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阳似火,马太抽著两袋刚从超市买来的菜,快步赶回家,心里还后悔今天上午在牌局上输掉掉的五千块钱。
看看腕表已经是下午四点了。
回到家里,开始了每天的家务工作。
马太今年三十八岁,和丈夫结婚已经十五年了,现在有一个十五岁的男孩-小刚。
可能婚后不需要工作,一至养尊处优,皮肤和身材一直都保养的很好。
一米六五的身高,及肩的长髮,白皙的皮肤,虽然眼角有一些鱼尾纹,但看上去也就三十出头。
马先生开了一间小型五金厂,开始时生意还不错。
隨著香港工厂北移,在最近几个月工厂一直处於亏损状態。
小刚还在房间里做功课,马太煮好了晚餐,等著丈夫回家一起吃饭。
电话突然响了,马太提起话筒,一把熟悉的声音,是丈夫-健雄,「小惠,今天晚上有应酬,你跟小刚先吃饭吧。
我不回来吃了。
可能要晚一点家,你先睡,嗯。」
「那你早点回来」
「好!」
电话掛断了。
马太和小刚吃完了晚饭。
小刚进了自己房间做功课。
马太一个人在客厅里看电视。
墙上的自鸣钟敲打了11下。
心里想老公可能要很晚才能回家了,该死的应酬。
打了个哈欠,回房睡觉了。
朦朧之中,马太觉得有人分开了她的双腿。
下阴有一只坚硬的东西在阴道口摩擦著。
突然间坚硬的东西奋力前衝突破了大小阴唇。
马太本能的弯曲了双膝尽量將双腿分开抵御著这猛然的一击。
身前的黑影压了下来,隱约传来了一股令人作呕的酒气,。
马太的意识现在从睡梦完全清醒。
身上的黑影开始了一起一伏,下面也开始了一出一入的活塞运动。
原来是老公健雄。
马太配合著老公的动作,深情的问道「老公你回来啦」。
健雄没有回答,奋力的重复著先前的动作。
但这动作没有了以前的温柔,好像是一种发泄。
马太不再作声,下体承受著一次次的进击,房间里传来一阵阵「啪啪」
的肉体撞击声。2.牌局的补偿 今天是星期五。
马太隨便吃了中饭,开始在家里做家务。
下午2点,电话响了,「喂,是马太吗。
我是林太,下午有没有空打牌?三缺一」。
「噢,林太你好。应该没问题。我十五分钟后到你家。」
马太急急的收拾好东西出了门。
路上和自己讲「今天一定要把昨天输的五千块钱贏回来。」
进了林太家,麻將台已经准备好了。
老对手已按序就坐,老陈,61岁,刚退休,黝黑的皮肤,瘦巴巴的,以前是做地盘工的。
老婆2年前去世了,现在一个人住。
老李,62岁,也退休了。
体重有190磅,禿顶,酒糟鼻子丑死了。
老李在乡下有一个50多岁的老婆,但老李嫌她土,出不了大场面。
林太大马太两岁今年40岁,屋村师奶,短曲发,身材略胖,皮肤倒是挺白嫩。
林先生是做海员的,有时候一出海就是一头半个月。
林太平时除了打麻將,就是作美容。
一天到晚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都不知道钱是那来的。
马太及林太都被屋村的好色男人称作屋村双美,一个高窕,外表嫻熟。
一个娇小,玲瓏剔透。
牌局开始,马太今天手气还不错,四圈下来贏了两千多。
四圈后,大家重新选位,开始了新的逐鹿。
马太心想再贏三千就可以打道回府了。
不知道上天是否有意捉弄人,这四圈形势逆转,贏来的两千元输光了,还倒输两千。
四圈的最后一把了,马太清一色筒子,叫六九筒。
心里七上八下,手心直冒汗。
心想能自摸到这一把,今天还算打个平手。
到马太摸牌了,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直衝大脑。
