光顾自己逃命,连弟兄情义都不要了。他骂健子和蔫巴,却忘
了逃跑时自己其实和他们一个德性,不过有一点好,那就是不管方婆娘怎么威逼
利诱,他死活都不肯招出同伙,还能落个讲义气的说头。
  「喂,什么事?」小面闷声闷气的,很不客气。
  「嘿嘿,兄弟,您受苦了!多亏您嘴严,够哥们儿,要不我和老蔫儿也跑不
了不是,呵呵,小弟我特地打个电话慰问慰问,顺便再感谢感谢。」
  「谢你妈个头啊,我都这样了还来说风凉话,你还是人吗?方婆娘说了明儿
不准我去上课,什么时候能回去还不知道呢。」
  「那不正好吗,您就当放假了呗,咱求还求不来呢,您说是不?呵呵。」
  「哦?你也想放假是吧?那明儿我就跟方婆娘说去,让你也放放假。」
  「别介,您千万别,算我说错了,我错了,我该死,哥哥哎,您可千万别出
卖兄弟啊,求您了!」
  「好了好了,德行!没工夫跟你废话,挂了。」
  小面放下电话,却把认错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光想着仨人一起逃命,怎么就
自己被逮住了?那俩王八蛋是怎么躲过去的?还有那个屁到底是谁放的?他妈的
坏就坏在这个屁上!绞尽脑子他也想不明白,别说他不明白,连那俩王八蛋也不
明白。算了不想了,脑袋疼。哎哟!认错的事给忘了!忙起身要去找婉姨,又看
看时间,时候不早了,婉姨该睡了吧?得,也甭去了,明儿再说吧!今晚真够倒
霉的,被当贼抓起来不算,还害得婉姨白白损失几千块。那死肥婆也真够狠,开
口就要一巴掌,不就屁股肥了点吗,就值那么多钱?这么贪也不怕被雷劈死!操!
  第二天一大早,温婉就奔着银行去了,出门前刻意交待小面哪也不准去,就
在家呆着,如果回来不见人就有他好看。小面暗自好笑,心想婉姨就是心好,连
句狠话也不会说,比方婆娘差远了。得,不去就不去吧,省得婉姨又瞎操心,老
子也能落个清闲。
  中午温婉回来,一进门就找小面,见人在也就放了心。放下手袋,整个人往
沙发里一扔,好累啊,为了面儿的事全身都蹦得紧紧的,现在好了,五万块没白
花。躺了一会儿,她叫来小面又开始「苦口婆心」起来。小面也照常乖乖地让婉
姨拉着手,认真听讲,当然,听着听着心思就又开始往别处使:婉姨真香,手也
软,白白嫩嫩细细长长的,比我们班的女生都好看,也难怪,她做家务都是戴着
手套的;嗯,婉姨还是个大美人儿呢,眼睛、鼻子、耳朵和嘴巴,都长得那么好,
小米接她,也好看,「有其母必有其女」这话果然不假;呀,姨的胸脯还不小哦,
以前我怎么就没发现……
  温婉满嘴大道理,可讲着讲着就感觉有些不对劲,仔细一瞧,这混小子正色
迷迷地盯着自己的胸部,脸上一红,伸手在他大腿上就是一拧,有多大力使多大
力。小面忽然吃痛,一蹦三尺来高,连声叫嚷:「哎哟哟,姨,您干嘛呀?」温
婉脸上的余烧还没退去,嗔道:「叫你使坏,你以为这是你们学校啊?」小面屈
得很,忙辩白:「我哪儿使坏啦,又没瞧见什么。」这话使温婉脸上又开始升温,
下意识护住前胸,大声喝骂:「滚一边去!」终于得以逃脱,小面自然高兴,忙
讨好道:「哎哎,姨,中午还没吃吧?我给您做点儿去。」温婉没好气的说:「
你会做什么?别把厨房弄得一团糟。」小面故做神秘一笑:「嘿嘿,您就请好吧!」
  温婉看着他的背影,心想这孩子心地不坏,就是眼睛有点……讨人嫌。想到
刚才的情景,她不禁低首莞尔,脸面温温红红的。
  「姨,做好了,快来吃。」小面端着一个热气腾腾的大碗放在桌上,不知做
的是什么。温婉忙上前观瞧,切,还以为是什么稀罕的东西,原来是碗汤面,上
面还盖了一只荷包蛋。食物虽然一般,但毕竟是孩子的一番心意,再说他什么时
候这么孝敬过自己啦?要这么想,温婉心里就美滋滋的。不过面也太多了,把姨
当头牛啊?温婉不客气地坐到那碗面前,又叫小面另拿一只碗来,说面太多要两
人分着吃。小面说自己吃过了,这碗是专门给姨煮的。温婉不依,命他坐下,还
要靠近些,不准离她一步之外。就这样,娘儿俩幸幸福福地分吃这碗面,完事了
小面还大献殷勤,主动刷锅洗碗打扫卫生。
  用罢午餐,温婉一屁股又坐到沙发上,叫小面给她松腿楺肩,好像吃了那碗
面就再也不怕混小子又使坏似的。小面呢?当然是乐而为之的,又是捏又是捶,
卖力得紧。这次他可是本份得很,眼睛从不往斜里瞟,一脸正气凛然的样子,就
好像他已经改头换面重新做人一样。对于小面的表现,温婉心里透亮得很,真变
好啦?糊弄谁呢?不敢乱瞧还不是因为有自己盯着,哼哼,那点花花肠子,别以
为老娘不知道。
  「姨,我那事儿……学校怎么处理?」
  「哦,我差点忘了,学校只是进行了通报,通报上没提你偷看……只笼统说
你犯了错误,还要你写个检查,再就是停你一个礼拜的课,其它没什么了。」
  「哦,姨,这事儿得花不少钱吧?」
  「花什么钱?没花钱,别瞎想,姨找人帮忙了。」
  婉姨的话小面自然不信,这种事不花钱才怪,但想归想,他也没再说什么,
事情过就过了吧,嘿嘿,老子有七天时间玩去喽!
  「面儿,今后可得好好吸取教训了,别再像以前那样老犯混,净做些不待见
人的事,姨不希望你这辈子就这么下去,你得争口气,不为姨也得为了你自己,
明白吗?」
  「哦,我知道了。」
  温婉知道话要适可而止,说多了小伙子难免会嫌她啰嗦,便转移话题,一边
捏着小腿一边说:「面儿,给姨捏捏脚呗,站了一上午,怪累的。」
  「哎!」一听这话,小面就来了精神,多美的差事,哪儿求去?婉姨的脚可
真白,没骨头似的,脚趾头也漂亮,嗯,还没味儿。他偷偷地深吸一口气,就在
这时,他发觉自己的身体出了异样,下边那地方硬了,偏这时候来事,你说该不
该死,好在婉姨没看见。婉姨没看见吧?他偷摸着往上瞄了一眼,正好迎上婉姨
慈爱的目光,吓得他屁滚尿流,这一吓,那玩意儿就更硬了。要命的祖宗!怎么
办呢?眼珠一转,他计上心头,冲婉姨笑笑说:「姨,我听说按摩时闭目养神对
身体好,您试试呗。」
  「哦?是吗?那我试试。」温婉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才说:「真的!闭上
眼睛好像更舒坦了。」
  「那是,我怎能骗您呢,以后您老就闭着眼睛享受好了,面儿保准把您伺候
得舒舒服服的,呵呵。」
  「嗯。」
  小面卖力地给婉姨捏脚,捏完这只捏那只,婉姨享受,他也享受,只是他和
婉姨享受的方式不同罢了。
  「好了,姨,捏好了,我看您也累了,去休息吧,下午您还要上班呢,家里
有我您就放心吧。」小面又开始充大头。
  「下午我不上班。」
  「哦,那也好,不上就不上吧。」
  「从今儿起七天我都不上班,我向单位请了假,在家陪你,咱娘儿俩很久没
有说说贴心话了,趁这机会咱们好好聊聊,好不好?」
  此话一出,小面的心都全凉了,暗自叫苦不迭。
  确实够苦的,一连七天,不管去哪儿,干什么,婉姨都跟着瞧着,这还不算,
手机也给她没收了。但小面从来都是个善于从苦中求乐的孩子,他乐得帮婉姨整
理家务,又殷勤地为她捶背捏脚,第一件是真心孝敬婉姨,这第二件就有点歪歪
了。温婉不糊涂,小面心里的那点小九九她看得清清楚楚,但她没有戳穿他,倒
是很享受小面的服务,因为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就算小面并非真心实意,她也
认了。这几日,娘儿俩有说有笑的,那亲密劲儿就甭担了,引来妹妹小米的羡慕
嫉妒恨,总埋怨妈妈偏心眼。
  很快就到了返校的时间,按理说到了学校就自由了,可是小面却怎么也高兴
不起来,他很怀念短暂的七天时光。但怀念归怀念,学校还是要去的。
第二章 蔫巴的性福
  小面回到学校,健子和蔫巴像欢迎出狱的黑老大那样欢迎他,这让他哭笑不
得。七天没上学,学校似乎一切照旧,没什么太大变化,唯一的变化就是同学们
都不再叫他「炒面」了,而是给他起了个新绰号——墙缝哥,以纪念他七天前的
「壮举」。墙缝哥就墙缝哥,爱怎么叫怎么叫,小面满不在乎。
  到这里,「墙缝事件」似乎可以平息了,学校又恢复了表面上的祥和气氛,
小面几个仍如往常一样自由自在,一切都归于平淡。
  但「曹小面」这个名字注定了永远不可能和「平淡」捆绑在一起,他永远都
是「问题」的代名词,不论是他搞出「问题」还是「问题」主动找上他,其结果
都是一样。
  多日不见,那葛朗台似乎一改抠门的本性,给的菜非但不少反而多了。小面
细心一观察,发现葛朗台对别人仍如以前一样,唯独示好自己。这婆娘是哪根筋
被抽掉了?按理说她应该恨老子才对呀,怎么……妈呀!忽然他浑身打起了冷颤,
赶忙去照镜子,不照还好,这一照心都凉透了。可不吗,镜子里的人长得这么帅,
母猪见了也会喜欢,何况是个人呢?
  从此,小面打菜时总刻意避开葛朗台。葛朗台也不是傻子,一看到他在哪个
窗口排队,就事先到那个窗口等着。尽管加倍小心,但食堂遍布葛的爪牙,就算
蒙住头脸也一样会被认出,无奈,小面只得叫人帮他打菜。
  如果只是这样还还自罢了,更出格的是葛朗台居然给小面送食,而且次数越
来越频繁,不论时间不分场合,有时叫人代送,有时干脆就自己送。教室、寝室,
甚至是球场,哪里都有她的影子,也不管是否众目睽睽,就好像天底下只有她们
两人一样。
  面对人们异样的目光和指指点点,即使小面脸皮再厚也抵挡不住,众口烁金
啊!本想去找葛朗台好好谈谈,但一想这不是自投罗网么?继续躲吧,还能有什
么办法?于是小面像躲日本鬼子一样躲着葛朗台,但一不小心还是会「中招」。
  就这样来来往往多日,小面憔悴不堪,亦悲愤欲绝,常感叹天下之大,竟然
没有他曹小面藏身之处!他又恨又悔,恨的是葛朗台总阴魂不散地缠着自己,悔
的是当初不该干下那等荒唐事。
  然而更可恨的还在后头。这天傍晚,小面闲来无事,就独自翘课又撇开健子
二人,到校外的小广场抽烟纳凉,看看广场大妈翩翩起舞倒也有趣。正百无聊赖
间,他忽突发觉背后站着一个人,谁?猛一回头,真是吓死人了,葛朗台!吓人
的不是她的身板,而是她的笑容。
  「葛,葛阿姨,找,找我?有事儿?」
  「没事儿,就随处看看,面儿……」这声「面儿」够小面起三天鸡皮的了。
  「面儿,你看,前阵子那事,其实姨不怪你,你也不必总躲着姨啊,姨又不
是老虎,还能吃了你啊。」
  「是是,您说的是。」
  「再说了,那也算是咱娘儿俩有缘份不是。」
  操!有那样的缘份吗?今儿个小面好不容易才赚了顿饱饭,这会儿几乎又把
它全吐了出来。「葛阿姨,您别开玩笑,那事的确是我错了,您老大人有大量,
就饶了我吧,把我当风筝放了,或者当个屁嘣了,那都行啊,我真知道错了,您
就行行好,啊?」
  葛朗台笑得「花枝乱颤」,说:「傻孩子,你错在哪儿呀?」
  错在哪儿?亏她问得出,不过小面还真不好回答。只听葛朗台又说:「面儿,
上次来学校的那位姐姐,是你妈?」
  「不是,是我姨,怎么?又要钱?」
  「去,这叫什么话,姨就那么贪财吗?那五千块不过是小小的一点补偿,算
得了什么!不过话说回头,你姨长得可真俊,都这年纪了还这么水灵。」后面这
句小面倒是爱听,葛朗台见他没反驳,又说:「面儿,你姨是怎么保养的,你知
道吗?能不能告诉我?」
  「那我哪知道,不就用用妆化品嘛,有什么希奇的。」
  「哦,那她用的是什么牌子的妆化品呢?」
  「这我也不知道,商场里有的是……」忽然,小面发觉这是葛朗台故意找话
和自己套近乎,忙咳嗽了两声,说:「葛阿姨,我还要上自习,先走了。」说着
抽腿就想溜。
  「等等,这个拿着。」葛朗台塞给他一只塑料袋。
  不用说,肯定又是吃的,小面烦得很,习惯性问了一句:「什么呀?」
  「没什么,几个肉包子,姨怕你晚上饿着,好啦,你上课去吧。」
  赶紧走吧,还呆这干嘛?半路,小面想把袋子扔了,但又一想,葛朗台固然
恶心,手艺却是不错的,扔了可惜。管他呢,给了就吃,怕个鸟啊!于是伸手去
掏包子,就发现袋子有两个,里面的袋子装包子,另一只套在外面,两个袋子之
间夹了一张纸条和一把钥匙,纸条上依稀还有字。写的什么?看看。这一看,没
把他吓尿了。原来,纸条上写着两行字,第一行字这样写:「面儿,听说你会修
收音机,正巧姨有台收音机喇叭坏了,你帮姨修修,下自习你来姨的宿舍,3 号
楼302 室。」第二行写着:「如果不来,我就说你偷看张婶。」几十个字有一半
错别字。
  小面那个气呀,张婶?那是扫地的,都可以当我奶奶了好不好,我偷看她?
  死肥婆,能不能积点德!麻烦了这个,如果不去,她真要那么说,没准儿别
人会相信,谁让咱有前科呢;如果去了,那明摆着就是一个火坑,非烧死不可。
怎么办?小面又开始脑袋疼,跌跌撞撞回到了寝室。
  寝室里,健子正好也在,正抽着烟。一见小面进来,他就迎上去说:「兄弟,
你上哪儿了?我下了部新片,可带劲了,咱一块儿看。咦!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小面把袋子扔给他,便栽倒在床上,用被子蒙住头脸。健子打开袋子,见是
肉包,拿出一个就啃起来,接着他也发现了那张纸条,一读,又把刚吃进去的包
子全呕了出来。
  「这,这是谁写的?」
  「还有谁?葛朗台啊!健子,救我!」
  「救你?怎么救?」
  于是小面把事情的原委跟健子说了,再次求他:「健子,你替我去吧,行不?」
  健子吓一哆嗦:「那哪行啊,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吗?不行不行。」
  小面生气,说:「上次我没出卖你,够哥们儿了,现在我遭了难,你就见死
不救,太不仁义了。」
  「那,那不是还有老蔫儿一半的嘛……有了,让老蔫儿去!」
  「老蔫儿?行吗?」
  「行的,准行!」
  「那要是老蔫儿也不去怎么办?」
  「没事儿,我跟他说,他准去,老蔫儿义气着呢。」
  俩人正说着,蔫巴拉完屎回来了。健子拉着他坐下,说:「老蔫儿,你说平
日里哥哥对你怎么样?」
  蔫巴一头雾水,不明白他为何有此一问,答道:「好啊,哥对我好。」
  「那好,哥有件事求你,你替哥去见个人。」
  「见人?谁啊?」
  「这你甭管,去了就知道了,怎么样,敢去吗?」
  「敢!」蔫巴斩钉截铁。
  「好!」健子把钥匙交给他,告诉他如此如此这么这么办,完了拍拍他的肩
膀,说:「兄弟,这事儿就靠你了,完了哥请你吃麦当劳,想吃多少吃多少。」
  蔫巴一听两眼放光,仿佛看见了一百个巨无霸汉堡,想也不想就满口应承下
来。要说这洋快餐真是害人不浅,他都不想想那302 室是什么地方。不过他仍有
些疑虑,就问:「那要是人家把我赶出来怎么办?」
  健子想了想,附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蔫巴美兹兹的拿着钥匙走了。但他无
论如何也想不到,巨无霸并非只有麦当劳才有,他们学校的食堂也有这玩意儿。
  「健子,这能行吗?」小面仍不放心。健子做了个OK的手势,又在小面耳旁
低声说了几句。小面差点没乐出声来,说:「你也忒损了吧,只是亏待了老蔫儿,
回头真得好好请他搓一顿。」
  「那是,这顿你出啊!」
  「行!」
  不说小面和健子,单表蔫巴一人。他按着健子的吩咐鬼鬼祟祟来到3 号楼302
室,四下里看了看,没发现有人,就掏出钥匙开门。屋里伸手不见五指,他小声
叫了一声:「喂,有人吗?」忽然,从门后伸出一双大手死死把他箍住。「啊!
  啊!」接连两声尖叫,后面那声是一个女人。
  「谁?」
  「谁?你谁?」
  「我是老蔫儿!」
  「老蔫儿?」
  灯亮了,一个铁塔般的身体挡在蔫巴面前,他揉了揉眼睛,葛朗台!吓得魂
飞魄散,转身就想跑,可一想到麦当劳,他又回来了。
  葛朗台上下打量他一番,恶狠狠地说:「你叫什么?谁让你来的?」
  「这你甭管,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风海忠!」
  「风海忠?哼哼,是曹小面叫你来的吧?」
  蔫巴一愣,心想怪哉她是怎么知道的?于是点头说:「没错,还有健子,他
们一起叫我来的。」他是想着多说几个人名,好叫葛朗台有所顾忌不敢加害自己。
  葛朗台恨得咬牙切齿,好你个曹小面,这憨货果然是你叫来的,看将来老娘
怎么收拾你!骂道:「你个彪货,滚!」
  蔫巴大义凛然地那么一挺胸膛,大声回答:「我不滚!」说完突然就解开裤
裆掏出那根「行货」。
  「嘶……」葛朗台倒吸了一口凉气,忙把门关上,瞧着蔫巴那根玩意儿,清
了清嗓子,口气也缓和许多:「不滚就不滚吧,坐啊,哎哎,你提上裤子干嘛?