摸到手的是一张筒子,马太欣喜若狂,心跳加速,翻手一看,原来是一筒。
失望之余也没多想,隨手扔了出去。
「胡了」老陈的声音。
马太还没从刚才摸牌的刺激中反应过来。
看了老陈的牌之后,后脑勺像被电击了一下儿,十三么。
牌局打完了,算了一下筹码。
马太一共输掉两千七,林太输了一千多,老李打了个平手,老陈贏了三千多。
马太从手袋里拿出钱包,她知道钱包里只有一千多元。
本来是想今天尽一切努力贏回之前所输的五千块钱。
马太把一千元放在麻將台上,「哎,今天没带那么多现金。
这样老陈,您先拿著,咱们打个借条,明道一起还您。」
老陈收著林太给的钱,皱著眉头从钱包里拿出马太之前打的三千元借条,「我说马太,咱们也是朋友,可亲兄弟明算账。这钱越欠越多也不是个儿办法。要不然和您老公商量一下儿,先把欠我的钱还了,你看怎样?」
马太脑门一凉心想「老公一向最反对她打牌,而且最不喜欢她和林太走在一块儿,说她不本分。如果让他知道了非吵架不可,而且老公最近也因为生意的事很烦。」
马太正想著,老陈又提醒了一句「怎么样,要不然我跟你老公说说。」
马太站起身拉著林太的手进了房间。
「林太,你帮帮我先借我四千五,我下个月还给你?」
「马太,不是我不想帮你,我手头也不鬆动,要不然你看找別的亲戚朋友商量一下?」
马太咬著嘴唇寻思著亲戚朋友的名单。
想著想著,突然间林太脸上露出了狡黠笑容,「有了!」
马太急不及待的追问「有甚么方法,你快说呀。」
林太脸上露出了一丝神秘「那得委屈你一下儿。」
马太追问著「你快说嘛。」
老陈一直和我说他很喜欢你,要不然我和他说说,你和他好一下儿,你欠他的钱就一笔购销了吗。」
马太听了本能的回应到「那怎么行,我是结了婚的人,还是小刚他妈」
林太回应到「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什么贞节牌坊,讲个秘密给你听,我和老陈,老李都有一手。咱老公经常出海,平时我也有需要。老公给我买了个按摩棒,但用多了没劲。老陈和老李也是正常男人,有正常男人的需要。和我干那事儿的时候,特別带劲儿,特別殷勤。还舔我下边,咱老公可没这样的服务。有一次他俩特坏,约了一起来乾我,开始我也有点儿不习惯。但后来適应了,是我一生人最爽的一次。高潮了七八次。」
林太还在口沫横飞的讲著。
马太却在做著激烈的思想挣扎「难怪老公不要我跟林太接近太多,现在大错铸成了吧。郑惠,你这样做,对得起健雄吗?」
但听著林太的会形会色的描述,下阴却有了反应,分泌著爱液。
本能的加紧了双腿心想「不是就分开两腿,给人压一下儿吗,半个小时后。
所有的烦恼就没有了,以后不再和老陈见面不就完了。」
林太又开声了「又不是处女,现在高级夜总会小姐干一次也就两千,二十多岁漂亮妞比咱们好看。你收四千多是她们的两倍了。好了!別多说了,老陈可能还不乾呢?我先去问问他。」说完走了出房间。
马太咬著嘴唇还在沉思。
不久门开了,林太满脸笑容的走了进来,「我出马,包搞定。老陈说你输的七千多块钱他全包了。你看他对你多好,玩小明星也就这个价钱吧。他说今天你得回家煮饭,明天下午三点钟,你到他家去慢慢玩,五点钟前一定让你回家。跟你老实讲老陈那玩意儿特厉害,试过一次包你上癮。」
说著手挽手拉著马太出了房间,马太低著头咬著下唇跟著林太走到厅里好像传统社会女孩子第一次见男孩子一样,而林太就成了媒婆。
老陈和老李,坐在椅子上不怀好意的笑著。
气氛有点儿尷尬,林太满脸笑容开腔打破了闷局「好了咱们今天就这样,马太明天三点到你那儿去。老陈你可得好好的对待马太。」
活像一个夜总会的妈妈生,说完拉著马太的手送了马太出门。
林太扭著屁股回到厅里,老陈和老李正在抽烟。
老李站起来摸著林太的头髮半推半就拉著林太坐在椅子上,老李拉开了裤链,左手掏出了已经硬起来的鸡巴向著林太的小嘴逼近,右手將林太的头按下,林太还嘟著嘴摇头企图摆脱老李的右手。
老李遇到反抗加大了右手的力度,林太的嘴唇碰到了老李还带尿臭的龟头,勉强的张开了嘴纳入了老李的阴茎。
老李仰头向天倒吸了一口气,嘴里发出「嗯!嗯!」的享受声音。
两支手同时按住林太的头有节奏的上下按动。
林太此刻闭上了眼睛好像很享受似地吞吐著老李的阴茎,嘴里也发出了「嗯!嗯!」的声音。
老陈看著眼前的活春宫吞了口唾沫,下面也开始硬了起来。
老李这时猛然的拉起了林太,將林太推向麻將台,林太爬在麻將台上半瞇著眼低下了头准备著接受敌人的酷刑。
老李挺著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掀起了林太的裙子扒下了林太的內裤,林太的內裤顺著大腿徐徐落地,林太轻轻抬了一下右脚,內裤掛在了左脚上。
老李双腿前移挤进林太双腿,林太本能的將双腿叉开一点,老李右手拿著阴茎根部对准了林太的大小阴唇,龟头碰到阴唇时,马太全身抖动了一下。
老林握著昂首挺胸,青筋暴现的小弟,把龟头在阴户上下摩擦了几下,不顾一切的猛然挺出臀部。
此时林太也猛然仰起了头,嘴里啊了一声接受著老林的猛然一击。
老李开始了前后摆动的活塞运动,林太双肘支撑著身体低下了头咬著下唇,身体也跟著老李的节奏前后摆动著。
隨著老李每次进入,林太鼻子哼出「嗯嗯」的声音,双眼肌肉紧缩,真不知道是享受还是痛苦。
老陈此刻站了起来將林太的紧身体恤乳罩拉过林太的头脱了下来,林太移动双肘配合著,同时还需跟隨著老李的动作。
老陈从旁伸手摸著林太摆动著的36寸奶子,指尖挑动著林太的乳头,林太仰起了头,左右摆动双肩逃避著老陈的挑逗。
老陈此刻也脱了裤子露出了他那引以为荣的9寸鸡巴,双手拉著林太的双肩向右移动摆脱麻將台的阻碍。
老李和林太动作一致的连体向右移动,但抽插运动还是继续著。
老陈將鸡巴凑近林太的小嘴,林太右手握住老陈的鸡巴,张开了嘴巴纳入了老陈的龟头。
林太此时弯著腰下面的小口顶住老李的衝击,上边的小嘴顶住老陈的攻击,喉头禁不住发出「嗯嗯」的呻吟声。
可能是受到林太帮老陈口交的视觉刺激,老李双手扶著林太肥白的屁股加快了活塞运动。
猛然间老李大吼一声拚命地將林太前后摆动,林太意识到老林即將发射最后的巡航导弹,將嘴里的鸡巴吐出,但右还是紧紧握住老陈的鸡巴用以支撑身体平衡,仰起头上下摆动,鼻孔扩张用力的吸纳著周围的空气,嘴巴张大同时也大声发出了「啊啊」的声音鼓励著老李的进袭。
老李绷紧了双腿肌肉,睪丸里的精子子弹般的衝出马眼射入林太的子宫。
林太感受著粘稠的精子射入了自己,同时子宫一阵收缩达到了高潮。
老李等到林太子宫的收缩將最后一滴精子挤出了枪口,慢慢拔出了沾满爱液的鸡巴。
老李瘫在椅子上回著气。
林太回过神后,蹲下身来,再次將老陈的鸡巴放入口中吞吐,阴道慢慢滴出老李的精子。
老陈右手抚摸著林太的曲发开声道:「怎么样老李今天还行吧?有没有高潮?」
林太点点头回应了一个满足的微笑。
「林太我看咱们今天就鸣金收兵吧,我也捨不得你的口活儿,不过还得留著点储蓄明天对付马太呢。」
林太故作生气的吐出了老陈的鸡巴,凶巴巴地说道「你们男人都是混蛋,每个都喜新厌旧。从此以后甭想再操老娘!」
说完到厕所冲凉去了,但嘴角却露出了一丝邪笑心想「马健雄,你也有今天,竟敢眼眉都不扫老娘一下儿。看你老婆明天怎么给人玩!」