  就让它亮着。」
  蔫巴瞅瞅屋里,也没张椅子,就大马金刀地坐到床上。葛朗台紧挨着他也坐
下,问他:「你知道他们叫你来干嘛?」
  「不知道。」
  葛朗台笑了笑,心想傻小子,被人卖了还蒙在鼓里,曹小面也忒可恨,自己
不来也就算了,却叫这傻了吧唧的憨货来,不过这傻小子本钱倒是不错,将就着
用用吧。于是说:「既然你不知道,那姨来教教你吧。」便站起身就脱衣服。
  「你……你脱衣服干嘛?」
  「教你办事啊,他们让你来不就是干这事的吗?别废话,你也脱!」
  蔫巴稀里糊涂的,什么干这事?怎么就要脱衣服啦?可一看见葛朗台那身白
肉,他下面那条行货就「刷」地立起头来,跟着手忙脚乱地宽衣解带。葛朗台看
在眼里乐在心头,憨货,关键时刻倒不含糊。
  「来,躺好了,双腿并拢。」葛朗台跨上蔫巴的肚子,吐口痰抹在他龟头上,
捏住茎身对准自己的血盆大屄,也不招呼,恶狠狠地使了个「铆扣吞钉」就铆坐
下去,然后甩开肥颤颤的屁股套弄起来。要说这婆娘腰力真好,套了将近十来分
钟楞是不露半分疲态。蔫巴也不含糊,虽说是第一次肏屄,硬是咬紧牙关不吭半
声。葛朗台暗暗坚起大拇指,好小子,真能扛啊,待会儿老娘使出真本事,看你
能扛到几时。于是翻身下马把蔫巴的双腿弯成「M 」型,抓住他的鸡巴来个口蹄
并用,又啄又搓,这还不算,居然抠弄起蔫巴的屁眼来。抠搓了数分钟,又重新
扣坐上去,正反方向如推磨一般轮着圈磨来磨去,之后又用大肉锤似的胖屁股猛
砸锤蔫巴的肚皮……招数林林总总甚是繁多。往返来上那么几个回合,蔫巴可真
要蔫巴了,最让他难过的是葛朗台屁股太重,几乎被她砸出屎来,所以再也坚持
不下去,就哆哆嗦嗦交了货,然后整个人都瘫软在床上,跟濒死的鱼一样翻着白
眼,大口大口喘气。
  见蔫巴交了货,葛朗台非常得意,抚着护心毛哈哈大笑①,一边弹弄他的奶
头,一边淫笑:「怎么样傻小子,肏屄爽吧?」蔫巴哪里有力气答她,只能点头。
  葛朗台又说:「小子,那晚偷看老娘洗澡的也有你一份吧?」蔫巴又点点头。
「咯咯咯,以后不用偷看,到姨这来,姨给你看,你叫上他们一起来。」蔫巴一
听忽然有了力气,反对道:「不能叫他们,我自已来。」葛朗台笑道:「看不出
你小子倒挺独的,好,就你自己来,姨里里外外都翻出来让你瞧瞧。」蔫巴抓住
她的两只肥奶,说:「姨,那晚您撒了好大一泡尿,他们都说您屄一定很肥很大,
是真的吗?」葛朗台哈哈大笑:「那还有假?姨还放了个很响的屁呢,你们没听
见?」蔫巴兴奋起来:「听见了听见了,其实,姨,那晚我也放了一个,呵呵。」
  葛朗台醒悟道:「原来那屁是你放的!你这屁可金贵,值五千块钱。」蔫巴
一愣,说:「什么五千块?」葛朗台见说漏了嘴,忙掩饰道:「没什么,就打个
比方。
  蔫儿,想不想看姨的大屄和屁眼儿?」蔫巴点头如鸡叮碎米。葛朗台怕灯光
不够亮,特意翻出一只电筒塞给他,这会儿蔫巴再傻也明白电筒是干什么用的。
  床上,葛朗台撅着个大肥屁股跪着,两腿撑得开开的,双手各扳住一边屁股
用力掰扯。嚯~!这口大屄,真够肥的,满是毛,黑油油的一大张,跟块牛屄似
的。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承包食堂就是好,什么好东西准是第一个往肚子里填,
这才养出这样的肥屄。蔫巴原本是个憨货,但这会儿竟无师自通起来,一手照电
筒,一手翻开葛朗台的大屄。葛朗台屄虽肥,阴唇却是极小,不细看几乎瞧不见,
但屄沟子倒是长长咧咧的一大条,面里的阴肉红得发紫,潺潺冒着淫水,跟哈喇
一样欲滴不滴。阴蒂的个头非常壮硕,能有半个指头那么大,突兀兀露在毛发之
外,甚是显眼。肥屄上头的屁眼自然也不同反响,灰不溜秋一大块,像只捕鱼的
竹笼深埋在屁股中央,「竹笼」入口靠边一点居然还长着一粒肉瘤,那肉瘤黑大
紫亮,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蔫巴不明白葛姨这么白细的皮肤,可屄怎么就这么黑,
屁眼怎么就这么难看,严重超出了预想,他傻楞楞的呆如木鸡。
  「蔫儿,给姨舔舔。」
  蔫巴早在日本片里见过男人舔女人,当然明白葛朗台要他干什么,只不知道
她想舔什么地方,就问:「舔哪儿?」
  「先舔屁眼。」
  瞅着那肉瘤,蔫巴差点就喊「妈妈救命」,心里极为排斥,便陪着小心和葛
朗台商量:「姨,能不能不舔这儿?我,我实在下不了口。」
  葛朗台一蹬后腿狠狠踹了他一脚,骂道:「他妈的别废话,快舔!」
  蔫巴满心委屈,却不得不慑于葛朗台的淫威,要说这孩子也真够实诚的,舔
就舔呗,绕开肉瘤不就得了?可是……唉!后面的事实在不忍心再描述下去。
  蔫巴把葛朗台舔爽了,这婆娘又来了性欲,要跟蔫巴再肏一回。蔫巴也不是
神人,短短的半个多小时里要接连肏两次屄,他可办不到,况且刚才吃那肉瘤让
他严重倒胃口,说什么也硬不起来了。葛朗台甚为恼恨,却也没办法,只好慢慢
来吧,于是把弄起蔫巴那长大却萎靡的玩意儿来,希望它能尽快重振雄风。弄着
弄着,她好像想到了什么,就问:「蔫儿,见过你爸你妈肏屄吗?」
  「见过。」
  「哦?那你说说是你鸡巴大还你爸大?」
  「我的大,」蔫巴很得意,说:「我爸的可小了,就那么一点点,而且……」
  「那你叔呢?见过吗?」
  蔫巴一愕,说:「没见过,但听我妈说过。」
  「什么?你妈还跟你说这事?」葛朗台觉得不可思义。
  「这她倒没说,是我自己听见的,那天我经过她房间,听她在里面说‘老二,
你这鸡巴也太小了,比你哥还小’我就知道她说的是我叔,我叔就叫老二。」
  「哦,」葛朗台若有所思,又问:「那你们老风家到底谁鸡巴大?」
  「我呀,我妈说我们家就我的大,别人都小。」蔫巴虽蔫,却也会吹牛。
  「这样啊,那就怪了……」葛朗台眼珠子滴溜乱转,不知在想什么,转而又
问:「那你邻居呢?」
  经她这么一提醒,蔫巴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叫起来:「对了,我们家隔壁傻二
的鸡巴大,就是老钟头那傻儿子!」
  「傻二?」葛朗台眼前一亮:「你亲眼瞧见?」
  「没,我妈跟我说的,还说我鸡巴像他。」
  操,这家子,全乱套了。
  沉默良久,葛朗台又问:「蔫儿,那傻二比你还傻?」蔫巴一听就不高兴了,
嘟囔道:「姨,您这话我不爱听,哪能拿我跟他比。姨,您老问谁鸡巴大干嘛?」
  葛朗台有些不好意思,讪笑道:「没什么,随便问问。我说蔫儿,他们总叫
你老蔫儿吗?这不好,你回去跟他们说,以后不准再这么叫,明白没?」蔫巴为
难道:「我不敢。」葛朗台就来气,骂道:「蠢材!这有什么不敢的,告诉你,
如果他们再那样叫你,姨不和你肏屄了。」蔫巴赶紧答应:「我说我说!」葛朗
台这才笑了,说:「嗯,这才是个好孩子,蔫儿,想不想再搞一次?」蔫巴怕挨
骂,又不得不问:「搞什么?」葛朗台一听,刚露出的那点笑容瞬间就消失了,
气得要吐血,大骂:「你妈屄的,换个字眼就不明白了,搞就是肏屄懂吗?不开
窍的玩意儿。」也不等蔫巴答话,翻身就骑了上去,不管那东西硬没硬,捏着它
楞是往里塞。
  葛朗台一直折腾到天边鱼肚亮白了才肯放蔫巴回去。蔫巴一回到寝室就被小
面和健子拖到厕所里询问,显然这两人也一宿没睡,都在为蔫巴「担心」呢。
  健子说:「哎,昨晚怎么样?掏出来瞧瞧。」
  「掏什么?」蔫巴不明白他的意思。
  「鸡巴呀,快让我瞧瞧。」
  其余两人都吓了一大跳,小面骂道:「你有病啊,别人的鸡巴你也瞧?变态!」
  健子脸一红,嘟囔说:「我就想看看肏过屄的鸡巴长什么样。」
  「去死!日本片你也没少看,还不是那鸟样,也不见得肏了屄就脱了毛,你
个死玻璃!蔫巴,甭管他,不过你得说说肏屄是啥感觉,真的比打飞机还爽?那
婆娘有没有又撒尿放屁?」
  要说起和葛朗台肏屄,蔫巴这张嘴就跟蹦黄豆似的,利索得很,不比说书的
差多少。小面和健子听得面面相觑,搞不懂这家伙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
  蔫巴说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小面,说是葛朗台给的。「操,又有纸条?」
  健子一把抢过念开了:「面儿,昨晚你没来,姨本来是很生气的,但看在蔫
儿的份上,姨就饶了你。以后不准你和健子再叫蔫巴老蔫儿。」健子惊奇地叫起
来:「她也知道我?一定是你跟她说的对不对?咦?最后这句笔迹不大对啊,这
不是葛朗台写的,老蔫儿,是你写的吧?」
  见计谋败露,蔫巴红着脸点头承认。健子刚想骂上几句,小面伸手阻止他,
和声对蔫巴说:「老蔫儿,你不喜欢别人这样叫你是吗?」蔫巴点点头,小面笑
道:「那好,以后我和健子都不叫你老蔫儿了,改叫你名字吧。」蔫巴很感动,
竟然送给小面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
  看到蔫巴很疲惫的样子,小面和健子就知道他昨晚必定没少受葛朗台的折磨,
于是商议决定不上课了,就在寝室睡觉,中午一起去吃麦当劳,吃完麦当劳再四
处逛逛。
  在夜探302 室之后,蔫巴总爱往葛朗台那儿跑,每下自习必去,好在葛朗台
性欲再强,也不可能每晚都要肏屄,则否蔫巴年纪轻轻的恐怕要命断在她胯下。
  对此,小面和健子自然不好说什么,当初是自己诓人家去的,现在又要人家
不去或者少去,不大合适。当然,每次蔫巴回来,他们都要查查问问,直到确定
没事了才算放心。
  「性福」不经意间来敲蔫巴的门,让小面和健子好生羡慕,谁都没想到第一
个吃到螃蟹的居然是最不起眼的那个人。所以两人有事没事就爱抱个幻想什么的,
期待着和心目中的女神不期而遇,最好是苍井空和波多野结衣之类的。这不,两
人嫌天气太热,就在寝室里享受空调,顺便做做春梦。临近晚饭时分,小面接到
婉姨的电话要他回家吃饭,他高兴得要蹦起来,没准儿今晚会有好事,于是又照
镜子又梳头的,打扮得帅帅的,向健子嘱咐了几句就兴冲冲往家里奔去。
第三章 情欲边缘
  小面满怀憧憬回到家里,但迎接他的并非笑脸,而是忧惧。小面有些不解,
刚想问婉姨,突然就看见一个他极不情愿看见的身影,一丝恐惧迅速笼罩上他心
头。
  原来王叔王文连已经出差回来了,正吃着饭,不吭也不响。小面惶恐地看看
婉姨,温婉无比愧歉,只低低说了声:「坐吧,吃饭。」小面硬着头皮刚要坐下,
那王文连突然站起来就是一巴掌,打得他得晕头转向。温婉大惊失色:「老王,
你这是干嘛呀?」王文连冷笑,阴阳怪气地说:「干嘛?曹小面,你挨这一巴掌
不冤吧?」小面捂着脸敢怒不敢言。王文连又说:「怎么?不吭声啊,有胆子做
没胆子承认是吧?别以为你干的那些丑事能把我蒙在鼓里。呸!跟你那死鬼爸爸
一样,不要脸!下流胚!垃圾!」王文连的声音渐来渐高,用词也刺耳难听。小
面憋得满脸通红,大声抗议:「你骂我什么都行,别往我爸身上扯!」王文连一
看便气得七窍生烟,口吐脏话又要再次行凶。
  眼见面儿又要挨打,温婉急急上前去救护,只听又是一声脆响,这巴掌准准
落在她的左颊,肿起老大一个红印子。一旁战战兢兢的小米吓得花容失色,「哇」
地大哭,双手捂住脸跑回自己房间。
  刹那间,饭厅里的空气凝固,三个人呆若木鸡。半响之后,三张脸上才显露
出不同的神情来,一个仍呆,一个已惊,一个极怒。愤怒的是小面,他无论如何
也不能接受他的婉姨吃半点亏,撒开了性子指着王文连的鼻子破口大骂,把十几
年的愤恨在一秒钟内悉数爆发出来,又冷不防一头撞了过去。纵然王文连身宽体
胖,也顶不住他这一撞,顿时四脚朝天,活像只被翻过个儿的老王八,几乎背过
气去。
  人家老王八可以凭借长脖子做撑扞再翻过来,可是这个王王八脖子短粗,跟
某歌手似的,再怎么撑也不能多长出半寸来,所以光会挥舞着四肢无可奈何。看
来他祖上是劣质品种,不光脖子短,还手短脚短气短,只要是身上的,都短。
  温婉被瞬间发生的巨变吓破了胆,面如灰土,急忙去查看丈夫的情况。小面
呢?三十六计走为上,要不然他还能怎么着,竟毕是个孩子,胆子再大也大不过
天去。
  王文连缓过气来,晃晃悠悠让妻子扶着坐在椅子上,又喝了一口妻子递来的
水,指着她说:「那兔崽子呢?你把他给我找来,老子扒了他!」
  「老王,别这样,你就饶过面儿这一次,我求你了!」温婉苦苦哀求,就差
没给丈夫跪下。
  看着妻子梨花带雨的娇弱模样,尤其是她脸上原本吹弹可破的肌肤,硬生生
被印上一只血红的掌印,当真是触目惊心。打女人的向来不是好男子,王文连难
免有些理亏,口气也软了,摆摆手回卧室去了。
  宽阔的饭厅和客厅,就剩下温婉孤零零一个人,满腹的委屈不知向谁顷诉。
她默默哭了许久,才想起小面一个人独自在外,免不了又要担心,就给他打电话,
却怎么打也不接,只得驱车出去找。
  温婉在街上转来转去满世界找,但找了三个多小时也不见面儿的影子,汽油
倒是用去满满一箱。其间她给所有认识的人打电话,又联系面儿可能会去的地方,
仍然得不到半点消息。她垂头丧气回到家里,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等了,希望皇天
不负有心人。又是一个小时过去,电话仍旧不响,一丝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使
她坐立不安。
  就在惶恐之间,电话终于响了,而且是面儿来的,阿弥陀佛!菩萨保佑!温
婉拿起一听,那头却是一个女人。
  「请问是温女士吗?」
  「我是,您是哪位?怎么会有曹小面的电话?」
  「哦,我是小面的一个朋友。他喝醉了,现在我这里,麻烦您来接他回去,
我的地址是福临大道幸福里六栋一单元一楼25号。」
  电话挂了,温婉满腹狐疑,这女人是谁?似乎不像是面儿的同龄人,她怎么
和面儿交上朋友了?何必想这么多,接人要紧。
  幸福里,是一个已经破落的住宅小区。六栋一单元一楼25号是一间不大的理
发室,老板娘正在收拾器具准备打烊,看见温婉进来,便冲她点点头说:「您是
温女士吧?快进来。」温婉心想刚才打电话的一定就是她了,就上下打量了一番,
只见她二十八九的模样,体态丰腴,稍有姿色,当下也不客气,就跟着进了里屋。
  这25号原本是一厅三室的套房,因房主嗜财,被裁做两个一厅一室的小套间
出租。理发室租得半边,前面的客厅做工作间,后面里屋做卧室。卧室里很阴暗,
酒气熏天的,一个瘦小的女孩儿安静地坐在地上自顾自过家家,墙角架着一张简
陋的床,曹小面就斜着躺在上面,满身污秽,床边的脸盆被他吐了满满一盆。看
到这番情景,温婉又开始「吧嗒吧嗒」掉眼泪,那老板娘赶忙好言相劝,又帮着
把小面扶上车子。
  温婉向老板娘感谢了几句就驶车离去。她不敢带面儿回家,也没送他去学校,
而是找家酒店开了间房,然后给女儿打电话告诉她妈妈要照顾面儿哥,今晚不回
家了。小米乖巧懂事,自然不会跟妈妈撒娇,还问了些面儿哥的情况,她也很担
心他。
  看着邋遢不堪的面儿,温婉心里犯了难,有心帮他洗洗吧又怕不合适,毕竟
面儿已经半大不小了,但他现在这样子又怎能睡得安稳?踌躇再三,她最后还是
决定帮他洗,妈妈帮儿子洗澡,有什么不妥的。
  温婉搬把椅子到浴室,小心地扶着面儿坐下。她心里看似很坦荡,但剥他衣
裳时手却抖得厉害,一件,两件……动作极为缓慢,也极不协调,三两件衣服足
足用了五分钟,当要去脱内裤时,那两只手就再也不听使唤了。面儿裆下鼓鼓囊
囊一大砣是那么的扎眼,怎不使人面红耳赤,她赶紧把目光移开。心说温婉呀温
婉,你这是怎么了?不就一杆肉枪么?有什么了不起的,看把你臊成这样,你当
自己还是黄花闺女呀!再说这是你儿子,又不是别人,怕什么呀?她自嘲一笑,
双手捻住裤头利索地向下一拽,面儿就似个被拔了毛的小公鸡,精光精光的。别
看温婉表现得勇敢果断,其实那全是假的,她的目光就是最好的证明,她把它都
浪费在了天花板上。
  浴室里雾气渐浓,温婉心猿意马,注意力都跑到其它地方去了,光是沐浴露
就被她用去大半瓶。帮男人洗澡她还是头一回,即使是丈夫也没享受过这种待遇,
倒让这臭小子捡了个大便宜。但要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又何偿不能说这是她温婉
得着便宜卖了乖?温婉像做了坏事的小孩一般,尴尬又心虚,手指僵硬地在年少
的身体上游走,似捡到宝玉,又似摸着火炭,烫得她面皮都快要掉了。
  少年人的肌肉紧扎结实,充满勃勃生机,不似丈夫的那般死气沉沉,软泡泡
捏不起半分硬度。扎实的感觉从指尖一直传递到心房,加速心脏收张的频率,逼
推着大量血液如洪水奔涌到全身各处。好热啊!温婉香汗淋漓,活像个落汤的母
鸡,湿透的衣衫紧紧粘在皮肤上,把曼妙的胴体显露无遗,前上拱出两坨,后下
翘起一陇,幸好臭小子仍在晕睡,不然又让他偷了便宜去。一想到平日里面儿贼
溜贼溜的目光总是假装不小心往自己身上撞,全不分长幼尊卑,温婉又是啐又是
骂。但骂归骂,暗地里却欢喜得紧。
  朦胧的镜子里,湿身的婉姨慈爱地给面儿洗澡,好温馨的一幅图画。时间仿
佛穿梭到一岁孩童时代,那时的婉姨更年青更美丽,即便当上了妈妈仍童心未泯,
常趁着洗澡乱弹那只嫩嫩的小鸟逗孩儿开心。
  小鸟?嘿嘿,这个词现在已经不适用了,都长毛能飞了,你说还能小吗?温
婉按耐不住很想看一看,又觉不好意思,扭扭捏捏的装模作样,生怕有损做长辈
的身份。但她不肯死心,开始寻找理由。看可以不看,总不能不碰吧?那里终究
还是要洗的,命根子所在,呕坏呕臭了还了得?好吧,就免为其难帮他一回,就
这一回!
  找足了理由,温婉才肯放下身架,捡起那条宝贝命根子轻轻翻洗。她巧手心
细,龟头,冠状沟,枪管,皮囊袋,无一不在她的精心呵护之下。但洗着洗着就
发觉手中那东西正慢慢变粗变长变硬,就像小皮猴被灌满了气膨胀成一只大猩猩,
皮囊袋里的那两粒肉丸子顽皮地到处溜走,捉都捉不住。
  温婉臊得厉害,口也干渴起来,也顾不得什么理不理由的,就偷看了一眼,
这一眼可要了她的亲命,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心境。原来那龟儿脑袋胀得紫红,
张着小嘴儿像个跟妈妈索要奶吃的婴孩,不给吃便要哭闹。坏儿子!温婉没好气
地打它一下,这可惹恼了小家伙,突然间翻脸又长大一倍,怒发冲冠恶恶狠瞪着
她。我的妈呀,这可怎么办?
  这妇人真是手贱,好端端的你打它干嘛?这下闯祸了吧,赶紧安抚吧,还等
什么?再等黄花菜都凉了!