马太出了林太家门走在回家的路上,脑子一片空白,两种影像在脑海中反覆出现。
老陈挺著鸡巴在自己的洞里出出入入;老公严厉的咒骂著自己为什么和林太这种人来人往,还说要离婚。
不行,我不能离婚。马太告诉自己。
回到家里,隨便做了几个菜和小刚吃了晚饭。
小刚觉得妈妈今天有点神不守舍,问道「妈,你没事吧?是不是不舒服?」
「妈妈没事」
马太逃避著小刚的眼神。
饭后,小刚回房做他准备会考的功课。
马太看了会儿电视,电话响了。
话筒中传来熟悉的声音,是健雄「小惠,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运背,广州那个客户说我们刚交的货物质量有问题,不肯付款。我现在还在广州要和他们商討怎么解决问题。这两天可能不回来了。」
「噢」
马太本来想將今天的事讲给老公听,话还没出口就听到健雄这个消息,准备出口的话又嚥了下去「哪你小心点儿。」
健雄已经掛了线。
马太手里还拿著话筒,咬了咬牙根。
「不能再给健雄添烦恼了。」
马太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著想著明天应该怎么应付。
朦朦朧朧的进入了梦乡,梦里看见老陈和老李一个在前一个在后的干著林太,林太跪在地上很享受似的含著老李的鸡巴,老陈则在后边老汉推车。
突然老陈和老李转过脸来望著自己,脸上掛著会心的淫笑。
快下午三点了,马太托著沉重的步伐来到老陈家门口,举起颤抖的手按响了们铃。
开门的是老陈,上身没穿衣服,下身短裤,拖鞋。
地盘工的黝黑皮肤被日晒雨淋的异常粗糙。
「马太,真准时呀。来,进来」
马太像赴邢场执行死刑的犯人般拖著不听使唤的双腿迈进了老陈的刑场。
老陈满脸笑容「马太,你看起来有点憔悴。昨晚是不是没睡好?」
老陈的笑容和马太昨天梦里看到的一模一样。
「不过马太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有女人味儿,还是那么漂亮。」
说著右手模向马太的秀髮。
马太逃避著。
「来,坐下」
老陈住的是单身汉单位,300尺(30平方)的房里只有一张大床,一部电视机,一张饭台。
厨房厕所是连在一起的。
老陈让马太坐在床头,「马太,地方太小你別见怪。来,看看电视。我给你倒茶去。」
说著按动了遥控器到厨房去了。
电视里发出了呵呵的呻吟声,画面上出现了一个金髮女郎穿著黑色的丝袜,吊袜带和高跟鞋坐在一个黑人的大腿上劈开大腿正在做爱。
正看著,老陈端著一杯茶出现在马太旁边,马太接过茶时留意到老陈的裤襠好像小帐篷似的撑了起来。
马太移开视线望向窗外,嘴里说著「老陈,你真流氓,怎么看这种电视。」
「哎,一个单身汉,也有需要,不是看看黄片,打打**。这日子怎么过啊!」
说著手又伸了过来从马太头顶顺著头髮来回抚摸。
马太开始时不自在地闪了闪身,后来也就由得老陈摸了。
老陈好像得到了鼓励,得寸进尺地把他那黑厚的嘴唇凑到马太嘴边。
刚刚嘴唇相碰,马太马上扭转身体躲避。
低下了头说道「老陈,咱们得事先说明几个条件。
一,你先把所有借条撕毁。
二,写一张借条给我抵消我输给林太和老李的钱。
三,这次之后,不能有下次。
四,我不能和你亲嘴。
五,五点钟前,我一定要回家。」
老陈答话「我全依你,但我也有两个条件。
一,为了留下美好的回忆,你得化个艳妆。二,你得穿我提供的服饰。」
说完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对尖头,细跟,绒面的高跟鞋。
一个化妆箱,一个胶袋。