  安抚大儿子可以轻拍他的背哄他,安抚二儿子那就要靠撸了。但这一撸就更
糟糕了,不但没能使二儿子安分下来,连大儿子也跟着起哄哼哼唧唧,似乎在嘲
笑她技术落后。一撸不成干脆就二撸三撸,周而复始。温婉就像染上了毒瘾,手
居然就停不下来,而且频率越来越快,力量也越来越重。其结果可想而知,还没
吃到半口奶的二儿子倒先吐了「奶」。温婉慌忙用手去挡,但还是慢了半拍,随
着迷迷糊糊的一声「婉姨」,一股灼热的白浆从二儿子嘴里劲射而出,喷溅在她
手上脸上到处都是,甚至有数滴还迸进了嘴里。
  少年的「怒火」开始慢慢消退,温婉仍傻呆呆地望着满手的精液,刺鼻的腥
骚气强行侵入她的嗅觉中枢,这味道既熟悉又陌生。多久没闻过了?一年半了吧?
随着十指张开闭合,精液亦变成丝状拉长又收缩,温婉目光渐渐迷离,最后痴了,
竟然鬼使神差把手指放进嘴里。
  什么?你问我精液什么味道?不知不知,问内行人去吧。
  精液什么味道,但凡女人应该都懂的吧?不过有一个人例外,就是温婉,这
是她第一次偿这种东西,也总结不出个所以然来,反正就那样。东西放进嘴里,
原本以为可以细细品味一番,哪知马上就被迫吐了出来,实在吃不惯这玩意儿。
这就好比饮食上存在的差异,每新到一个地方,最容易让人产生抵触心理的往往
是当地的特色美食,你要适应它就必须多吃不怕吃。温婉还愿意再吃吗?谁知道
呢?
  温婉吞出口中的精液,又把余下的也清洗干净。但马上她又后悔了,为自己
的鲁莽而恼火,哪怕留下一点点也好啊!这可是面儿的第一次。是第一次吗?她
突然想到理发店的老板娘,不由心生妒忌,她有什么好的?面儿要去她那里,她
能给的我也能给!
  这是典型的妇人心态,只需一点点理由,她就能把无辜的人给妒忌死,反过
来,这种心态也能使她自己迷失心智。这不,温婉现在就又迷失了,想像着自己
的手就是面儿的手,把它插进了自己的裤裆里。当喘息越来越重,高潮即将濒临
之际,一阵哗啦声撞破了好梦,她懊恼地回头一看,原来是晕睡不醒的面儿从椅
子上掉落下来。她顾不得再自怜自爱,帮面儿拾干净就背着他安顿到床上。
  做完这一切,她才又回到浴室里继续洗澡,当然了,这次她洗的是自己的身
体。既然是洗自己的身体,那时间就充裕得很了,她可以顺便干干别的,比如洗
洗衣服啦洗洗内裤啦什么的,还有就是……就是……还是不说了吧,你懂的。
  这顿澡,温婉足足洗了一个钟头,直到浴缸里的水都变凉了她才出来。可是
她不敢上床,因为她现在一丝不挂,不能这样和丈夫以外的男人躺在一张床上,
你说她假贞洁也好,真正经也罢,总之她就是不能。不过这人是她的面儿,应当
比别人享有更多的权利,要不就让他也享受下这种待遇?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
熟睡中的面儿翻了个身,把她的目光再次吸引到床上。皓白的月光透过窗子照在
那具同样赤裸的身体上,他散发出的青春气息弥漫在整个房间。这是一种无比强
大催情素,在它的威逼利诱下,她也只能选择举手投降,乖乖上床躺到他身边。
  这张脸像谁?像他爸爸,实在太像了,鼻子、眼睛、耳朵和嘴巴,无一不是
深藏在她心底的模样。温婉情不自禁伸出舌头去舔面儿的眼睛鼻子和嘴巴,他嘴
里吐出浓烈的酒气,能把她醉倒。她不顾一切地再次伸手到自己的两腿间,只不
过这一次她带了另外一只手来,一只年轻且青涩的手。她又湿了,比刚才湿得更
厉害。可是面儿的手指醉醺醺的,丝毫没有活力,迫不得已她去寻找更有活力的
地方,她握住它,感觉自己有了依靠,她甚至要发誓永远不让这份靠离她而去。
  温婉在感官上得到了满足,但心理上不免会发生扭曲,因为在这种氛围下获
得高潮,往往会伴生出罪恶感。她现在做的这事,说不好听的,那叫猥亵,而她
猥亵的对像居然就是自己的孩子,即使不是亲生的,也足以把她打入十八层地狱。
她的本意并不是要伤害谁,可她找不到证据为自己辩护,所以她着急,着急之后
就只能哀伤。她不明白自己上辈子到底欠下了什么债,婚姻从未幸福,靠育养旧
爱的儿子填补心灵上的空白,她同样搞不清楚自己这么做的原因究竟是基于旧爱
还是他的儿子。
  面儿爸爸已故去,但她仍在心底留给他一个位置,这个位置多年来一直空着,
直到面儿长大被用来填补。她意识到自己实在太卑鄙,愧对爱她的面儿,他是如
此单纯,虽然生性顽劣,总爱闯祸,却从未对自己失去信任,她怎能利用这种单
纯来倾泻私欲?
  忽然间她又想到自己的亲生女儿,这一想几乎使她崩溃。长久以来,她幻想
着等长大了就让两个孩子在一起,以续上那段未了的情缘。可就在今晚,这个梦
想破灭了,因为她这个当妈的把自己的情欲凌驾在孩子们的幸福之上。
  情和欲本是同根而生,到头来却累人无数。理得清的手中掌握慧剑,理不清
的总也找不到头绪在哪里。温婉掌中没有慧剑,这就注定了这辈子她无论如何也
迈不过这道坎。但是人生来都是自私的,所以尽管她遣责自己,同样也会寻找理
由为自己开脱,女人天性如此。
  温婉迷迷糊糊睡了一晚,醒来时天光见亮。她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竟然和面
儿赤身裸体搂在一起,顿时羞得无地自容,好在面儿仍然酣睡不醒,不会知道过
去的几个小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小心翼翼拿开面儿搭在自己胸脯上的手,樱
桃般的乳头在他掌中赫然还挺立着。她无暇再去体会什么羞涩,急急忙忙跑进浴
室找衣服穿。衣服晾了一夜仍是湿漉漉的,不管是她的和他的都一样,没衣服穿
就只好抓过浴巾胡乱裹在身上,这总比光着屁股被那大混蛋占便宜的好。
  温婉出了浴室,不敢再睡回床上,就坐在椅子上发起呆来,心里盼望大混蛋
千万不要太早醒来,一定要等到衣服干了。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念想
刚落,大混蛋就醒了,温婉恨不得挖个洞躲起来。
  小面悠悠醒来,迷迷糊糊望望天花板,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哎
哟这酒啊,真不是个好东西,疼得老子脑袋都快裂开了。他习惯性地伸手去摸自
己的下体,猛然间大吃一惊,警惕地向四周看看,就发现有个人影坐在几步之外,
正瞧着他,似乎还是个女人。哎呀!完了完了!被这婆娘坏了身子,我拼了老命
才守住的贞操啊,就这样毁在三块钱一瓶的他妈的贱酒里,这叫我怎么对得起婉
姨?老子,老子我哭吧!便哇哇地擂胸顿足。
  小面这么一哭,吓得温婉一大跳,以为他是怎么了,忙上前去抱他,哪知这
一抱就抱出事来。小面忽然止住哭声,因为他发现这女人身上那香气那体温那柔
软度,实在是太熟悉了。婉姨!小面迅速推开女人,揉揉眼定睛一瞧,可不吗?
真真就是他的亲亲婉姨。这下便破涕为笑,哈哈,肥水终究不流外人田,我宝贝
的贞操终于还是被正主儿拿了去,天佑我也!只可惜昨晚老子睡得跟死猪一样,
没能偿到仙仙欲死的滋味,遗憾真是遗憾!不过嘛,以后应该还会有机会的,哈
哈哈!
  这家伙阴晴反复极快,前一分钟还哭哭啼啼,后一分钟就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搞得温婉莫名其妙,以为是昨晚受凉烧坏了脑子,忙伸手去摸他额头,确定没发
现异样才算放下心来。
  小面挤进婉姨怀里,涎着脸去蹭她胸上的那对丰满柔软的宝贝,幽幽说:「
姨,面儿已经是您的人了,往后您可要真心对面儿好……」
  温婉一听几乎气炸了肺,合着以前姨对你不好啊?该死的乱吃豆腐的混帐王
八蛋,这臭毛病忒可恶,看来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他就不知道老娘是何许人!正所
谓「偷鸡不成蚀把米,因奸未遂背贼名,恼羞成怒恶从生,杀人灭口绝后患」,
温婉突然伸手就掐住小面的脖子,直把他掐得他两眼翻白口吐长舌了才肯罢休。
  小面捂着脖子上气不接下气,我的妈呀,这是想要老子命啊!好不容易才缓
过来,装做委屈地说:「姨,您干嘛呀,我都被您这样了还要落井下石,怕我不
死啊!我死了不要紧,您和小米娘儿俩可怎么过?」
  他妈的你还说!温婉要疯掉了,几乎嘣出脏话来,又要去掐他。但这次小面
留了个心眼,对她早有防备,准确捉住袭来的那双柔荑,捧在掌中爱不释手。温
婉拼命想抽回手,却没他力气大,想踢他又够不着,用身体去撞嘛等于投怀送抱,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干脆老娘也哭吧!小面这才知道玩笑开大了,忙松开手。温
婉得以脱身,非但不高兴,反而真的就哭起来。
  小面急于向婉姨认错,口不择言,胡说什么「该死,不是人,是畜牲」之类
的,还直挺挺跪在床上,当然他用枕头挡住了要紧部位,以免大家尴尬。可哄了
半天,婉姨仍是抽抽泣泣,无奈只好伸手去拉她,才发现她是干打雷不下雨,原
来哭泣是假,吓唬自己才是真。嘿嘿,婉姨也会来这手!
  瞧他那涎脸贼笑的样子,别提有多猥琐了,温婉恨恨地去拧他耳朵。被拧耳
朵的滋味可不好受,这是女人惯用的招数,早已练得炉火纯青。但小面既不躲也
不闪,欣然享受痛并快乐的幸福。
  「贱人!」温婉啐骂。
  「哎!」小面回答。
  怪哉,被骂作贱人咋还那么得意呢?
  「姨,把衣服拿来吧,光着屁股怪别扭的。」
  「哟哟哟,你也懂得害臊啊?衣服洗了,没干!」
  「啊!那那……」
  「甭那那的,又没外人,还怕姨瞧见啊!」
  「对对,姨说得对,都是熟人,瞧见也不算吃亏,哦?嘿嘿,姨,您都瞧见
了吧?」
  「呸!没瞧见,太细!」温婉居然也学会了调侃,真是稀罕。
  小面仍不死心,非要求证不可,又说:「那姨,您昨晚没干什么吧?」
  混帐东西,你怎么不说是你干了什么?不过昨晚他醉了,能干什么的除了自
己还能有谁?温婉自知理亏,脸一红便岔开话题:「滚!不准和姨开这种玩笑,
没大没小的。以后也不准再喝酒,听到没,要不姨就不要你了。」
  那哪行呀,那样老子不变成光棍啦?小面响响地应了一声「哎」,接着又傻
笑:「呵呵,姨脸红真好看!」
  温婉心里美滋滋的,爱爱地去揪他鼻尖,啐他:「小坏蛋,贫嘴!」
  小面突然做了个下定决心的动作,驴唇不对马嘴地说:「嗯,就这么定了!」
  温婉一听,莫名其妙,什么就定了?
  只听这家伙又说:「以后面儿就娶婉姨!」话音中间故意停顿得长长的,「
……这样的老婆!」
  得,合着温婉那两句话等于白说了,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不过这话又骗得婉
姨的打赏——一个爽爽脆脆的脑瓜嘣,这是他的绝招,屡试不爽。
  打闹了半天,开的玩笑也尽是些荤段子,虽然不大妥当,但收效是积极的,
娘儿俩晢时忘记了昨天挨打的疼痛。而温婉经历了夜间的两次「偷腥」,似乎放
开了许多,也撇掉了诸多顾忌,和面儿双双躺在床上,彼此挨得很近,几乎贴到
对方身上,也不在乎谁是否光着屁股,或者仅仅裹了一条浴巾。这场景邪淫?污
秽?也许应该叫做「不协调」更贴切些吧,至少听起来没那么刺耳。
  两人说着悄悄话,很是投机,根本不像是一对养母子,倒更像是两个多年不
见的蜜友。或许他们应该感谢王文连的那两记耳光,才能寻得这样的机会来彼此
亲近。
  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床上的那对养母子这才发觉肚子早已空空如也,正咕
噜咕噜乱叫。两人相视一笑,均想该起床了,找东西吃去。
  退了房,娘儿俩特意找了家高级餐馆用餐,价格虽然不菲,但值得花这钱,
因为它带给他们的不单单是味觉上的享受,更有精神上满足。用完午餐,两人恋
恋不舍地各奔西东,温婉去上班,小面则回学校。
  时间赶马车似的飞过,转念间又到了晚上。温婉一回到家里,压抑就像苍蝇
似的向她拥来,从面儿那里赚来的那点心情马上就被吞噬殆尽。而昨天那两记耳
光的声响仍旧回荡在屋里久久不肯散去。温婉和丈夫无话可说,两人就这样不声
不吭地吃饭,看电视,上床睡觉。
  夫妻俩同枕而眠,却心怀各异。温婉辗转反侧,想修复与丈夫的紧张关系,
只苦于没有办法,于是决定拿出女人压箱底的本钱,缓缓伸手向丈夫摸去。哪知
丈夫非但不热情响应,居然还斥问她想干什么,语气间充满了鄙夷和厌恶,更恼
人的是他搬到书房去睡了。
  温婉难过又委屈,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的婚姻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既无
情,也无性,这一切都拜丈夫频繁「出差」所赐。其实对丈夫「出差」的内容,
温婉并非不知,不但知道,而且那女人姓什么叫什么,家住哪里,做什么职业,
她都清清楚楚,漂亮的女人其实不笨。可是她没有勇气去揭穿,因为她想维持这
个家,家的概念对于像她这样的女人来说是何等重要,她以为只要自己忍让就能
够换来和平,换来夫心的回归,但是她错了,彻彻底底地错了。
  丈夫又去「出差」,温婉对此已经麻木,不想再多说什么,自顾百转愁肠,
任凭苦水浸漫心灵。其实苦恼并非都源自于丈夫的不忠,更多还是因为自己对养
子做下的那些事,她想反悔,却没有后悔药给她吃。那夜之后,她原本单纯的心
变得复杂,隐隐约约感觉那事迟早是要发生的,如果不加以制止的话。可是她有
能力制止吗?她的决心又在哪里?情欲本身就是毒品,瞬间就能吞噬掉一颗原本
洁白的心。而俗话说得更好,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狼虎之年的女人根本就不
可能拥有抵抗情欲的免疫力。
  温婉的脑子很乱,乱得一塌糊涂。这几天过得非常糟糕,玉容也日见憔悴。
她不敢在孩子们面前表现得太明显,一来怕他们担心,二来也解释不清楚,当他
们问起,她就搪塞说身体不适。但这借口不能老用,用多就不灵了。她不担心面
儿,他是个马大哈,很容易就糊弄过去,倒是女儿小米却不能不提防,女孩儿心
细如发,久而久之必然会瞧出什么来。所以温婉想了个法子,那就是出去躲躲,
养好了心情再回来。恰巧好友陈蓉来电话邀她到小寒山走一趟,小寒山正是休闲
度假的好去处,那就走走吧!
  这陈蓉是温婉的高中同学,嫁了个地产商,名副其实的大富婆一个,人长得
也不赖,不愁吃穿不愁钱花,只愁一事——年近四十了还没有生养。在她这种人
家,历来讲究的是母凭子贵,她生怕老公哪天从外面弄个儿子回来争夺家产,所
以成天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虽多方求治却终是不果,每每谈起这事,总
是哀声叹气愁眉不展的。
  就在两年前,她不知从哪里听来的消息,说是小寒山梅林道观的仙姑对这方
面颇有研究,便怀着有病乱投医的心态去试试。这原本是好事者想搂她几个钱花
花,没想到却让她歪打正着,只吃了仙姑开的十来服药,来年居然就生了个大胖
小子。这回她可喜上眉稍了,逢人便说梅林仙姑怎么怎么地,她儿子又怎么怎么
地。
  闲话少叙,温婉收拾好行李,对家里仔仔细细又做了交待,才放心跟着陈蓉
奔向目的地——小寒山梅林道观。
第四章:小寒山奇遇
  梅林道观地处小寒山南麓,清一色的女老道。本来也不尽是母的,它的前任
观主就是只公的,道号「长春子」。这名号怎么这么耳熟?没错,宋元时期全真
道七子之一的丘处机也叫这名字,不过他是一世,当世这个是二世。
  长春子二世同样颇具道骨仙风,道法也高强,因此广收徒弟,以期光大门庭。
  但他收徒有个怪癖,就是只要女的,不要男的,前前后后共收了百十来个女
弟子。
  其实说怪也不怪,男人嘛,可以理解,而且道家不似佛家,没有那许多不近
人情的规矩。
  说起这些女老道,那都是本钱雄厚,一个个眉如春山,目如秋水,纤腰袅娜
,妖娆万种。靠着她们,梅林道观经营得风生水起,招揽了一大批财大气粗的男
香客,由此赚得盆满钵满,而她们的师傅也过着天上人间的生活。只是好景不长
,正在春风得意之际,长春老道突然间就呜呼哀哉了,用道家的话说这叫「驾鹤
西去」,临死前他把观主大位传给最宠信的第三个弟子宝月。
  宝月道长自诩当世鱼玄机,有两样特质最为世人称颂,一是才,二是色,可
谓才色双绝。先说她的才,不但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医卜星相,无一不精无一
不晓,而且还精通企业管理,坊间关于她的传闻不少,一说她在出家前曾是某华
大学的高材生,又一说她是留学哈佛归来的女博士,更离奇的说她是某大财团的
头头,不论传闻是否属实,她才思学敏总是真的。在她治下,梅林道观的产业就
像滚雪球般越滚越大,山涧林地,庙宇楼堂,其数超过师傅何止十倍。
  其二是她的色,她是长春老道所有弟子中样貌最出众的一个,到底有多出众?
  这么说吧,当年挤破门庭来求取仙方的贵族高官和巨商大贾们,百分之九十
是冲她而来。只是她生性孤高,寻常人很难一亲芳泽,因此那些人大多都吃了闭
门羹,只能隔雾闻香望花兴叹。如今的宝月己年过五旬,虽不复当年风釆,却也
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全不似个出家人,说句不好听的,如果光着屁股,还道是哪
个拍电影的熟娘女优哩!
  宝月喜爱清静,不愿多见人,但对陈蓉倒是不敢怠慢,亲率众弟子出山门迎
候。陈蓉受宠若惊,好不得意,其实她哪里知道这都是她夫家的显赫背景在起作
用。况且她这次来还携带了巨资,以感谢宝月相助,让她得偿所愿生了「龙子」。
  温婉和宝月是初次见面,彼此互为惊叹,都被对方的容貌气质所折服,大有
恨相知晚之意,不免惺惺相惜互赠好感,因此很快就熟络起来。温婉仰慕宝月的
才学,对她那套独特的立世学说更是钦佩得五体投地,便尊其为老师。而宝月则
对小自己十多岁的温婉青睐有加,非常喜欢她的性格,还破天荒情愿与她结下金
兰之好。
  道俗三人兴致高涨,把手欢言,一连两日都谈到午夜方才罢休。
  清晨醒来,温婉觉得时候尚早,就没有打扰陈蓉,独自出了道观向峰顶信步
而去,想一睹小寒山的风釆。当行至半山腰,就听到背后有人唱喏。
  「无量寿佛,檀越何往?」
  温婉回头一看,见是个道姑,年纪与自己相仿,只见她发髻高绾,手持拂尘
,一袭纯白道袍,胸襟上绣着硕大一个太极,神态安祥和蔼,颇有仙姑模样。于
是上前作揖行礼:「仙姑好,我到山上看看风景。」
  那仙姑躬身回礼,说:「此去山高路险,檀越当小心才是。」忽而又住口,
望着温婉啧啧不已,眉头也紧锁起来,似乎发现了什么名堂。
  温婉被看得窘迫,不知什么地方让她感觉不妥了,就问:「仙姑,有什么不
对么?」
  「贫道看檀越面色无光,印堂发暗,想必是夜里辗转难眠,莫非有忧心之事?