马太看了看那对高跟鞋足足有五寸高。
打开化妆箱,清一色日本植村秀化妆品,还有胭脂扫,眼线扫一应俱全。
打开胶袋,一条白色及胸口的长珍珠链,一对黑色及大腿根长丝袜,黑色吊袜带,一条丁字裤,一对只能托住奶子的黑色乳罩,一件黑色透明及腰睡袍。
所有佩饰几乎和电视里金髮女郎所穿的一模一样。
马太將这些衣物狠狠地扔到床上,衝著老陈说:「你变態!」
扭转头向门口跑去。
「慢著!」
老陈发话,马太好像定镜似的站在门口,「马太,你敬酒不吃吃法酒是不是。告诉你,要么你就还我五千七百块钱。要么你就老老实实的把这些东西给我穿上。你只要你迈出这个门口,我马上就打电话给你老公,叫他还钱。你以为自己是明星啊,七千多块钱就操你一次。」
马太想了想,低下了头。
回转身走到了床边拿起所有东西,转身进了厕所。
把蹲厕的盖盖上,坐了上去。
头脑一片空白,手却开始解衬衫的纽扣,衬衫脱完放在膝盖上,右手熟练地打开背后乳罩的扣子,一对34寸的奶子应声掉下,在半空中荡漾。
脱了双鞋放在门边。
站起来,掛好乳罩及衬衫。
脱掉牛仔裤及內裤掛在门后。
拿起一只丝袜,把右脚踏在厕板上。
双手將丝袜来回退到底部套在脚上,慢慢地向上擼,在穿丝袜过程中马太感觉到丝袜的柔软,知道一定是上等货。
心里暗想老陈可真捨得。
由於曲著腰长髮掉到了眼前,马太用右手將散下来的秀髮別到右耳后,將右边大腿的丝袜整理好。
动作连贯而优美,散发出媚人的女人味儿。
马太换了个脚,將左腿的丝袜穿好。
吊袜带在腰前扣好转到腰后,前后四个扣將丝袜別住。
前倾身躯將丁字裤套上,丁字裤的细绳儿卡在下阴及肛门缝隙中,马太原地前后摆动双膝,將丁字裤的细绳儿调整好,过程中细绳摩擦刺激著下阴及肛门口。
马太反剪右手熟练地將乳罩扣在背后扣好,带上珍珠链,披上了睡袍。
右手食指插入颈后,头和手向右边摆动,长长的秀髮跟隨著摆动甩出了睡袍。
动作优美动人。
打开化妆盒,擦上蓝色眼影,打上红色胭脂,扭出嫣红色口红细心的在唇边描好。
马太把头再向镜子靠进了一点儿,將刚涂好口红的嘴唇抿了抿。
拿著大胭脂刷的右手在左右两边面颊上再重复扫了两下。
看看镜子,觉得满意了。
弯下腰,將所有长髮披在右肩上,右手扶著长髮,將五寸高跟鞋套在双脚上。
所有装束佩戴好,马太重新回到镜子前站好,提了提两边大腿丝袜,左右轻微扭动身躯,检查著有什么紕漏。
镜子里的马太,明艳动人,散发著徐娘半老的女人味儿,有点儿妖艳但很有气质。
说也奇怪,女人爱美眾所周知,但打扮的那么漂亮送给地盘工老陈倒是有点哪个。
这可能也反映了女人爱美的专业性。
马太深深吸了一口气,打开厕所门向床边走去。
坐在床上的老陈,望著马太张大了嘴,看著这个婀娜动人的女人低著头向床边走来的姿態,都看傻了。
在五寸高跟鞋的帮助下,马太走动的姿势和大腿的曲线简直可以用完美来形容。
马太坐在了床边开口说:「你的衣服也穿了,妆也画了。把借据拿出来吧。」
老陈哆嗦著手將以前的借据和在马太换衣服时写好的借据交给了马太。
马太检查了一遍隨手放进自己的手袋里,將手袋放到床头柜上,躺了上床,双手交叉摆在胸前开口说:「来吧。」
此刻的老陈刚刚从犯傻中清醒过来。
下面的短裤被小弟弟顶了个沙漠之狐的司令部帐篷。
老陈急不及待得脱下了短裤,露出了那9寸长青筋暴现的阴茎。
马太从眼角中看到了一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本能的將右手伸到齿间用手语表示著诧异。
老陈翻了个身双腿叉开腿压住了马太,左右手分別握了马太的左右手向两边拉开,再腾出右手將黑色透明睡袍左右打开。