  能否讲来听听,或许贫道能化解一二也未可知。」
  温婉淡淡一笑,也不多作理会,又施了一礼就转身想走。只听仙姑在背后自
顾又说:「情欲本是同根生,到头来累人无尽。」
  温婉闻言一惊,忙回身问:「仙姑这话是什么意思?」
  「无量寿佛,贫道妄语,檀越勿怪,告辞。」
  温婉心想这是遇到高人了,哪里肯放她离去?就出言相留,说是心中确有困
惑,望请仙姑指点迷津。仙姑也不推辞,请她告之。
  这仙姑如何得知温婉忧心?难道她真有未卜先知的本领?当然不是,但凡修
练的道士,只因身在方外,对凡尘俗事的见解自然比常人要深刻得多,所谓「当
局者迷,旁观者清」就是这道理。且温婉本性纯洁,心里根本藏不住事,全都写
在了脸上,就算是街头练摊的神棍也能瞧个一二,何况是得道的仙姑。
  刚开始温婉还支支吾吾不知从何说起,但见仙姑神色至诚,也就放宽心以实
相告。只是一些隐晦之事却不便说明,譬如与面儿关系的微妙改变。
  仙姑听完,又唱个大喏,说:「原来檀越所忧之事无非是些家庭锁事,不过
若任它积少成多,难免要生出后患,因此亦不可怠慢了。」
  温婉说:「仙姑教诲得是,还求仙姑指点。」
  「既是檀越相求,贫道自不会袖手旁观,与人解忧正是道家精义之所在,檀
越自可放心。贫道虽不敢妄称道法高强,却也有些本事,点拨倒是不难,不过,
贫道得收些人事。」
  「啊!这也收钱?」
  温婉就纳闷了,怎么说说两句也要收钱,这不成看相算命的啦?
  仙姑清清嗓子,很诚恳地说:「檀越莫要误会,贫道收取人事无非是为了扶
贫济困,钱财乃身外之物,多少捐些也是功德一件,檀越思量。」
  温婉想想,仙姑说的也有道理,自己何必在乎这几个钱,于是就伸手去掏钱
包。但掏了钱又感觉好像哪里不大对劲,可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又说不出来。正在
两难之间,就听身后传来一声喝骂:「大胆村妇,休要在此行骗,看本道拿你!」
  行骗?谁行骗?温婉一惊,忙回头观看,只见又是一个女老道,同样素身白
袍,手里也提着一支雪白的拂尘,笔挺地伫立在一块巨石之上,道袍和拂尘迎着
山风微动,颇有武侠小说中世外高人的风范,只在年岁上略显沧桑。她身后还站
了一个十来岁的小道姑,怀里捧着一柄宝剑。
  再看先前那位仙姑,犹如老鼠见猫,眨眼之间就蹿出十丈开外,跃入草丛不
见了。操!原来这家伙还真是个骗子。但这骗子轻功倒是了得,估计草上飞也自
愧不如吧!
  温婉苦笑,向石上高人行礼致谢。那高人不知从哪里下得巨石,过来与温婉
还礼,也唱着喏:「无量天尊,檀越受惊了,乃本道之过。」
  怎么高人讲话都文邹邹的,难道非要这么说才显得她的与众不同吗?
  温婉慌忙又作一揖:「道长言重了,如果不是道长及时出现,我可能就被她
骗了,感谢道长相助!」
  「哼,那厮姓何,本是这附近山妇,只因好吃懒做,又无经济,便来冒充本
观弟子干些坑蒙拐骗的勾当,之前曾被本道拿住教训过几回,哪知竟不回改,当
真是可恶之极。如若再让本道拿住,定教她脱层皮!」
  嚯,这道人,心够恶毒的,出家人若都这样,还谈什么博施济众?
  温婉恍然:「原来如此,不知道长怎么称呼?」
  「本道俗家姓张,上祖乃天师张道陵,非是本道托大,即便是本观观主宝月
亦要尊本道一声师叔祖哩!」
  呜呼呀!原来是道祖后人,真是失敬失敬。温婉又鞠了一躬,口称「张真人」
,但也难免产生怀疑,没听宝月提过她上面还有尊长的,怎么这会儿又冒出个师
叔祖来?又一想,也许人家是不出世的高人,不愿被人提及罢了,自己何必胡乱
猜测。
  张真人也还她一礼,谦虚地说:「不敢,檀越唤一声道长便是抬举本道,这」
真人」二字实不敢当。檀越请自便,本道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张真人领着小道姑就要离开,温婉忙挽留:「真人请留步!」
  张真人问:「檀越可有事相告?」
  温婉欲言又止,似乎对刚才被骗之事仍心有余悸。
  张真人看穿了她的心思,淡淡一笑,说:「想来檀越必然有事,只因前车之
鉴才不得不小心,非你之罪。嗯,依檀越看,本道道龄几何?」
  温婉闻言就仔细端详起眼前的张真人来。八十?七十?六十?都不像。或许
是经过多年潜心修炼,张真人鹤发童颜,精神抖擞,外表比实际年龄要年轻得多。
  温婉摇摇头,她猜不出。
  张真人一甩拂尘,哈哈大笑,言语中不无得意:「本道自二十岁起随家师在
这山中修炼,至今已愈八十余载,也修得些道行,檀越若是不弃,不防以实相告。」
  这老道姑已过百龄?乖乖!真是「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
  但温婉并没有被这寥寥数语给唬住,仍然不放松警惕,又问:「那真人收不
收人事?」这话就有点小肚鸡肠了,拿小人心度君子腹未免太不妥当,对高人如
此无礼是要吃苦头的。温婉也自知失言,但要收回已经来不及了。
  幸好张真人并未在意,只一笑了之,说:「本道与人解忧,分文不取,檀越
可把心放在肚子里。」
  温婉脸热,但总算放下心来,把刚才告诉何仙姑的又重新讲了一遍。张真人
听罢一甩拂尘,问道:「敢问檀越青春几何?」
  温婉一怔,这和年龄有关系吗?女人的年龄向来是最大的秘密,本不便透露
,但在真人面前,不说又恐有失礼数,于是就如实禀告。
  只见张真人煞有介事地掐着手指念念有词,不一会儿就说:「原来檀越刚入
不惑,按理说不惑之人应能明辨是非,然凡俗多诈伪,以檀越的致善真纯,看不
破也在情理之中。本道略有微见,不知檀越可愿意听否?」
  温婉忙说:「真人请讲。」
  于是张真人便口若悬河,唾沫横飞,说得头头是道,语语内行,温婉听了也
频频点头,自认受益非浅。正说得起兴,张真人忽然脸色微变,手指远处山头,
大呼:「那是什么?」温婉像被牵着鼻子,往她手指方向一看,却什么也没看见
,待回过头来,张真人连同那小道姑早已踪迹全无。温婉不禁愕然,莫非张真人
已成神仙不成?
  张真人哪里去了?还用问吗,当然是跑了。原来就在她们说话的时候,宝月
和陈蓉领着一众弟子出现在山脊上,张真人老眼不昏,大老远的就瞧见了,所以
便使了个诈溜之大吉。
  难为张道姑若大一把年纪,老胳膊老腿的,身手却不输给少年人,三蹿两蹦
的就没了踪影,比兔子都快,那模样虽不敢说在眨眼之间飞过三重岭,但也差不
多少。单凭这一点,就不负「道行高深」四个字。
  山道上,陈蓉和宝月等众人向温婉走来。到得跟前,陈蓉就埋怨:「婉儿,
你让我们好找,出来也不说一声,害大家操了半天心。刚才你跟谁说话呢?」
  温婉刚想道歉,宝月就接过话头:「婉儿妹妹,刚才和你说话的是不是一个
上了年纪的道姑,自称姓张,我祖张天师的后人,本观上两世师祖?」
  温婉惊讶,脱口而出:「是啊,姐姐是怎么知道的?」
  宝月并未作答,又问:「在她之前是不是还遇到过一个四十左右岁,同样穿
着白道袍的女人?」
  温婉大惊:「这您也知道?」
  宝月笑笑,说:「婉儿,你差点就上当了。」
  「啊!难道张真人也是骗子?」
  宝月点点头:「嗯,她们是一起的,是一家子,祖孙三代,以占卜为名专门
欺骗过往的游客,而且手段层出不穷,很多人一不小心就上当受骗。这几个骗子
曾被小寒山派出所的民警打击教育过多次,但就是不改,我们也拿她没办法。」
  温婉像泄气的皮球,心想如今这世道真是人心不古了,大清早的就出来骗人
,看这山色美景之下,谁能想到竟也藏着这种肮脏的勾当。
  陈蓉说:「你呀就是心善,要不是我们来得及时,又挨骗了不是?好了不说
了,咱们吃斋去,今儿个宝月姐姐亲自下厨,她做的素膳可是闻名遐迩呢,走吧!」
  宝月的厨艺果然了得,炒三丝、拌豆腐、素酿苦瓜,样样精致异常,且色香
味俱全,一如她的美貌,令人流连忘返。吃过斋菜,温陈二人聊起闺中秘事,宝
月是出家人,不便旁听,领着徒弟们做早课去了。
  见四下已无旁人,陈蓉就说:「婉儿,我看你这两天心不在焉的样子,是不
是发生了什么事?和老王闹别扭啦?跟我说说,别闷坏了。」
  要说还是闺蜜细心体贴,温婉就把心事都透露给她。陈蓉听后大为吃惊:「
什么?你们都一年没做啦?婉儿,不是我多嘴,这要不是老王不行,就是他在外
头有人了,我看十有八九是有人了。」
  温婉沉默不语。
  陈蓉叹着气又说:「唉!这一年多你是怎么过来的哟,常言道女人四十如虎
,你怎么受得了没有这个?」她握住拳头俗气地伸出一根中指,接着眼珠一转就
调起侃来:「婉儿,我想你的自慰器一定买了不少吧?嘻嘻!」
  温婉一听就脸红,啐她:「去你的!死丫头,胡说什么呀,你以为人人都像
你,没那玩意儿就不能活。」
  「嘿嘿,算你说对了,没那玩意儿老娘还真就不能活!」
  温婉骂她:「屁你,不要脸!淫荡!」
  陈蓉大刺刺说:「老娘我就不要脸就淫荡了,怎么着吧?但话说回头,他王
文连也太不识好歹,放着老婆长这么好一个屁股,居然还外出打野食,你说这不
是犯贱么?」说到屁股,陈蓉又有了其它话题:「我说婉儿,你这屁股到底是怎
么养出来的?怎么就这么翘,吃什么了?鸡屁股?鸭屁股?」
  「蠢猪,你以为吃什么就补什么呀,这是天生的,养不出来。」温婉话里不
无得意。
  「那我可真后悔了,上辈子怎么就没想到投胎去你们家,你瞧你们老温家那
几朵花,天下的男人都争着来抢呢。哎,知道我为什么不让我老公看见你吗?」
  「为什么?」
  「就因为这个……」
  陈蓉忽然在温婉的屁股上用力打了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她的手被弹
起老高。而温婉臀上硕大的两坨肉垛子顿如巨型果冻颠颤颤抖动不停,又如一条
老鱼吹浪,掀起涟沦圈圈。乖乖,这万种风情,纵使花丛老手淫蜂浪蝶见了,也
要大呼稀罕吧!。
  其实,要以绝对值来衡量,温婉的屁股算不得大,只因她的腰臀比例非常标
准,多一分少一分都会打破原有的平衡,而且臀形极靓,似个大大的水蜜桃,圆
润自必不说,还又鼓又翘的,线条和轮廓也清晰优美,显得多肉而肥厚,极易在
视觉上造成错位冲击。所以,这不能说是传统意义上的大,要看绝对大屁股,那
只能去找肥婆。
  至于她屁股的肤色和细腻程度等等细节,就有待进一步考证了。不过大家不
防先来意淫一下,拿她的脸蛋做个参照,跟楼主一起来念:白里透红,与众不同
,哈——哈——哈!
  搞笑归搞笑,正题还是要讲滴!总之温婉的屁股称之为绝世香臀并不过分,
什么世界美臀小姐之流,大可一笑了之,不必放在心上。这也难怪陈蓉为何如此
推崇倍至。
  温婉从小老实惯了,向来任凭陈蓉鱼肉,所以面对如此调戏也只能干瞪眼而
没处撒气。陈蓉吃够了豆腐,也没再让她难堪,却来唆使她:「我的傻婉儿哎,
兴他王文连吃肉,就不准你温大小姐喝汤呀?依我看你也找个人跟他对着干,省
得吃了亏还得往肚子里咽,多窝囊!再说了,这副肥满流油的大白腚老掖着藏着
太浪费,找个识货的赶紧把它脱手,也落个物尽其用不是,哈哈哈!」
  陈蓉语言粗俗,却恰恰说到温婉的心坎上,她何尝不想找个识货的,可是她
不像陈蓉,有那许多手段和门道,又不好意思开口求人帮忙,说到底终归是放不
下脸皮。她蓦地想到一人,不由得面同火撩,一颗心像被圈禁的小鹿怦怦乱撞。
  这副表情被陈蓉看见了,便说:「等等,你不会是早就有识货的吧?好你个
温婉,敢把姐们蒙在鼓里,不行,你得说说,快说!」
  温婉自然不说,不说就等于默认,默认了也不打紧,她不怕陈蓉使出刨地三
尺的本事。但问题是那人真能算是识货的吗?他只不过是懵懵懂懂一个半大孩子
,自己和他虽然经历过一个晚上,但那是在他醉酒的情况下,而且打的还是擦边
球,她没捞着什么,他也没赚到什么。
  陈蓉见温婉默不作声,料定自己猜得不错,心里就更痒痒了,用尽各种办法
非要从她嘴里撬出点什么来。但温婉也不净是省油的灯,她采取移花接木的办法
把陈蓉的注意力引开。粗心大意的陈蓉果然上当。
  「别光说我,你呢?听口气好像有识你货的人了?」
  陈蓉一笑,秘不作答。
  「瞧你这副淫荡的样子,就知道你屁股有屎!就不怕你家刘大亨知道呀?」
  陈蓉很不屑,说:「怕他?你以为他屁股就没有屎?我看不但有,而且还不
只一泡两泡的。」
  「那你不着急?」
  「着什么急,他玩他的,我玩我的,各不相干。」
  「哦?你玩的是谁?」
  「不怕告诉你,老娘玩的,就是我公司的小金。」
  「小金?就是那个嘴上连毛都没长齐的小金?哎哟喂,想不到咱陈大女侠还
老牛吃嫩草呐!」
  「你还别说,老娘我还真就好这口了,这嫩草吃起来可香了,来来,我讲给
你听……」
  陈蓉犯了三八,非要把她和小金的风流韵事都告诉温婉。温婉不想听那个,
一把推开她,又问:「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嗯,两年吧,差不离儿。」
  「啊!那这孩子……」
  「滚,我儿子可是正儿八经的刘家第一继承人,别瞎猜!」
  「哦,那你们现在还在一起吗?」
  「没,自从怀了宝宝就没在一起过,不过这把嫩草我可留着,说不定哪天嘴
馋了就再吃上一回,嘿嘿!」说着陈蓉用肩膀撞撞温婉:「哎,要不要我给你介
绍个,小金那还有几个朋友,都是年轻力壮的猛男哦,保准你爽到骨头都酥了。」
  「去去,用不着你费心,要找我不会自个儿找呀。」
  陈蓉碰了软钉子,没好气地说:「哟哟,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呐,这可是
你自己说的啊,别说姐们儿不关照你,到那时你来求我,老娘还没空搭理你哩!」
  两人胡侃乱侃又聊了半天,内容尽是些「下流无耻」的事。正聊得起劲,陈
蓉接到电话要她回家,说是她儿子几天没见到亲娘,老哭。陈蓉心疼宝贝儿子,
就急急忙忙收拾东西要回去。温婉不想回去,好不容易才出来一趟,这才几天啊?
  陈蓉走了,温婉也不愿再住在道观里,一来观里都是出家人,相处不大方便
,二来观中大大小小事务都需宝月亲自处理,哪有多的时间来陪她。所以她在小
寒山景区里找了个农家乐住下来,继续游历山水。
  温婉住下的农家乐其实就是一户人家,爬满青藤的篱笆院儿合抱一栋三层小
楼,大概有七八间客房的样子,温婉的房间在中间那层。碰巧的是,农家乐的老
板娘也姓温,为人开朗健谈,见温婉与自己同姓,又大着几岁,就称她作姐姐。
  温婉也不拒临时认这么个妹妹,与她处得很融洽,听她介绍小寒山的风土人
情倒也是件快事。
  只是这温妹和陈蓉一样也是个马大哈,而且从嘴巴到屁眼就那一根肠子,直
来直去,口无遮拦,本来很正经的一件事,经她嘴那么一说,往往就变成另外一
层意思。从她嘴里,温婉还得知她老公常年外出打工,家里就只剩下她和儿子经
营着这间农家乐。她儿子温婉也见过,和面儿差不多大,但要壮实得多,很老实
很腼腆的一个农村小伙子。
  就在住下的头天夜里,或许是因为晚饭没吃饱,温婉的肚子「叽里咕噜」闹
起了革命,闹得她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实在是饿得扛不住了,才爬起来去找吃的。
  下得楼来,主人家已经休息了,厨房里冷锅冷灶的,半粒米都找不到,别说
是人,就连耗子也要饿死一箩筐。温婉沮丧极了,正要回房忍饥挨饿,就看见主
人门前的展柜里放着几袋方便面,馋得直流口水,仿佛那是瑶池仙桃一般。但是
温妹已经睡了,怎好意思去讨扰,可饿着肚子又实在难受,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
敲去人家房门。
  刚抬起手,忽然就听见一阵哼哼,声音很古怪。温婉吓一大跳,以为是有贼
,忙四处看看,却没发现什么,侧耳仔细一听,才知道声音是从门里传出来的。
她是过来人,马上就明白屋里正在干什么,顿时面红耳赤,心想温妹不守妇道,
居然趁丈夫不在家偷汉子。她不愿多听这腌臜事,就想离开,哪知这时屋里传出
来一句半截话,犹如在她头顶打了个响雷,把她彻底震住了。
  只听屋里喊道:「好儿子,快用力,妈快到了……」原来这婆娘偷的汉子不
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儿子。温婉惊得张大嘴巴呆若木鸡,万万没想到人世间居然
还有这种事,亲娘和儿子肏屄——乱伦!
  这会儿,屋里的好事高潮迭起,不仅满是淫声浪语,更有破床摇晃发出的「
嘎吱嘎吱」响声,多种声音交织在一起,简直龌龊透顶。温婉一刻也呆不下去,
逃也似的回到自己房间,心尤自「怦怦」的跳,就好像摇那破床的不是别人而是
自己一样。
  温婉肚子不饿了,睡意也没了,脑子里光剩下胡思乱想,想着想着就想到了
那个晚上,想到了为醉酒的面儿脱衣洗澡,不可避免的他那根粗壮的阳具又浮现
在脑海,赶都赶不走。
  该死!在门前多贪那几秒干嘛?瞧,弄出事来了吧,真是要命!温婉很懊恼
,但既然事已经来了,总不能逃避吧,得想个办法解决才行。正所谓「兵来将挡」
,索性就再挡它一回!