一张白嫩的躯体展现在老陈面前伴隨著黑色乳罩,吊袜带,丝袜的神秘衬托。
老陈已经绷到极点的阴茎又向上调整了五度。 老陈像欣赏艺术品似的,深情地將他黑厚的嘴唇凑到马太左边的奶头上,將马太粉红色的奶头含到嘴里,扭动著颈项由慢至快的嘬著,舌尖围绕马太的乳头挑动著。
右手伸到马太右边的乳头,也是由慢至快的挑动。
马太两边乳头的神经快速的向大脑传递著愉悦的资讯。
马太的头开始慢慢的左右摆动,喉头髮出不自觉的嗯嗯声,双脚也开始慢慢的前后蹬动。
老陈彷彿演员得到了现场观眾喝彩般,加快了动作的频率,马太大脑的资讯也更强烈了。
老陈的嘴现在转到右边乳头作战,左手开始挑动马太左边的乳头。
马太受了新一轮的刺激,呼吸开始加速。
老陈坐起身將马太双腿向上曲起,缓缓向两边打开,右手將马太阴户上的丁字裤向左边拉开,和乳头一样粉红色的阴户像有生命似的呼吸著,阴户上的阴毛不长,好像经人工修饰过得的草坪,平整有序。
又是一件艺术品,老陈寻思著,俯下了身將舌尖刺向了阴蒂。
灵蛇般的舌头在马太鲜嫩的阴唇里有力的窜动著,穿梭著,左右双手平伸在马太左右奶头上挑动著。
一阵更强烈的快感从马太脊椎神经以宽频的速度和流量由后颈洪水般的衝上后脑,马太颈部上挺,啊一声的叫了出来。
颈部不隨意肌不停的抽搐著,喉头嗯嗯的声音和呼吸声变得更急速,惨烈。
电视上还播放著三级片,里面的呻吟声和马太的呻吟声互相暉映。
马太想起老公在他们初初开始做爱时,也曾为她这样做过,但后来却从服务清单中刪除了。
林太的话又同时在马太的耳边响起:「老陈和我干那事儿的时候,特別带劲儿,特別殷勤。还舔我下边,咱老公可没这样的服务。」
老陈此刻坐起身跪在马太双腿中间,合拢了马太双腿,双手在腰部两侧找到了丁字裤侧带平行的慢慢向下拉,马太略略挺起了腰部配合著,丁字裤顺利解除武装。
马太自觉得再次打开双腿。
老陈开使用那9寸阴茎的龟头摩擦著马太已经湿润过度的阴唇。
马太挺颈看这正在摩擦自己小妹妹的龟头,娇声的问道:「陈,有避孕套吗?」
老陈回答说:「我家没这玩意儿。」
其实老陈床头柜的暗格里有一打避孕套,但他怎么能捨得放过这样的猎物。
马太失望的把头又睡下。
老陈在马太仰起头时又被那张女人中女人的標致面孔所吸引。
此刻他继续用右手控制住龟头的摩擦,左手伸到马太颈后托起了马太的头,让马太继续观看下阴的摩擦的场面。
马太此刻想起了身在广州的健雄,又看到自己现在的处境。
理智的內疚涌上心头。
马太扭开了脸,两串泪水不自觉的从眼角流下。
但下阴传来的阵阵快感又使她喉头不停的发出咿呀声。
马太闭上了眼睛,生理上的咿呀声和心灵上的泪水交战著。
人就是这样矛盾,好像太极的阴阳面,理智和情感在不停的交战,融合,再交战,再融合。
老陈好像打贏了仗的將军,一马当关,万夫莫敌。
男人的心里就是佔有,男人自出娘胎彷彿就是为了佔有而来到这个世界上。
尤其是佔有女人,钱財的佔有只是可以佔有更多漂亮女人的利器。
老陈要让眼前这个漂亮女人真真实实地目睹他那胜利的时刻,尤其是別人的女人。
老陈用力的扭动左手,让马太的头正面对著磨擦中的龟头。
「郑惠,睁开你的眼睛!」
马太慢慢睁开泪眼汪汪的眼睛,抽搐著,眼上的化妆已被眼泪融化,更显淒厉。
马太知道失身的时刻就要来临。
眼睛看著老陈將他硕大的龟头在自己的阴唇上左右拨两下,徐徐的拨开阴唇,一公釐一公釐的深入。
老陈有意的放慢插入的速度好延长他佔有的快感。
隨著视觉上老陈的慢慢深入,马太感觉下体慢慢的充实。
充实的快感刺激著她,心灵的创伤折磨著她。
毕竟除了健雄,老陈是她生命中的第二个男人。