  于是温婉上床,干脆利落脱掉裤子,再次以手当「将」去揉搓下体。可是搓
了半天,始终搓不起那夜的半点爽来,归根结底是因为那个小王八大混蛋不在跟
前。怎么办?叫他来!谁让他惹着老娘了。失心疯的温婉顾不得三更半夜的,拿
起手机就给面儿发短信。
第五章:温婉被劫
  小面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两点,没刷牙没洗脸就先泡碗面来吃,一边吃一边
例行公事检查手机。一看就吓一跳,婉姨的短信写着「限天黑前赶到小寒山,迟
一秒抽筋扒皮!」又看发短信的时间是夜里一点,他就纳闷,这三更半夜的不睡
觉,干嘛呢?嘿嘿,还用说吗,肯定是想爷了呗!他自以为魅力无边,才惹得婉
姨朝思暮想。只是短信的措词过于凶恶,多大点事就要抽筋扒皮?看来女人还真
是神经质。
  扒完面喝完汤,他去刷牙洗脸,要见女神了嘛,总得收拾干净些。小寒山此
去不远,一个多小时就到,不用急。细细又捯饬一番,对着镜子瞧来瞧去,挤黑
头刮胡子剪指甲,一样也没落下。挤黑头和剪指甲倒可理解,这刮胡子就多余了
,那几根毛刮不刮的谁又瞧得见了?拖拖沓沓干完这些,他才如老头遛弯——慢
慢吞吞去车站。
  和小面拖沓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温婉一大早就来车站候着,可左等不来右等
也不来,急得团团转。都下午了还不见人,是不是路上发生了什么事?又不想打
电话,她希望面儿给她带来惊喜。正在着急,就有一人过来说话。
  「小姐,请问这是您的吗?」一个年轻男子拿着一条手绢递给温婉。这男子
莫约二十多岁,样子很英俊。待温婉接过手绢,他伸出手自我介绍:「我叫林童。」
  温婉友好地和他握手,也介绍自己:「温婉。」
  「温婉,好名字!温小姐在等人?」
  「嗯,等我儿子。」
  「呵,您可坐着等呀,站着多累。」
  林童面带微笑,说话很和气。温婉脸一红,就坐回候车室里,林童也跟着过
来和她坐在并排。和陌生男人并肩坐一起,多少让温婉有些不适应,她稍稍拉开
一点距离,见林童背着一台单反相机,就问:「林先生是摄影师?来搞创作?」
  「哦,是啊,听说这儿风景不错,特意来看看。冒昧地问一句,我是第一次
来小寒山,所以想请温小姐做个向导,不知您愿不愿意?」
  「呵呵,其实我也只来过一两次,对这里也不太熟。」看着林童,温婉脑子
里突然冒出一个坏念头,话锋一转就说:「不过我可以带你四处转转。」
  林童大喜:「太感谢您了,温小姐!」
  「不用客气,你可以把中间的那个小字去掉,叫我温姐好了,我呢,就叫你
小林吧。」温婉有些调皮地说。
  林童先是一怔,脑袋短路了几秒钟,迅速又受宠若惊起来,万没想到此行居
然能遇到这等美事。也许是乐昏了头,他提议给温婉拍几张照片来讨她欢喜,还
说什么「美人当以美景陪衬」之类俗不可耐的话。温婉也不介意,就应允下来。
  出去候车室,林童选了个以小寒山为背景的地方,让温婉摆姿势拍了几张,
而后又让她另换个姿势侧一侧身。这一侧身就突出温婉腰臀的美来,引得原本要
赶车的男士纷纷驻足来寻陶醉,其中不乏也有掏出相机的。有一个瘦子最是奇葩
,竟然以强忍悍妇殴打的惨烈方式来显示自己的立场坚定,只不过也太惨了些,
以至于让人怀疑这是否值得。
  又拍了几张,围观的人就里三层外三层的,男人们都眼冒邪光,女人们则心
生嫉妒。温婉被这么多人围观,有些碍不住脸面,就提出不拍了。林童看这架势
,也怕坏了车站的秩序,但他还想再多按几次快门,就假装没听见温婉说什么。
  这时恰巧小面的车子也进了车站,见这么多人围做一团,以为发生了什么有
趣的事,就挤近前去观看。这一看才知道原来这帮苍蝇臭虫竟然在意淫他的婉姨
,不由得火冒三丈,挥起拳头驱赶这些个「昆虫」。人们见突然冒出来一个少年
挥舞着拳脚,都以为他是疯子,谁也不作理会,续续饱他们的眼福。小面见武力
不起作用,上前拉起婉姨就跑。
  跑得远远了,才质问婉姨为何要这样做,影响太恶劣了。看得出他对这事非
常不满。
  温婉不以为然,说:「这有什么,给姨拍照的可是位有名的摄影师呢,他叫
小林。」
  「哪个小林?男的女的?」
  「喏,就是他。」温婉指着赶来的林童说。
  小面一看就生气,果然是个男的,婉姨被人吃豆腐都是因为这王八。待看清
了林童的长相,他就更气了,因为林童比他长得帅气,于是又拉起婉姨的手:「
咱们走,甭理他!」
  哪知林童就像贴膏药一样又贴上来:「温姐,怎么不拍多几张?这位小兄弟
是……」
  温婉忙作介绍:「这是你大爷!」
  林童楞了半天才搞清楚「你大爷」这三个字原来是温婉身边这少年说的。温
婉很尴尬,训斥小面:「面儿,不可以这么没礼貌!不好意思,小林,小孩子不
懂事,你别介意。他是我儿子曹小面。小面,这是林叔叔。」
  林童假装有涵养地笑笑,向小面友好地伸出手:「小面,你好啊!」
  去你妈的王八叔叔,占你大爷便宜呐!小面嗤之以鼻,没搭理他。林童讪讪
地收回手。温婉对小面的再三无礼也颇为恼火,就不再理他,问林童:「小林,
接下来你怎么打算?」
  「我想先找个地方住下,不知这里有没有好一点的旅馆?」
  「有啊,我们住在一家农家乐,那可好了,又干净环境又好,干脆你也一起
来吧,还有空房的。走,我带你去!」
  车站离农家乐还有相当一段距离,于是三人上了一辆观光车。小面抢在林童
前面和婉姨坐到一起,防备他借机亲近来占便宜,而且只要林童一开口,他就插
话故意搅和,惹得林童颇为恼火。温婉见这情景心里早乐开了花,她存心要激发
小面的妒意,想看看这小醋坛子到底装着多少醋,就主动找林童搭腔。
  温林二人全然不顾小面的感受,天南海北地聊将开来,而且越聊越投机。小
面非常不甘心,又继续从中作梗,但每次都被婉姨挡了回来,他心里那个气呀,
恨不得把姓林的生吞活剥了,同时也埋怨婉姨胳臂肘往外拐,不帮自己人。索性
就戴上耳机,你们爱咋咋地吧,小爷我没折了。温婉见他这样子,知道自己做得
过分了,就渐渐疏远林童。林童不了解其中的奥妙,仍在嘚不嘚自顾说话,自我
感觉良好。
  到了农家乐,林童要了间房,正待询问温婉住在哪一间,那老板娘温妹就来
插话,指着小面说:「姐,这是您儿子?」
  「嗯,是我儿子,他叫曹小面。」温婉笑眯眯的,儿子这个称谓在她听来就
好比是天籁之音。
  「咱外甥可真俊,比我那狗蛋强多啦!姐,是另开间房还是……」
  「那倒不用,他和我住一间。」
  「对对对,娘儿俩睡一间,晚上还能说说话,都说儿子爱腻着亲娘,呵呵,
那还要加床吗?」
  这话听着别扭,有这么问的吗?温婉脸一热,咳嗽两声装做没听见。小面可
就没那么好脾气了,心想这女人也忒讨厌,不耐烦地答她:「加!」
  加的是一张钢丝折叠床,勉勉强强够一人躺上去。小面伸手按按床面,钢丝
「嘎吱嘎吱」乱响。温婉一听脸上就挂不住,难道昨晚他们母子就在这床上做?
  小面没工夫理会婉姨的尴尬,躺上去使劲摇,借以发泄胸中怨气。
  「嘎吱嘎吱嘎吱……」
  温婉的感受可想而知。
  「面儿,面儿……」温婉叫了几声就不再叫了,她等着,这叫以退为进,小
面的命门捏在她手面。果不出她所料,小面只憋了不到两分钟就开了口。
  「姨,咱换个地方住好吗?」
  「为什么?这地方挺好的呀。」
  「好什么呀,破墙烂瓦的,您看这床,这被子,那么脏,还有臭虫,我不住!」
  温婉知道他这是借题发挥,也知道「臭虫」指的是谁,便和声说:「面儿,
你生气啦?」见他又不吭声了,就坐到他床上,推推他肩膀:「真生气啦?傻瓜
,姨又没怎么着。这里蛮好的,姨喜欢住,咱就不换了,好吗?」
  温婉挨得很近,她的体香立马展现出强大的杀伤力。没几秒钟小面就顶不住
乖乖投降,却不是无条件的,他说:「住也可以,但不要理那姓林的。」
  「怎么?他得罪你啦?」
  小面心想他算哪根葱,有资格得罪他大爷吗?当下也不拐弯抹角,直接了当
就说:「我讨厌他!」
  温婉抿嘴一笑,甜蜜蜜的,说:「好啦好啦,姨都听你的,满意了吧?」
  小面这才高兴了,瞧着美色当前,又来吃熊心豹子胆,找借口说:「姨,这
钢丝床好硬,咯得荒,叫我怎么睡啊!」
  「那怎么办呢?又没别的床了。」温婉也为难。
  小面立刻瞅着另一张床挤眉弄眼,做流哈喇状。温婉脸通红,赏他一个爆栗
,啐道:「滚!想都甭想!」
  其实小面也不真想到婉姨床上去睡,那只是美好的愿望,不可能实现的,撩
拨婉姨仅仅是为了吃吃几口豆腐,看看她娇羞的模样也就知足了。他看了看天色
,觉得时候尚早,就提议出去遛遛,但婉姨说什么也不同意。操!拿我当猴儿耍
呐?
  叫来了又不给出去,睡这糟蹋钱玩?女人心海底针,摸不得!他到死都不会
明白婉姨之所不出去,就是因为她要等天黑,更怕他玩累了损伤体力。
  好不容易挨到白日西尽,晚饭时分,温婉却不准小面多吃,搞得他莫名其妙
,不准玩也就算了,还不给饭吃,让不让人活了?小面满肚子牢骚,但摄于温老
虎的淫威,只得忍气吞声敢怒不敢言。
  这趟来好没意思,小面想方设法要离开这里,很快他发现小寒山似乎没有医
院,便想通过装病来达到目的。打好了草稿他就捂着肚子喊救命,哪知温婉拿出
一只药瓶在他面前晃悠,冷笑不止,这家伙的肚疼病马上就好了。看来还真是魔
高一尺道高一丈,算了,既来之则安之,饿了就吐口水吧!
  温婉看着天渐渐黑下来,心里开始紧张,就要和面儿玩那「摇破床」的游戏
了,难免会先紧张一阵子。但紧张归紧张,前期准备工作还是要做的,先洗个澡
吧!
  温婉仔仔细细把身体里里外外洗个干干净净,又在私密处上淡淡的洒些香水
,然后拿过睡裙来穿。忽然间她感到后悔,怎么就没想到带那件来,要是穿上那
件一定可以事半功倍。
  那件是哪一件呢?其实也很普通,一件睡衣而已,材料和款式都一般,没什
么新意。但有一点,那就是薄,特别特别薄,薄得穿在身上就跟没穿一样,而且
还贴和包。你说就这么样一件睡衣,穿在婉美人那样的身体上,不迷死人才怪!
  正在大感遗憾的时候,温婉发现浴室的墙壁上冒出半截铁钉来,她灵机一动
,把睡裙往钉子上一挂一拉,「呲啦」睡裙就划破了,又嫌开口不够大,再拉一
下,这才满意地穿在身上。
  温婉一边吹头发一边催小面去洗澡,等小面洗完出来,她已经躺在床上,用
一种小面从未见过的目光看着他,直把他看得心里发毛:妖精,要吃人啊你!
  「面儿,过来,给姨捏捏,这两天累得哼,骨头都散了。」
  温婉的语气极其慵懒,小面被撩得毛都坚起来。捏皮他最是拿手,忙应声不
迭:「好好好,您躺好了。」
  温婉俯卧在床上,不用厥屁股也是翘的,滚圆滚圆,拱出两个大斜坡。小面
吐吐口水,就上床给她捏皮,还没等下手就发现她的睡裙在腰臀结合处破了个口
子,露出一小截寸许来长的屁股沟来,细条条的煞是诱人。他第一次得见婉姨的
私秘部位,哪怕只是沟沟一小截,却足以把他魂魄全都勾了去。要不要告诉她裙
子破了?不能说!傻瓜才干那事!这小子起了坏心,死死盯住那儿瞧,迟迟不愿
动手,想拖延时间捞个够本。温婉也不催促,想够本呀?那就擦亮你的眼睛吧!
  这娘儿俩在床上,一个躺着,一个跪着,一个盯着另一个的大屁股瞧,一个
露出臀沟给另一个看,这场面别提多淫靡了。小面一直在猜裙下到底是不是真空
的,因为他没看到内裤的痕迹,但又觉得不能吧?婉姨啥时候变得开放了?不能
不能,一定是穿了的。他很想撩起裙摆看个究竟,可要越过雷区他还没那胆量,
只盼着能来一阵风帮忙完成这个心愿。
  可是半天了也不见起风,他想去开窗,眼睛又舍不得离开那一寸臀沟。用嘴
吹?这到是个办法,却也是个馊主意,弄不好反偷鸡不成蚀把米。既然暂时找不
到好办法,那就先搁着,将来再做计较,即得利益最要紧。他认为以后的机会大
把多。
  那位要说了,不就是一条屁股沟嘛,何至于这样了?我说你是站着说话不腰
疼,你当然是见多识广了,但曹小面这样一个少不更事的小伙子,他能有什么经
验?对他来说,这可以看得比天都大,何况那是婉美人的屁股沟。你见过婉美人
的屁股沟吗?没有吧,那就别乱说话。
  小面越看越着痴迷,越看离婉姨的屁股就越近。他把鼻子凑到那条沟上深深
一嗅,哇噢!好香啊!这地方也涂香水?真新鲜!
  或许是被小面呵气吹到腰眼发痒了,温婉忽然伸手去挠。吓得小面一缩脖子
,幸亏没被碰到,也幸亏她没发现那破洞,否则好事就到头了。其实,小面的一
举一动都在温婉的监视之下,因为和床正对的墙面上挂着一块镜子,傻小子楞是
没看到,还以为自己做得多隐蔽了。
  这段看与被看的小剧情足足上演了半个小时之久,温婉估摸着小面捞够本了
,这才催他:「您到底捏是不捏呀?不捏滚回你床上去!」
  「哎哎,这就捏。」
  小面收回口水,开始帮婉姨捏背。纵使婉姨肌体柔若无骨,也无法揽住他半
点心思,他的全部心思都留给了那个破洞,留给了婉姨无意中露出来的那截寸许
来长的屁股沟。想伸手模模又始终不敢,心里痒痒也只能干着急。所以捏来捏去
总是心不在焉,手只停留在肩膀上。温婉有心提个醒,却不好意思开口,求儿子
来模屁股,像什么话?
  就这么着,一个捏的不爽,另一个被捏的更不爽。久而久之,温婉有些恼火
了,一骨碌爬起来发脾气:「好了好了,不捏了,捏个背都不会,平时的手艺都
哪儿去了?」
  女人总是自私,她忘了撩拨她的正是她自己,怎么能怪起面儿来呢?
  小面闹了个大红脸,讪讪滚回自己床上,手脚都不知该往哪儿放。温婉瞧他
那样,「噗嗤」一乐,心想自己未免太着急了些,难为他了,于是就找些题目和
他说话,缓和尴尬的气氛。
  两人东拉西扯说了大半天,净聊些不着边际的事。温婉肚子饿了,就叫小面
去找吃的。没过十分钟小面就拿着几袋方便面晃晃悠悠回来了。
  温婉一楞,说:「这么快?你怎么开的柜子?」
  「嗨,甭提了,这家人真抠门得很,连剩饭都不留下半碗,柜子也锁得死死
的,我橇了半……咦?您怎么知道面在柜子里?」
  温婉脸一红,却不答他,又问:「你没听见什么声音?」
  「没有啊,听见什么?难道这闹贼?这贼也来得太早了吧,饿的?呵呵!」
  温妹太令人失望,偏偏就今晚不做了,这让温婉非常窝火。小面泡得了面,
分给她一碗,她推过一边不吃,使小性子。小面一看这阵势,跟谁呢这是?更年
期提前啦?得,您不吃我吃!
  这家伙,穿一条黄不拉几大裤衩,捧碗面坐在独凳①上,并不着急吃,而是
一脚踩在凳沿,另一脚踏地上打节拍,摇头晃脑的先哼上一段也不知从哪学来的
小调,什么「折一朵牡丹花妹妹头上带」,赫然是《黄三打鸟》②!哼完曲子,
估计面也不怎么烫了,就沿着碗的边缘转着脑袋悉悉索索喝上一圈汤,又咂唛嘴
「吧唧吧唧」的够响,这才夹起一筷子面条挑得老高,呼呼吹了几吹,「滋溜」
  一下子把面条全缩进肚子里。
  就这么个东西,不把人气得吐血就已经是万幸了。温婉恨不得冲上去抽他几
个大嘴巴子,跟着再狠狠踩上几脚方才解气。狼心狗肺的东西,养你养这么大,
就是让你来气我的么?老娘我,我,干脆我也吃面得了,实在饿得哼。
  婉美人吃面,并不比那「狼心狗肺的东西」优雅多少。
  吃完了面,温婉气鼓鼓睡觉。那狗肺东西呢?当然是悠哉悠哉拍拍屁股,心
满意足打几个响嗝,也睡他的王八大觉了。只是长夜漫漫,够他熬的。
  难熬的何止是他?温婉同样不爽,心愿没着落,白算计了。第二天醒来她仍
余怒未消,脸上凶巴巴的,说她要上山,问小面来不来。小面自然得跟着,只是
要陪着小心,温老虎今儿个气可不太顺,得哄着点。
  两人简单地用些早点,背上包就出发了。小面懒,提议乘缆车上山。温婉看
看那些坐缆车的人,似乎都是一对对恩爱的情侣,心里才逐渐乐开了,忙点头同
意。
  小寒山的缆车不是开放的那种,而像是一个个小包间,难怪情人们喜欢乘坐。
  索道很长,缆车的速度也不快,正中了温婉下怀,刚坐进缆车她就借口有点
冷往小面身上靠。小寒山的气候是有点凉的,但那是在高处,这会缆车还在山脚
呢。
  小面不管那些,他乐得接受这个谎言,顺势搭手在婉姨的软腰处,把她身子
搂得更紧些。温香暖玉满怀中,他曹小面几世才修得来的福分?
  「包间」里,娘儿俩赫然把自己当做恋爱中的另一半。趁着缆车晃荡,温婉
把屁股紧帖过去。小面则用心体会她屁股传来的温暖和柔软,盼望这滋味能够长
长久久。
  山风徐徐,吹乱了婉姨的秀发,撩得他耳朵痒痒。小面扭脸想躲开,却不经
意发现怀中美人紧闭着剪水双瞳不胜娇羞,弯弯长长的睫毛伴随轻风曼舞,挺挺
翘翘的鼻头儿因羞涩时而微皱,他心中一荡,像误入了山涧的浓雾,迷离起来,
竟低下头去想亲亲那可爱的小鼻尖儿。温婉感觉到面儿呼出的热气越来越近,胸
脯时起彼伏,紧张地等待那一刻的到来,可是他的嘴却迟迟不敢落下,急切的她
嘤咛一声主动把唇送上。碰到了,就一点点,湿湿软软和香香的……小面忽然打
了个爽颤清醒过来,假装手指远方好似看到了奇景。温婉顺着往那边眺望,也假
装看到了。其实那里除了草木什么也没有。
  温婉美美地梳理凌乱的头发,臻首不舍得离开面儿敦厚的肩膀。耳厮鬓磨,
初恋一般的感觉,让她欢喜无限。
  但回顾两天来自己的所做所为,又让温婉无比纠结。自己莫不是疯了?对儿
子百般引诱、下套诓他来钻,这岂是一个母亲该做的事?真要和面儿做了那事,
将来如何面对彼此?这「乱伦」二字犹如千斤巨担,我又是否有力气扛住了不趴
下?我扛不扛得住不要紧,面儿怎么办?温婉给自己提了无数个问题,可她一个
也答不上来。答不上来索性不要去答,美景美色当前,何必管那许多。事情已然
走到这一步,硬要拉回头或是改变方向,岂不是自欺欺人?有意思吗?所以温婉
决定不再纠结在那上面,顺其自然最好,不论结果如何,都可以不怨不悔。
  「婉姨。」小面把温婉从千头万绪中拯救出来。
  「嗯!」
  「您真好看!」
  「嗯,你说过了。」
  「姨,我想,我想……」
  「别光说不练。」
  既然是婉姨自己挑明了,那就上吧,还有什么可说的?
  迎着婉姨的盈盈秋水,贪心的小面一口吃进她两片娇唇。初吻都是青涩的,
小面吻着婉姨,既不懂得吸也不懂得运用舌头,从小说和电影里倒是学过不少,
但临场又都全忘记了。
  就这么被生硬的吻着,温婉并不觉得舒服,没有丝毫的喜悦之感,她暂时推
开小面,轻轻说:「姨教你。」
  温婉拉过面儿的手搂住自己纤腰,然后一手环在他后脖颈,一手捧住他脸庞
,预备好姿势,却不急于献上芳唇,而是先冲他脸上呵一口香气,迷惑迷惑他。
见他双眼朦胧了,才稍微偏下头缓缓把嘴贴上,厮磨他双唇,再伸出丁香小舌轻
轻撩开他的嘴,叩开他的牙,让舌儿得以内入。进入了也还不着急允吸,先来个
舌与舌互相挑逗,挑逗了莫约半分钟,最后才是慢慢允吸,嘴唇一张一合,舌尖
跟着一进一出,勾引他的舌头来一追一退,借助双唇和舌头的运动,拉动腺体大
量分泌津液,往他嘴里输送。做完一轮再重新做第二轮,周而复始。这一整套接
吻动作都是在极其缓慢的状态下进行,避免快感来得快去得也快。
  在快感绵软柔长的攻势下,小面毫无还击之力,只能束手就擒,全身酥麻麻
直挺挺瘫痪在缆车的坐椅上。
  这一吻堪称母子间的旷世绝吻,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再有。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这是小面的初吻,下一吻的感觉就不会这么新鲜了,不管是对他和她都
一样。
  这就好比处女开苞,新鲜的处血不会再流第二次。流第二次的,那是经血。
  既然是旷世,时间当然就久,足足五分钟,够久了吧!小面没有经验,还学
不会如何憋气,所以首先败下阵来,一把推开婉姨,脸色发青,一副快淹死的样
子。温婉笑吟吟擦去自己流在他嘴角的口水,但口水太多,有一部分滴到他裤子
上,便又去帮他清理裤子,这一清理裤子就发现出坏事来,眉头一皱,狠狠敲他
一脑袋瓜。
  「呀!姨您干嘛?老打我。」
  温婉捂双眼指指他下体。什么情况?不外乎硬了呗,裤裆肿起一个大包。
  「呵呵,人之常情,人之常情。」这家伙居然还脸不红心不跳的,好像这是
经常的事。
  「屁你,什么人之常情,明明就不安好心,肚里冒什么坏水呢?」
  小面眼珠一转,还就真的冒出坏水:「没什么呀,我在想如果这缆车没窗子
多好。」
  「哦?为什么?」
  「您想呀,没窗子别人就看不见,既然别人看不见,那我就可以免为其难让
姨您占占便宜,您老也能捡个开心不是?。」
  这话虽不要脸,但说巧妙,让温婉不仅占不到便宜,反而背了黑锅,她就骂
:「滚你妈的,谁占便宜了?谁捡开心了?我穷得了?」
  「姨,您瞧您,说话也不先经经脑子,您这不是骂自己吗?您忘啦,我妈就
是您呀,您让我滚我妈,那不就等于滚您啰。要滚也可以,可这地方太小滚不开
啊,要不回去咱娘儿俩再好好滚滚,那地方大,您看……哎哟哟!」
  温婉不敲脑袋了,改撕嘴巴:「让你说让你说,混帐东西,好的不学,净学
些无耻下流的,老娘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个儿子!」
  「姨,您怎么跟他们说我是您儿子呢?以前又没见您说过。」小面捂着腮帮
了说。既然说到这事,他就得问问了。
  「怎么,不愿意啊?」
  「不是不愿意,只是要那样咱们就不能,不能……」
  「为什么不能,又不是亲生的。」
  「那您干嘛不说我是养子?」
  「笨你,说养子还能住一起吗?哪有养子和养母睡一间房的。」
  小面这才恍然大悟,看来姜还是老的辣,就自己那点小聪明,用广东话说:
噻噻水啦!吃吃豆腐还凑合。
  「哦,原来姨还有这一手呐,可是间房里仍有两张床不是?那不还一样嘛!」
  「滚你……床又不是我要加的。」这次温婉学乖了,没说出那个「妈」字来。
  「那还是我的不对啦?得,知错就改是好同志,回头我把那张小的给撤了,
嘿嘿!」
  「呸!德性!」
  温婉接连被他吃嘴头,知道自己不是对手,就不敢再和他搭腔了。
  打情骂俏本是情侣间的小手腕,却被小面借来用在婉姨身上,且游刃有余。
  话到此处,两人之间原本暧昧的关系已然赤裸裸曝露在青天白日之下,还需
要什么来做掩饰么?不必,多余。于是乎两情如同泛滥的山洪,以雷霆万钧之势
向前奔流,谁来挡就谁死!
  少时间缆车到站,放眼满山绿野,风景如画,母子二人却无心恋赏,彼此心
意都系了在对方身上,两情相悦,难免聊聊我我肢体叠加。小面不觉得这会有伤
大雅,倒是担心婉姨放不开,毕竟她脸皮薄,这里也不比缆车,人是多的。温婉
聪慧,怎不晓得他的心思,故做出落落大方的姿态,常主动向他献殷勤。因此,
即使在众目睽睽之下,母子俩仍旁若无人,想抱便抱,想摸便摸,想吻便吻,全
不理会这是公共场合。
  我说这母子两个,被爱火烤坏了脑袋,亲热也不找找地方,这是哪儿?这么
多人,别看都不熟面,但难免会有一两个七拐八拐认得他们的,如果传扬出去,
后面的故事还要不要写了?为了造福淫民,奉劝这二位这种事还是少做为好。或
者,躲起来做,效果一样嘛!
  甜蜜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或许是两人过分的亲昵招来老天爷的妒恨,他老人
家把时钟一下子拨到了午饭时间。温婉又想起宝月姐姐的斋菜,就领着小面下山
去梅林道观。在那里,小面遇到了不想见的人。
  宝月和林童正在说话,见到温婉母子忙又住口不谈。
  「婉儿,我以为你走了,原来你还在呀!」宝月说,语气中隐约不大欢迎。
  至少是现在不欢迎。
  「是呢,被姐姐的斋菜栓着鼻子,哪走得了呀,呵呵!喏,我还带了我儿子
来,他叫曹小面,面儿,这是宝月道长。」温婉天真,没听出宝月的话外音,忙
着为她和儿子做介绍。
  小面装作懂礼貌的样子,别别扭扭地鞠了一躬,抬头一看宝月,惊为天人,
没想到世间还有这样的女子,简直可以把婉姨比下去了!他向来自负,认为以婉
姨的美貌,天下女子无出其右,直至见到宝月才知道什么叫做「天外有天,人上
有人」。可惜她做了道士,也老点,否则倒是他曹大少的一道菜。
  温婉见林童也在场,颇有些意外,就问:「你怎么也在这里?和我姐姐认识?」
  宝月脸色不怎么自然,倒是林童大方,说:「是啊,我们认识。」宝月一惊
,刚想解释,又听林童说是刚刚认识的,紧张才缓和了些。
  温婉点着头也不多想。但小面就不同了,宝月的表情全看在他眼里,他料想
这两人不但早就认识,而且他们之间必定有事,没准儿这事还不简单。
  宝月招呼众人到观主静室,要请他们吃茶叙话。林童没有跟随前往,说是想
找些题材再创作几幅作品。宝月也不留他,领着温婉母子进了自己的寮房。
  三人吃了会茶,温婉要去上厕所,室内留下宝月和小面两人。小面痴痴地望
着宝月,看得她脸皮发烫,心想这小孩恁的不懂礼数,婉儿这么有涵养怎么会教
出这样的孩子?便咳嗽两声算是警醒。小面自觉失态,不好意思地收回目光,端
起茶杯装模作样呷茶。但茶水苦涩,他喝不惯,于是打开背包拿出一罐可乐喝了
一口,略又一想就问宝月喝不喝,要喝可以匀给她半罐。宝月闻言差点把茶水吐
了,忙推辞不喝,也不再理他。两人之间的气氛甚是尴尬。
  温婉如厕出来,正待穿过长廊回宝月的住所,迎面走来一人挡住她去路,她
往左这人就往左,她往右这人也往右。一看这人,穿得破衣烂衫像个乞丐,五十
来岁年纪,秃头麻面,嘴阔眼小,形容举止猥琐龌龊,狐豺一般的人物。温婉心
下害怕,就喝斥他:「你这人怎么回事?老挡着我干嘛?走开,不然我要叫人了。」
  那麻子啊啊地双手胡乱比划,却是个哑巴。温婉以为他是想讨钱,就递给他
一张十元钞票。麻子只是不接,仍比划不停。温婉又怕又恼,把钱仍向他面门,
回身夺路就逃。刚一转身就和另一人撞个满怀,还没等看清来人的面貌就被抱住
,一条湿巾捂在她嘴上。温婉眼前一黑昏厥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温婉才悠悠醒来,发现自己身处一个洞室内,洞外一幅巨
大的水帘自上倾泻而下,发出轰隆隆的响声。温婉想起身出去查看,却动弹不得。
  原来她的手脚被结结实实绑在一张椅子的扶手上,而且姿势极其不雅,双腿
大开敞,把门户全部曝露出来。温婉大惊,才依稀想起自己遇袭的经过,顿时面
如死灰,大呼救命。可是她的声音被洞外轰隆的水声掩盖住了,直喊到嗓子发哑
也无人前来搭救。温婉声嘶力竭,全身酥软,胸脯大幅起落,怎么也想不出到底
是谁要害她。就在这时,洞室内一扇小门里走出一个青年男子,温婉定睛一看,
顿又喜出望外,来人正是林童。
  「林童,你来得正好,快帮我解开!」温婉急切地呼叫,但待看清林童的表
情时,她又彻底绝望了。
  「原来是你!」
  「没错,是我。」林童微笑,很是淡定,丝毫没有去松绑的意思。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难道你真不明白吗?来,你自己看看。」
  林童拿出一面镜子递到温婉面前,里面映照的是一张惊恐万状但也娇美无比
的脸。温婉这才全明白了,林童这是要侵犯自己。
  「你,你……」
  「没错,我要强奸你!」
  说这种无耻透顶的话,林童居然是心平气和,好像在拉着家常一样。
  「你就不怕我喊人?」
  林童摇头:「不怕,刚才你也喊过了,有用吗?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想必
宝月没告诉你吧。」
  这是什么地方?这是梅林道观历代观主休憩养性的地方,一个非常隐蔽的去
处,就藏在道观背后的瀑布里,被水帘遮挡着,从外面根本不能发现。这地方只
有观主能来,没有观主的允许,闲杂人一概不得入内,而且整个梅林道观总共就
只有观主和两三个亲信知道有这地方,所以宝月自然不会告诉温婉这个外人。
  「林童,小林,求你放了我吧,求求你……」
  温婉的口气软了,改向林童央求。但林童毫无所动,依然笑着说:「我说了
我要强奸你,怎么能把你放了?」说着他拿出一把剪刀,伸进温婉的裤管沿着大
腿剪开。
  温婉又羞又愤,拼命挣扎,但不管她如何努力也不能阻止林童卑鄙无耻的行
径。裤子已经被完全剪开,露出里面浅蓝色的薄薄小小的星白点内裤来。
  「骚货,居然穿这种内裤来挑逗你家小爷!」
  林童从桌上拿起一把茶道用的檀木夹子,隔着内裤夹住温婉胯间那两条小凸
起,轻轻一夹一放,任凭她哭喊大骂也不停止,直到内裤底端慢慢渗出湿迹来才
扔掉夹子,拿出相机对着她下体「咔擦咔擦」连拍几十张。
  翻看刚拍的照片,林童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他做了个深呼吸,「咯咯」淫
笑了半天,才开始宽衣解带,他要开始实施他的兽行了。
  温婉被劫,何以得救?
  即便救得,或许芙蓉早已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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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后:小小预告一下,连续两章都没有肉戏,感觉对不住大家,所以准备在
下章补回来,安排它两场,而且风格手法完全不同,是否精彩就在各位了,咱不
能自吹自擂。
第六章:悲喜都是肉戏上、下
  上悲:宝月被虐
  被强奸固然可怕,等待被强奸更可怕。因此,林童要温婉等,他在她面前慢
慢悠悠自脱衣服,时而搔首弄姿,时而自摸自慰,目光半梦半离,十足十一个自
恋狂,令人作呕。当他解开衬衣上的第三颗扣子,温婉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折磨,
歇斯底里,暴怒,狂吼,一切愤恨和恐惧被表现得淋漓尽致。
  可令人费解的是,就在趁心如意之时,林童却突然停止了所有动作。刹那间
,他的脸皮犹如被腊干的鸭子,既无血色,也没有光泽,双目空空洞洞,白惨惨
一片,乌珠全无踪影,眼皮被割掉一般眨也不眨。整个人仿佛被钉在了原地一动
不动,又仿佛被挖空了五脏六腑的木乃伊,即便是石雕木刻的人偶也比他多有生
气。
  这是人吗?不是,是鬼!
  温婉不敢喊了,也不敢哭了,更不敢挣扎了,吓得面色青惨,汗比豆粗,四
肢哆嗦如筛糠。即使死上一千一万遍,她也不愿再看见林童一眼。
  一盏茶的工夫,林童脸上才慢慢恢复血色,黑瞳也渐渐回到眼眶里。他抖擞
仰天狂笑,整个洞府要被震塌下来。
  林童很无耻地向温婉炫耀:「知道吗?刚刚我获得了高潮,这是我有生以来
最强烈最无与伦比的一次,我射得非常非常爽,我从未在女人体外射过精,而且
还是穿着裤了射的,很有意思,不是吗?谢谢你,这都是你的功劳,所以,你暂
时不用为安全担心了。来,我让你见个人。」他朝洞内拍拍手掌,喊道:「出来!」
  那扇小门随即再次开启,一个女人低头从里面走出来,她身上穿一件宽松的
道袍,道袍上绣的不是太极,是一幅无比丑陋的兽交图,手中的拂尘不是捧着,
而是拿扫帚一样拖着。尽管低着头,温婉仍然认得她。
  「姐姐!」温婉失声惊叫,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宝月此刻会出现在这里。
  「姐姐?」林童冷笑,「如果你知道她的身份,还敢这样叫她吗?告诉你,
她是……」
  「林童!」宝月哀求,「求求你,给我留一点尊严。」
  「尊严?哈哈,一个千人骑万人摸的婊子,有什么尊严可言?」林童虽如是
说,但还是给宝月留了些颜面,没有戳穿她的身份。「过来,把我射出来的东西
吃了!」
  宝月屈辱地走向林童,没走出两步,林童就恶狠狠又骂她:「贱人!我是怎
么教你的,忘了吗?皮又痒了是不是?」
  宝月娇躯颤抖,双膝一软跪了下来,竟然像条狗一样爬向林童,往日里冷艳
孤高的宝月道长,如今却是这般模样。眼泪?婊子不能有眼泪,这是林童说的,
何况泪腺早已干涸。
  这种巨大的落差让温婉惊得目瞪口呆,完全想象不出宝月曾遭遇过何等样的
磨难。
  宝月爬到林童脚下,伸手要解开他的皮带。林童一把打掉她的手:「该说什
么?」宝月口称「主子」再次伸手,却再次被打掉。「用嘴!」林童命令。
  宝月张开檀口咬住皮带头费力地去解它,可是光凭嘴就想解开金属的针扣,
谈何容易?或许得祖师在天之灵护佑,费了半天气力,唇齿舌并用总算是勉强解
开了。然而原本娇艳的双唇已经变得臃肿不堪,鲜血淋漓。
  为什么会流血?原来,林童事先给皮带头涂上一种特殊的化学物质,这种物
质遇水会变成强酸,可以腐蚀金铁。其心何其歹毒!
  看到此处,温婉无法再顾及恐惧,大骂林童:「恶贼!你不是人!你是畜生!
  天打雷劈烂鸡巴烂屁眼的畜生!你不得好死!生儿子没屁眼……」
  婉大美人骂起人来一点都不在乎淑女的体面,倒像是个蛮横无理的泼街骂妇
,让人大跌眼镜。
  「婉儿,不要……」宝月冲温婉摇摇头,提醒她不要激怒了林童,以免遭到
毒手。
  皮带解开了,扣子和拉链也解开了,林童的裤子应声滑落,露出毛茸茸的两
条大腿。宝月看看林童,忍痛张开血淋淋的嘴,隔着内裤含住他的阴茎,努力地
吮吸,似乎想把精液透过布料吸出来。
  吸了三两分钟,林童推开宝月的头,把内裤退到膝盖,要宝月为他口交。温
婉立刻闭上眼睛,除了面儿她不想看其他男人的东西。可是林童非要她看,还威
胁不看就立马强奸她。温婉只得睁眼,这一睁眼就差点吐了,脸上满是鄙夷的神
色。幸亏林童把注意力都集中在宝月嘴上,没发现她的表情,否则她要大难临头。
  原来,林童患有严重的先天性生殖器畸形,阴茎细得像支筷子,龟头却肿如
鸭蛋,阴囊干瘪瘪的看不见鼓起①,上面还长满了大大小小形状不规则的白癜风
,阴毛花白如老头胡须,而且像得了斑秃症一样这掉一丛那掉一丛。这样一条丑
陋的东西,怎不令人作呕?