老陈脸上露出胜利的微笑,满足了心理上的快感,现在要满足的是生理上的快感。
老陈左手將马太的头缓缓放下,双手按住马太双膝,加快了阴茎进出的节奏,手上感觉著马太大腿上丝袜的柔顺。
因为已经被老陈佔有了,马太心理上的包袱逐渐变小。
隨之而来將精神全部放在生理方面,感觉著老陈大號的鸡巴在小穴壁上快速的颳弄著。
小穴不由自主的增加了分泌。
老陈此刻上身前倾压在马太身上,双手抱住马太香肩,將车速提上四挡。
隨著车速的提高,马太和老陈的分泌物相应增加,保持因提速所需要的润滑。
老陈的阴茎拔出,深入。
马太的阴唇一张一合。
在大量分泌物的配合下,发出了嘰嘰的水磨声。
在每次老陈快速插入时,老陈的耻部和马太的耻部接触时,发出了肉体撞击的啪啪声。
马太瞇著眼,脸部肌肉收缩,皱起眉头,头部不停甩动。
喉头髮出啊啊的欢愉声。
几种声音在300尺的空间中迴旋著,八声道的高级音响也不过如此,把听眾的心挠得痒痒的。
马太高雅淒厉的脸,白嫩的皮肤此时被一个其貌不扬,黑粗皮肤的地盘工压著,俯视下去,总觉得有点儿不协调,好像美女在和野兽交配。
马太此刻双手紧握两侧被单,彷彿要掐死杀父仇人般。
两对34寸的奶子虽然被老陈压变了形,但可以清晰的看到里边的软体在前后摆动。
五寸高跟鞋在空中起伏著画出美丽的弧线。
此刻马太生理的感觉完全佔领了上风,毕竟老陈的鸡巴要比健雄大上好几號。
突然间马太的子宫开始收缩,一股热泉再次通过神经中枢的宽频线路排山倒海衝上后脑,高潮来了。
马太的双手紧紧的搂住老陈的臂膀。
穿著黑色丝袜和高跟鞋的双腿向身体拉近。
头部抬高在老陈头部旁边,雪白的牙齿咬进了老陈的肩膀。
老陈龟头也感觉到马太子宫的收缩,企图包围龟头阻止它前进。
由於摩擦力的增强,老陈感到一阵快感从下而上。
总攻击的时候到了,老陈倒吸了一口气,屁股好像打桩机上了五挡,啪啪的肉击声像雨点似的密集。
马太的臀肉及乳房击起了一阵阵的肉浪。
马太觉得老陈的龟头开始变得更硬而且轻微涨大,阴茎的肌肉开始抖动,隨著老陈仰天的大吼一声,一堆粘稠的液体喷出了马眼直射子宫深处。
与此同时马太的子宫再次收缩,又一次的高潮来临了。
马太淒厉的长喊了一声,双臂紧紧抱住了老陈的背,指甲狠狠的在老陈的背上划出十条红红的血痕。
老陈整个人瘫在马太的身上喘著粗气。
马太放鬆了身体,但全身肌肉还在不停的抽搐。
老陈在马太身上休息了一会儿,翻了个身躺在马太身边,左手抱住了马太的粉肩。
马太调整了一下儿头部,像小猫似的把头枕在老陈胸前,眼睛扫视著刚刚夺去她贞操的大號阴茎。
老陈反覆地抚摸著马太柔顺的修发,「惠,舒服吗?」
马太深情地「嗯」了一声。
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未献身前,总是忸怩作態。
被人乾了之后,就小鸟依人。
马太感觉到老陈的精液一滴一滴从自己的阴道中慢慢地流了出来。
两人在相互拥抱中回味著刚才所发生的一切。
一切归於平静,电视中偶尔传来咿啊的呻吟声。
马太用右手整理了一下凌乱不堪的秀髮,迈著酸软的双腿沉思著走在回家的路上。
马太的心理开始扭曲,反覆回味著墮落得快感和老陈令她快活的大號阴茎。
想起老公健雄,一股內疚泳上心头,心里骂著自己「郑惠,你是个不守妇道的淫妇。」 |
撞见处长夫人与司机偷情偷偷上了老婆的姊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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