  温婉激起整片整片鸡皮疙瘩,好似被洒了痒痒粉,浑身不自在,暗下决心若
是这东西靠近自己,便立刻咬舌自尽,绝不惜命!她又联想到面儿,还是他的好
,粗粗壮壮,少年老成,犟起来硬得像根擀面杖,能把人挑到半空中,如得它临
幸,哪怕就一次也死而无憾了。温婉脸上升起两朵红云,借助对面儿的暇想,她
暂时摆脱了恐惧的纠缠。
  宝月又何尝不感到恶心?可是她得吮它,没有第二种选择。宝月口含龟头,
舌头灵动如巧妇双手,在龟头上包皮里来回穿梭扫舔,清理那些既白又黄的污垢。
  清理完毕,本想把脏东西吐掉,一看林童脸色,又违心地吞进肚子里。
  吃下脏物,以为可以不含那东西了,却迟迟未见林童下令,抬头又看他,只
见他正一声不吭盯着自己,显然是要她接着含。无奈,宝月只得二次把龟头吞进
嘴里。忽然,她两腮迅速鼓起,眼睛也睁似铜铃,立刻想吐出龟头,怎奈被林童
死死按住后脑不放,竟不能挣扎。
  林童在宝月嘴里小便,而且把阴茎深深插进她的喉咙,不怕她不喝下。用娱
乐圈的行话称为「深喉」,但人家玩深喉是射精,林童玩深喉是撒尿,不知这算
不算原创?宝月喉颈快速蠕动,「咕咚咕咚」喝下林童的尿水。尿液将尽,林童
打了个爽颤,这才放开宝月。宝月捂着脖子,伸手进喉咙想抠出些来,但即使是
抠出苦胆脸也全绿了,也只吐得几缕粘液。
  林童哈哈大笑,满意地点头:「很好很好,你做得非常好,爷要奖励你!把
衣服脱了,把老骚屄给爷瞧瞧,多日不见,是不是养得更肥了?」宝月不敢不从
,开始脱衣服,谁知林童临时改变了主意,捡起地上的剪刀扔给她:「剪!」于
是,在剪刀张合之间,宝月身上的道袍如同调零的残花败絮片片飘落。
  别看宝月已过五旬,却最会保养,柳腰硕臀,肤白肌美,不输给温婉半分。
  最让人诧异的是,虽已出家为道,她的内衣裤却是时尚人的打扮,而且品味
要求很高,材料和款式设计都属上乘,非名品做不出来。内衣裤是一整套的,皆
为上等真丝制作,颜色是明艳的中国红,蕾丝边围花哨但不俗气。乳罩的布料不
多不少,刚好能包住玉瓜的三分之一,大片乳肉曝露在外,白生生甚是耀眼,两
个罩杯向内上托举,挤出一条深邃的乳沟,令人垂涎欲滴;内裤是一条低腰平角
裤,从前面看,裤头离肚脐刚好三寸之遥,将将盖过屄毛,裤脚齐屄而平,向上
不多吃一分,向下不多吞一厘,现出怯生生两条美腿来。从后面看,这条内裤似
乎就是为她的屁股而生的,特别能突出它的丰美来,腰臀处若隐若现一丁点沟沟
的影子,两处大腿根则各露出三指来宽的柔软臀肉,臀肉又恰恰溢出裤沿半分,
显得可爱而调皮。
  嗟乎!谁想得到宽大的灰色道袍下,竟也隐藏着如此美色。这或许就是女人
的通病吧,不论她是凡人也好,出家人也好,即便是做了仙人,爱美之心都是有
的,而且不分长幼和贵贱。
  饶是林童见多识广,也不得不对眼前这具冰雕玉琢的美体大加赞赏。他看看
温婉,那意思是:瞧,爷的女人不比你差吧?遂令宝月搬把椅子,让她摆出和温
婉同样的姿势,就一把扯烂她的内裤,入眼处赫然是毛厚唇肥。这本是件幸事,
然而林童却勃然大怒,先冲宝月狂扇一通耳光,再揪住她一把屄毛扯下来,痛得
宝月哇哇惨叫。
  「贱人!臭屄!不知道爷最讨厌杂毛吗?把它剃了!」
  林童找出一把旧式剃刀扔到宝月身上。宝月打开剃刀,刀锋明晃晃的寒光逼
人,吓得她手指发抖,几乎把剃刀掉落在地上,可是她不敢抗命,只求给些水来
润滑润滑。但就这点要求林童也没有满足她,他要她干剃。
  用旧式剃刀剃毛,须是内行人才敢操作,因为刀锋极其锋利,一不小心就会
伤到皮肉。旧时做剃头匠的,哪个不是学个一年半载的才敢出师。宝月后悔当初
出家时没有选择去做尼姑,至少还能学会一门技术——如何使用剃刀。
  但即使是内行操刀,也要事先对被剃处进行湿润处理,以免发生意外。宝月
既不是内行,也没有水给她做润滑,而她要剃的还是自己的屄毛。剃屄毛不同剃
其它毛,就算有镜子照着,也未必能看到整块屄的全貌,更别提屁眼上的肛毛了。
  所以,要自剃屄毛和肛毛,且要一毛不留,其难度之大何止胜于上青天。
  可总不能不剃呀,恶贼正虎视眈眈看着,稍不如意,恐又招来他一顿拳脚。
  宝月颤颤巍巍拿着剃刀去剃自己的阴部,握刀的手法本身就不对,更不要说
做到动作熟练了。所以,即使她加倍小心,仍然连连失手,指尖稍微抖一抖就是
一道口子,渗出滴滴殷红的鲜血。
  随着屄毛根根落地,宝月原本性感的毛蟹已变得连她自己都不认得了,看得
见的地方如秃子开瓢,鲜血淋淋,看不见的地方,尤其是屁眼和屄眼之间的会阴
处,依然是黑毛丛生。林童厌恶地一把夺过剃刀扔掉,伸手就去拔那些剩余的屄
毛,又嫌麻烦,干脆打火机来烧。「哧哧」屄毛燃火,空气中弥漫着烧焦的气味
,宝月痛得额上渗出豆大的汗珠,但她得强忍着,不能吭半点声音,否则必然遭
到更凶残的折磨。
  屄毛剃掉一半烧掉一半,总算是光洁了,林童从桌上提起茶壶把茶水淋在宝
月屄上,说是洗洗干净。滚烫的茶水接触到破皮的地方,让宝月痛上加痛,顶不
住又声声惨叫,几乎晕厥过去。再看她原来漂漂亮亮的屄儿,是又肿又胀,活像
夹在腿间的一块鲜猪肝,刀伤烫伤混杂在一起,形状惨不忍睹。既然已经肿胀,
屄门不扒也会自动裂开,露出血红的阴肉,和周围烧焦的黑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红与黑,本是著名的色彩搭配,但在这里却代表着苦难和哀伤。
  林童得意地欣赏自己的杰作,本要再拿些盐来洒在伤口上,又觉得这样做岂
非连畜生都不如了?想想也就罢了。他捡起拂尘,先是轻轻扫拂宝月肿胀的屄,
刺激她扭动腰臀,扫了十来下便渐渐加力,最后狠狠抽打起来。那条条拂丝由马
鬃所制,极柔软,也极坚韧,抽在身上疼痛堪比鞭笞。不一会儿,宝月屄上已经
开始结痂的伤口又再次开裂流出血来。
  宝月强忍切肤之痛,寻思着自己已然被他折磨如此,索性破罐破摔,主动寻
些新鲜玩意与他玩了,拖得一时是一时,免得他去祸害温婉。就提出让林童玩自
己屁眼,插异物或者灌肠什么的。林童大喜,转碌碌去找东西,懊悔没有把玩S
M的器具带来,经宝月提醒,他把目光落在那只大茶壶上。
  林童到瀑布等得半壶水来,叫宝月跪在椅子上,把屁股撅得越高越好。宝月
扒开臀肉把屁眼露出来,等着挨插,林童一把就把壶嘴插进那个紧窄的菊眼。这
把茶壶系用熟铜所铸,通体被打磨得锃光瓦亮,壶嘴又细短,插在屁眼本也不觉
得疼痛,怎奈林童并不是插插就完事了,他还要左右上下来回不停搅和,可怜宝
月的屁眼娇嫩,哪受得了这动静,痛得呲牙咧齿。
  林童戏耍半天,自觉没劲,就开始往屁眼里灌水,但水压太小,始终灌不进
去,又突发奇想,含一口水贴到屁眼上往里吹。宝月的屁眼异常紧凑,肛内压力
奇大,林童鼓起青筋吹得腮帮子发麻才总算把水吹了进去,可一放松水注又自屁
眼射回到他嘴里。林童似乎和屁眼较上了劲,含一口更多的水,如法炮制。反复
了几次,才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嘴确实干不过宝月的屁眼。他失去了耐性,扔掉茶
壶,把拂尘柄插进宝月的屁眼,足足五六寸深,然后他拨动拂尘,柄杆左右上下
摆动,千丝也无风自起。
  此时的宝月,跪在椅子上高高撅起屁股,尾上插着拂尘,形同一匹丰腴的母
马。这让林童玩心大起,他要骑马肏马,迫不及待把已经恢复元气的鸡巴一下子
全部捅进马屄里,甩手用力击打马臀,口中高喊「驾驾」,仿佛自己真在草原上
驰骋一样。
  温婉不忍再看,她岂有不知宝月姐姐的用心良苦,见她惨遭如此摧残,既感
动又心如刀绞,恨不得替她受了这痛苦。可是想到面儿,她又决心就是死也要为
他保住清白。姐姐,妹妹对不住了,如果逃得出去,您的大恩将来必当厚报!
  宝月虽被林童摧残过多次,但屄腔仍如少女般紧实,夹得林童连连爽颤。他
一面肏一面看,宝月整块屄红红黑黑,伤痕遍布,一大截娇艳欲滴的阴肉紧紧咬
住鸡巴,跟随它外翻又卷入,外翻时带出大把白浆,卷入时白浆又被挤得四星飞
溅。这样一幅场景,剌激林童大量分泌肾上腺素,大肏大办起来。
  宝月被虐奸,本非她情愿,按理说应该痛恨林童,要想办法与他作对才是,
可是她偏偏就忍不住叫了,而且声音软哝叫得魅惑。其实这也怪不得宝月,她只
是个弱女子,既无反抗林童之力,也不能阻止自己的身体出现状况,再说林童确
实把她给肏爽了,所以她的叫倒是发自内心。
  「老骚屄肏起来果然爽,又肥又紧,还有这大肥腚啊,比亲妈都要爽!多久
没挨肏了?说,多久了?」林童照着宝月肥白的屁股噼里啪啦就是一顿掌掴。
  「啊!半……半年!」
  「半年什么?快说!」
  「半年没挨肏了。」
  「嘿嘿,赶明儿叫兄弟们也来肏肏,驾!」林童继续拍打着宝月的屁股,污
言秽语的羞辱她。
  宝月听他又要叫人来轮奸自己,心中大骇,急忙央求:「童儿不要……」此
话一出又顿觉失言,忙捂住嘴巴以免温婉听见。
  二人的对话温婉根本就是充耳不闻,她被眼前的活春宫给惊呆了,从未看过
别人肏屄的,今天头一回得开眼界,难免有些好奇。看着看着就迷糊起来,把正
在肏干的两人当成了自己和面儿。面儿也会在开肏前用东西插我的屁眼么?不会
的,面儿才没这么变态!插屁眼爽么?看宝月姐姐的样子好像也不怎么爽呀。嗯
,如果是鸡巴来肏定然也爽的!只不知面儿愿不愿意肏我的屁眼?温婉脸蛋红彤
彤地浮想联翩,也不计较这些想法是否龌龊,仿佛自己的屁眼已然有些躁动,正
在急切地盼望面儿的鸡巴来肏它。
  宝月被猛烈撞击屁股,多次险些掉下椅子。什么疼痛、快感、屈辱、爱恨等
等一齐向她袭来,汇聚成一锅大杂烩,酸甜苦辣咸各种滋味都有。她呆呆望着岩
壁上的影子,一个女人,不,应该是一只性畜,跪翘屁股来满足主人的兽欲。它
扒拉着自己的性器,恨不得把子宫和卵巢都翻翻出来给主人吃掉。难道这就是我
注定要扮演的角色?用我余生?宝月哀伤地认为自己不配做个出家人,出家人清
高寡欲,不似自己徒有其表,骨子里是淫娃荡妇,喜好性感内衣、被奸淫时产生
欢愉等等,便是最好的证明。
  林童越肏越勇,顶得宝月连同椅子一寸寸向前移动,和青石地板刮擦发出「
吱吱」刺耳的声音。忽然,他大吼着又狠肏了几下,趁还没有射出第二把精液,
迅速从宝月屄里抽出鸡巴调转头来对付他的第二头性畜。当他伸手要去扒温婉的
内裤,说时迟,那时快,一只手从脖子后伸过来把一条湿巾蒙他在嘴上,紧接着
他双眼一翻栽倒在地。
  谁干的?除了宝月再无旁人。原来宝月趁这档口,迅速从林童的包里找出事
先浸染过乙醚的湿巾把他麻翻,这才救了温婉。之前温婉就是栽在乙醚上,才被
林童劫来此处。宝月踢了踢倒在地上的林童,确认他已经不醒人事,才扔掉手中
的湿巾,解开温婉的手脚叫她快快走人。
  正待离开,忽听洞口有动静,有人来了!二女心下一紧,立即各持刀剪,准
备放手一博。洞口刚现出一条黑影,她们就纵身齐刺。
  「哎呀!是我,我是曹小面!」
  只见小面冷汗涔涔,几欲吓破肝胆,背包被他挡在身前,上面刺穿两个大洞
,东西从洞里掉了出来。好险!
  一看是面儿,温婉立刻扔掉剪刀,扑进他怀里又哭又闹。小面拍拍她酥背安
慰了几句,就问发生了什么事?这又是什么地方?温婉抽泣着诉说事情的经过,
只是没提宝月被虐奸的事。
  宝月见温婉纵身入怀向小面讨要安慰,不免有些惊诧,略一想又觉得这是人
之常情,婉妹方才逃脱林童困禁,尚自后怕,讨些安慰是可以理解的,况且曹小
面是她儿子,不向他讨又向谁讨?便不多想。
  听完婉姨哭诉,小面雷霆震怒,飞起一脚把林童踢出老远,心想该死的王八
,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忽而又瞧见林童胯下那条丑陋鸡巴,吓一大跳,什么玩
意儿这是?我踩!哒哒哒,跟踩臭大姐②似的。林童正处在深度昏迷当中,再疼
也感觉不到。眼看林童的鸡巴要被踩烂,宝月忙过来阻止,怕闹出了人命。小面
仍不解气,临了往林童脸上又踹一脚,最看不得就是他这张臭脸。
  小面把林童绑个结结实实,拿他的衣服盖住下体,省得被那丑玩意污了双眼
,然后他退在一旁,听候二女发话。宝月心想既然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先叫她们母子离开这里再做计较,当然,得先穿上衣服。
  提到衣服,二女齐刷刷望向一旁的小面,只见这家伙正色眯眯的哈喇流得三
尺长,眼珠子瞪得要掉出脸外,目光贼贼在她们身上扫来扫去。「啊!」的两声
尖叫,二女捂住要害各自找地方躲藏。温婉倒还好说,她只是长裤没了,内裤还
是穿的,宝月可就惨了,除了乳罩身上不着寸缕,尤其是她屁眼里尚还插着一根
拂尘,那样子别提有多难堪了。
  温婉叫嚷着命小面找衣服给她们穿。小面去小门里找来两套道服扔给二女,
假装高品背过身去。温婉穿上裤子,宝月套上道袍,两人才从藏身处出来。温婉
冲小面就赏他一香脚,嗔骂他混帐。小面不躲也不闪,稳稳受她一脚,心里尚自
偷着乐,嘿嘿,爷都瞧见啦!宝月一看,心想这孩子没救了,长大了多半也是个
淫虫,屈了婉儿白费这半生心血。当下也没再多话,催她母子快走,这里自有她
来善后。温婉问她怎么办,又因何与林童相识,她推说以后自会相告,只求二人
快快离开是非之地。
下喜:面入婉中
  温婉母子离开水帘洞,绕过道观向农家乐奔去。此时已经是晚上八点来钟,
一路上静悄悄的,半个人影也见不到。行至半路,温婉说肚子饿了,小面翻开背
包寻找,找到些面包零食和水,就拿出来给她吃了。温婉吃饱了便问起小面怎么
会找到那山洞来,小面告诉她这是宝月道长留下的线索,他才找来。
  原来宝月早就知道林童要对温婉不轨,她引众人去喝茶就是为拖延时间,寻
找机会提醒温婉当心。哪知还没来得及说温婉就被掳了去。宝月来到水洞,果然
温婉已被掳到这里,幸好林童还没对她下手。宝月劝林童放了温婉,林童岂肯听
她的,不但不听,还威胁她别管这事,则否叫手下来轮奸她。宝月知道林童说到
做到,心里害怕,只得从长计议等待时机。于是后来就有了水洞里那一出性虐大
戏。
  要问宝月和林童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诸位稍安勿躁,后文自有交待。
  宝月在离开之前,偷偷给小面留下一张字条,写上「瀑布后,报警」五个字。
  起初小面并未在意,因为字条写得过于简单,他悟不出什么道理,就随手塞
进裤兜里。等找来找去也没找到婉姨的影子,打电话也不见接,他才意识到问题
的严重,便掏出字条仔细研究,按照它的指引才找到水帘洞所在。为了进入水帘
洞,他着实费了不少周折,宝月只提供方位,并未告诉他如何进洞,所以他完全
是靠攀爬进得洞来,爬的时候险些掉进瀑布下方的水潭里。由于心急,他没按宝
月交待的去报警。进洞之后发生的就是他差点命丧二女刀剪之下,以及有幸饱览
春色那些事了。
  听完这些,温婉暗暗叹气,幸亏老天保佑,我才能全身而退,更多亏了宝月
姐姐牺牲自己保全她的清白,姐姐的恩情将来无论如何也要好好报答的。
  小面见婉姨沉默不语,以为她仍在后怕,就把她搂进怀来亲亲,宽勉她放心
,一切都过去了。
  温婉抬起头幽幽说:「面,你会嫌弃我吗?」
  小面一怔:「嫌弃什么?又没被那王八怎么着。」
  「那你是说如果我被他怎么着,你就嫌弃了是不是?」温婉微愠,对这话很
不满意。
  小面自觉说错话,忙解释:「哪有?不管发生什么事,姨总是面儿的最爱,
一万年也改不了的。再说子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就算我曹小面再混帐也比狗
强不是?而且姨您也不丑呀,不但不丑,您是美母香母呢,您是面儿的亲亲小美
母。嘿嘿,我说得好不好?」
  温婉听他满嘴跑火车,又说得肉麻,便啐他一口,转而撒起娇来:「面,姨
走不动了。」
  小面说:「不是刚吃饱吗?白吃啦?」
  温婉用力掐他,嗔道:「讨厌,你才白吃呢!姨就是走不动,脚软!」
  小面摸摸被掐的地方,往前方又望了望,哄她说:「就快到了,再坚持一下
,到了咱再休息,啊?」
  温婉做出女儿态,嘟起小嘴背过脸去,不依地说:「不要!」
  面儿搔搔头,怎么办呢?背?就这肥屁股肥奶的,背着走那么老远,不累死
也得趴下。
  「你背我!」温婉命令。
  「这,那在这歇歇行吗?」
  「不行,我就要你背!」
  真是硬的怕横的,小面只好扎开马步一蹲:「上来吧!还等什么?」。
  温婉心喜,一趴而上。可刚走出去百十来步,又心疼他吃力,下意识缩胸收
臀,以为可以减轻些体重,说:「面,姨是不是很重?要不咱不背了,歇会儿吧
,兴许姨就能走了呢。」
  切!说得轻巧,你当爷是三岁小孩呢?放你下来,走不动又来掐人,到头来
还得背,索性就不歇了,一口气背到家吧!
  小面背着婉姨又走出几步,感觉后背上两坨鼓鼓顶着,掌心里两捧满满托着
,心里一动,就想找些乐子解闷,喘着气说:「哎,姨您是蛮重的,不过都重得
对地方。」
  温婉果然上钩,问他:「重得对地方?啥意思?」
  小面也不解释,上下颠一颠她的身体,双手又抓一抓她的丰臀。
  这回明白了吧?温婉脸一红,却非但不躲,反而把奶子贴得更紧,屁股也压
得更实。重死你!臭王八死王八,占便宜也不挑挑时候。
  大家也都明白了吧?颠身体是为了抖动她的奶子,好让她知道重在什么地方
,抓屁股就不用说了,还不明白的回家问老婆去。
  与其说温婉的屁股在小面手里托着,不如说在他手里摸着,那两只咸猪手从
一开始就没有停止过,而且根本不找借口。温婉更是大胆,不仅心甘情愿任他轻
薄,还助长火焰往他耳朵里吹气,把些淫语来挑逗。
  「肥不肥?」
  小面喘着粗气:「肥!」
  「软不软?」
  小面喘着更粗的粗气:「软!」
  「弹不弹?」
  小面喘着不能再粗的粗气:「弹!」
  「那想不想……哎呀呀!」
  没等把话说完,婉美人就人仰马翻摔倒在路边沟里,来了个嘴巴啃地腚眼朝
天。嘿嘿,知道错了吧?
  错了,真的错了,是摔在路边软得不能再软的草坪上,不是在沟里,婉美人
也啥事没有。她没事不等于马儿没事,小面摔了个狗抢屎,满嘴的青草烂泥,脸
也压扁了,是被骑他的那两坨肥屁股肥奶压的。
  温婉赶紧爬起来去扶小面,一看他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模样,以为是受了重
伤,吓得要哭。
  「对不起,面,姨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
  不对,您就是故意的,用那些话来刺激我,才害我摔了跤。小面不忍心这么
说,他说:「没事,咱皮厚,再摔一百次也不怕!」
  温婉才放了心,见他滑稽,「噗嗤」一乐,为他摘去杂草,清理干净了又献
上香唇轻轻一吻,柔声说:「歇会儿吧,咱不背了。」
  说实话小面还真累了,婉姨的大屁股就算没有一百斤,也得有个二三十斤吧?
  加上那两个奶子,实在被压得够呛,气本来就不够用,她再拿些淫话来刺激
,不全泄了才怪,没摔个鼻青脸肿已经是阿弥陀佛了。
  小面索性躺在草地上,凝望当空皓月,异异星辰,美景美色……美色呢,美
色在哪里?小面立即招手,叫婉姨过来入怀。待美人入得怀来,顿觉神清气爽,
这才悟出「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的深奥道理。
  温婉躺在面儿怀中,把俏脸紧贴在他胸膛细数他的心跳。又好奇数数自己的
,两相比对,所得数值居然一致,突发灵感想到一词叫做「同心同德」的。同心
同德?那岂不是要做了夫妻?呸,美得他了!心下一荡,又去吻他。这一吻虽比
不上缆车里那口旷世绝吻,却也绵绵甜甜,让人回味无穷。
  小面瞄向婉姨身后高高鼓起的大屁股,觉得刚才的手隐没过够,就又来使坏。
  想想从前都只是敢想不敢问,如今连问都显得多余的。于是胆子一大就大到
包天,直接把手插进她裤子里,也不管是长裤短裤,统统被他翻到手背上。
  温婉娇躯一颤,没料到面儿会如此大胆直接,不禁惊喜交并,亦不知所措。
  本要再做些女儿态来掩饰内心的羞怯,但一想自己这屁股迟早还不是他的?
  拐弯抹角的推推却却,显得小家子气,何不顺了他的意让他摸了,也省得日
后他老惦记着这事。于是就推波助澜,举指肚与他轻轻拂面,含秋水和他脉脉传
情,尽显风情万种。
  再说小面得进婉姨的小内裤,入手满把满把的温润爽滑,那两座肉山,够圆
,够肥,够嫩,够弹。就这屁股,按一按能弹起二寸高,捏一捏能挤出三两水,
称之为极品屁股应该不过分吧?嘿,这条肉沟啊,又紧又实,夹得手都疼了,挖
进去瞧瞧。哎呦,可爱的菊花妹妹,原来在这等着哥呐!哥这就和你亲热亲热。
嗯,姨这屁眼真不是盖的,滑嫩不说,味道也应该是香的吧?要不怎么说漂亮女
人的屁股都是香臀呢?哟呵,菊花妹妹还会说话呐,什么?请哥进去瞧瞧?好啊
,不过哥先留着,以后你二哥来了再一起进去瞧瞧也不迟。
  小面肆无忌惮意淫婉姨的屁股,爽得几乎把持不住要在这荒郊野地里把她给
办了。
  温婉任他摸了许久,见天色渐深,就在他耳旁低声说:「大坏蛋,摸够没?
  摸够了就回去,还有更好的等着你呢!」
  更好的?小面一听蹦起三尺高,拉起婉姨就跑,恨不得一步跨到床上。
  回到农家乐,母子二人生怕惊挠别人,蹑手蹑脚进了房间。到现在,温婉才
感到彻彻底底安全了,她站在窗前对着明月翘首以望,想起之前发生的种种事,
可谓大起大落,喜悲交集,难免又起伤感唏嘘,为自己更为宝月姐姐。正自忧怜
,却见小面收拾那张钢丝床,不禁有些恼火,心说你就只顾着那事了,我在这里
伤心,却不见你来安慰。
  其实小面也并非总是马大哈,哪有不懂婉姨心思的?他折好钢丝床立在墙边
,就过来把她揽进怀里,低声慰籍。温婉得了依靠,无法再控制情绪,小嘴一扁
「哇」地哭出声来,一边哭一边又捶又骂。
  「坏人,坏人,你干嘛去了?为什么不早点来……呜呜呜……」
  任凭如何安慰,温婉只是不听,依然悲悲切切,小面只得学电影那样用嘴去
堵她。也许是尝到甜头,温婉不哭也不闹了,安安静静伏在面儿怀里。
  两人在窗前耳厮鬓磨,直到月亮又西沉一尺,温婉才羞怯地说要去洗澡,交
待小面把灯熄了,窗帘也拉上。这熄灯拉帘的要干什么,小面自然不会不清楚,
只是那样不就得摸黑了么?有心想留下一条缝让月光进来,但懿旨难违,弄不好
已经折好的钢丝床又得摊开。得,摸黑就摸黑吧,老子又不是没干过③。
  温婉洗完小面洗,小面洗完她己经上床等着,身上穿的仍是昨晚那件破洞的
睡裙,只是在今晚,破洞不再是主角。小面赤条条的也上床,他压根没想过要穿
衣服,穿了还得脱,岂非麻烦?
  母子俩躺在床上,各自怀揣心事,虽不尽相同,但最终还是交集到一个点上
,那就是要干那事了。
  纵然老早就做好心理准备,温婉此刻仍感到异常紧张,只因即将把她要了去
的,不是旁人正是她的儿子,和儿子发生性关系,不管是否亲生,都叫做乱伦。
  为了掩盖「乱伦」二字,温婉千万百计寻找借口,却始终不能如愿。烦恼之
间,她想到楼下的温妹,她们母子在颠鸾倒凤的时候可也曾想过这是乱伦?看来
是不曾想的,要不然怎会做得如此舒心惬意。温婉很羡慕,人家是亲母子,却没
有我这么多顾虑。
  小面心里没那么复杂,但也紧张,他寻思着如何才能把婉姨伺候舒服了,千
万别在她身上丢了男人的尊严,毕竟这事自己是第一次干,没啥经验可谈。最后
他决定先得了手再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哪来那么多时间思前想后的。他向前靠
靠身体,撩开睡裙去摸婉姨的肚皮,那里温温软软的随着呼吸起伏不定。他没在
肚皮上多作留恋,本想先摸摸奶子过渡一下,却又放弃了,就直奔主题而去,把
手探向婉姨下体,照样是把内裤翻到手背。原以为会先触到一丛毛发,哪知那里
光凸凸根毛没有,腻乎乎肥得流油,婉姨居然是白虎!这一重大发现让他惊讶不
已,继而脸上又漾开喜色,欢呼雀跃起来。
  白虎好么?当然好了,物以稀为贵嘛,试问一百个女人当中能有几个白虎?
  白虎克夫?哈哈,愚昧了不是!
  没遇到任何抵抗,小面很顺利的就促住那两片丫丫唇儿。婉姨的小阴唇不比
宝月道长的瘦,也是肥肥厚厚左右各开,划出中间一条沟缝来,沟缝里滑滑溜溜
的附不住手。或许是被欲望迷昏了头,小面仓皇抓起发硬的鸡巴朝婉姨的屁股就
捅。但捅来捅去都不得要领,不是捅到耻骨就是滑向一边,总之是撞得龟头都疼
了也找不到入口,急得他满头大汗,不得已发出求助信号。孰料婉姨不但不帮忙
,反而夹腿收臀,已经钻进臀沟数寸的鸡巴又给挤了出来。这令他大感困惑,婉
姨要反悔不做了么?
  温婉不是要反悔,只因前戏尚未做足,哪能就稀里糊涂的让他闯进来?她脱
掉内裤,拉过面儿的手再次放到自己屄上,还主动为他分开两片阴唇。
  小面恍悟,原来婉姨喜欢我摸她那里!好吧,借此也了解下女人的生理构造
,一举两得。于是他使出捏皮的本事,捻住婉姨的小阴唇揉捏,动作极为轻柔,
生怕捏坏那两片宝贝。捏了半响,他找到阴唇顶端的交汇处,那里是阴豆所在。
阴豆早已挣脱包皮的束缚,探出脑袋等他临幸了。他只轻轻点了点微微凸起的蒂
头,婉姨就浑身哆嗦的哼哼唧唧,扭来扭去反应非常强烈。好骚啊!这也太敏感
了吧,待会儿要是被爷的大老二肏进去,还不尿了呀?小面一乐,饶过阴豆,手
指放在屄口来回磨蹭,就是不抠进去,他是想不能让手指占了先,第一炮得留给
大老二来打。但爽昏了的温婉可不管这些,抓住那根指头就往自己屄里塞,塞来
塞去却总不能得逞,她愠怒地打了下他手背,又使出掐功,逼他抠进去。
  小面是铁了心把打第一炮的机会留给大老二,任凭婉姨怎么掐也不屈服。后
来温婉似乎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便不再逼他,开始专心致志享受他的抚慰,也更
加努力地分泌淫水,好让前戏快些结束。终于,淫水出足了,一半润湿胯里所有
东西,一半则被浪费在了床单上。温婉轻拍面儿的手背,示意他已经「水到渠成」
  可以通航了,然后松开夹紧的双腿,抓住自己半边屁股向上提拉,把屄口亮
出来给他。
  接下来不用再教了吧?傻子也知道该怎么做。小面提枪轻刺,「扑哧」一声
微响,得偿所愿了。哦!感觉如何?不说,自己想去。
  镜头上拉,床上母子二人的姿势就像两个大大的英文字母「C」,被肉棍穿
做一串。婉美人的所愿所想,终在这半秒之内得以实现,愿想是飘缈缈的似有若
无,现实是活生生的有血有肉,此刻面儿的血肉就被她吞在屄里,一年多来积攒
的快意在一瞬间都暴发出来。温婉伸长了脖子,半闭美目,细细偿品这滋味,决
意不漏掉半分。好满好胀也好麻哦,难道我天生真就是个浪荡货?只进来一个鸡
巴头就变这德性了?丢脸!
  只进一个鸡巴头?确实是进了一个鸡巴头,不过跟在它后边的,还有偷摸进
来一点的肉茎。茎身和龟头哪个更能令人爽快?不用说答案也了了若然,所以焦
点毫无疑问都给了龟头,其它的自然就忽略掉了。
  温婉的肉臀实在太肥厚,顶着小面的肚子不让他再进半分,饶是他鸡巴再长
,也只能插进三分之一。三分之一就分之一,好在敏感细胞大都生长在龟头上,
想来就这样肏也可以爽的。小面开始前后抽送鸡巴,力量和速度既轻又慢,这也
是从电影学到的,肏屄前半段不能太快太用力,时机要把握在后半段,那样才能
完美。
  小面的想法很好,但温婉不这么认为,当然她也不希望面儿一进来就狠戳猛
肏,相反地她要他停,伸手拍拍他的屁股不准他动。小面很听话,就停下不动,
让她夹着。温婉又拉过面儿的手放在自己奶子上,那两只肥奶从一开始就被晾在
一旁,早就气鼓鼓的不干了,奶头翘得老高老高,现在总算等来手掌,才欢喜了
些。但是小面可没多少心思去安慰它们,他更在意大老二的感受,所以只敷衍着
随便捏两下就算完事了。这就惹恼了肥奶两姐妹,蹦蹦跳跳地不稀罕他来摸,不
爱摸就滚一边去!小面仿佛吃了训斥,便老老实实伺候奶子姐妹,不过仍留了心
眼在大老二上,希望婉姨别让它等得太久才好。
  久不久的就要看婉美人的脸色了,这出肉博大戏她才是导演,大老二充其量
是个演员,而且目前还只是个跑龙套的。要是惹恼了导演,那下场可惨,不但没
饭吃,估计连汤也落不着一口。所以它很老实,一动也不敢动,等待指示。
  亏得制片人小面用双手加嘴巴来行贿,婉导演才松了口,答应把大老二提拔
做主角,反正她已经享受够了那种酸酸麻麻的快感,接下来她想要点猛的,最好
是排山倒海那种,而且她也算准了大老二有这潜力。
  大老二有这潜力吗?有没有的先不说,总之它可以大展拳脚了,精神为之一
振,独杆一挺能翘上天去,憋足劲就要大肏大办。
  然而婉导演并不想它马上就那样,要猛也不能操之过急,肏屄,能做到循序
渐进、张弛有度那才是最美妙的。所以她说:「面,上来,舒服些。」她推推身
后的人,翻过身亮开大敞门再次迎他进来。
  小面接旨,伏身而上,腰杆一挺,屁股一沉,大老二轻车熟路齐根而没,塞
进屄腔粘合得密不透风。
  「哦!面,慢点来,咱不急,一整晚呢……嗯……姨的小傻瓜,再轻点……
  嗯,啊……」
  婉姨低呤喃喃,秋水脉脉,这样的声情并茂怎不令小面激动?大老二更是被
婉姨的阴肉们紧紧裹绕,它去哪里它们就跟去哪里,它抽出屄外,它们也跟着翻
出屄外,总之绝对不会轻易就放过它。
  温婉屄腔的紧致程度让小面产生了严重的幻觉,仿佛自己正在肏的不是已愈
不惑的中年妇人,而是一个年方二八的黄花闺女。他原先怀疑电影里男优们爽歪
歪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现在亲身体验了才知道自己想错了,那都是真的,真得
不能再真了。他想表达什么,又不知从何说起,因为快感绵绵源源,分不清哪儿
是哪儿。温婉告诉他要专心认真办事,说不说不重要,她都明白。
  温婉把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屄腔,她要测量大老二的粗度、硬度和长度,所
得数据很令她满意。难怪陈蓉要吃嫩草,原来嫩草的滋味果真使人精神倍儿爽。
  温婉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膣腔已经被大老二撑大到了极限,龟头的冠角刮擦
她隐隐生痛,这种痛是何等奇妙,就仿佛发生在情人间一场美丽的邂逅,也仿佛
在寻找一样丢失的心爱小物件,刻意去找找不到,偶然中又自寻而来。
  这是我的亲亲面儿吗?十几年前还只会伸手索抱咿呀学语的,如今却已长成
一匹壮硕的马儿,在姨的沃原上放辔驱驰。温婉忍不住支起上身去向面儿索吻,
此刻她的姿势,除了双掌撑在床面,整副身子就只靠两腿扣挂在面儿腰上,「詹」
  ④式屁股如同一鼎硕大肉钟吊在他裆前,甩摆频频,任大老二击捶耸拱。
  「嗵嗵嗵……嗵嗵嗵……」肉钟被撞的响声充满韵律,似敲击皮鼓,亦似拍
打面团,清脆绝耳,堪比天籁。但只闻声乐不闻人音,未免也略显单调,所以小
面说:
  「姨……」
  「嗯?」
  「把灯开开吧,我想看看。」
  「嗯。」
  灯光亮起的一刻,四目也就对上了。面儿的眼神温婉读懂了,无非是一个淫
心少年正在做他志得意满的事。婉姨的眼神小面却读不懂,没做爱之前,她是情
人,做了爱的现在,她又变成慈母。很奇怪是不是?
  温婉慈爱地望着面儿,抚摸他脸蛋,好似他又回到了两岁的时候,怯怯依偎
在妈妈怀里。母亲的慈爱迅速浸润小面心底,他痴了,高速运转的发动机慢慢熄
火。
  「别停,继续……」母亲如是说。
  是要继续的,这条路已然走起就不能不继续,小面轻踩油门,发动机再度飞
转。
  「面,你从没叫我一声妈妈……」
  「……,妈!」
  「哎!」
  「妈妈……」
  小面鼻子一酸掉下泪来。或许,没人会知道此刻他为什么要落泪。或许,只
有妈妈知道。温婉紧紧搂住儿子,拍拍他的背,亲亲他的泪,咬着他耳朵轻轻说
:「鼻涕虫,哭什么呀,又没人逼你,妈妈是自愿的,不哭了,啊!你觉得别扭
,还叫我姨吧,有那两声已经足够了,嗯?」
  「嗯。」
  也许是因为中间插了这么一段小插曲,小面又忘记了加油,屁股安静地埋在
婉姨胯里。这一次温婉默许了,不再催他继续,权当做中场休息吧,趁这间歇还
可以跟儿子叙叙温情。
  「面,不想说说什么吗?」
  说什么?小面平时废话连篇,关键时刻却变成了哑巴,半天憋不出几个字。
  「我,我,我爱你……」
  「傻瓜,姨也爱你呀!」
  「为什么?姨,为什么您要和我……这样?」
  「姨也不知道,姨就是想,姨喜欢!面,和姨这样,好么?」
  「嗯,好!」
  「把手给我。」温婉说。
  小面把手给她。她拉着它把它放在两人的交合处,那里湿粘一片,儿子的阴
毛紧紧贴在母亲光洁的阴阜上,大老二的「脖子」被两片阴唇死死咬住不放,两
粒蛋蛋垂在她肛门前,时不时晃动一下去触碰那处尚未被开凿泉眼。
  「怎么样?嗯?」
  小面罕见地红起脸来,咕哝着点头:「嗯……好……」
  温婉笑着轻轻戳他,娇嗔道:「什么就好,傻子,连话都不会说。」
  「姨,脱了吧,我想看这里。」
  小面从底下抽回手,隔着睡裙捏了捏婉姨的乳房,又弹弹凸起的那两粒乳头
,直到现在他才发现睡裙仍穿在婉姨身上,刚才光想着要快些得到她的身体,却
把这茬给忘了。
  「嗯。」
  温婉脱掉睡裙,把两只乳房挺耸耸摆在面儿眼前,既骄傲又神气,等着他来
顶礼膜拜。
  这是小面第一次不隔衣服瞧见婉姨的乳房,只见它两个圆乎乎肥挺满翘,但
由于是躺着,乳肉微微塌向两侧。他握握它们,手感适中,和她屁股差不多的弹
性。樱桃般的乳头俏生生立在暗色的乳晕中央,显得调皮可爱,他张嘴含住它们
,筋道而弹牙,这是第一口的滋味。第二口是淡淡的乳香和淡淡的汗香混和在一
起,两种都是香,又各有不同,好比是浑素搭配,互补长短,恰到好处,既不嫌
腻也不觉寡。这是绝品滋味,小面判定世上再没有什么能比这个更令自己着迷的。
  被面儿用舌尖不停挑逗乳头,温婉获取一种酥酥麻麻的快感,这快感随即向
周身蔓延开来,到头皮,到发尖,到四肢,到阴道……
  「面,把灯熄了吧,刺眼,嗯?」
  于是光亮再次熄灭,四周再次变得黑咕隆咚,卧榻上也再次响起咿呀嘿咻。
  煽情的一幕谢去,奔放和狂野随即又再上演。
  交媾的进度一点点推进,温婉的喘息越来越凝重,开始掀起「嗯、啊、哦」
  的淫声浪语,且一浪盖过一浪,直冲小面奔袭而去。
  小面乐得赏听这种混腻的浪声,比起莺啼燕啭别有一番风情。但总是男上女
下的老套姿势,他有些厌烦了,想玩点新鲜的,比如「老汉推车」什么的,便吵
着要换换花样。
  温婉肚皮一拱,让他安静,先把姨伺候好了再说,别老想着卖弄你那些烂技
术,姨现在不稀罕那个。其实她是想不能让大老二抽离了,她还没够,必须把它
困在屄里。她伸手去拉大老二下面的蛋蛋,它们撞得自己屁眼生疼。同时这样做
也是为了让大老二能更持久些,通过拉长阴囊防止睾丸提起,就能让射精感往后
推迟一些。
  果不其然,小面在猛抽狠插之下,本来已经濒临射精,蛋蛋被婉姨那么一拉
,强烈的的射精感瞬间就减退甚至消失了。没想到婉姨居然还有这手绝活!兴奋
之余,花不花样的被抛到脑后,他聚精会神开始新一轮轰击,直把婉姨轰得娇喷
软喘,沉甸甸的大肉钟摇摇摆摆如同遭遇地震。
  温婉的淫声浪语堪比汽油,浇在小面的欲火上,使它越烧越旺。火势越旺,
马达输出的动力就越强,几尽超负荷运转。小面紧抱美母,温婉死箍痴儿,两具
肉体如胶似漆纠缠在一起,一个抡起屁股向下狠砸,一个踮起肥臀向上迎击。
  「啪啪」和「啊啊」,「啊啊」和「啪啪」,分不清哪是啪哪是啊,也分不
清哪是啊哪是啪,总之一塌糊涂,混乱不堪。
  分针秒针嘀嗒向前走,五分钟,十分钟……温婉眼看要来了。
  「面,快啊……」
  还要再快?
  「面,用力……」
  还要用力?骚娘儿们,再快再用力爷就要散架了!我操!散架就散架吧,爷
把这条命都留在你屄里了!小面用一秒钟把这些心里话说完,时间已经有限,不
能再挤出多余的来,他必须豁出命去抡砸屁股。
  常言道有得必有失,快了用力了时间就短了。不到百十来下,随着母子俩哆
哆嗦嗦的抽搐再僵硬,一切又归于肉戏开演之前的平静,啪啪和啊啊都消失了,
剩下的只有呼呼的沉重的喘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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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①医学上称之为隐睾症。
  ②一种学名为「椿象」的昆虫,其体后有一臭腺开口,遇到敌人时施放臭气
自保,也有俗称「放屁虫」的。
  ③指曹小面三人夜下偷窥厨娘洗澡,见第一章。
  ④美国女星詹妮弗洛佩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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